「第十六章 墓道」
半個小時的時間,刀哥的手下就已經是打出了一條斜著向下的通道。通道幾米深,在火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在通道的盡頭,有一堵黑灰色的牆體。
「我先下去,你們跟在後面,」刀哥拍了拍我后就直接一翻身跳了進去。
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身邊的張煥清什麼都沒說也是直接跳了進去。
沒辦法的我也只能像他們一樣,在進入通道后,一股刺鼻的味道傳來,我用力的堵住了嘴,這種味道很像是在陰暗潮濕環境下東西腐爛的味道,那個難聞啊。
刀哥和張煥清已經到達了通道盡頭的那堵牆前,當我到的時候,兩人在商量著。
「墓牆的牆體應該不是特別的厚,用蠻力應該能打通的,」刀哥無所謂的說了句。
張煥清搖了搖頭,「不行,這裡有火磷粉的味道,那東西燃點及低,輕微的摩擦也許就可能燃燒,誰知道裡面還有沒有,用蠻力的話,萬一燃燒起來,誰都不好過。」
「這都不行,那都不行,那你說,該怎麼辦,」刀哥有些生氣。
聽到他們的對話后,我隨便的說了句「找些油啊。」
他們聽到后,都是一臉一問的看向我。
「拿點布條沾上油,把表面的火磷粉擦掉啊,擦掉以後可以用刀一類的鋒利物體把墓牆上的磚縫弄開不就行了么?」摸了摸自己的背包,從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遞到他們面前。
「我靠,我說國生,你這是來露營的么?怎麼連油都帶著。」一路上經歷了這麼多,刀哥對我的稱呼也有所改變不想是之前那樣生分。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來這山裡萬一要是能抓個野雞野兔什麼的,帶點油出來可以吃的香一點。」
刀哥翻了個白眼,接過我手裡的油,而張煥清二話不說,直接從袖子上扯下一截布條,沾了點油便開始在墓牆上開始擦拭。
擦完的墓牆黑漆漆的,沒有剛剛的那種黑灰的顏色,張煥清從腰間抽出了那把樣子怪異的短刃就向墓牆的磚縫慢慢的探去。
「嘿嘿,你這刀賣不賣啊,我出大家去收了怎麼樣。」刀哥兩眼冒著綠光,盯著張煥清手裡的那把短刃。
張煥清瞪了他一眼「別做夢了,說出來個價錢你能買的起么。」他淡淡的說了句,就繼續手頭的工作。
刀哥訕訕地笑笑,什麼都沒說。
我好奇的看著那把短刃,短刃上透著冷冷的光,看起來可別的鋒利,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唯一不協調的地方就是,那把短刃的樣子特別的怪異。「那個,折刀為什麼樣子那麼奇怪啊。」我好奇的問了問。
刀哥從我神秘的笑了笑「嘿嘿,你知不知道十六國時期的胡夏國。。」
仔細回想了下,我點了點頭,「知道啊,赫連勃勃建立的胡夏國,又名赫連夏,怎麼了?」
他點了點頭,「在赫連勃勃建立胡夏后,命叱干阿利帶領著工匠打造了千錘百鍊的龍雀大環,之後被赫連勃勃封名為大夏龍雀。」
「大夏龍雀?就是煥清手裡的這個?」我盯著張煥清手裡的短刃看了看。
刀哥搖了搖頭。「不是,他的這把刀,是大夏龍雀鑄成后,有剩餘的角料模仿大夏龍雀鑄造的粗胚。被後世人的到后加以別的材料打磨出來的,名為魔雀。」
「魔雀?為什麼要帶個魔字那?」我在想,這麼好的刀,為什麼會起一個這麼邪惡的名字。
刀哥看了眼張煥清「相傳這把刀開鋒的時候,連帶鑄造者的十幾位鑄造工匠全部氣血虧損而亡,有人說著刀有魔性,所以被後來得到的人命名為魔雀。」停頓了下,他又繼續道「雖然為大夏龍雀的角料所鑄,但是這刀還是削鐵如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那,這小子不知道哪來這麼好的命。」說完有些羨慕的看了看張煥清。
就在我們兩聊天的時候,「哐啷」一聲,張煥清那裡已經把墓牆上的一塊磚掏了出來,一陣陰冷的風從哪口子里吹了出來,冷的我拉了一個哆嗦。
有一塊弄出來,其他的就簡單多了,沒一會,墓牆就被張煥清掏出了一個一米多高的窟窿。
「叫你的人下來吧,已經好了。」張煥清淡淡的說了句。
「好嘞。」說完,刀哥便是急忙的爬了出去去叫他的那些兄弟。
幾分鐘的時間,人們基本都下下來了,刀哥看著眾人大聲的說了句「一會都注意自己的腳下,謹慎點,別踩到機關什麼的。」說完,打著手電筒就從哪個窟窿彎腰走了進去。
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進去,關鍵是還帶著夏瑩,萬一有什麼危險的話怎麼辦,這時,張煥清拍了拍我,「跟在我後面,」看著他那堅決的眼神,在想想他的伸手,讓我不由得覺得一定會沒事的。在他進去后,我拉著夏瑩跟在了他後面。
我一直以為這麼多人進去后一定會感覺擁擠,但是當我進來以後,我知道我想錯了,跟著手電筒的光線看去,一條比直的墓道向前方延伸,寬三米多左右,墓道頂的高度也在三米左右,而墓道里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
「哈哈,終於找對地方了,就是這裡了。多謝了,國生。」刀哥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拍這我的肩膀。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很疼的,」我一邊齜牙咧嘴的埋怨道。
「好了,開始行動吧,現在還只是墓道,我們要儘快的找到主墓室才行,」木匠那沙啞的聲音從一旁轉來。
收拾好東西的眾人,都是從背囊里拿出了槍,怎麼看,都是想一些恐怖分子似的。
在原地停留了一會,通了通風,刀哥的手下電點起了火把,整個墓道被照亮了。
墓道的墓壁上,有些一些簡單的壁畫,但是,大體看來,也沒有什麼可以判斷是那個年代的證據。人們都開始新行動了起來,向一個方下走去。
我一邊走,一邊一直在觀察四周的筆畫,想要從上面看出點什麼。但是看了很久,卻還是沒有發現,直到我們走到了一個石門的時候,眾人停了下來。
石門的正中間,刻著一個兇狠的獸臉,仔細看起來,竟然是和我們在外面那石柱上看到的圖像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