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離開」
「我爺爺有兩個兒子,老大就是我父親,老二也就是我的二叔了,從小父親都是早出晚歸,沒有時間帶我,是我二叔一手拉扯我長大的。我這一身的手藝也都是二叔傳給我的。」張煥清認真的說了句。
「那他怎麼會失蹤那?而且還是在這裡。」我感覺很好奇,為什麼很多人都要到這裡來,這裡到底有什麼墓。
他比起來眼睛,彷彿在回憶什麼「三年前,一伙人找到了我二叔,因為二叔的手藝是圈內小有名氣的,所以他們邀請二叔一起去下一個墓,說是個大活,因為酬勞豐厚,所以就答應了。沒想到,從哪以後,我就在也見不到他了。」說完,他眼睛有些泛紅。
「那你是怎麼會知道他來的是這一帶那?」
「在二叔留下的筆記里有記錄,我收拾他的屋子的時候后無意中找到的,」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了一本破舊的小筆記本,「本來在聽到他們說是個保護任務的時候,準備拒絕的,但是聽到了他們說的地點后,我便接受了,我很想搞清楚二叔到底怎麼樣了,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失蹤的。」說完這些以後。他顯得有點激動。
「我著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從幾十年前就有人來這裡,到現在就連外國人都要來,顯然山裡的東西很不尋常,必定是一個風水大墓。」我想了想。
「不管是或不是,那裡太危險了,沒有充足的準備,近那裡就是死路一條。」他看了看我。
我乾笑了下,「我又沒想著要去,再說,我不感興趣,嗯,就是不感興趣,」說完我就後悔了,這話說的我自己都不相信更別說是張煥清了。
沒聊多久,夏瑩便敲開了我們的房門,「我說你們兩個這幾天神神秘秘的幹什麼那?不吃飯了?」
看到她那奇怪的表情,我忍不住逗她「嘿嘿,我們在幹什麼就不告訴你。」
「哼,我看你是皮又痒痒了吧。」說著,便擼起袖子向我走來。
「別別,我錯了,真錯了。吃飯,快去吃飯吧,一會飯菜都涼了。」我連忙認起錯來,拉著夏瑩往外走去。
接下來的幾天了,我除了每天幹活外,就是看書,還有和張煥清討論山裡的事情,就在張煥清他們回來第十天的時候。亨利特醒了。
醒來的亨利特像是瘋了似的大聲吼叫,看到張煥清的時候更是飛撲上去,結果可想而知,被他一把按在地上。
情緒穩定下來后,亨利特便沉默了,沉默了好久,就說他要回去,畢竟死了幾個外國人,他要和上面又個交代的。但是因為傷害沒好,所以只能暫時先留下了吧傷養好在走。
期間,我試著去問過亨利特,他們來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他始終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來探險的,上面都不告訴我。
接連試探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我便退卻了。
他們回來半個月了,亨利特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在他的堅持下,我們送他出了村子。
亨利特看著張煥清,「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
張煥清搖了搖頭,上面都沒說。還想說什麼的亨利特看到他不說話了,便打了聲招呼轉身離開了了。
結果張煥清還是留了下來,說是散心,其實我感覺他還是不死心,還想繼續去哪山裡找他二叔。他每天都會一個人去竹林里呆很久,而每次回來,都是渾身是土。
我說我和他一起去,但是被他拒絕了,說我是個書獃子。進去他沒空照顧我,這讓我特別的生氣。
說吧來這裡已經幾個月了,而我和夏瑩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在別人看來,我們就是一對朝氣蓬勃的小情侶,雖然兩個人誰都沒說出來,但是基本上已經是默認了。
相處了這麼久,我對他家裡基本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他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家裡做點布料小生意,而且還有個妹妹。
有一次我們在河邊散步,我開玩笑的說到,「你看,你妹妹也不小了,把煥清介紹給你妹妹讓他給我們當個妹夫怎麼樣。」
結果剛說完,腰上是一陣火辣辣的疼,她的手掐著我腰上的軟肉一個三百六十的迴旋。疼得我葯流都快掉下來了。
「就他?每天陰沉沉的,我妹才看不上他那。」夏瑩一臉嫌棄的說
我哈哈大笑,但是突然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誰陰沉沉的,你笑什麼那。」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我和夏瑩都是一抖。轉身看到在那裡盯著我們倆微笑的張煥清,「我靠。你丫走路沒有聲音啊,跟個鬼似的。」我沖他大聲咆哮。
「是你們兩個聊的太火熱了好么。我剛在後面叫你們了,你們都沒聽見。」他古怪看了我們一眼。
「你亂說什麼那,誰和他火熱了,跟個傻子似的。」夏瑩說完,臉都紅了。
我撓了撓頭,「那裡向傻子了,向我這麼聰明的男人,先是這世上還有幾個,」說完,我揚了揚頭,做出一副我很帥的樣子。
而後我就聽到淡淡的一聲「嗯,就是夠傻的。」而夏瑩不屑的切了一身。
「哎,我說你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給點面子好不好,」我有些掛不住了,沖他們喊了聲。
我們邊走邊聊天,在快回到村子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坐在村口的一塊青石板上,手裡拿個一個煙袋,一邊抽著另一種手在石板上輕輕的刻畫著什麼。在聽到我們的腳步后,他連忙抬腿擋住了那刻畫東西,抬頭看了看我們這邊。
在他抬頭后,看到的是一張像是被高溫烤壞了的臉,臉上都是燒傷的痕迹。一頭稀疏的頭髮。我記得這個人,在村裡也見過幾次,人們都叫他木匠,但是具體名字我還是不知道。
「木匠大叔,你在這裡幹嘛呀,」我禮貌的問了句。
他看了看我們,嘴裡傳出沙啞的聲音。「哦,沒事,出來溜溜,累了就休息下。」
我有些奇怪,在他剛剛看到我們三人的時候,眼神明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波動,但是現在確實一副很鎮定的樣子。
我斜著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他做的青石板,在膝蓋下面,露出了一角用石子刻出來的一個很奇怪的圖形。看不出是什麼。
他咳嗽了一聲,我連忙轉移了我的視線。「對了,木匠大叔,你知不知道這條河是從哪裡流出來的。?」
他想了想,「從山裡吧,」說完,便閉目養神不說話了。
看到他不說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問了。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在回到房間后,我小聲的和張煥清說了句「你有沒有感覺到那個木匠大叔很奇怪啊。」
但是他確實不說話,皺著眉頭,在想著些什麼。
「喂。我在和你說話那,認真點好不好,」我有些納悶的說了句。
他看了看我,「啊你說什麼?」
我真的是很無語,「沒什麼。你繼續發獃你吧,我去看書了」說完,便轉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回到放進后,我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從今天見到木匠以後才開始有的,
搖了搖頭,我決定晚飯後去問問村長,去了解下那個木匠。
在看書的時候時間總是感覺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已經是下午了,夏瑩來叫我和張煥清去吃飯,飯後我便一個人來到了村長的住處,村長正抽著一袋煙,看到的來了后,方下煙袋,「是小余啊,來找我有事嗎。」
我苦笑著「我沒事情難就不不來找您了嗎?」
「哈哈,你們這些娃子,一有事就往我這裡跑。」他笑著說了句。「你是不是也是來問木匠的。」
我楞了下,怎麼叫又?「您怎麼知道的!」我驚訝的問了句,
「剛剛小張來過了,來問我有關於木匠的事情。你們兩個不是經常在一起嗎,所以我就想你來估計也是來問這個的。」村長哈哈一笑。
「好吧,您說對了,我就是問關於他的事情的。」我尷尬的看了看他
「嗯,這麼木匠嗎,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村長有些遲疑的說了句。
「您怎麼會不清楚那?你在這裡呆了這麼久,還有什麼事您不知道的啊。」我有些奇怪。
「因為他不是我們村子的原住民,他是從外來的,流落到我們村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木匠的活做的很好,所以我們都叫他木匠了。」村長認真的說到。
「那您知道他叫什麼嗎?」
「不清楚,他來的時候受傷了,醒來后好像就忘記以前的事情,所以我們留下了她。」說完村長敲了敲自己的煙斗。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我一陣的失落,在出了村長家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像是有個人盯著我看似的,環顧了下四周,什麼都沒有發現,便回去睡覺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還是如往常一樣,每天重複著同樣的生活,就是以前都是我和夏瑩單獨出去散步聊天的,現在卻多了張煥清這樣一個電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