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救
27、救
電話、對,電話。可是夏陽翻遍全身,都沒有找到手機。“怎麽可能會給自己留下手機呢。”夏陽在心裏罵自己傻。
不甘心的夏陽決定下樓去尋找出路,可是剛打開門就看到兩名保鏢在門口守著,但是並沒有阻止夏陽出門,而是跟隨著夏陽的行動。
夏陽走到一樓,發現這裏並不是隻有自己一個人,廚師,傭人,應有盡有,可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木頭人一樣。
看來,想讓這些人幫自己逃出去是不可能了。如果真的想要逃出去,隻能等待時間了。夏陽一邊觀察著這個別墅的形勢,一邊在心裏思考著如何逃離,也許是護子心切,才會讓夏陽在本應驚慌的時刻變得鎮定,“寶寶,媽媽一定會讓你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就這樣,夏陽並沒有如眾人所料想的那樣每天每天大聲嘶底裏發脾氣,而是溫溫順順的吃飯,看書,散步。這也讓別墅裏的傭人對她放鬆了警惕。
可是另一邊,已經失蹤了三天的夏陽讓林安清慌了神,任澤明也說一直都沒有看到夏陽去上班,而且夏陽也沒有跟他請假。也調查了這兩天的出入境記錄也沒有夏陽的蹤跡,各大醫院的就診名單上更是沒有。有盡一切辦法的林安清無可奈何隻好去找蘇祺銘。
“還懷著孩子的女人,究竟自己跑到哪兒裏去了。”林安清在蘇祺銘的辦公室裏來回踱步。
“你最後一次見她是什麽時候?”蘇祺銘鎮定的問,可是握住鼠標的手的顫抖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安,快要將他吞噬的不安。
“產檢後的那天晚上,我親眼看著她上樓。”林安清詳細描述那天的情形,希望能對蘇祺銘有幫助。
可是,即便那天晚上的情形再詳細卻依然找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這樣不行,我不信,一個人就可以這樣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蘇祺銘謔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Jerry,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boss。”
“發一張通告,在各大電視台以及報刊雜誌上登一則尋人啟事,有線索者,酬金100萬!”
“你瘋了。”林安清攔住蘇祺銘,“你知不知道,如果你這樣明目張膽的找人,即便你這一次找到,那以後也會對她們造成生命危險的以後,難保不會有不法分子對他們起心思,你懂不懂。”
“我管不了那麽多,我一定要立刻找到她,以後她有我保護,我不會再讓她置身於危險中!蘇祺銘甩開林安清的手,讓Jerry去發了通告。
一時間舉城嘩然。IM公司總裁百萬尋妻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大街小巷,當然,包括蘇祺銘的父親,蘇雁山!
“胡鬧!你怎麽能為了一個女人搞出這麽大的動靜。”蘇雁山氣得臉色青白的看著蘇祺銘。
“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是我的命。當年她離開我去美國你不允許我去找她,你要我做出一番事業,那現在,我把IM的版圖擴展到當年的3倍,已經足夠達到你要求的高度了,以後的生活我就要為我自己而活了。”蘇祺銘看著蘇雁山,堅定的說。
“諾諾呢?你要諾諾怎麽辦?”蘇雁山氣憤的用手杖敲打地板。
“既然,當初你為了保護諾諾把諾諾過繼給大哥,那就讓這個秘密一直保持下去吧,諾諾依然是大哥的女兒,我的侄女。”蘇祺銘說。
“你,沒有良心!”蘇雁山狠狠的打了蘇祺銘一巴掌。“華恩用了自己的性命給你生出的孩子你竟然說不要就不要!”
“我沒有不要,我隻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能夠以他們最快樂的方式生活在我的身邊!”說完,蘇祺銘摔門而去。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淩晨1點,蘇祺銘接到Jerry的電話,有人聲稱拿程夏陽小姐被綁走時的錄像。
蘇祺銘立刻驅車趕到公司。看到一個小個子的男人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等自己。
“錄像。”蘇祺銘冷冰冰的說。
“不行,我要先拿到錢,才能給你錄像。”小個子男人反駁。
“Jerry,支票給他。”蘇祺銘命令道。
小個子男人拿到支票,左看看右看看,放心了以後,才拿出錄像說,“我是程小姐小區的保安,當時有兩個彪形大漢到我的保衛室要求我關掉錄像機,不然就打我,我當時假裝關掉了,後來又偷偷開了,怎麽樣,我聰明吧!”小個子男人得意的說。
“錄像。”蘇祺銘並不想和他多說話。
“哎,在這,在這。”小個子男人雙手遞上去。
蘇祺銘立刻打開錄像,那幾個彪形大漢手中的人不是夏陽還能有誰。而旁邊那個拄著拐杖的老年人,正是蘇祺銘的爸爸蘇雁山!
蘇祺銘一怒之下砸了鼠標,瘋了一樣的開車衝到老宅。
“夏陽在哪裏?”蘇祺銘近乎吼到。
蘇雁山看著接近崩潰邊緣的蘇祺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你竟然找人綁架了她?!”蘇祺銘看著依然裝糊塗的蘇雁山,氣急敗壞,拳頭一下蘇雁山旁邊的窗戶上,玻璃應聲而碎,蘇祺銘的手也被劃出了血痕,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蘇雁山的腳邊,暈成一灘血。
看著倔強的兒子,深知他得不到答案不會罷休的個性,蘇雁山無力的說出了,“城南山頂別墅”幾個字,還沒有把下半句說出來,蘇祺銘就已經發動汽車,飛馳離去。
夏陽,夏陽,沒想到,你受到傷害還是因為我。你一定很害怕吧,我已經剝奪過你一次做媽媽的權力了,你一定很想要這個孩子吧,夏陽,夏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路上,蘇祺銘不停地自責,不停地用拳頭捶打方向盤以發泄自己心中對自己的怨恨,手上的傷口也在一次次捶打中一次次裂開,血不停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