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張哀求
這段時間裡黑童就因為秋若水當初的一句話,基本不用做什麼事情,而且就算是狂人與暴血那邊比自己修為高的人,對自己也比較客氣,黑童的心裡非常的感激秋若水。
看到秋若水過來后,黑童非常恭敬非常感激的看著秋若水喊道:「秋姐,你來了。」
狂人與暴血還有他們的一群手下,聽到黑童的話后,立刻的將目光停留在秋若水的身上。
特別是站在狂人與暴血身後的木食與齊全看向秋若水的目光里,因為親身體驗過秋若水的實力,所以多了一絲的敬重。
秋若水聽到黑童的話,向黑童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狂人與暴血問道:「以前的規矩是怎麼做的。」
「以前的規矩,那時只有我與暴血,所以就直接平分,現在多一個你,本來多一些人,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挖礦。」狂人聳了聳肩說道。
「那好,就與以前一樣,就平分吧!」秋若水聽完狂人的話后,直接的說道。
「沒問題!」暴血直接表示贊同。
「那好,既然是平分,那麼首先三名女子,一人一個,怎麼樣。」狂人說完,就將目光看向秋若水。
暴血也跟著將目光看向秋若水,因為秋若水作為一名女性,所以極有可能會偏袒女子,會將三名女子全部拿下。
立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秋若水的身上,因為女子到這種地方來,基本上就是淪為男人的肉糜,所以所有人都等待著秋若水的答覆。
那三名女子聽到狂人與暴血的話后,她們知道了,秋若水有能力將她們全部收為手下,對於秋若水她們還是有些映像的,與她們是同一批的進來的,就是因為她的相貌比不上她們,所以她免受了不少非人的苦難。
在來到礦洞之後,她們絕望的發現,在這裡與在士兵那裡是一樣的,這裡的每一個人,看向她們的目光都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
原本已經放棄的她們發現秋若水出現以後,那些對她們充滿了侵略的人,看向秋若水的目光非常恭敬與忌憚。
一個女人出現了,讓其他的所有人都非常的害怕,她們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女人有可能成為她們的救命之人。
她們原本獃滯的目光,也有了一絲的生氣,目光立刻緊緊的盯著相貌比她們要丑一些的秋若水,目光里充滿了祈求,因為秋若水也是女人,也許會救她們一命,此時的秋若水如同她們落入大海里遇到的一根木頭,想要死死的包住秋若水這根木頭。
她們希望秋若水能夠讓她們脫離苦海。她們不想在淪為男人的附庸了,當初被士兵帶走後,這半個月里,她們遭受了以往她們從來都沒有遭遇過的黑暗,以前她們的生活只是過的平窮一點,後來她們想要改變,在加上她們擁有血源可以修鍊,於是她們離開了父母,離開了那個平窮且安逸的家庭,選擇了做一名修鍊者。
但是她們窮沒有錢,只能在武館里學習基礎的功法,當她們知道報名參加礦工,可以學習普通的功法的時候,她們就選擇的當一名礦工。
到了礦山她們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功法,可是讓她們沒想到了的是,她們的磨難才剛剛開始,在之後的半個月里,無論她們怎麼哭泣,怎麼叫喊,都沒有用,耳朵里傳來的都是那些士兵的叫罵聲,她們越是哭泣,越是叫喊,那些士兵越是感到興奮與瘋狂。
半個月的時間裡,身體與心靈同時遭受著非人的折磨,每天都活在驚恐與害怕當中,而且有可能這樣的生活還要持續一年,這讓她們不得不絕望。
現在有一個機會,有一個人,能夠讓她們脫離苦海,她們怎麼能夠不死死的抓住,這個機會。
撲通!
三名女子中的其中一名女子,立刻的跑到秋若水的面前跪下,原本在那半個月里已經流乾的淚水,再次的洶湧而出。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嗚嗚嗚……」女子一邊哭泣著,一邊哀求著秋若水。
其她的兩名女子看到這名女子的動作之後,立刻跑到秋若水的面前跪下,同時痛哭的哀求著秋若水。
狂人與暴血目光陰冷的看著秋若水,等待著秋若水的回答。因為之前他們自己給足了秋若水的面子,無論是地盤還是人,現在如果秋若水還想要得寸進尺的話,真當他們狂人與暴血是好欺負的,名號是白叫的。
感受到狂人與暴血看來的陰冷的目光,秋若水知道如果自己要為這三名女子出頭的話,自己必然會與狂人,暴血大戰一場。
因為同樣作為老大,狂人與暴血自然不能在自己的小弟面前丟了面子,當初自己進來的時候,就是與木食還有齊全打了一場,而現在必然如此。
這次自己將要面對的就不是木食與齊全了,而是直接的面對狂人還有暴血,雖然秋若水不畏懼他們兩個,如果是在生死戰,秋若水完全能夠殺死他們,不過自己也會受傷。
為了三名與自己不相干的女子受傷,秋若水並不想這麼做,自己的目的是復活姐姐。
修鍊路上多磨難,一步生一步死,需小心謹慎才行,秋若水自然也不想惹來太多的麻煩。
「沒問題,就按你說的,我們一人一個。」
秋若水那平淡的聲音傳到,跪倒在秋若水面前,不斷哭泣著,哀求著的三名女子耳朵里,使她們哀求的聲音變得更大了。
秋若水的話,意味著她們三人之中只有一人能夠脫離苦海,其她兩個人將繼續的生活在那地獄般的生活里,一直到她們離開礦洞為止。
「好!就是如此我們三人一人一個。」聽到秋若水的答覆后,狂人表情高興的大喊道。
暴血的目光則在秋若水的臉上停留了一會,果然不是那種軟弱,溫柔的女子,從這裡暴血就明白了秋若水的性格,與自己之前猜想的一樣,她絕對不簡單,絕對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