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胖子失戀了
天空漸漸變黑,一輪蒼月從地平線緩緩升起,懸挂於天際,星辰慢慢亮起,像是被點燃的耀陽,明亮無比,雲紗在晚風吹拂下,向不遠處飄去。
蕭天和家人,聊了約摸半個時辰,便進入地宮之中,開始閉關!
旭陽峰一間院落內,黑衣人坐在椅子上,戴著金色面具,眯著雙眼,一臉陰沉,同時雙眸之中還有一股玩味的姿態。
「啪!」
一個精緻的茶杯被打碎。
皇甫南站起身來,握著拳頭,怒火攻心,冷聲道「你不是說,有辦法幫我殺了蕭天,我要你今天晚上,過去殺了他!」
黑衣人搖了搖頭,嘴角漏出冷笑,陰鷙道「不行,現在這個狀況,絕對不可打草驚蛇,一切以大計為主,等到計劃成功之時,你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何必急於一時!」
聽到這話,皇甫南深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眼神之中滿是不甘之色。
東陽峰,一處涼亭之內。
皇甫仁和坐在賞月庭下,仰起頭,看著星空,喃喃道:「小師妹,你會來嗎?」
「胖子,我來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沐清風從紫苑走過來。
見到沐清風來后,皇甫仁和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小師妹,你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在這個亭子里看月亮嗎?」
沐清風點了點頭,笑道:「那個時候,我老是纏著師兄給我講故事。」
皇甫仁和看著天空,嘆了口氣說道:「是啊!小時候,我們在一起,無憂無慮,多好?」
看著皇甫仁和感傷的樣子,沐清風感覺不對,問道:「怎麼了?華師兄,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事,只是有感而發罷了!」皇甫仁和抬起頭看著沐清風,嘴角微微一笑。
「師兄,你就別騙我了,你有心事憋在心裡,不說出來會憋壞。」沐清風坐在暖玉椅子上,看著皇甫仁和問道:「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啊!」
皇甫仁和看到沐清風一臉關切,心中頓時一暖,說道:「小師妹,有件事!我想和你說。」
「好啊!我聽著。」沐清風笑著看著皇甫仁和。
皇甫仁和皺著眉頭,臉上一陣為難,開口道:「我…我…我…我想說,我…。」
嘆了口氣,皇甫仁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怎麼說?」
不遠處,樹梢之上,蕭天藏身其中,豎起耳朵聽著二人的對話,瞬間感到一陣不妙「完蛋了,胖子要被綠了!」
皇甫仁和,咬了咬牙,心臟撲通撲通狂跳,狠下心思說道:「小師妹!你知道嗎?有很多人喜歡你,當然,我也是。」
聽到這話,沐清風瞪大雙眼,深深吸了口氣,心臟撲通撲通,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皇甫仁和也是一陣臉紅,看著沐清風躲閃的目光,橫下心繼續說著:「我知道,你一直喜歡那個人?我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放手,我也要爭取下,小師妹,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當然不行。」諸葛四郎從不遠處走了出來,看著皇甫仁和說道:「我幫她回答,不行。」
「胖子!」蕭天站在樹梢上,看著那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陣驚訝。
沐清風正在糾結之際,看到諸葛四郎從不遠處走過來,驚呼道:「胖子,你怎麼也來了?」
皇甫仁和看著諸葛四郎,心裡自然明白,諸葛四郎此時出現必是前來搗亂,怒道:「諸葛師弟,我問小師妹,沒有問你。」
沐清風內心「咯噔」了下,皺著眉頭,內心十分糾結。
諸葛四郎看著皇甫仁和說道:「師姐,貌若天仙,又溫文爾雅,沒有人會不喜歡她?自古以來,強者勝,弱者敗,我們決鬥一場,誰勝就配擁有小師妹。」
皇甫仁和搖了搖頭,搖了搖頭緩緩道「師弟,你還是照照鏡子吧!」
聽了這話,諸葛四郎怒氣更盛,冷聲道:「雖然我現在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為了師姐,我願冒險一試。」
沐清風聽后更加焦急,惱怒道「你們二個,想幹什麼?」
諸葛四郎轉了轉眼珠,一陣琢磨,暗道:「千萬不能讓師姐看不起我,男人可以輸掉比賽,絕不能輸掉骨氣。」
看著諸葛四郎的模樣,皇甫仁和淡然一笑說道:「好,我們就現在比,誰輸了,誰就退出?讓你十招,不用劍和你比。」
「好!」諸葛四郎拔出自己隨身佩劍,刺向皇甫仁和,長劍刷刷,射出幾道劍氣。
「咻~!」
「咻~!」
「咻~!」
皇甫仁和使出「魅影七步」,身體滑如游龍,躲過那一道道劍氣。
見皇甫仁和不斷避讓,諸葛四郎心中更加惱怒,長劍刷刷,接連搶攻數劍,每一劍都蘊含著罡氣,刺得周圍大風呼呼颳起。
皇甫仁和見長劍刺來,左手運用罡氣抓住長劍,右手便是一擊重拳。
「哇~」
胖子吐了一口鮮血,身體倒飛出去三丈才停下。
沐清風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胖子,你沒事吧!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在自己心上人面前丟臉,諸葛四郎更加惱怒,一把推開沐清風,看著皇甫仁和說道:「我們再來!」
蕭天在樹上看著兩人對決,心中一陣詫異,原以為胖子玩世不恭,卻沒想到,在這種事情面前,他竟然會如此堅持!
二人,相對而視,渾身上下,散發著凌厲的劍氣。
恬靜儒雅的沐清風此時也忍不住爆發了,大聲呼道:「不要打了,你們兩個給我住手!你們當我是什麼,是你們的賭注。」
諸葛四郎和皇甫仁和聽到沐清風大聲呵斥,都停下動作,面面相覷。
「我告訴你們,我沒有喜歡過你們,我只把你們當做我的朋友,沒有其他意思,不要在痴心妄想。」說完,沐清風轉身離開,留下諸葛四郎和皇甫仁和兩人獃獃留在那裡。
看著沐清風你去的背影,皇甫仁和也轉身離開。
胖子,獃獃的站在空地之上,眼神空洞,心臟彷彿被人用刀割了一般,無比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