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清看向了羅鳳,眼神變得冰冷:“媽,李文文來找事的話,你告訴她,有句話叫母債子償!”
徐冰清的話語裏帶著深深的狠毒。
她想隻有這個威脅,才能讓李文文安靜了吧!
李文文什麽都不相信,也不相信除了徐雪玲之外的任何人,所以說什麽都沒有用的吧!
隻有這個能讓她痛的威脅,才會對她有用吧!
徐冰清的話讓羅鳳覺得自己的女兒真的變了,可是也就隻有這樣的性格才不會被人欺負吧?
羅鳳點了點頭:“好。”
欺人太甚者,本就該受到懲罰!
徐冰清說完,廖傑就帶著她往外走去。
關於徐振華墳被毀的事情,廖傑並沒有多問什麽,他隻是按著徐冰清村子的習俗,去找了陰陽先生算算,然後將這墳重新修葺了一遍。
兩天的時間,廖傑查出了在徐振華的墳是被誰毀掉的,當看到那個照片的時候,他將照片給了徐冰清:“需要報複嗎?”
徐冰清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瘦的皮包骨頭,雙眼凹陷,整個身體似乎都隻有骨頭了,渾身破破爛爛的,躺在一個角落。
她抱著自己的手腳,似乎是瑟瑟發抖。
還有兩張照片像是她毒癮犯了一般,躺在地上抽搐著。
徐冰清看著那照片,眼裏帶著恨意。
徐雪玲即使是成了這副模樣,依舊要來傷害他們家!
徐雪玲到底是有多恨他們家了!
徐冰清不明白,她恨恨的看著照片上的女人,然後抬起頭看著廖傑:“隻是,不要讓她那麽輕易的死了。”
徐冰清說的聲音很輕,很惡毒。
廖傑卻沒有多在意:“你高興就好。”
毒癮的折磨,加上吃穿問題,徐雪玲會活的生不如死。
這是她自取的後果,徐冰清什麽都沒有做,他也什麽都沒有走。
殺了自己老公,成為逃犯,染上毒癮,現在因為那兩個貌似是供她毒品的通緝犯入獄了,她的毒癮源頭也斷了。
徐冰清緊緊地捏著照片,上次她還在可憐她呢!
廖傑將她的手指掰開,隻是掰著,忽然他的頭又有些暈了,他的動作停住,站在原地皺著眉。
他渾身覺得乏力,看著旁邊的辦公桌手直接撐上了辦公桌。
徐冰清發覺到廖傑的不對,她將手中的照片扔下去扶著廖傑:“你怎麽了?”
廖傑微微搖頭,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徐冰清的身上,低低的說道:“有些困了,別吵我。”
廖傑靠在徐冰清的手臂上,徐冰清不敢亂動。
雖然覺得他是生病了,但是因為他說他困,所以她不想吵他。
徐冰清慢慢的抬起另一隻手往廖傑的額頭上探去,當觸碰到那溫度的時候,她一驚,然後又將手往自己的額頭放了放,她開了口:“廖傑,你等著,我去叫Sandy,我們去醫院看看!”
廖傑想要阻止徐冰清,可是依舊覺得自己暈暈的,他不想說話,也就沒有說話。
Sandy來的時候,廖傑依舊是處於那種頭暈,卻未昏迷的狀態。
Sandy跑了進來:“你前兩天沒有去醫院看嗎?”
“走吧。”廖傑沒有讓Sandy多說什麽,他看向了一邊著急的徐冰清,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臉頰:“我跟Sandy去醫院,你在這裏等我們。”
廖傑說完往外走去,徐冰清趕緊跟過去,廖傑卻是轉身看著她:“你不用來。最多是感冒發燒而已。”
Sandy皺眉看著廖傑,卻沒有多說什麽。
廖傑出了辦公室,腳下開始有些不穩,Sandy上前扶著他:“總裁,你之前為什麽沒有去看?”
“你好像問多了。”廖傑的聲音有些低,似乎是用補上力。
Sandy皺著眉,沒有再問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