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廖傑冷著臉等徐冰清跟上來的時候,旁邊一輛白色的小轎車呼嘯而過。
車子的窗戶開著,徐冰清的腦袋伸出了窗外,正得意的對著自己做鬼臉。
廖傑抿了抿唇,手重重的拍在了方向盤上。
這個女人!
廖傑看著前麵的車子駛遠,他也換上了正常的速度往前開著。
而剛超過廖傑的車,心裏頭正激動著的於子忽然猛的踩了一腳急刹。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徐冰清跟於子齊齊的的前麵磕去。
“嗷!”徐冰清捂著自己的腦袋,這一下撞得她想蹦起來揍人!
她仇恨的看向了於子,於子則是捂著自己的額頭,看著那被自己磕了兩次的方向盤,憂心忡忡的說道:“師父,我這麽帶你超廖總,廖總不會打死我吧?”
於子看向徐冰清,一臉擔驚受怕。
徐冰清抿了抿唇,扶了扶額,然後笑眯眯的看著於子:“我敢保證,他打不死你的。”
徐冰清說完,她掄起了自己的衣袖:“因為我先打死你!”
徐冰清站了起來,就要往於子揮去一拳,窗戶卻突然被人敲起來。
徐冰清動作停下,跟於子齊齊的往窗外看去。
廖傑站在窗外,冷冷的看著徐冰清。
徐冰清咽了口口水,為什麽廖傑像鬼一樣,出現的總是無聲無息,還特麽這麽的及時?
“你……有事嗎?”徐冰清對著窗戶外說道。
她心裏頭有些慶幸,慶幸於子把窗戶關了。
不然的話,她猜廖傑絕壁伸了他那長長的手臂進來,直接簡單粗暴的把她拎走。
說不定,把她拎走後就直接把她扔了!
嗯,隨便在路上找個地兒把她扔了!就像剛才那樣,直接就把她扔在出發地兒!
廖傑隱隱聽見徐冰清的話,他冷著臉看著她:“下車!”
徐冰清果斷的搖了搖頭,她才不下車!以為她笨麽?隻要她一下車,他肯定會對她動手的!
結婚這麽久,誰不知道誰啊!
徐冰清轉過頭,看著那準備悄悄打開另一邊車門的於子,她忽然大聲的製止了他的動作:“於子,你敢打開試試!”
於子的動作僵住,他覺得自己好為難!
他怕徐冰清的暴力,因為好男不跟惡女打架!他怕廖傑的暴力,因為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打不過廖傑。
可是,這倆人逼著他跟他們互相撕……他就茫然的不知道選站誰那邊!
於子苦著臉看著徐冰清:“師父,您跟您家廖總有話好好說,別拉上我成不?”
“我剛才看到你要出賣我。”徐冰清麵無表情的敘述著一個事實。
於子身體一抖,他剛才、剛才隻是準備跑到一邊,默默的看著廖總跟她撕好嗎!
他隻想安靜的做個大胖子!
“師父,您真看錯了!我就是看看車外的風景!”於子的臉立馬變成諂媚笑容。
徐冰清心裏頭抖了抖,這笑臉,似曾相識……咳,她可能、也許、大概在廖傑的麵前用過?
想到廖傑,徐冰清感受到了背後的那道冰冷的視線。
她覺得廖傑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也有可能是想直接捏死她!
“大哥,您別激動!”徐冰清猛的轉頭,對著廖傑諂媚的笑著。
嗯,剛才於子讓她拾起了曾經毫無節操,毫無骨氣的記憶!
廖傑不耐煩的再次敲了敲車窗,手指落在車窗上落得重重的。
徐冰清抿了抿唇,於子在她身後小心的說道:“師父啊,您就下車吧,我生怕廖總一個不小心把我車窗砸壞了!”
徐冰清聽到於子的話,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的確,如果廖傑脾氣來了,真的可以一拳頭把車窗砸壞!
她慢慢的靠近了車窗,心裏忐忑著。
她沉默了半晌,才將車門打開,下了車去。
剛下車,徐冰清就看到廖傑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她趕緊往後退一步,緊緊的抱住了於子車子的車門。
於子剛準備跑,就被徐冰清突然拉住,他的臉上一片死灰。
於子想抱頭痛哭,為什麽他這麽的欠抽,隻要早些不搭理徐冰清,也壓根不會被徐冰清看到車上的人是自己啊!
停車搭理徐冰清,是個錯誤的決定!
“於子,你師父受難,你竟然想逃跑?”徐冰清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於子。
於子苦著臉,抬眼看了看徐冰清,再看了看廖傑,發現廖傑已經將矛頭轉向了自己,他深深的歎氣:“廖總啊,我什麽都沒做。廖夫人,這是見我貌美如花,對我頗有好感呢……”
“扯淡!”徐冰清立馬翻了個白眼,貌美如花?白白胖胖差不多!
“她向來眼瞎。”廖傑冷冷的說到。
徐冰清咬牙,想反駁,但是現下的處境讓她不敢反駁。
她怕挨揍!
廖傑將徐冰清的手腕抓住,她整個人一僵。
徐冰清拉住於子的手緊了緊,她現在隻想拉個墊背的。
嗯,隻是不讓自己死的孤單!
“廖傑啊,有話好好說,這有外人在呢。”徐冰清努力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自然,才轉頭看向了廖傑。
她想讓廖傑知道現在的情況,現在有個記者在這裏,他要保持他的完美形象!
廖傑冷哼了一聲,將她的手腕重重的一拉,將她整個人帶到了他的懷裏。
他抬手鉗住她的下巴,看著她驚愕的臉:“這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場麵。”
廖傑說完,看向了於子:“對嗎?”
於子立馬捂住了自己的雙眼,用力的甩著徐冰清的爪子:“廖總放心,我什麽都沒看見!”
於子見甩不掉徐冰清的爪子,他將手指裂開了一個縫,看向了廖傑:“廖總,麻煩您將您家夫人的手挪一下,我退下了先!”
廖傑聽到於子的話,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徐冰清那死死的抓著於子的爪子。
徐冰清打了個寒顫,莫名的想將手收回來,僅僅是本能的反應而已。
然後,她還真的收了!
於子趁著此刻機會,立馬一溜煙的鑽進車裏,發動了車子,對著徐冰清說道:“師父,我先走了!祝你跟廖總百年好合,永遠幸福,早生貴子!”
於子說完,猛的踩了一腳刹車,白色轎車瞬間飛出老遠,徐冰清咬著牙,看著那白色轎車的背影。
如果有大炮,她肯定直接一炮把那白色轎車給轟了!
徐冰清拿了另一隻沒有被廖傑抓住的手撫著自己的胸口,告訴著自己一定要淡定!
廖傑看著她的動作,他眸色漸暗。
在大馬路上撫胸口?
隨著她的呼吸,胸口上下起伏著。徐冰清矮是矮,但是身材是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的。
他看著她胸口,冷漠的開了口:“你在勾引老子?”
徐冰清一愣,她茫然的看著廖傑。勾引他?這特麽從何說起?
徐冰清一臉懵逼!
廖傑伸了手指,指著她的胸口:“別特麽在男人的麵前摸自己胸!”
“……”徐冰清額角有黑線生出,摸1胸?
“你眼瞎嗎?我這是摸胸?還有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我在勾引你?”
徐冰清挺起自己的胸脯,高傲的看著廖傑。
嗯,高傲的抬著頭看廖傑。
廖傑低頭,看著自己麵前那故意挺起胸脯的小女人,從她的衣服裏,他看到那若隱若現的……胸。
他將她拎了起來:“勾不勾引沒關係,隻要老子想睡你就行!”
廖傑說完直接拎著徐冰清往自己的車子走去。
徐冰清蹬著自己的腿,她覺得自己這是要被勒死的節奏?
徐冰清打了個寒顫,難道、難道他真的是要勒死自己?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徐冰清忽然堅定的抬眼看著那個男人。
廖傑看到她的目光時,手略略的鬆了鬆。
她這樣唯自己是從的模樣,讓他覺得很驚奇,又覺得不信。
廖傑想了想,他鬆開了徐冰清:“車上去。”
而在廖傑鬆開徐冰清的瞬間,徐冰清立馬撒開腿要跑。
明明這麽好的機會,她不跑,她傻啊?
而悲劇的是, 同所有的曾經一樣,她被抓住了,而且是直接被拎著。
她看到廖傑那黢黑黢黑的俊臉時,默默地低了頭,討好的用小手捶著、揉1捏著他的手臂。
徐冰清慢慢的開了口:“內個,今天天氣不錯哈。”
廖傑沒有搭理她,她又跑?
廖傑覺得她想跑的主要目的,還是因為體力太旺盛。體力旺盛的原因,單純的是因為自己曰她,曰的少了!
廖傑想到這裏,深以為然,他拎著徐冰清往車子走去的步子越加的快了。
廖傑將徐冰清扔在了後座,徐冰清一聲輕吟,隨後氣呼呼的看向了廖傑:“你不會輕一點那!”
廖傑微微搖頭:“不會。”
徐冰清氣急,她抬手想拿兩隻爪子抓住廖傑的脖子,往死裏掐,但是又深知自己打不過他,於是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氣。
下一瞬,原本該在前麵的開車的廖傑到了後排,將她壓在後排的座位上。
“你,你幹嘛?”徐冰清有些懵逼,也有些受驚。
“幹你。”廖傑簡單粗暴的回答著,他將自己的襯衣紐扣解開了兩顆。
徐冰清努力的想往旁邊挪挪,她想告訴廖傑,車zhen不是這麽個實施法!
可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畢竟這話一說,估計廖傑就會說她紙上談兵了!
因為她終歸是個女人,教廖傑車zhen,她還做不到。
她將自己頭挪了挪,同廖傑對視著:“你很饑渴?”
廖傑解開襯衣扣子的手鬆開,他很饑渴?
他確實有點饑渴,在看到徐冰清時,他總是會想著曰她。可能,這是一種病,需要治。
也有可能是因為徐冰清有毒,完全無法去除的毒!
廖傑覺得自己不能由著自己的“想”了,他需要避開徐冰清一段時間。
老人常說,要控製住自己的欲1望!要克製的行1房!
廖傑從徐冰清的身上起來,他心裏有團火燒灼的有點難受,他想喝點涼開水澆澆火。
徐冰清懵逼的烙印廖傑,雖然好奇,雖然想開口問問他什麽病,但是想了想,她默默的將自己的嘴捂住。
別人都說“禍從口出”!
廖傑睨到了徐冰清那冷冷靜靜的看著自己的眼睛,眼裏一片澄澈清涼,他覺得有些要命。
為什麽他就會這麽的想睡她,而她卻是像性冷淡一樣,沒有一點點的回應?
起初,性冷淡的不是自己嗎?
廖傑皺著眉,火大的將自己襯衣再次解了顆扣子:“去開車!”
徐冰清從懵逼中回神,她趕緊點頭:“我馬上去!”
徐冰清快速的往前麵駕駛位走去。
她踩了離合,鬆了刹車的時候,她從後視鏡往後麵看了看,廖傑靠在座椅上,臉上出現了汗水滑落。
徐冰清趕緊將這才起步的車子停下:“廖傑,你沒事吧?”
縱然她之前跟廖傑有深仇大恨,經常去寺廟裏咒他死,可是現在看到他這難受的模樣,她有點著急了。
她想了想,覺得就算是自己養了一隻藏獒,到了現在都會有友誼存在。
而對於廖傑這個跟藏獒差不多的存在,她自然也是對他有著深厚的友誼!
她想通後,大方的從後視鏡看著廖傑的動作。
廖傑看了她一眼:“去市一院。”
徐冰清點了點頭,她隨手拿了車上的那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然後繼續開著車。
當車子行了幾分鍾後,徐冰清忽然變了臉色,她看向了那瓶礦泉水,然後又想起廖傑說的那句“我幫你”,她臉色怪異的很。
“廖傑,我……”徐冰清神色複雜。
廖傑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徐冰清深深的吸了口氣,到了後排,她鼓足勇氣,單膝跪在廖傑雙腿間,伸了一根白嫩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那啥,我們試試車zhen!”
廖傑想要推開她,可是看到她像妖精一般魅惑的眼瞼微垂,摟著自己的脖子,吻上了自己的唇後,他的手就自然的撫上了她的背。
她挪了挪地兒,想要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撩他,可就在剛動了一下的時候,廖傑就將她的雙手按住,壓在了身下:“試試。”
廖傑的聲音沙啞著,帶著濃濃的欲1望。
他,該死的沒經受住她的撩撥!
他,比她更想!
徐冰清動了動自己的手,卻動不了,她微微皺眉:“你放開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