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清讓她最近隻能低調的在自己家裏,不敢去任何的地方,甚至是酒吧。
隻要她一動,就會有大批的記者過來將她圍住。
今天她走這條小路,又是跟徐冰清冤家路窄!
“可可,走吧。”徐冰清的聲音有些疲倦,她說著伸手去拉開了車門。
唐可可帶著徐冰清在市區晃了一圈,找到了一個稍微便宜些的租房區,才將東西搬下來,租了房子。
收拾好一切後,徐冰清洗了個澡,決定快速的去找工作。
她現在缺錢,特別缺!連手機都沒得用!
徐冰清將頭發挽起,穿了一身幹淨利索的衣服,她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那道疤,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現在是知道了,這道疤對自己的影響。
自己去找工作,應聘十家,有一家能接受她就不錯了!
“冰清,你去找什麽工作?”唐可可也換了一身衣服,她看著那站在鏡子前捂著自己臉上傷疤的徐冰清。
“你不用擔心這個的。”徐冰清轉頭笑了笑,她去找工作並不怕專業影響,隻是這道疤。
她還記得廖傑當時看到這道疤時,反應是特別的淡定。而唐可可的表哥唐生昇看到這道疤時,直接對自己的態度就很差了。
所以,她不知道能不能遇著廖傑那樣的麵試官!
雖然廖傑很欠揍,但不得不承認……他心裏接受能力很好。
徐冰清深深的吸了口氣,假裝壓根不在乎醫院的事。
嗯,她不記得那冷冰冰的冷到心坎兒的眼神,也不記得自己媽那冰冷無情的話。
她什麽都記得。
徐冰清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的露出了笑容來。
唐可可看著徐冰清臉上的笑容,她有一瞬間驚訝,隨後拉著她說道:“冰清,就這樣!這樣看起來最好看了!”
徐冰清轉頭看著興奮的唐可可,有些不解:“什麽?”
“祝你麵試成功咯!”唐可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隨後她又說道:“對了,之前那個開紅色跑車的女人,可能跟你臉上的疤有關係。你當時在醫院暈倒時,臉上是的傷疤還流著血,而她跟一個男人在車上。她好像還想把你抓回車上。”
唐可可一口氣把自己知道的說完,她看著徐冰清的反應。
徐冰清垂了眼,眼裏的淩厲很盛。
所以,今天那個女人劃破了她的臉?
徐冰清抬起了眼,然後對唐可可笑了笑:“嗯,我記著了。我去找工作了。”
徐冰清說完,她朝著唐可可揮了揮手。
沒有手機這種基本通訊工具的日子,真的很苦逼!
不過,她除了有時候需要跟唐可可電話聯係一下,其他的就沒有誰了吧?
徐冰清一共麵試了十一家公司,隻有一家公司讓她等明天回複。
她在街頭走著,雙手放在衣服兜裏,這樣稍微暖和一點,她抬頭望了一眼天空。
“滴……”一聲刺耳的喇叭聲在她身後響起。
徐冰清轉頭看去,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她身後停住,車內那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冷冷的看著她。
徐冰清往邊上讓了讓,車上的男人開了車門,下了車。
他沒有往她走近,隻是冷冷的看著她:“是不是一不高興,你就要走?”
徐冰清看著自己的腳尖,眉眼垂的很好看。
她不想說話,也不想搭理任何人。
“爸手術成功了,媽在到處找你。”廖傑說完,他轉身回到了車裏。
他生氣的是才回醫院,就跟廖凡那卿卿我我的模樣。
她是他老婆,他才是她老公!
他怎麽沒見著她對他這麽親熱的模樣!
雖然,她好像並沒有跟廖凡回應什麽,但是他依舊生氣、很生氣!
徐冰清抬頭,看著那輛車。
這個男人其實還是不錯的。雖然對她態度比較惡劣,但是對她的父母卻是照顧的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瑕疵。
據說,一個男人如果對你沒有任何感情的話,對你的父母就會比對你更不放在心上。
徐冰清忽然走到了廖傑的車前,筆直的站著,目光倔強,像是一棵沒長歪的樹。
剛發動車子的廖傑不得不熄火,他從車裏冷冷的看著她。
徐冰清走到了他的車旁,敲了敲車窗。
廖傑將車窗打開,沒有看她。
他在生氣,依舊是在生氣!
徐冰清看著廖傑那俊朗的側臉,讓她時常怕自己淪陷的臉,她開口說道:“車門打開。”
“滾。”廖傑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徐冰清卻是強勢的看著他:“別特麽讓我覺得你跟個女人一樣,矯情的讓人覺得惡心!”
廖傑轉頭,目光如刀子般落在她的身上:“你說誰像女人?”
“難道你不像嗎!”徐冰清有些委屈,她終於是想大哭了。
她站在車外,肆無忌憚的擦著自己臉上的眼淚,哭的放肆:“嗚……”
廖傑的冰冷被觸動,他打開了車門,快速的下了車,他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給老子閉嘴!”
“嗚……”徐冰清沒搭理他,聲音卻是越來越大。
“你特麽有病啊!”廖傑臉色很難看,他看著那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
他想掐死她,卻更想吻她?
廖傑黑著臉伸手將她手腕拉住,把她帶進了車裏。
徐冰清依舊是大哭著,她沒有掙紮,卻也沒有搭理廖傑。
“徐冰清,老子叫你閉嘴!”廖傑被徐冰清哭的心裏頭一撮火燒的很旺。
徐冰清繼續哭著,她好不容易哭了,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停下。
她遇到這麽多事情,全特麽不清楚來龍去脈,就像是玩遊戲一樣!明明應該知道的事情,卻完全不知道,隻能像是玩遊戲一樣,全靠自己猜!
徐冰清沒擦眼淚,眼淚順著臉滑向下巴,然後滴落。
廖傑看著徐冰清的眼裏有著殺氣,他第一次見著徐冰清這麽光明正大還不怕死的在自己麵前哭著。
他忽然起身將她壓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他壓在她的身上冷冷的看著她。
徐冰清的哭聲頓住,她看著他有些懵逼。
隻是那一瞬的懵逼。
“徐冰清,你以為你哭的很優雅?”廖傑的聲音冷冷的帶著諷刺。
徐冰清剛想回答,告訴他,她確實覺得優雅時,他已經靠到了她的臉龐,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