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玲聽到唐可可的反駁,她一聲高喝:“喲?不得了了,還這麽凶的對著我?”
徐雪玲說著,她狠狠地將唐可可往門上一推,唐可可狠狠地撞在了門上。
病房內,徐冰清聽著那聲音,咬著牙,臉色發白。該死的,她受不了了……
徐冰清緩緩的蹲了下來,她咬著牙,額頭冒著冷汗。
唐可可被推了這一下,一邊的羅鳳再也忍不住,她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徐雪玲,你還要不要臉了?在這醫院鬧事,竟然還動手!”
羅鳳氣的渾身顫抖,她說完就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機:“你要鬧就鬧,要打人就打,我幫你叫警察!”
羅鳳說的大聲,她現在很生氣!
徐雪玲聽到羅鳳的話,她臉色一變,畢竟叫警察來,自己被帶到警察局並不是好事。
徐雪玲看著唐可可捂著剛才撞在了門上的頭,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看向了羅鳳:“羅鳳我告訴你,你別以為這樣就完了!”
徐雪玲說完,她腳步快速的離開。
羅鳳見徐雪玲離開後,她走向了唐可可,抱歉的開了口:“姑娘,你沒事吧?”
唐可可氣憤的咬著牙,渾身在顫抖著,卻沒有說話。
羅鳳深深的歎了口氣:“姑娘,我帶你去檢查檢查吧,別傷著了。剛才那個女人,希望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羅鳳終究是覺得徐雪玲跟自己是一家人,所以並不想將這件事鬧的很大。
她怕在村子裏抬不起頭,怕村子裏的流長蜚短。
半天唐可可才深深的吸了口氣,語氣不善的說道:“不需要!”
唐可可說完之後,她伸手將門打開,進了病房,重重的把門關上。
羅鳳在門外聽著那重重的關門聲,再次歎了口氣,往徐振華的病房走去。
徐振華的身體每況愈下,可是她卻看到徐冰清故意謀害姚芳的新聞,那張貼在報紙上的照片那麽明顯。
當時徐振華看到過後,就氣的暈了過去。再後來,她想打電話跟徐冰清證實一下,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可是她打了很多次她的手機,都是處於關機狀態。
羅鳳很擔心徐冰清,怕她出了什麽事,也怕是廖傑是不是因為姚芳的關係,故意將徐冰清囚禁了起來。
廖傑,有這個能力。
唐可可看到蹲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徐冰清,她一驚趕緊跑了過去:“冰清,你怎麽下床了?”
徐冰清搖了搖頭,吃力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是一個有病的女人發瘋而已。”唐可可說的輕鬆,並沒有將剛才外麵的事多提。
徐冰清點點頭,應了一下,她的意識開始渙散,聲音底氣很虛:“我、我好像要暈倒了……”
徐冰清說完,整個人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唐可可趕緊將手裏的衣服扔在了地上:“冰清!”
徐冰清沒有覺得自己小腹一陣一陣的疼,每當她以為這是最後一次的時候,等待著的總有下一次。
徐冰清被急救後,再次被推回了病房。
因為醫院裏醫生都知道她是跟廖傑有關係的女人,所以他們對她也不敢懈怠。
徐冰清慢慢的醒了過來,一個男人冷冷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同神尊俯瞰世人般高傲、冰冷,不帶絲毫的感情。
她微微閉了一隻眼,隻悄悄地睜了一隻眼看著他。
“怎麽回事。”廖傑的聲音很冷。
戰戰兢兢站在他身後的護理,身體顫抖著。
徐冰清出事的那會兒,她正好出去吃飯了,回來時唐可可就告訴她徐冰清在急救室。
徐冰清見著那護理害怕的神色,她睜了雙眼,笑眯眯的對她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天都黑了。”
那護理怯怯的看向了廖傑:“廖總說,是日夜護理的。”
徐冰清的笑有些僵住,覺得這護理姑娘活該受怕了。像這樣的情況,就該一溜煙兒的出去啊!
廖傑有些不耐煩了:“怎麽回事!”
徐冰清高傲的翹著下巴:“我運動運動,怎麽了?”
廖傑冷冷的說道:“運動到急救室了?”
他說完對那護理說道:“你明天不用來了。”
“我……廖總,我……我隻是中午出去吃了一下飯,而且當時夫人的好朋友也在,我以為會沒事……”那護理急急的拉住了廖傑的衣服。
廖傑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手,臉色瞬間變黑,他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
可能也算是一種潔癖。
他曾經很反感徐冰清碰他,可是後來他變得很想去碰她!
廖傑冷冷的開口:“拿開。”
徐冰清聽到廖傑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語,她翻了個白眼,正常溫柔的說話要死麽?
那護理趕緊把手拿開:“對不起對不起……廖總請別辭退我,我家裏還有個八十歲的奶奶需要我照顧……”
徐冰清眉角微抽,八十歲的奶奶?她看這姑娘年紀並不是太大,十八九歲的樣子。
如果她十八,她父親二十五歲時她母親生的她,她父親的母親是二十五歲生的她父親,那麽……她奶奶也不過六十八……
那姑娘說著在廖傑旁邊跪了下來:“廖總,求你別趕我走,我家裏還有個三歲的弟弟,也需要照顧啊……”
徐冰清聽著那護理淒淒慘慘的聲音,她有些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眉角。
嗬嗬嗬……三歲的弟弟,八十歲的奶奶。
徐冰清將被子往自己頭上拉了拉,她選擇暈過去,不聽這超出尋常的關係鏈。
廖傑卻是睨了那護理一眼,他到徐冰清的病床旁的椅子坐下,雙腿優雅交疊,雙手十指交叉相握在腿上:“李點點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耐性有點不好。”
廖傑說的冰冷,可是明顯的比剛才多了些耐心在裏麵。
他看著那護理聽到他聲音後,整個人身體一顫,隨後又很快的疑惑抬頭看著他:“什麽李點點?李點點是誰?”
“李點點涉嫌綁架、故意傷害我老婆,我報警了。”廖傑說的輕巧,他心情很好的看著那護理。
徐冰清一回來,他就開始著手查她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她不記得,並不代表他不會去查。
之前,由於他心急火燎,所以一直是在找徐冰清,並沒有去查她怎麽不見的。
心慌則亂。
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