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墜毀3天後

  ue依然還困在叢林里,頭盔的能量已經消耗1/3了,他開始疲憊不堪,漸漸的開始增加了休息的時間。


  「我們還有多久才能抵達?」ue氣喘吁吁的問著瑞秋,他的皮膚不停的流出黃色的液體

  「還剩下240多公里,以我們的速度來看的話,至少要兩周后才能抵達了。」瑞秋回答到,並指向了之前已經停止冒煙的殘骸。


  「為什麼他們沒有派出搜索隊來找我們?你知道嗎?」


  「我也不清楚,根據現有的資料表明,在我們墜落後4個小時后他們就應該已經搜查結束了,但我沒有偵測到任何人類造物的信號接近,相反,我找到了數個拜託爾造物的信號」


  「什麼?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那些信號是民用信號,只是一艘失去控制的玩具飛機罷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它就從我們旁邊飛了過去,還撞到了你的頭上」瑞秋捂住嘴,笑著說到


  ue也笑了,但周圍瑞秋髮現了什麼


  「前方13km我發現了一片小城區,是拜託爾人!」


  「那還等什麼,快點過去了!」ue顯得很激動,如果到了那裡沒準可以聯繫到艦隊或者斯芬克斯戰獸和法厄同炮艇。


  他走過了一片巨大的樹根,這裡陰冷潮濕並且還有一股臭味ue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動物的屍體,他帶上了頭盔也聞不到。這時候他找到了一具已經報廢的無人機,是一台很老舊的型號可能是100年前與人類的小規模衝突時期留下的上面已經長滿了各種植物。


  ue拆開了無人機,發現他它的能源電池依然還能用依然儲存了一部分能量,這時候他想或許可以不用去那座城鎮,沒準可以使用它的能源,他詢問瑞秋能不能用這塊能量塊給她充能,而瑞秋表示「的確可以,我掃描它剩餘的能量,足夠充滿你整個裝甲了。」「但我們需要裝甲的充能裝置,不然有它也沒用」


  「那看起來我們還是要去那座城裡」ue轉過頭看著那邊。


  隨後他再次踏上了行程,翻過了一根一根龐大的樹枝后ue終於看到了城鎮,但有一個問題這座城鎮與樹林之間有一段陡峭的峭壁,城市是建立在一個c形的盆地里的,其中只有一座龐大的類似城堡的建築,其他的小建築是盤踞在它身上建立的,目測這座巨大的建築高850m,底部的小城區寬3km左右。它周圍還有幾座懸浮的平台但實在是太空曠了,ue並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建立它們。


  他在叢林里找到了大量的藤蔓,在瑞秋的指導下ue製作了一根足以承受住他體重的藤蔓繩索,但他並不知道這個繩索是否足夠長,這座峭壁的高度可能與那座建築的一半一樣高並且還是以87度角於地面的。他將藤蔓的一頭綁在了一根大樹上,另一頭綁在了自己的身上,並用能力在峭壁邊緣塑造出了一個不是那麼鋒利的邊緣,以免繩索在中途被磨斷。


  他拿著大量的繩索緩緩的下降,一切都進展得很順利ue用念力將自己的重力面附著在峭壁上雖然無法在上面行走自如,但起碼比沒有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這時候已經是正午了,ue在暴露的岩石峭壁上被略微帶紅的陽光照射著,即便是一顆紅矮星長期照射依然是非常熱的。ue突然感到了頭暈,身體上的黃色汗液也沒有繼續分泌了

  「你脫水了!我們要快點下去」


  ue也清楚他現在是沒辦法立刻補充水份所以他做了一個瘋狂的舉動,將剩下精神集中在製造一個附著在他身上的防護罩然後放手自由落體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瑞秋看出了ue的想法說到「下方還有136m高,你直接摔下去肯定是必死無疑,但你如果開啟防護罩。。。沒準真的辦得到」


  ue只是點了一下頭就趕到極為吃力,隨後他就放手了,但突然他還是握住了一下停下了一下,這一下就下降了10m,然後他就真的放開了手開起了防護罩,他突然感到他的人生如同電影一樣出現在了他眼前。


  「蹦!」一聲他掉了下來,防護罩起到作用了,但他依然感到非常的疼痛來自全身上下骨折和肌肉撕裂的感覺。他漸漸的失去了意識,他心想「哦,拜託,不要再來一次了」他眼前慢慢的變得模糊了,但就在這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旁邊,那個人被驚訝到將手中的籃子也丟了下來但隨後就向著他身後大喊並招手,他跑了過來並蹲下幫ue摘下頭盔,看著奄奄一息的ue喊著他,但ue已經沒辦法回話了他眼前一陣黑,就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漸漸的醒過來了,但也只是模模糊糊的。


  一時之間,他感覺彷彿他被剝奪了所有的器官,被黑暗籠罩著,或者說是突然被一陣陣他完全無法理解的東西籠罩住了【我……死了嗎?】他心想到,因為他並沒有動口說


  【原來死就是這種感覺,比我睡覺還要來的快。好吧,沒準我會見到死亡女神可以懇求她讓我在我的靈魂消逝之前讓我的鬼魂可以再回到現實里旅行一下什麼的,然後就可以讓我回歸湮滅之中】


  他試著想一些其它事情,他想象著一艘小船會從遠方駛來並搭上他前往遠方的「目的地」在充滿卡丹獸,沙蟲,厄薩與憤怒的羽蛇龍的環境下,在那裡等待湮滅和死亡對他的審判結果。


  ue試著想象如何對抗那些惡魔們,準備面對羽蛇龍時裝出卑微服從的人樣子,雖然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是一個極為羞辱的舉動;他說不定會替他擊潰那些來自地獄的野獸們,特別是那些會從嘴中噴出靈魂之火的巨大沙蟲。


  克雷龍以及ue的老朋友康羅沒準也在那裡,在告別人世前的數十年前康羅被光矛燒成灰燼的那一刻來臨之前,艾佛,ue,康羅曾經是最好的三兄弟,說不定他會與ue一起回歸湮滅之中。


  只不過這死寂的狀態並沒有結束。


  【不知道艾佛他們能不能贏這場戰爭在沒有我的情況下】但這時候,他感到他的身上開始有疼痛感,他感到奇怪,為何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會感到疼痛?這時候后ue發現他其實是躺在了一張床上,這時候他才發現他並沒有死

  【什麼?!我還能感覺到肢覺?難道我還沒有死?】


  ue嘗試抬起手或者移動身體上其他的部位,但他依然沒辦法張開眼睛或者移動,他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沒過多久他又陷入了一種百感交集的耐煩的感覺中,口渴卻沒有水補充,肌肉僵持卻得不到休息,全部的器官不停地翻騰著。


  飢餓以及作嘔的感覺同時湧現。一種處於無重力的漂浮狀態,此刻卻驟然被一股強烈的打擊打斷。


  他的聽覺器官感到了一聲爆炸般的聲音——在他的腦子裡留下來一整痛楚,以及隱隱約約聽不清的迴音。又過了一會他聽到一個人的身影,細聽之下是一名年輕的拜託爾女性的聲音和一名男性拜託爾人的聲音。他盡全力的略微睜開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他正在一個房間內,看布局應該是卧室之類的

  「他的情況很糟糕,他不但脫水而且渾身上下都骨折了並且還非常虛弱」那個女性說到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們又不知道他是誰,如果是人類派來的間諜怎麼辦?」那名男人攤開手和那名女性討論,看起來他們應該是一對夫妻


  「但是他也是拜託爾人,他也是我們的同類啊,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何況他已經在這裡了」那名女性反駁到,略為帶有一絲氣憤的感覺

  「呃……好吧,但是我們只能救他的命,然後他就必須要離開」男人雖然非常的不情願,但還是同意了他妻子的話


  「咳咳……咳」ue突然咳嗽了起來,這是個好預兆,這代表他還活著。他這一咳嗽引起了他們二人的注意力,那位女性快步走了過來,從旁邊拿了一杯水,將ue扶起了一點給他喂水喝。旁邊的那位男性看著ue,表情顯得很奇怪,在不情願之中帶著一點同情的感覺

  「我會去給他準備一些吃的」男人說完就離開了。她慢慢的將ue放下並坐到了一邊的一個灰色的懸浮球體上看著他,她顯得十分擔心。她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臉擦洗乾淨,然後將一種非常香的液體擦在了他的臉上,這讓ue感到非常的放鬆,他回憶到他上一次這樣放鬆是什麼時候。沒過多久ue將微微睜開的眼睛再一次的合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ue感覺他的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至少可以做一些基本的動作了,他睜開了眼睛而不是微微睜開,但燈光對他來說實在太刺眼眼畢竟他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睜開過眼睛了,儘管不是很明亮。他突然條件反射般的想要用手擋住燈光但他並沒有辦到他下意識的認為難道他的手已經被截去了?他往身體兩側一看發現他的胳膊還在身上並沒有缺少什麼東西但他就是無法將手抬起。這時候他往旁邊一看,發現那名女性拜託爾人已經不在了並且他的頭盔就在旁邊,並且看起來能量已經補充完全了。


  「瑞秋?你在嗎?」ue竭盡全力的說出這句話,他又能感覺到舌頭的感覺了,痛的讓人無法忍受,僅僅只是說出這幾個詞都讓他氣喘吁吁他的聲帶也變的極為沙啞。


  此時一個藍色的小人從頭盔的上面漸漸的「列印」了出來,是瑞秋,但看起來比之前更加閃亮,這應該是因為能量充滿了的關係。


  「是的」


  「我們現在在哪裡?」ue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著

  「我們在一座拜託爾城市內,是一座不為人知的小城市,這家人救了你」


  「我以這個狀態保持了多久?」


  「已經4天了」


  ue聽到他已經沉睡了如此之久顯得有一些驚訝以及氣憤,可能是因為已經耽擱了如此之久的原因。他猛地舉起了手,這帶給了他極大的疼痛來自肌肉撕裂以及粉碎性骨折的痛苦,痛到他喊了出來。


  「先不要動!你的傷還沒有好,你還需要繼續休息一段時間」瑞秋從頭盔上下來想勸他先不要做出任何舉動


  「休息?!亞普和那些英勇的騎士們的生死都不明。他們或許正在和人類陷入水深火熱的戰鬥之中或者他們已經被俘虜或死亡了而我卻在這裡休息?!」ue朝瑞秋大喊顯得十分憤怒


  「但你現在這樣子什麼都辦不了,更別說去幫他們了!」瑞秋反駁到

  ue冷靜了一下,分析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想著也是,他現在不能衝動最重要的是先把傷養好。


  「抱歉瑞秋,是我太衝動了……」ue冷靜了下來向瑞秋道歉到


  「沒事。我能明白」


  這時,那位女性拜託爾人進來了,她身邊有一個球型的物體跟著她,但比之前那個要小得多。


  「你醒了啊」她對ue說到並招呼那個球狀體飛到了一邊「瑞秋已經告訴過我事情的經過了,我的主人」隨後她就向ue下跪了


  ue見到這一幕趕快讓她起身,因為ue並不想讓地位的不同而區別對待自己的人民。ue與她交談了一會大概過去了10分鐘后的樣子,得知她的名字叫尼亞·烏蘭達,她丈夫的名字是莫倫·薩爾科托。他們是一個偏遠的拜託爾城市魔倫伽城,自從誕生以來就很少與岡厄努希議會有過接觸。


  尼亞在拜託爾人的被人類稱為「審美觀」的方面上來看並不是非常的驚艷,但也不醜,可以算是還不錯的。她的丈夫莫倫是一名退役軍官,曾經負責指揮一支重型部隊。有如此的戒備心也就說得通了。


  「對我我丈夫的那些事情,我已經和他談通了,他同意你在這裡可以住到你覺得是時候離開為止了」


  「謝謝你,願湮滅之神保佑你的歸宿。但我可能不會待那麼久。我的小隊還在等著我」


  「你是說幾名先行者騎士和一名變異的人類?」


  「你怎麼知道?」


  「他們2天前就到這裡了,就在你沉睡的時候」


  ue得知了亞普他們都還活著終於舒了一口氣他的內心激動無比,這時候莫倫走了進來看到了ue已經醒了,這讓他立刻就向他下跪並說到「我偉大的主人啊,請你原諒我之前的粗魯無理」


  ue笑了笑說到「我原諒你,你先請起來吧」隨後莫倫站了起來並招呼他妻子離開。尼亞離開了,那個球狀的東西並沒有隨著她離開而是呆在了原地不動。經過了一陣的談話莫倫也離開了。ue繼續靜靜躺著養傷。


  這已經1周過去了,艾佛和永恆之火依然沒有派遣任何搜救隊之類的來,ue對此卻感到挺奇怪一般這類任務會持續4-6天但已經1個多星期過去了,他們為何還是沒有過來?但是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斷裂的骨頭被他強行的掰了回去並使用他的能力將骨頭重新重合在了一起雖然過程極為痛苦而且還有大量內出血的危險。ue向尼亞和莫倫詢問了亞普他們在哪後向他們告別離開了這片城區,這是一片非常髒亂的地方,金屬制的地板上到處都是刮痕。


  厚厚的泥土累在少有人走的地方,頭上的懸浮路燈已經銹跡斑斑沒想到這裡的人還在用如此落後的技術維生,這裡簡直就是一片貧民窟,人們穿的休閑裝甲顯得非常老舊,就像是從廢棄的運輸船殘骸里里撿出來的一樣,相比之下瓦倫妮安和莫倫他們算是中等程度的家庭了。在這裡甚至還有一些在外的「市場」這些市場僅僅只是由一些柱子和防水布還有少數硬光組成的簡陋不堪的「市場」ue無法想象這裡的這些人是如何生活的,這更加加強了他想要解放並拯救他的人民的信念。


  正當他走出城區的時候,ue發現周圍的人們都紛紛向著他下跪致敬。


  他走到了一位孩子的面前,拿起了他手上的一枚土幣,在他的面前用自己的能力將它捏成了一顆寶石送給了他,但這名孩子拿到寶石后表現的非常激動,他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入了它裝甲上的收藏盒中並十分感謝ue。他做出了一個動作向周圍的人們,意思是請他們平身。


  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爆炸聲,ue和周圍的民眾向著爆炸聲傳來的方向看去。他們看到的事物讓他們感到極大的恐懼以及驚恐,一道由紫色的巨大能量束從遠方原來的雨林的裂縫中噴出直至黑暗冰冷的太空中,緊接著時速600km的衝擊波隨後抵達,衝擊波沖毀了周圍的矮樓,大量巨大的金屬碎片砸了下來,而下面正好是他和他的人民們,ue將力場開動到了最大企圖保護自己以及平民,暫時扛住了一下。ue被自己的力量驚訝到了,他沒想到他的力量什麼時候有這麼強,但也有些許疑問「為什麼?」。


  衝擊波漸漸的消退了,遠方的紫色能量束也消失了,ue將碎片全部掀走並立刻詢問瑞秋剛才那是怎麼回事,瑞秋回答到那是來自地心的歐米伽之鎖的能量數值,那是歐米伽之鎖的防禦措施,一旦外殼有過多的損壞,歐米伽之鎖就會釋放出一道由宇宙能量組成的能量波用於摧毀地核範圍的開採者,但不會影響星球本身的結構,但是由於人類在星球表面留下巨大疤痕導致沒有東西能擋住衝擊波從地心釋放出來。


  「ue?是你嗎?」一熟悉的聲音從ue身後傳來,ue向後一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是亞普!但他身後只有10幾名普羅米修斯騎士。


  「很高興見到你,朋友」ue走了過去與亞普擁抱了一下隨後問到「其他人呢?」


  亞普陷入了沉默但隨後開口說到「我們被帝國的人突襲了,由於我的判斷失誤沒想到他們有粒子炮。。他們都犧牲了。。」周圍的普羅米修斯騎士們都沒有說任何話。


  「那他們的基因種子也都。。」


  「他們的基因種子已經被粒子振亂打亂了,即便採取了也沒有用」


  「他們的犧牲不會被遺忘的,但我們還是先要完成任務才可以」


  「還是到我們的臨時基地再說吧,在這裡談論這些可能會被監聽」亞普說完就啟動了手臂裝甲上的短程傳送將他們幾位傳送到了一間通訊設備齊全的房間內。


  「這裡是這座城市的最中心的軍方設施,但早就被遺棄了,我們把它重啟了」亞普一邊回答著ue一邊又在操控系統,查詢資料以及修復通訊設備。


  接著亞普說到「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個星球上的殘餘人類勢力,他們已經失去了足以摧毀整個世界的力量了,我們可以派遣艦隊直接擊潰他們」


  「是的,但我們現在沒辦法聯繫上艦隊,況且歐米伽之鎖的防禦已經被啟動了,我們暫時無法發送任何超越光速的信息」ue指著剛才能量噴發的方向說到「這隻不過是第一次,根據保險協議,如果裂縫沒有被修補或者歐米伽之鎖的安全系統沒有重啟那麼歐米伽之鎖會在接下來的96小時內發動6次振波,最後最大的一次振波,那將會徹底破壞拜爾的表層。」


  「那好,那控制區在哪裡?」亞普問到


  「就在裂縫中央的南側,如果我們沿著裂縫邊緣尋找的話,以斯芬克斯戰獸的速度飛行的話很快就可以找到」


  「說到他們,我們到現在為止都沒收到任何關於他們的信息,他們可以已經被擊落了……」亞普有些遺憾的告訴了ue這件事隨後補充了一句話「不過我們在搶救物資的時候我們找到了份小禮物給你」


  「是什麼?」ue問


  亞普指著放在地上的一個黑箱子,這時候它打開了,是艾佛給ue的長矛。ue用意念講長矛拿起並拿到了手裡看了看


  「古先知的工藝真是名副其實啊,如此美麗的設計。簡單,而又不失風度和霸氣的設計,強硬的材料保證它不會被輕易損壞,即便是這樣的衝擊也沒有損壞到它絲毫。謝謝你,兄弟」ue再一次感嘆到這把長矛的出色,以及感謝他兄弟給送他這把矛。


  「不過,還有個問題」ue轉頭向亞普說「你打算讓我穿著內甲還要多久?」


  「哦,抱歉,忘記這點了」亞普道歉到,並打開了一道地板上的門,一套裝甲從中飛出並附著在了ue的身上,不論是樣子還是功能就如同其他拜託爾指揮官戰鬥裝甲一樣優秀。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亞普說到「永恆之火之前和我討論過關於歐米伽之鎖的事情,永恆之火的資料只表明了歐米伽之鎖蘊含的巨大能量以及堪比智域的資料量,甚至可以追溯到早起古代先行者的時代,甚至更久遠,但我依然有疑問」


  「是什麼?」ue問亞普


  「如果歐米伽之鎖的被啟動,那麼整個現實都會隨著它的啟動的崩潰,這是真的嗎?」


  ue突然啞口無言,過了幾秒后ue說到「我們的祖先並沒有告訴我們這些,這可能只是異星人的謠言而已。」ue涵涵噓噓的說著。「但如果它真的這樣的話,我會親自摧毀它,不論代價是什麼」


  「那就好,那就好……」亞普說完后將顯示屏停在了歐米伽之鎖的畫面。。


  就在這時候,在超於這個星球,星系,超星繫結構,拉尼亞凱複合體,偉大的纖維絲狀長城結構的範圍,在這個擁有著無限的質量,能量和生靈並超越這個哈勃球體之外的無限開放宇宙之外。即便宇宙是無限的,但無限不僅僅有一個,或許我們所理解的無限是沒有邊際,它或許是一個超越,但是,有一種東西,超越了宇宙無限倍,超越了我們的無限無限倍,在無數重疊的現實以及無數的平行宇宙,無數個體分裂出的還是獨立的存在。


  在超越了這個新的概念無限次的其他概念,一直循環,往複,延展,無窮無盡的可能性,神話,傳奇,時間線,維度,層次,空間,時間之外遠遠超越一切宇宙生靈所有想象和哲學,直到徹底摧垮每一個人的想象力的時候,概率軸就出現了。當它出現時候,它可能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這個描述只是一個象徵性的,其實完全沒有意義,包括ue,光照會,天父,永生者,集體智慧,和天神等智者/神明們不妨放棄一下想象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因為這個概念已經不是思想所及的了。概率軸,在某些文明中被稱為「多元宇宙」或「物質界」,但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是位於多元宇宙之外無盡的虛無了。。


  而在這片虛無中有一座巨大的王座,其頂部是數根方尖刺,在王座上一個同樣巨大的身影正坐在上面,這個身影披著紫色的破布一樣的斗篷,身體漆黑無比,就如同黑洞一樣的漆黑讓人感到隨時都會被吸進去並陷入萬劫不復。他的身體上是不是會顯現一些火焰一般的藍色的細節,就像是在溝壑出他的身體形象一樣,他的雙眼和巨口同樣的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在他的腰部有著數十顆骷髏頭顱制的腰帶。他手中正拿著一個正在散發著被渺小的存在們稱為「藍色」的物體,它正在散發出無與倫比耀眼的迷人光芒,而這就是多元宇宙。


  而他。。就是湮滅,這時,湮滅說到


  《這個宇宙。。以及這一切的事物。。。他們毀滅。。已經觸手可及,我早已對此興奮不已,即便我早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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