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5章 二號藏身處
郎軍對眼前的這些爛事,真的是有點受夠了。
這個該死的何賽花,幾次三番的在郎軍眼前逃走,令郎軍已經是忍無可忍!
如果再不把何賽花給滅了,郎軍對自己都沒法交代了!
媽蛋的,這次無論如何,就算把命扔在這裡,也要想盡辦法滅了何賽花!
郎軍暗自咬著牙,心裡已經暗暗的發誓,不幹掉何賽花,這次絕不收兵!
看著腳下的這個鳥國槍手,這個敗類還一副牛逼閃閃的模樣,郎軍看得心裡直冒火。
「你敢不敢再說一次?」
郎軍冷冷的聲音,對腳下的鳥國槍手說道。
鳥國槍手顯然沒把郎軍放在眼裡,這小子覺得郎軍現在有求於他,急於知道何賽花的下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殺他的。
所以鳥國槍手心裡有底,把臉一揚,很得瑟的一笑說道:「郎軍,我就再說一次又能怎樣?你他媽的別想找到何堂主,就等著何堂主要了你的狗命吧!」
「給我起來!」
郎軍彎下了身,一把就抓住了鳥國槍手的衣領,把這敗類從地上揪了起來。
鳥國槍手兇惡的瞪著郎軍,一臉的不服氣。
啪啪啪……
郎軍左右開弓,把此刻心裡的邪火,全都撒在了鳥國槍手的身上,這頓大嘴巴子扇的,把鳥國槍手的脖子都扇歪了,好一會都沒法把臉轉過來。
再看鳥國槍手,已經慘透了,臉蛋子腫得像兩個大包子,嘴角全都是血,鼻孔更是兩隻都在流血,這種流血根本就沒法止住。
「郎軍,你不得好死你……」
鳥國槍手帶著哭腔,看著郎軍說道,這貨都快被打哭了,因為郎軍下手實在是太重了。
啪啪!
郎軍又是了兩個耳光招呼了上去,只要這個敗類還囂張,郎軍不介意直接抽死他。
鳥國槍手實在是吃不消了,被揍了個暈頭轉向,哪還有剛才的囂張傲氣了?眼神驚恐的看著郎軍,有點不知所措。
郎軍從這鳥國槍手的眼神之中,就能看出這貨的心虛了,知道這頓耳光起了效果。
「我最後問你一次,何賽花往哪逃了?」
郎軍冷聲問道。
鳥國槍手沒敢再得瑟,糾結的看著郎軍,猶豫了好一會,都沒有說話。
這時柳絮帶著阿依娜和布巴圖,從黑暗的空間中走到了石門前,到了郎軍的身後。
剛才的激戰,柳絮他們都看在眼裡,在為郎軍擔憂的同時,也覺得很是震撼。
見郎軍這麼快就把兩個持槍的傢伙給制服了,柳絮心中敬服不已,她雖然是個殺手,但是跟郎軍相比,她這點本事就太不夠看了。
阿依娜是被柳絮從陷坑裡拽出來的,布巴圖也恢復了意識,不再神智不清。
那種香氣把這三人都給迷暈了,阿依娜是和郎軍一起掉進陷坑后,就清醒過來了,剛才石門一開,外面的空氣流通進來,柳絮和布巴圖終於都清醒了。
郎軍看到柳絮他們都沒事了,放心了不少,這時看著鳥國槍手,郎軍心中已然是怒不可遏了。
「不說是吧?」
郎軍盯著鳥國槍手,把手中匕首掂了掂,準備動手了。
鳥國槍手看著郎軍,他也不傻,當然看出郎軍要對他下手了,把他嚇得臉都白了。
就沖郎軍剛才打他耳光打得那麼狠,一會要是動了刀子,肯定是輕不了的,一頓非人折磨再所難免。
鳥國槍手想到此處,徹底沒了脾氣,支支唔唔的對郎軍說道:「郎軍先生,我們堂主跑哪去了,我真不知道啊……」
「不知道?」
郎軍眼中寒光一閃,一雙凌厲的眼睛盯著這個鳥國槍手,打量著這貨眼睛里的神色。
鳥國槍手渾身打了個顫,很心虛的躲閃著郎軍的目光,不敢跟郎軍的眼神對視。
只這麼一看,郎軍的心裡就有了數,這個鳥國槍手,剛才是在說謊,他一定是知道何賽花往哪逃了。
噗!
「嗷啊啊……」
鳥國槍手的肩膀被郎軍一刀刺中,鮮血崩流,把這貨疼得慘嚎不斷。
郎軍的匕首沒有拔出來,冷聲說道:「老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老子的刀子硬!」
鳥國槍手絕望的看著郎軍,疼得冷汗直流,只顧著慘叫了。
「還不說是吧、」
郎軍一點不磨嘰,拔出了匕首后,對著鳥國槍手的脖子,就插了一刀!
噗嗤!
「啊!!!」
鳥國槍手痛叫著甩了甩腦袋,脖子被刺中,把他都嚇尿了。
要知道脖子可是致命的位置,一刀下去十有八九就送命的。
但郎軍下手卻是極有分寸的,這一刀雖然扎在鳥國槍手的脖子上,但是卻拿捏的很是精準,並沒有刺這小子的氣管。
但是也把鳥國槍手嚇懵了,褲襠里都濕濕的,這貨竟是尿在了褲子里。
「別扎了郎軍先生,千萬別再扎了,我說,我全都告訴你!」
鳥國槍手被嚇破了膽,趕緊驚恐的對郎軍說道。
郎軍把匕首拔出,喝道:「說!要是耍花樣,老子就活剝你的皮!」
這可不是嚇唬這個鳥國槍手,郎軍此刻確實是沒耐心了,不找到何賽花,他寧可不回北海市,什麼時候幹掉何賽花再回去。
鳥國槍手自然也很清楚這一點,他知道郎軍絕對不是嚇唬他,如果再不說,後果會相當的嚴重。
「何賽花跑到二號藏身處了,還有朱弒和孟波,那兩個華夏人,都跟何賽花在一起。」
鳥國槍手顫抖著聲音說道。
「二號藏身處?」
郎軍問道。
「是啊,這裡是一號藏身處,何賽花為了萬無一失,還設立了二號藏身處。她發現你們找到這裡后,就立馬撤離了,留下我們兩個斷後。剛才我們以為你們四個都中了魔香了,這才打開石門想幹掉你們。」
鳥國槍手說道。
魔香?
郎軍微微一皺眉,他很快意識到,剛才柳絮和阿依娜她們都失去了神智,應該就是這個所謂的魔香導致的。
「魔香是什麼東西?你說清楚點。」
郎軍沉聲道。
鳥國槍手現在是有什麼說什麼了,他可不敢再惹怒郎軍,刀子扎肉的滋味實在扛不住。
「魔香是何賽花留下來的,她在撤離的時候,把這個封閉的空間都噴洒了魔香,人要是聞到了這種香氣后,就會變得喪失意識,跟行屍走肉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我們沒想到,你竟然沒被魔香給迷暈了……」
鳥國槍手說著,疑惑的看著郎軍,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郎軍沒有中招。
郎軍聽了心中一陣的冷笑,什麼狗屁魔香,能迷得倒老子?
「不用從湯堯禹舜說起了,現在你帶我們去找二號藏身處,沒問題吧?」
郎軍冷冷的道。
鳥國槍手怔了怔,隨即就立馬點頭,道:「沒問題,郎軍先生你說讓我怎樣做,我就怎樣做。」
我靠,這小子要是配合起來,還真聽話啊。
郎軍心中暗道,既然這貨挺乖,郎軍也就沒再收拾他,這時讓這貨在前面帶路,他和柳絮他們跟在後面,一起往山坡下走去。
郎軍依然帶著阿依娜和布巴圖,他知道這裡還是那個部落族長庫茲吊的勢力範圍,要是阿依娜和布巴圖落在庫茲吊的手裡,只有死路一條了。
鳥國槍手一言不發,在前面帶著路,到了山坡下面后,他就徑直朝西北方向走去。
郎軍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裡荒涼得很,一眼望去,周圍除了山峰就是叢林,就是沒有人煙。
目前郎軍沒有何賽花的線索,只能指望著這個鳥國槍手給帶路了,但願這鳥國槍手能別耍花樣。
當然了,這鳥國狗要是耍花樣的話,郎軍肯定會讓這貨死的很難看。
一直走出了十幾里路,郎軍體力充沛倒是沒什麼,柳絮和阿依娜也還能堅持,但是布巴圖卻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人才不講筋骨為能,有時候不服老真是不行,布巴圖平時也經常勞動的,但是畢竟年紀大了,體力跟年輕人沒法比,走出這十幾里路,他已經吃不消了。
郎軍無意中回頭,看出了布巴圖快堅持不住了,於是問前面的鳥國槍手道:「還有多遠了?」
鳥國槍手慘透了,被郎軍給一頓耳光揍得鼻孔流血,最為要命的是,郎軍那兩刀扎的他都懷疑人生了。
肩膀那刀還好,脖子上那刀太要命了,鳥國槍手走這麼遠的路,脖子流的血就沒斷過,再這麼流下去,非失血過多死了不可。
「郎軍先生,還有十來里路吧……,你看看我,流這麼多血,頭都暈了。」
鳥國槍手苦著臉對郎軍說道。
郎軍一看,果然是這樣,鳥國槍手鼻孔和脖子都在流血,肩膀也被血浸透了,這樣流血下去,這敗類準保一命嗚呼了。
在沒找到那個二號藏身處之前,郎軍當然不會讓這個鳥國槍手死掉。
嘶啦。
郎軍在鳥國槍手的衣服上撕下了一條布,胡亂的把這貨的脖子給纏上了。
「脖子不流血就死不了,快點走。」
郎軍冷冷的道。
八嘎!
鳥國槍手在心裡這個罵啊,氣得都快瘋了,卻是不敢跟郎軍呲牙瞪眼,只好乖乖的往前走去。
二十分鐘過後,前面出現了一座低矮的青山,鳥國槍手站住了腳步,這貨呼吸都變快了,顯然是非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