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體檢
裴行遇發情期剛過,這段時間心力交瘁又打了一場仗,兵荒馬亂地也沒休息好,昨天晚上又被靳燃翻來覆去折騰,肚子也餓了。
靳燃聽裴行遇說步虞找了人來給他手術,便給靳紹原打電話說不用他找人了,回來的時候看裴行遇還在吃。
「你怎麼突然這麼能吃?」靳燃一邊殷勤一邊擔憂,這該不會撐壞吧。
「不然少吃點吧,一會歇歇再吃?」
裴行遇撥開他的手,「門鈴響了,開門去。」
靳燃「嗷」的一聲,邊走邊絮叨:「你少吃點啊,這都比你平時飯量多一倍了,再吃撐壞了,別吃了啊。」
裴行遇喝完最後一口湯,忍不住打了個呵欠,睏倦地起身把碗碟收拾了。
靳燃領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手上還拎著一個銀色箱子,視線和裴行遇接觸的時候禮貌笑了下。
「我姓丘,來給裴先生做體檢的,請問哪位是?」
裴行遇將碗碟放下,洗了手走回來禮貌伸手,「你好,裴行遇。」
「你好,今天我過來只是做一個簡單的體檢,看您的身體狀況適不適合做腺體切除,再來也是防止人工腺體的排異反應您承受不住。」丘昭說完見兩人沒動,又補了句,「請帶路。」
靳燃:「帶什麼路?」
丘昭一推眼鏡,公式化道:「體檢要脫衣服,你想讓他在客廳做?我是不介意,你也不介意?」
靳燃:「……跟我來。」
裴行遇耳根稍紅了下,不大自然地咳了一聲,起身示意,「丘先生請。」
丘昭跟在兩人身後上了樓,將隨身的銀色的箱子打開,戴上薄薄的醫用手套,裴行遇不大確定地問:「我聽步虞說他母親姓丘,您和步虞……」
「我是他小舅,昨晚被他連夜叫回來的,說別人他都不放心,我給他推薦人還不要非要我連夜趕回來,我還能害你們嗎。」
裴行遇耳根到脖子都有點泛紅,知道步虞給他找了人來體檢,沒想到找的是自己小舅。
他昨天晚上剛被靳燃折騰過,身上的指痕吻痕正是最明顯的時候,而且生殖腔里全是靳燃留在裡頭的東西,不由得有些尷尬。
丘昭一看就知道兩人干過什麼,一臉淡定地說:「步虞跟我說過你們家小瘋狗不要臉,不用害羞。」
裴行遇耳朵更紅了。
靳燃「嘶」了一聲,「他罵我,我揍他一頓不過分吧?」
裴行遇忍著耳朵幾乎滴血的窘迫,拽了下靳燃的手腕,「你先出去,我體檢結束了就出來,你在這兒丘先生不方便。」
「我不,那我老婆都讓別人看光了我還在門口站著,我還是男人嗎!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裴行遇剛解開軍裝外套的扣子,丘昭倒是不著急,戴著手套靠在桌邊默默地等,時不時在兩人身上掃一眼。
「沒人要看光,我就檢查一下腺體和生殖腔,實在不放心你幫我也行,我不碰你家司令行了吧。」
靳燃一聽,「這個辦法好,怎麼幫?」
丘昭翻了個白眼,先檢查了一下裴行遇頸后腺體,齒痕凌亂紅腫,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遭遇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你沒吃過肉嗎?咬成這樣。」丘昭剜了靳燃一眼,又稍微換了語氣問裴行遇,「你也慣著他讓他咬,這都成什麼樣了你也不喊疼。」
裴行遇笑了下沒說話。
靳燃心虛,其實裴行遇是喊了疼的,還求饒了,但是他被信息素和對裴行遇的控制欲和施虐欲上頭了,沒撒手。
丘昭抽取了一部分信息素,這一聞忽然愣了,裴行遇身上的信息素全是靳燃的,這股石斛蘭才是他自己的。
「你是畜生吧。」丘昭說。
靳燃:「……」
裴行遇忍笑,伸手哄小狗似的拍了下靳燃的腦袋,「安靜挨罵別呲牙。」
靳燃:「……」
丘昭將信息素提取液收好,又拿出一個花盆大小的智能機器人放在桌上,拽出一條線貼在裴行遇的頸側脈搏上。
「這是體內器臟功能的檢測,用來計算你身體能不能在切除腺體之後順利恢復。」丘昭說著,看機器人面板上一個個綠色的指示燈亮過去,「還算不錯,我看你這個臉色不太好還以為身體素質不行,沒想到還可以啊。」
「腺體切除之後會不會出現對晶元的排異反應?」
「有可能,這個是不可控的但等身體適應了之後就會好,不用擔心。」
裴行遇沉吟了下,又問:「如果不植入晶元的話是不是作為beta沒有那麼長的適應期?」
丘昭從步虞的口中多少也得知裴行遇是個什麼樣的人,知道他肯定是想早點回紫微垣,「做beta是可以減少一點風險,但你還想打仗的話,alpha可以幫你調節信息素,beta沒有信息素,我建議還是植入晶元。」
丘昭將機器人數據存儲,又拿出一個帶圓形探頭的細桿在頂端抹上潤滑劑往身後一遞,靳燃接過來看了兩眼,「這怎麼用?」
「送進生殖腔,側面有個開關打開,等我說停的時候再關上。」
裴行遇輕吸了口氣別過頭解開軍裝皮帶,半躺在椅子上屈膝讓靳燃把探頭送進去,抵住腔口的時候本能皺了下眉。
「疼嗎?」
裴行遇擰著眉頭沒搭理他,疼不疼你自己沒數嗎,探頭尺寸不小再加上腔口腫縮,送進去有點艱難,靳燃看他冷汗都下來了,怎麼也捨不得下手。
丘昭背對著,冷颼颼說:「昨晚也能這麼心軟他今天就不用吃這個苦了。」
靳燃伸手給他,「要不你咬我一口吧。」
裴行遇微微咬住牙忍耐,好不容易才感覺探頭到達丘昭說的位置,下一秒嘴唇就讓他咬出了血。
探頭瘋狂震動攪得他集中不了精神,原本就被填的滿滿當當的地方被冷冰冰的工具侵入,細嫩嬌弱的根本受不住這麼強烈的驚擾,呼吸一下子被拉的極長。
靳燃心疼得受不了,低頭親了親裴行遇,又惡狠狠問丘昭,「到底還要多久,有完沒完?你該不是給自己外甥報私仇吧,你沖我來別折騰我媳婦兒。」
丘昭微笑:「裡面全是髒東西,不然一下子就能檢測出數值,現在要花兩倍的時間,他受的苦都是你給的。」
靳燃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就連丘昭說他「髒東西」都沒反駁,歉疚握著裴行遇的手道歉,「對不起,我昨晚不該標記你的,讓你吃苦。」
「還好。」
丘昭背對著聽這兩人膩膩歪歪,他來之前步虞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好好教訓一下靳燃,報他被靳燃針對的仇。
「好了,取出來吧。」
丘昭等裴行遇穿完衣服才轉過身來,看著他原本蒼白的臉色染上紅暈,眼角含著一絲春意和窘迫,一時也呆了。
「嗨嗨嗨,看什麼呢!」靳燃立即伸手在他面前揮。
丘昭回過神,咳了聲用他剛才的稱呼斥他:「我還佔你媳婦兒便宜?看這兒,訂婚戒指看見了嗎?你這心眼兒比針尖還小。」說著側頭去看裴行遇,「各項數值都還不錯,信息素的檢測結果明天才能出來,如果可以我明天就安排人把醫療器械送過來。」
裴行遇頷首,「勞煩您了。」
丘昭笑說:「哪兒的話,就算不看步虞也得看在靳部長,當年要不是他我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了,別客氣了。」
靳燃說:「總算結束了。」
丘昭沖他白了一眼,「從今天開始不要進行任何性生活,也不要暫時標記,他身體里盡量不要有你信息素的存在,走了。」
靳燃沖丘昭的背影小聲嘟囔,「剛開葷就斷糧,我也太慘了。」
裴行遇理了理自己的軍裝,眼角耳垂的紅暈還沒褪下去,靳燃攬著他親了一口開始撒嬌,「老婆我好可憐啊,你親親我吧。」
「不親,一邊兒去。」
「就一口,求你了。」
「你幼不幼稚,起來我要跟孟如錢通話,別鬧,靳燃!」裴行遇撐著他的胸口,故作微怒,「再不起來我揍你了。」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兒行嗎?」
裴行遇被他煩死,也不管他了坐在床沿開始撥通訊,沒一會孟如錢就接通了,卻只有聲音沒個人影。
「孟如錢?」
「我在機甲底下呢,什麼事你先說我馬上出來。」
裴行遇看著這個機甲,確定是跟榮隆這次使用的武器有關,便將原本想說的話壓了下去,先問:「機甲破解的怎麼樣?」
孟如錢悶聲說:「步虞上次拿回來一點資料,我們整合了一下已經破解到了第五層密碼了,連勁風最近很殷勤地來詢問機甲破解狀況,我都說解不了給搪塞過去了。」
他說著,從機甲底部爬出來,長舒了口氣看著鏡頭這邊的裴行遇,「哎喲不錯,氣色看起來還挺好,在下面別太擔心了,一切有我跟步虞呢。」
「嗯。」
靳燃沖虛擬影像里揮手,「孟艦長辛苦了,我最近實在是走不開,你知道我這是有家室的男人,唉沒辦法抽不開身。」
孟如錢被他的不要臉驚呆了,「靳燃你但凡要點臉,我也不至於在這邊翻白眼。」
裴行遇說:「別聽他的,後天他就回紫微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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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力max學渣受x陰暗鬼畜學霸攻
竹馬成雙雙向暗戀日常甜餅
童倦和顧松言從小一起長大,針鋒相對互不順眼。
顧松言成績優異克己自律,從小到大的獎狀摞起來比童倦還高。
反之童倦,打架鬥毆成績爛透,經典不衰的學渣。
童倦一直覺得顧松言這人以後得像小時候說的那樣,考大學搞科研,和他分道揚鑣再也不見。
高考結束的那一天,顧松言在同學們撒卷子撕五三的歡呼下將童倦壓在樓梯間,剋制全失,帶著滿身戾氣將他撕咬一遍。
「十八了是吧。」
童倦捂著嘴,「你幹嘛,想打架啊?你又打不過我。」
顧松言眼神依舊在他唇上流連,「賭嗎?」
「賭什麼?」
「賭你。」顧松言走近一步,靠近他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嗓音,「輸,給我。」
暗夜深處的瘋狂夢境里,我再也不用掩藏所有怪癖,收起滿身惡意
童倦從小就是個混不吝,兇狠校霸沒人敢惹。
沒人知道他每次劇烈運動完都會尾椎骨發癢,短小尾巴悄然冒出來。
童倦怕人發現,越發兇狠。
某日,他考完體測躲在器材室讓尾巴冷靜下來縮回去,一回頭卻看見靠著器材閉目養神的顧松言。
四目相對,童倦捂住尾巴惡狠狠道:「不許說出去!」
顧松言看著他,起身朝他走過去,「行啊,讓我看一眼就幫你保守秘密。」
童倦磨牙轉身,「看完滾。」
顧松言一把攥住尾巴在身後問他,「滾什麼?」
童倦差點跪在地上,咬牙罵道:「老子讓你滾。」
「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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