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割腕自殺

  好在,在醫院外面,便被沈韞追上把人扣住了。

  沈韞真的有被嚇到了,嚇的背後都在冒著冷汗,他深怕她跑了,就找不到了,他緊攥著安夷,扣著她說:「好,我們不去醫院,不去。」

  安夷說:「我沒有病,我說了我沒有病!」

  她討厭死醫院了,她討厭死沈韞了,她討厭死所有人了。

  他們都在時刻的試圖將她往醫院帶,她們就是想要害死她,對,她們都想這麼做。

  沈韞安撫著她說:「我知道,安夷,我們回去,現在就回去好不好?」

  她此時如一隻刺蝟,沈韞這次哪裡還敢隨便鬆開她,握著她的手,緊摟著她便朝前走。

  安夷沒再掙扎,隨著沈韞離開。

  到達計程車上,安夷便立馬爬到沈韞身上,緊抱著他,樹袋熊一般,依偎在他胸口,沈韞不敢再刺激她,緊抱著她,讓她在自己懷裡緩和下來。

  司機在那看著。

  沈韞立馬說了句:「麻煩您去景園小區。」

  司機便立馬發動了車。

  車子在馬路上行駛著后,安夷忽然抓著沈韞的手,又是一口咬了上去。

  沈韞看著,真的很疼,可是沈韞就讓她發泄著,就低眸看她咬著,甚至臉上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痛覺,他就那樣安靜的看著她。

  安夷咬了一會兒后,見沈韞一點反應也沒有,牙齒便一點一點鬆掉了,然後看著他。

  沈韞說:「疼不疼?」

  他反而問安夷。

  安夷將他的手丟掉,又重新將他抱住。

  沈韞的手被她咬出血了,她真的像只呲牙的小貓,隨時就可以把人咬的是傷。

  沈韞看著她挨在自己懷裡,便將她擁緊。

  他必須要改掉她咬人的毛病,要慢慢的改,他不能夠對她的行為表示的太過詫異,所以,他顯得好像並沒有大不了的,又繼續去撫摸著她略顯蒼白的臉。

  他跟安夷開著玩笑說:「牙齒疼不疼?」

  當然是疼的。

  沈韞便抬起她下巴,然後溫聲說:「我看牙齒有沒有咬壞。」

  安夷看著他,她看著沈韞。

  沈韞的手指停在安夷下巴上,笑看著她。

  其實他是在跟她開玩笑的,就逗逗她。

  可誰知,安夷隔了會,竟然真的就張開了嘴,乖乖的給他查看自己的牙齒,沈韞有點意外的笑了,不過很快他便順她,在那替她檢查著,他食指的指腹甚至還故意的輕輕抵在安夷那顆小小的虎牙上,安夷順勢咬住,可是這次竟然沒有咬多重,就輕輕的咬著,沒有用絲毫的力。

  沈韞笑著說:「嗯,好了,沒問題,牙齒沒有咬壞。」

  他再次鬆掉了安夷,將她整個人護在自己懷裡。

  安夷伸手去戳沈韞的下巴,沈韞握住,不准她戳,她又從他手心內掙扎出,繼續戳著,沈韞又握住,兩個人像是在玩某種遊戲一般,在那反覆如此著,而沈韞也一直在陪著安夷在那玩著。

  到家的時候,安夷明顯放鬆了下來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屋內暖氣開的很足。

  安夷身上就穿著一件短袖,身下穿著裙子,光著腿坐在沙發上,然後手上正拿著棉簽棒,在那人很認真的給沈韞的手消毒著。

  沈韞低眸看著,任由她作弄著。

  她塗的小心翼翼,又很認真仔細,沈韞說:「可能要塗點消炎藥哦,安夷。」

  她聽了,立馬去急救箱內拿葯,可是她的手在急救箱上循環著,沈韞笑著說:「白色瓶子的,輕輕倒點就好了。」

  安夷聽他的話,立馬拿上,然後又小心翼翼給沈韞傷口上倒上。

  沈韞繼續笑著,又說:「好了,可以包紮紗布了。」

  安夷又去拿紗布給沈韞在那包著,沈韞看著她那副模樣,他誇獎著,嗯,不錯,挺好的。

  安夷將沈韞的紗布纏好,這時沈韞的手機在一旁響了。

  沈韞看過去,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沈韞並沒有接,任由手機在那想著,他繼續在那誇著安夷:「不比醫院的護士差了。」

  沈韞的誇獎,讓安夷很受用,她抬起頭來,得意的看了他一眼。

  這時沈韞的手機又響了,沈韞看了過去,只能將手機拿過,這一次他又繼續摁掉,剛想再同安夷說話。

  沈韞的手機內竄出一條簡訊,簡訊內容是短短的一行字:「沈韞,安夏自殺了!」

  沈韞剛想將手機放回茶几上的手凝住,他看著那一行字。

  很快,他再次將手機拿了回來,正當他要去查看時,又是一通電話打了進來,是沈韞醫院的電話,沈韞直接接聽,老袁在電話內對沈韞說了的第一句便是:「沈韞!你未婚妻進醫院了!」

  老袁這邊接到消息,便一刻不停的給沈韞打電話過去了,他簡直不敢相信,今天見到的一個自殺的急救病人,竟然沈韞的未婚妻。

  沈韞暫時沒有說話,他看了安夷一樣,便朝著陽台外走去。

  他問:「人怎麼樣?」

  老袁說:「你不知道情況嗎?」老袁已經很多天沒見到沈韞了,他請了很長的假期,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沈韞對老袁說:「我沒在家,在外面。」

  老袁說:「割腕自殺,不過搶救的及時,送來醫院也及時,人已經緩過來了。」

  沈韞說:「沒事就好,我等會過來吧。」

  老袁問:『』你人在哪裡呢?」

  沈韞說:「不用多久吧,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

  老袁還想要多問什麼,沈韞又說:「我掛了。」

  沈韞沒等老袁回應,直接掛斷了電話,他站在陽台沉默了幾秒,便推門朝裡頭走去。

  也沒有急著跟安夷說什麼,依舊走過去,讓安夷將他沒包紮完的傷口,繼續包紮完。

  這時,不僅醫院的電話打過來了,沈韞家裡的,各種朋友的,一個一個接著打,沈韞任由響著,一個都未再接。

  他知道,是因為事。

  沈韞本來是下午要過去的,開始一直到晚上,他才出現在醫院。

  而此時,安家,沈家把沈韞找瘋了,就是沒見到他人,直到晚上的六點,他出現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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