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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不速之客

  「狂牛被謝謹的膝蓋撞擊跪地,我們的狂牛哪會這般容易被他擊倒,接下來的攻擊必然會讓謝謹這廝爬不起來…………謝謹企圖用肘部擊打狂牛的太陽穴,再次被狂牛躲過,狂牛開始回擊,這一腳要是踢中謝謹下陰,定讓他斷子絕孫……可惜謝謹更快,用肘部砸中了狂牛的胸膛。我們聽到了狂牛肋骨斷裂的聲音。狂牛你他媽的快起來。我的兩個月工資啊。嗚嗚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哇哈哈哈」此時三號包廂傳出了一陣非常誇張的笑聲,笑完后裡面的人大聲說道:「我還就不信你個王八蛋能一直贏,終於輸了吧,哈哈,老子的錢,哪那麼容易贏。何格你個死人妖還不快點讀秒,想他死在擂台上啊?哈哈哈」此人就是在狂牛身上輸了一百多萬的鄒大福。聽說以前是個殺豬的,卻不知怎麼滴把一官員的女兒勾搭到手了,對於一個整天在刀口舔豬血討生存的人來說,心狠手辣是與生俱來。那官員看重他的野心,便自己找關係給他開了個小桑拿房,讓他經營。一是自己不方便出面,二是有個生意做自己的女兒也能繼續過著大小姐的生活,鄒大福也是爭氣,短短几年時間就把小桑拿房做成了如今整個城市最大的以桑拿為名,賣淫賺錢的「御駕親蒸」。除了不敢找情人和回家面對胖的像豬一樣的老婆(其實他自己也胖的像頭豬一樣),日子倒是過的挺滋潤的。今天謝謹贏了比賽,更是讓他好好揚眉吐氣了一番。謝謹贏了后,全場就他最為高興。張浪是為了給謝謹打氣,讓他有壓力,不要放水才賭的,因為不知道謝謹為什麼參加比賽,所以才會有此擔心,輸贏並不看重。至於洪澤彪則是為了拍大老闆的馬屁,輸贏更是不看重。。


  最擔心謝謹輸的人是許小剛,他怎麼也沒想到,喝酒的時候跟幾個賭友暴露謝謹是特種兵,會惹出這麼多的事。今天卻因為沒下賭注,沒能進去看看謝謹。此時正在保安室急的團團轉,上夜班的劉付榮華勸著他說道:「小剛啊,你坐下來吧,謝謹絕對能打贏那頭牛的,我老家以前有個當兵的在街上一個打五個,都沒受一點傷。何況他還是特種兵呢,是吧?」聽完后許小剛稍微安心了點,坐了下來說道:「狂牛那傢伙下手那麼狠,不擔心才怪呢。」說完一拳砸向桌子說道:「我他媽真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劉付榮華拍拍他肩膀說:「他敢去就肯定有把握,你在這著急也沒用,安心等他出來吧。」


  一號包廂內。被稱作大老闆的人從沙發上起來,疑惑的說道:「這小子,夠狠?」轉頭問文鋒:「你對上他有幾分把握?」文鋒毫不猶豫說道:「八分。」表現的十分有信心。大老闆點頭,表示認可。


  這時包廂外突然有人敲門,洪澤彪趕緊去開門。來人是個二十齣頭染著一頭紅髮的馬仔,專門負責通風報信。洪澤彪看著他慌慌張張的神情,以為是那個不長眼的警察來查房了。趕緊問道:「什麼事,這麼慌張?」馬仔瞟了一眼大老闆,結結巴巴說道:「大……大……大老闆……大小姐……來……來……來了。」洪澤彪聞言微驚,心想大小姐怎麼會來這裡呢?大老闆則是起身,極為憤怒的看著報信的馬仔說:「她怎麼能來這種地方?誰叫她來的?」小馬仔這是這輩子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見大老闆,本來就緊張,被大老闆看的更是雙腿打顫。嘴也直打哆嗦,卻是說不出話來。洪澤彪忽然看見門外有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美麗女孩小跑著往這裡過來,知道是大小姐到了。趕緊招呼馬仔退下,給大老闆彙報了聲去處理下擂台的事。便要出門去。


  「咦!洪叔叔,怎麼我剛來你就要走啊?」少女到門口看到正好出門的洪澤彪笑嘻嘻的問道。洪澤彪恭敬的說:「大小姐好,我去處理下擂台的事情,你跟大老闆好好聊,可別惹他生氣哈。」少女吐了吐舌頭說道:「知道了洪叔叔,慢走啊洪叔叔。」洪澤彪點點頭笑著離開了。


  少女進包廂后,大老闆故意板著臉說道:「你怎麼來了,這地方是你該來的嗎?」少女雙手交叉放到背後相互捏著,笑嘻嘻的說:「人家想你了嘛!我都一個月沒見過你了,要不是早上文雪跟我說她哥要來這裡,人家還見不到你呢!」完美的丹鳳眼眯成了兩顆彎彎的小月牙。說完看了文鋒一眼,文鋒點頭致意。少女嘟了下嘴就不再理他。明顯對站如松、坐如鐘的文鋒不感冒。大老闆聞言心頭一軟,輕聲說道:「爸爸工作忙,以後會盡量抽時間陪你的,走,我帶你吃東西去,聽說錦繡區新開了一家兄弟連夜宵店,味道很不錯。」少女聽后高興的說:「好啊!」


  「咦!怎麼會是他?」少女看著擂台方向說道。大老闆聽完問道:「誰?你認識?」少女趕緊說道:「看錯了,我怎麼會認識這些人嘛!」在出去的路上卻不時瞄向擂台方向。大老闆沒注意。自顧自的問著:「這假期舞學的怎麼樣了?」少女說:「別提了,一點都不好玩。」然後攙著大老闆的手一起走出了賭場,文鋒緊隨其後。走之前也往擂台方向看了一眼。


  洪澤彪到擂台的時候狂牛正被兩個人往外抬,還處於昏迷狀態。現場的看客們因為輸了錢而情緒激動,把火統統發向了狂牛,手裡的水瓶香煙什麼的都砸向狂牛,彷彿是狂牛讓他們買的一樣。人就是這樣,當你還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人們都會把你捧的高高的,生怕你跑了;但是當你沒用的時候,他們只會讓你墜下更深的深淵,少有一隻手願意拉你上來。狂牛已經昏迷,倒是對那些丟棄物不在乎,這可苦了那兩個抬人的小混混。無緣無故被被亂砸一通,還不能發火,於是加快步伐,趕緊抬著狂牛離開了擂台大廳。


  洪澤彪心裡可樂開了花,私人口袋滿了,賭場也是大賺特賺。為了平復激動的人們的心情,他接過何格的話題,大聲說道:「弟兄們!擂台上從來沒有絕對的事,我今天也買了狂牛,也輸了錢。但是我們不能輸不起啊是不是,這次輸了,下次來過就是。看看人家鄒大福,輸了那麼多場這次一下子就賺回來了。今晚沒有比賽了,大家都散了吧,下次的比賽過幾天會公布出來的,希望諸位到時候都能賺個盆滿缽滿。」


  鄒大福帶著幾個手下走出了包廂準備回家,聽著洪澤彪的話,更是開心,挺著像懷孕是三個月的肚子對大廳的人說道:「老洪說的對,他媽的,敢賭就別怕輸啊,替你們打贏了沒給人家點好處,輸一場就拿東西砸人家,什麼素質啊。哈哈哈哈哈哈……」說完昂首挺肚地離開了。


  大廳的人聽完兩人說的話后都罵罵咧咧的離開了。何格給了謝謹一個蘭花指,哼哼兩聲后也離開了。


  張浪早已走到謝謹身邊,拿著濕毛巾在給謝謹擦汗。文雪站在旁邊一個勁地問著謝謹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謝謹笑著說道:「不用了,這點傷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剛才狂牛攻擊你腹部那下可不輕,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可不是鬧著玩的。」洪澤彪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謝謹身邊。謝謹還沒來得及說話,張浪就對洪澤彪說:「你個老狐狸,剛才死哪去了?現在才過來假惺惺的。謝謹是誰?特種兵出身,這點傷算什麼。」洪澤彪笑著對張浪說:「張公子啊,剛才在陪個大人物。」又看了看謝謹說道:「那我先出去了,財務那邊還要忙一會。回家后好好休息,過幾天再來上班。我說的會兌現的。」謝謹點點頭。現在他很累,不想說話。洪澤彪走後張浪嘰嘰咕咕的說著:「這老狐狸,別的不會,處餿主意是第一,丫的,你這一場比賽下來。不知道給他賺了多少錢,可惜了狂牛那個傻X,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錢呢。」謝謹聽完說道:「怎麼感覺你也像在罵我?」


  「那他給你多少錢打這場比賽?」


  「加上許小剛的賭債,一個四十萬。」


  「我看你打場比賽都賺五百萬,你辛辛苦苦冒著生命危險打完才四十萬不是傻?」


  「這不一樣,就算他不給我錢,只要能讓許小剛脫身,我都願意打。」


  「好吧!這我不能反對。走,回去了,剛才說請你吃宵夜,現在去。」


  「先出去吧!宵夜就算了。」


  三人也離開了大廳,剛才還人滿為患的大廳此時只剩下兩個在鐵籠里擦血的小混混。


  許小剛一直在門口等著,看到狂牛抬出來后心裡已經落了下去,看到謝謹三人出來;激動的說:「太好了謹哥!你真的贏了!你沒受傷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下?……」


  語無倫次的說了一大堆話,謝謹笑笑說道:「我沒事,小剛,我們回去吧!」


  「好,謹哥,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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