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本侯很節製
莘依依見此 ,卻是抿嘴一笑,不慌不忙的下了床。
“侯爺,”她走到一旁的方桌前,一邊斟茶倒水 ,一邊慢悠悠的說道,“妾身隻不過是幫您按摩了一下關元穴而已,又沒有真的……摘您的桃子,您這般反應,是不是演得太過了一些呢?”
不過是用銀針紮了一下這冤家的關元穴罷了,這冤家如此模樣,倒像是真被人粗魯的摘了桃子一般。
嗬嗬,這個冤家啊,倒是慣會做戲啊!
“夫人,”顧文淵鬆開了護住小腹的手,低沉著聲音,眯起了眼,“你好狠的心啊!”這丫頭渾身上下都被自己摸了遍,她的銀針又到底是藏在了何處的呢?
“怎麽會呢?”莘依依端起手中的茶盞,微微一晃,莞爾一笑,眨眼道,“妾身不過是在幫侯爺而已啊!”
幫本侯?這丫頭有這麽好心嗎?她怕是巴不得將本侯轟下床吧!
“是嗎?”顧文淵站直了身體,雙手反撐在方桌上,微微後傾,偏頭看著莘依依不置可否道,“不知夫人是你如何在幫本侯呢?恕本侯眼拙,委實是看不出來啊。”
這丫頭,突然紮了自己一針,這下手的部位又是那般的敏感,這一針差點就嚇得自己……,還敢說是在幫自己?
顧文淵眯起了眼,看似十分的危險。
莘依依卻是絲毫不怕,反而挑釁一般的衝他抬了抬下巴,淡淡一笑,意味深長道,“侯爺,最近您的胃口太好了一些,妾身怕您傷了身子,故而才幫您抑製一下食欲而已……”
事實上這,這按摩關元穴的確是可以抑製人的食欲。不過此時嘛,莘依依看著那冤家,卻是一臉的意味深長。
這個冤家,纏著自己在床上荒唐了三日了,也太不知道節製了一些。這一針,便是給他一點教訓罷了。
畢竟,這馴夫的手段,也不能一味的婉轉啊;有的時候,還是需要文武兼備得嘛!比如,這冤家一貫皮厚,若是不采取一些武力手段,又哪裏能製得住他?
莘依依得意一笑;顧文淵卻是睜開了眼。
“夫人,”顧文淵突然側身,俯身上前,觸近了莘依依的鼻尖,如墨的雙眼微微一斂,低沉喃呢道,“本侯胃口大開,還不是因為夫人你……太過的秀色可餐嗎?”
若非這丫頭太過誘人,自己又怎麽會忍不住的心猿意馬蠢蠢欲動呢?
莘依依聞言,氣極反笑。
真真是巧言令色!照這冤家的說法,他自個兒沒有節製,反而怪她長得太過貌美咯?
這都是什麽歪理啊!
“侯爺,”莘依依突然將手中的茶盞高高舉起,正好堵住了某人想要偷襲的嘴,故作冷然道,“您該不會以為,妾身的身上就隻帶了一根銀針吧?”
顧文淵就著妻子的手,順勢飲下了杯中的茶水,似回味無窮道,“夫人的手真是妙用無雙啊,經了夫人的手,這茶水果然是清香有加,韻味無窮啊!”
是嗎?莘依依斜眼瞅了某人一眼。
不過是客棧裏用來待客的普通茶水而已,哪裏有這般的好?這冤家故意如此說,怕是話中有話啊。
果然,顧文淵裝模作樣的歎息了一陣茶水之後,卻是忽然話鋒一轉,悠悠道,“就不知,夫人的這一雙巧手,又把銀針藏在了何處呢?”
這丫頭渾身上下,哪一處自己沒有摸過看過?若是藏有銀針的話,他又怎會不知呢?
隻是,這丫頭到底把銀針藏到了哪裏呢?這麽危險的東西藏在身上,若是誤傷了她自己,可如何是好?
顧文淵表麵上雲淡風輕不急不緩,心中卻是暗暗有些焦心。他一個皮厚肉糙的大男人,倒是不怕被針紮,怕隻怕依依她傷了自己啊。
顧文淵仔細回想起了方才的事情,視線卻是不知不覺之中落到了莘依依的胸前……
方才,自己被紮之前,這丫頭分明做了一個抬頭挺胸的動作。難道,這丫頭的胸器還真是凶器不成?
顧文淵看著某人胸前的波濤洶湧,十分玩味的一笑。
想要在不知不覺之中探自己的底?莘依依卻是學著那冤家慣常的模樣,故作高深的一笑。
“侯爺,這可是秘密!既然是秘密,您以為,妾身會告訴您嗎?”她抬頭看著那冤家,半真半假的說道,“再說了,妾身隨身攜帶的銀針又不止一根,自然也是不會藏在一處的……”
“是嗎?”顧文淵故意慢悠悠的說道,卻在話音剛落的瞬間,迅速轉身,將莘依依圈在了自己和方桌之間,壓低了上身,故意觸到她的耳畔,低聲細語道,“夫人身上有什麽秘密?本侯很是好奇啊!”
不好!又被這冤家給禁錮住了!莘依依伸手推了推了兩側的手臂,卻發現以自己的這點微末力氣,怕是掰不開這冤家的臂膀了。
“侯爺,”無奈之下,她隻好雙手向前,抵住那冤家越來越靠近的胸膛,看似委屈實則挑釁道,“您不是說女人心、海底針嗎?既如此,您又何必執意與妾身身上的秘密呢?”
莘依依那哀怨之中夾雜著幾分挑釁的小眼神,無意之中卻是達到了媚眼如絲的最高境界,瞬間便點燃了某人的欲火。
“依依,”顧文淵將唇移到妻子的唇邊,所有若無的摩挲著,喃呢道,“方才這個媚眼拋得不錯。若這媚眼如絲便是夫人你撩撥本侯的新手段。那,本侯不得不說,夫人的這個新花招,本侯很喜歡……”
拋媚眼?她什麽時候給這冤家拋過媚眼了!莘依依微微一愣,那冤家卻是趁機扣開了她的齒關,趁虛而入,直搗黃龍。
極盡纏綿之時,趁著妻子有些意亂情迷之際,顧文淵的一雙大手卻是快速的遊走了起來。當然了,重點亦是落到了某人再次起伏的胸器上。
隻是……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那丫頭到底把銀針藏在了何處?莫非,是在床上?
顧文淵暗暗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隻要這丫頭不把銀針藏在身上就好。
一番纏綿之後,莘依依勾著顧文淵的脖子,渾身無力的靠在了對方的懷中。
“侯爺,在草廬時,您不是答應過妾身,要節製一些的嗎?”此時的她,雙頰羞紅,耳根發熱,眉梢眼角之處,也皆是處處帶著春意風情。
“夫人,本侯已經很節製了啊。”顧文淵摟著妻子的腰,默默一歎。
若不是想著要節製一些,方才他又怎麽會堪堪收手?
這冤家,又糊弄人!莘依依無力的嗔了某人一眼。像他這般每日都要纏著自己春風幾度的人,又節製在哪裏了?
罷了,不和這冤家扯這些了;否則,這個冤家又要風月個沒完沒了了。
莘依依哀怨一歎,卻是話鋒一轉,說起了正事來。“侯爺,您真打算繼續窩在這間客棧裏,什麽都不做嗎?”飛魚衛的人,可是說來就來啊!
“夫人,本侯一直都在忙正經事啊!”顧文淵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妻子的額間,一本正經的說道。
正經事?這冤家眼裏的正經事便是那些床上的風月之事嗎?
真是個不知羞的!莘依依淡淡的嗔了某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