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鬼道人
啪嗒~
高姓富商面部肌肉一陣抽動,手中的嘎巴拉也掉落在地上:「這…這…這是什麼歌?」
葉白臉一紅,他沒想到青素會弄出這種地下,但如今只能硬著頭皮:「這是黃鱔版《皮皮蝦我們走》……」
高姓富商搶過玻璃罩把嘎巴拉扣住,看著葉白:「能放別的歌嗎?哪怕放《一人飲酒醉》也行。」
葉白聳了聳肩,信口胡謅道:「這把嘎巴拉的品質問題,不能在加入精神力了,但我可以幫你抹去。」
「算了算了,有點聲就行,過兩年還能拍賣,多少可以挽回一點損失,不至於賠的那麼多。」
「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沒有花那麼多錢買一個沒有的東西。」一名肥胖中年男子,看著高姓富商譏諷的笑了笑,起身走到另一併禮儀小姐身前,調戲的在禮儀小姐白皙修長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打開玻璃罩,拿起其中的《守護陣盤》,愛惜的摟在懷中:「這寶貝我的了。」
嗖~
破空的聲音傳來,一條土黃色機關蛇從下方飛了上來,穿破玻璃,張開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朝向肥胖中年男子的脖頸咬去。
葉白連忙朝向下方看去,但這時青素的聲音響起:「看什麼看,明顯就是夜天子出手的,快點打開輪迴之眼,好好看看這陣盤吧。」
葉白不敢遲疑,連忙把體內靈氣運轉到雙目,朝向肥胖中年男子看去。
只見在中年男子的身前,出現一男一女胸前戴著紅布兜兜,大概六七歲的小孩,兩個小孩一左一右抓住土黃色機關蛇,開心的笑了起來。
在知道這兩個小孩身份的情況下,葉白不禁嚇臉色發白的得後退兩步。
青素的聲音響起:「哎,可憐的小娃娃,被人抓住以後活生生的虐待七七十九天,把他的怨氣增強,最後活著扒皮抽筋,把還沒有死的娃娃泡進他父母的屍油當中,最後才養出來的鬼童。」
葉白對著青素不可置信的道:「怎麼殘忍?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他是怎麼下得去手啊。」
「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葉白,修仙者與天爭,與命爭,同時還要和其他修士爭,有些人為了能夠增強實力,做出的事情比這還要殘忍無數倍,弱肉強食,你如果不想被人折磨鍊製成法器,永世不得超生,那麼就好好修鍊吧,只有你強大了,才有資格說保護對你重要的人。」
「媽的,抓住你了!」就在這時,下方傳出登徒千浪的怪叫,葉白連忙跑到窗口往下看去,只見登徒千浪手中出現一把黑色匕首,飛快的朝向拍賣會角落飛奔,屠刀等人一個個也都朝向那個角落跑去。
一名五十多歲,身穿道袍的老者在角落走出來:「五鬼靈將!」
在老者身上飛出五個巴掌大小的紅木棺材,棺材齊飛,葉白通過透視眼可以看到,五個手指大小,身穿古代盔甲,手持大劍、長槍,看不清臉東西在棺材中飛出來,迎風暴漲,眨眼之間,便成了正常人大小。
沖在最前方的登徒千浪,閉上眼睛,揮舞著手中的黑色匕首,猛的朝向一名鬼將刺去。
屠刀等人均是與登徒千浪相同,閉上眼睛,朝向鬼將攻擊。
葉白可以確定他們都沒有輪迴之眼,看不到鬼將的存在,但卻可以躲過對方的攻擊,甚至還會反擊。
青素的聲音在葉白耳邊響起:「這叫神識,你可以理解為精神力量,雖然看不到對方,但卻可以感受的到。」
「類似蝙蝠的超音波?」
「有區別,但你也可以怎麼理解吧。好好看看你和他們的實力差距吧。」
聽到青素的話,葉白微微點頭,聚精會神的朝向下方看去。
一隻斑斕猛虎飛快的跑了過來,夜天子終身一躍,站在機關虎的頭頂,兩隻手不停比劃著怪異的動作,機關虎咆哮著沖向一名鬼將,用散發著寒光的巨大利爪狠狠拍了下去。
可沒幾下機關虎就被鬼將手中的長槍刺穿頭顱,夜天子終身跳了下來,嘴角露出邪意的笑容:「不愧是鬼郎君的師兄,你很強。」
夜天子一打響指,地面一陣顫動,一條青銅色獨角蛟龍在地下鑽了出來,張開大嘴,一口朝向鬼將咬去。
「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東方七星宿,現!」
隨著夜天子的大喝,一條金色巨龍重天而降,在巨龍的身上,跳下一種和林歡相貌有些相似還有些像浣熊的奇怪黑色動物,之後便是渾身雪白的兔子,長著三條尾巴的紅色狐狸,周身燃燒著火焰的猛虎、淡藍色的獵豹。
加上之前的蛟龍,一共六種機關獸出現,以一種極其古怪的陣法,將兩名鬼將圍住。
葉白下意思的吞咽一口吐沫,獃獃的道:「尼瑪,這就是夜天子的真正實力嗎?」
而另一邊的屠刀,在其身後出現三隻木箱,屠刀伸出手,一隻木箱打開飛出一把通體血紅,刀柄位置雕刻成三頭惡犬的長刀。
屠刀整個人爆發出強大殺氣,殺氣凝聚成一頭血紅色三頭惡犬的虛影,將屠刀包裹在其中:「三邪刀之犬神!」
屠刀大喝一聲,揮舞著長刀,朝向一名鬼將斬去。
毒鴆手持黑色小幡,連連揮舞,數不清的毒蟲將一名鬼將包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鬼又如何?我的毒不光光可以毒死人。」
至於登徒千浪,葉白就算開啟了輪迴之眼,也只能隱約發現他的一點蹤跡,那還是在他停頓去攻擊的時候,否則根本連登徒千浪的身影都找不到。
柳劍鋒與邵有財兩人躲在眾人的最後方,和葉白一樣目瞪口呆的看著戰鬥的夜天子四人。
「盜聖!毒鴆!夜天子!屠刀!好,好,你們竟然一起出現了,從今天開始我鬼道人與你們勢不兩立!」身穿道袍的老者,連連不舍的看了一眼與四人戰鬥的五鬼將,轉身就要逃走。
「師兄,別來無恙啊,我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怕你逃走!」一名西裝革履,長相陽光帥氣的青年,帶著微笑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