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孕婦
輪迴者編號000001,後續主線任務開啟條件滿足,現在開啟後續主線任務。
主線任務二:新的成員
任務簡介:修補主神空間、尋找主神碎片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任務,為了儘可能的選擇主神碎片,請尋找新的成員成為輪迴者,輪迴者候選為生駒與天鳥美馬。
任務獎勵:輪迴積分2000,新的輪迴者收穫的十分之一(不包括兌換許可權),失敗開啟懲罰任務。
並沒有理會耳邊生駒的話語,現在的無銘心中有的只是無語,關於生駒更有一連串的疑問。
「那個什麼天鳥美馬姑且不論,生駒到底是什麼來頭?不僅僅是抑制力,就連主神空間都這麼想要他?」
作為「土著」的無銘當然不知道,生駒是名為主角的存在,受到了這個世界方方面面的眷顧。
得到了生駒,想要掌控這個世界,也就完成了一大半的進程。
只要後期不自己學那些反派找死的話,掌控這個世界不過是遲早的問題。
當然,這僅僅是相對於主神以及抑制力這樣的存在而言
對於主神空間而言,這樣的人得幫助是毋庸置疑的。
之所以現在才發布後續主線任務,就是因為主神在尋找這個世界的「主角」,不然新的主線早就下達了,根本不會拖延到現在。
這一切都是現在的無銘不知道的,無銘也沒有那個資格知道這些,誰讓現在的無銘受制於主神以及抑制力。
「果然以現在的我,解放那些不完全的寶具多少還是有些勉強!」
解放寶具后,無銘身上的氣息明顯衰弱了許多,魔力也消耗了一小半,就像是經歷了一場苦戰一般。
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形,無銘心中不禁苦笑,卻也沒有說什麼。
以人的身份,解放寶具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無銘也是倚仗投影魔術才能做到。
但不完全的投影、加劇了耗魔;不同的異世界,更是增加了磨耗。
在兩種因素的疊加下,無銘才落得了這麼一個情況。
如若不然,無銘絕對不會一擊就消耗三四成左右的魔力。
「天已經黑了,是時候離開這裡了,不然引來了卡巴內就不好了。」回過神來,無銘拍了拍生駒的肩膀,一字一頓的說道。
此刻,生駒正獃獃的看著手中的貫筒,完全不相信剛才那一擊會是自己弄出來的。
這真的是我自己製作的武器?
生駒的聲音很小,但依舊被無銘給聽到了,對此無銘說道:「當然是你的武器,這一點你不用懷疑,關於從者與契約的事情,有疑問的話可以找我,我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不知道的就沒辦法了。」
說完無銘就帶著生駒回到了甲鐵城附近。
在天已經黑了的現在,眾人升起了一座座篝火,在火堆旁休息,以及吃晚餐。
此刻的無名,正在逗一個小孩玩,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和之前彷彿就像是兩個人。
「要些什麼?」
無銘和生駒隨意找了個無人的篝火坐下來,隨後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女走了過來,問無銘以及生駒需要什麼。
「隨便來一點就行了。」
「好的!」
說完少女就離開了,隨後拿了點食物給生駒與無銘
雖然自己還有食物,但那是緊急儲備的,不到關鍵時刻絕對不能用出來。
「雖然有著之前的那些舉動,但終歸還只是普通人,那也怪不了他們。」
環顧四周,人群明顯安靜了許多,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對待生駒等人,只是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
一些失去親人的老者正在虔誠的祭奠著,臉上的悲傷清晰可見,希望家人來世能夠好過一點。
還有一些年輕的在彼此討論著,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
無銘邊上不遠處,幾個中年躲在一旁,小聲的討論著。
還有一個孕婦,正坐在篝火旁祈禱著,表情很是認真,看不出一絲虛假。
······
看著這一幕幕,無銘多少放鬆了一些,倒也因此疏忽了很多事情。
反倒是無名,忽然間不再逗那些小孩,而是來到了正在祈禱的孕婦那裡。
「你身上有些熟悉的味道。」
像一個小狗一般在孕婦身上聞了又聞,最終無名做出了結論,迎來的是孕婦驚恐的面容,也因此了無銘的注意。
「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在胡說什麼?這裡不歡迎你!」
「算了,自己小心一點吧!」
只是再說了這麼一句,隨後無名就蹦蹦跳跳的離開了孕婦,並沒有再說什麼。
「那是······」
孕婦心臟的部位,忽然間有一道光芒在閃爍,引起了無銘的注意。
「莫非···是卡巴內的感染者?」
再來聯想到剛才無名的舉動,無銘心中多少有了些猜想,只是不太確定。
畢竟,無銘對於卡巴內,了解的並不多。
「traceon!」
儘管不太確信,無銘還是投影出了painbreaker,以防萬一。
「啊!」
就在這時,生駒忽然間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也對,自從變成卡巴內利之後,你一次血都沒有吸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無名嚴肅的說道,「你現在需要的是血,卡巴內利雖然介於人與卡巴內之間,自然也需要鮮血,不然遲早會變成卡巴內。」
「那樣的卡巴內利,和卡巴內到底有什麼區別?」生駒痛苦的在地上扭曲,不想要吸血。
當然有區別,卡巴內沒有理智,而你們,卻有著身為人的自我。
無銘在心中說道,同時也明白了生駒的保有技能吸血的來源。
「也罷,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以後就只能和菖蒲小姐他們討論這件事了。」
看著生駒現在的表現,無銘知道他大概已經到達極限,真要變成卡巴內,那就難辦了。
從者級別的卡巴內,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別的不說,單就是怎樣追上它的動作就是一個難題,更別說其它的,無銘可不想憑空給自己加上這麼大一個困難。
而且,現在公布無銘現在的慘狀,很容易引起混亂。
到時候,好不容易獲得的信任,那就白白浪費了。
明白這些,無銘低嘆一聲,將手中的短劍收了起來,重新投影出了一柄匕首,割破右手腕,將鮮血滴落在生駒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