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這軟軟的是什麼早上吃剩的饅頭
第419章 這軟軟的是什麼早上吃剩的饅頭
「說的也是,可是不殺人的話就沒有其他好玩的事情了。」
茹小囡鐵青著臉,默默與七花拉開些距離。
這他丫的,就是個女狂魔。
小城,租來的小院內。
於元君睜開眼睛,頭腦中一片空白。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夢。
他還活著?
那麼說,他之前看到的長恨……也不是在夢裡了?
要是他真的還活著,那該有多好啊。
側過頭,一張熟悉的面孔霍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嚇了他一跳。
「長……長恨?」
一身男裝的長恨趴在床邊,睡的正香。
為了行路方便,長恨特意換回了男裝,連夜照顧於元君實在是件累人的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於元君屏住呼吸,就像生怕驚醒了對方似的。
好半天才慢慢伸出手來,試探似地輕輕觸了觸長恨的臉。
軟軟的,手指戳下去感覺到熱呼呼的。
真的是他?
於元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重新閉了閉眼,再次睜開后,看到長恨仍然趴在那裡。
是真的,真的是他!
雖然他想不通為何長恨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他的大腦已經完全的忽視了這些複雜的問題,他只想看清眼前的這個人,看的再清些,把他永遠的刻在心裡。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只是看著他,手指摩挲著對方的臉龐。
長恨猛然驚醒,警惕的盯著面前的於元君。
於元君手指僵了僵,瞬時鬧了個大紅臉。
「我……你……你原來還活著。」
長恨坐直身體,趴在床邊睡的腰有些不舒服,她伸手揉著后腰。
「是啊,還活著,你不是也還活著嗎。」
於元君緊緊盯著她,好像生怕自己眨一下眼睛,對方就不見了。
「是少卿嗎,他也幫了你?」
「嗯。」長恨顯然不想多說有關她自己的事,「你餓不餓,我去弄些吃的過來。」
說著她站起身。
於元君卻率先伸手扯住了她的手。
「做什麼?」長恨詫異的回頭望著於元君。
「你……你不會,消失不見了吧?」於元君神色有些恍惚,「我是不是還在做夢?」
「是不是做夢,你試一試就知道了。」長恨覺得好笑,不過這次於元君受的打擊不小,所以長恨並沒有當面取笑他的意思。
於元君扯過長恨的手,毫不猶豫的在她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啊!」長恨淬不及防,疼的甩手從於元君的手裡掙開,「你瘋了,咬我做什麼。」
「不疼啊。」於元君認真臉。
長恨看著自己的手背,上面留了個清晰的牙印。
「你咬我的手做什麼,咬你自己的啊!」
長恨怒沖沖轉身出門,留下於元君一個人躺在那裡。
於元君悄悄捲起手指送入口中,咬了一下。
真疼,果然這不是夢。
長恨弄好了早飯進來時,於元君已經重新睡了過去。
她有些不放心,過來試了試他的脈。
於元君正好醒過來,剛剛張開的眼睛里意識不清,然而他卻露出了微笑,「長恨,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你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女子……」
長恨抽了抽嘴。
我特么本來就是女的好嘛。
「吃飯,哪這麼多廢話。」拿過碗來,就填鴨似的,一口一口往於元君嘴裡塞。
於元君也不生氣,就是被她塞的多了,嘴裡咽不下去,也不惱她,努力的吞咽。
到後來反而是長恨有些不好意思了,放慢了速度,喂的很用心。
於元君自從醒過來后,只用了三天時間就迅速恢復過來。
就連長恨也不禁暗暗讚歎於元君的恢復力驚人。
她哪裡知道於元君現在的心情簡直好的不得了,所以他的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開始恢復元氣。
不過長恨不敢在這裡多加停留,又過了兩天,她租了輛馬車,帶著於元君離開小城,向石坊鎮方向而去。
她本來是要回山上的,可是現在帶著於元君,山上太冷,不適合他身體恢復,所以她只能選擇先去石坊鎮落腳。
於元君幾乎整日都在睡覺,醒來的時候目光就會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恨。
一開始長恨還可以裝做若無其事,然而隨著於元君的身體漸漸好起來,她發現他的目光越發的熱烈起來。
直到有一天,在她喂他喝葯的時候,於元君突然伸手抱住了她。
長恨手裡的葯碗差點飛出去。
「你做什麼?」她呵斥道。
「長恨,你討厭我嗎?」
什麼討厭不討厭的,長恨沒有想過,可是像這麼被人抱著……平生還是頭一次。
「快放手。」長恨去推他。
誰知於元君不但沒鬆手,反而把她抱的更緊,「你怕我?還是……我之前做的事讓你討厭了,只要你說出來,我會改……我……我喜歡你,你不要怕我好嗎。」
於元君定定的看著懷裡的長恨,眼底帶著一絲受傷的情緒。
於元君緊緊抱住長恨,眼睛里亮晶晶的。
長恨頓了頓,尷尬的想要抽身推開他。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於元君固執的不肯放手。
「我覺得……我們不適合。」
長恨本意是他們身份天差地別,於元君卻誤會了,他以為她指的是他們都是男人這回事。
「我……我已經想清楚了,就算你不是真正的女子……我的心是不會變的。」
長恨差點吐出口老血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是真正的女子了,於元君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難道他就一點也看不出來?
氣的她狠狠的推了於元君一把。
馬車正好顛簸了一下,於元君腹部有傷,身形不穩,一下子向後倒過去。
長恨嚇了一跳,再想去拉他已然遲了,兩人一上一下的摔在了車廂里。
於元君的傷處正好被長恨的腿壓住了,疼的他頓時白了臉。
「我真不是故意的。」長恨急急想要起身。
馬車又是一顛。
長恨剛起身一半,再次跌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