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名為少卿的蟲子咬人
第255章 名為少卿的蟲子咬人
青墨顏笑著安撫她,「取香而已,不會弄疼你的。」
茹小囡紅著臉,嘴裡嘟嘟囔囔的,因為青墨顏沒有急著催她,慢慢的她冷靜下來。
想起取香是為了做他的藥引,解蠱毒之用。
這麼想著,心裡漸漸的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四面的帳幔全都放下來,麝香的氣味充斥在鼻尖,青墨顏只覺得眼前的小人軟綿綿的,就像沒了骨頭,任由他揉搓。
心中一陣悸動,原本清澈的眸底竄上了明亮的火焰。
茹小囡這時候羞的連眼睛都不敢睜,哪裡看得到這些。
香狸的下腹末端,生有一處香囊,麝香的氣味就是來源於那裡,在她變成動物的時候,就算他偶爾碰了那裡,她還是能夠保持淡定的。
可是現在,讓她以人類的姿態面對這種事……怎麼也淡定不起來啊。
她乖乖的躺在那裡,感覺到青墨顏的手指掠過她的腿間。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又想縮成一團。
「冷嗎?」青墨顏故意岔開話題。
雖然已經初春,可是夜裡還是帶著些寒意,好在青墨顏這邊屋裡都盤了地龍,晚上就是光著腳踩在地上也不會覺得冷。
「嗯。」茹小囡含含糊糊的應著,其實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青墨顏的手指落下來,她的心跳漏了好幾拍,幾乎透不過氣來。
果然是因為之前酒喝的太多的緣故吧?
「青墨顏,我想喝水。」她喘著氣。
她聽到了茶具碰撞的聲音,但是青墨顏卻沒有把水拿給她,而是俯身封住了她的小嘴。
水流順著唇齒間的縫隙流淌進來。
險些把茹小囡嗆住了。
「還要水嗎?」青墨顏退開些,啞著聲音問她。
茹小囡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落下的水珠。
青墨顏垂下眼睛,隱住眼底翻湧欲出的深諳。
茹小囡輕輕的顫慄著,感覺有點冷,但是渾身卻冒出汗來。
她已經數不清青墨顏的手指多少次擦過她的身體,白玉瓶底薄薄的浮了一層香脂。
真的是很少的量,但卻香氣襲人。
「難怪齊國將你當成珍獸進貢到夜夏國來,果真是難得的珍物。」青墨顏戲謔道,同時取來乾淨的棉布將手指上的殘香擦去。
「好……好了嗎?」茹小囡這時候才敢睜開眼睛。
青墨顏擺出一副不滿的模樣,搖頭道:「太少,看來還要多取幾次。」
多取幾次!
茹小囡直接就炸了毛。
少卿大人,你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你是認真的嗎!
青墨顏小心翼翼的收好盛裝香脂的白玉瓶,「我也想一次完成,可是你的身體一次只能取到這麼多的香脂,我總不能殺雞取卵吧。」
殺……殺什麼玩意?倫家才不是雞!
茹小囡一爪子揮過去。
青墨顏輕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剩下的香可以改天再取,下面我們是否應該再來點別的嘗試?」
青墨顏俯身將她壓制住,眼底瀲灧光華如秋波蕩漾,艷麗且帶著濃濃的奢靡之氣。
茹小囡腦子裡嗡嗡直響。
「什麼……什麼不一樣的。」她縮著肩膀,想要躲進被子里去。
可是被子的一頭卻被青墨顏壓住了,她就像個脫了殼的蝸牛,沒處藏沒處躲的。
青墨顏看著她露出白凈水嫩的肩頭,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
茹小囡嚇的全身都僵了。
這時候就算是再糊塗的人也該明白青墨顏想做什麼了。
可是,可是……
真的要來嗎。
茹小囡貓眼瞪的溜圓,活了兩輩子,這種事她從沒經歷過啊!除了上學接觸到一些男生外……他們還只是把她當成神神道道的騙子看待。
而且老神棍從沒教過她這種情況下要如何做。
「不會?」青墨顏看出她的窘迫戲謔的逗弄著她,「要不要我來教你?」
「誰說的我不會!」茹小囡不服氣的逞強。
青墨顏眼睛彎了彎,「其實我也不會。」
茹小囡愣住了。
「我院里的通房都是父親給我準備的,我只是把她們養在院子里。」
聽了這話,茹小囡更是驚訝。
其實有件事她早就懷疑了,青墨顏真的是老侯爺的兒子嗎?天底下哪有眼看著兒子前程似錦還要在後面拖後腿的父親,而且父子倆每次說話就像是含了火藥似的。
十次有八、九次要不歡而散。
而且青墨顏長的跟侯爺也不像,二少爺生的倒有七分隨了侯爺的模樣,她開始以為青墨顏的長相是隨了他的母親,可是現在,她越來越覺得這裡面一定有他們所不知的內幕。
「小時候你父親就對你不好嗎?」茹小囡試探道。
青墨顏輕笑道:「什麼叫好,什麼叫不好,小時候不管教書先生教什麼,我都能學的很好,就是倒背整本書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難事,習武的師傅不管教什麼樣的招式,我一次都能做好,但就是這樣,父親卻從沒有對我誇讚過一句。」
「開始我以為父親嚴格是為了以後讓我撐起青侯府,我只憑了自己的能力入了朝堂,然而父親還是不滿意,後來我得了聖寵,父親對我更是多有怨言……小東西,你說我真的是他的兒子嗎?」
茹小囡呆住了。
他的想法與她剛才的猜想不謀而合。
說了會話,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
茹小囡覺得青墨顏情緒有些低落,反而想去安慰他。
青墨顏慢慢收緊雙臂的時候,她也沒有抗拒。
「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兒子,都要先找到證據呀。」茹小囡低聲勸他。
她沒有等到青墨顏的回答,青墨顏的頭突然間沉了下去。
茹小囡一個激靈,身體頓時沒了力氣。
一朵朵艷麗的花瓣綻開來,映襯著帳幔外的瑩瑩燭火,越發顯得妖嬈誘人。
茹小囡不住的打顫,想要推開他,可是青墨顏卻堅定的一路掃蕩下去。
這樣的痕迹……
一個念頭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前次醉酒後早上醒來,她的身上也是布滿這樣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