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小王爺中蠱毒,宮裡沒有的藥材
第177章 小王爺中蠱毒,宮裡沒有的藥材
書童壯著膽子走進去,輕喚了幾聲,然後又伸手去推了推焦裟萊。
「先生,先生?」
還是不動。
探手過去,書童這才發現,焦裟萊竟然氣暈過去了。
青侯府。
茹小囡回去了便發起高熱,腳踝腫的老高,青墨顏又不敢請普通的大夫來,只好派人跑去大理寺將醫官長恨帶來。
長恨苦著臉進了門,「少卿大人,我真的不是獸醫。」
因為他知道茹小囡的真實身份,所以這丫頭一有個頭疼腦熱,青墨顏就會把他找來。
青墨顏毫不理會他的苦衷,扯著他的衣裳就把他往屋裡拽,「跌打扭傷跟退熱的葯我這裡都有,但是我不敢給她用,你看看該怎麼辦?」
說到底茹小囡是只香狸,所需藥物的分量自然不能與人類相同。
長恨無奈,只好抱著他的藥箱進去給茹小囡瞧傷。
「這個樣子,明天她不能再去書院了。」因為小王爺的案子是大理寺負責的,所以長恨也多多少少知道些茹小囡去書院的原因。
可是如果恰好小王爺在茹小囡不在的時候出了事,到時他們又吃罪不起。
就在猶豫之際,玄玉在門外道:「世子,宮裡來人了,說是小王爺因為在書院被茹姑娘咬了,回去便發起高熱來……」
皇宮。
青墨顏前往太後宮中。
「小王爺病情如何?」青墨顏向太後宮里的內侍打聽。
「精神尚好,只是有些發熱。」內侍恭敬道。
青墨顏進了大殿,只見宮女們端著水盆低著頭,魚貫而過。
太后正坐在一旁與太醫說話。
「服了葯就會沒事了,用不到天亮就高熱之症就會散去。」太醫恭敬道,同時收了藥箱。
青墨顏上前見禮。
太后看到青墨顏時揮手讓太醫退了下去。
「小王爺傷的怎麼樣?」青墨顏主動詢問。
「沒什麼,哀家看過了,小傷而已。」太后淡淡道,「可能是被嚇到了吧,他父親又不在身邊,這孩子心思太重。」
青墨顏暗暗鬆了口氣。
雖然他聽說茹小囡咬了小王爺,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丫頭咬的有多重。
「都是孩子嘛,平時靜祺總是不愛跟人說話,從沒見過他跟誰打過架,紅過臉,沒想到反而跟小囡那鬼丫頭成了歡喜冤家。」
青墨顏低了頭,顯然,他很不喜歡太后最後說的那句話:歡喜冤家。
「小囡只是在盡她的本分而已。」青墨顏正色回道。
「好了好了,哀家沒有怪她的意思,少卿不必這麼拘謹,對了,小囡還沒有把替身符制好嗎,哀家可是天天都在等著呢。」
「還要再等幾天,小囡從書院回來就病了,高熱不退,明天可能沒有法子去書院陪伴小王爺了。」
「哦?她怎麼也病了?」太后驚訝道。
青墨顏剛要回答,忽聽簾幕里響起一個少年的聲音。
「少卿大人,茹小囡病了嗎?」
「是。」就算對方年紀比他小,但是身份卻比他高,在宮裡他一直都恪守著為臣子的本份。
「少卿大人能進來說話嗎?」少年問。
青墨顏看向太后,太后微笑著點了點頭。
青墨顏道了聲罪,繞過簾幕。
小王爺於靜祺躺在榻上,臉色微紅,榻邊擺放著小冰盆,顯然是用來降溫用的。
看見青墨顏進來,於靜祺坐起來,「我不知道她是少卿大人派來的,多有冒犯。」
青墨顏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正色道:「小王爺無需自責,讓小囡幫忙大理寺的案子乃是皇上的旨意。」
於靜祺面色變了變,猶豫道:「她……傷的怎麼樣了。」
青墨顏抬眼飛快的掃了一下對方,「小王爺如何知道她傷了?」
「早上在學院山下時偶然見到,她求我背她上山……被我拒了……」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
「小王爺做的對。」青墨顏拱了拱手,語氣微冷,「您是千金之軀,不可背負凡夫俗子。」
於靜祺輕咳了聲,還想說什麼,卻聽外面太后道,「靜祺好好休息著,明天就不要去書院了,少卿一會還要去皇上那裡。」
「哦。」於靜祺略有失落的應了。
青墨顏拱手,轉身離開簾幕。
又與太后說了幾句話,青墨顏正準備離開,去御書房。
忽聽簾幕後傳來一陣急促的咳聲。
有宮女馬上進到裡面,緊接著一聲尖叫響起:「不好了,小王爺吐血了!」
太后大驚,青墨顏搶先一步掀起簾幕,只見於靜祺趴伏在榻邊,嘴邊全都是血跡。
「快,快去把太醫叫回來!」太后急道。
有腿快的內侍跑去,不多時把太醫找來。
太醫正在裡面替於靜祺診脈,殿外有內侍通傳:「皇上駕到。」
青墨顏連忙接駕。
皇上急步進到殿內,「靜祺情況如何了?」
太后不解道:「本來太醫說無事,可不知怎麼突然間就吐了血。」
皇上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青墨顏,「小囡的替身符還沒有做好么?」
青墨顏上前道罪,又把今天書院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皇帝神色暗了暗,在太後身邊落了座,眾人靜靜等著太醫出來。
好不容易,太醫才從簾幕後面轉出,一腦門子的冷汗。
「小王爺怎麼樣了?」青墨顏問。
「這癥狀……請恕微臣無能為力。」太醫戰戰兢兢道。
太后與皇帝同時變了臉色,「不是受驚過度引發的高熱嗎,怎麼會吐血?」
太醫連連搖頭,「之前確實是受驚所至,但是吐血之症卻不是由此引起,皇上不如多請幾位太醫來,也許有人能認得出這病症來。」
皇帝無法,只好又叫了三名太醫過來。
結果三人全都診斷不出小王爺為何吐血。
皇帝大怒,命人將他們拖出去斬了,嚇的幾個人全都跪地求饒。
「皇上,此症不似尋常病症,從脈象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異常,不如將院使請來,也許他能看出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