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別讓大少爺等急了
第四百七十五章 別讓大少爺等急了
詹姆斯剛走,汪宇涵就給他打來電話,「我還是去二樓客房吧!你馬上安排一下。」
畢竟這個房間有他最私密的秘密,他不想在對著小柔照片的床上做什麼。
因為在汪宇涵看來,那是對小柔的褻瀆。
詹姆斯聽命,遣退了在外守著的所有保鏢,包括沐小柔房間里的。
小柔被鎖在二樓最裡面的房間,而二樓的客房就在最外邊。
小佩把自己洗乾淨,看著鏡子里不諳世事的她,她有些緊張。
她畢竟是個下人,伺候大少爺是自己的榮幸。
她暗自給自己打氣,心裡鼓勵著自己,「加油,小佩,他是你的恩人,就當報恩了!」
她選了自己最滿意的一襲棉麻白裙,往樓上汪宇涵房間里走去。
剛出門,就被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影給攔住了,小佩抬頭,不是別人,正是處處和自己作對的菲佣。
她癟著唇,不屑道,「大晚上的,打扮成這樣,這是要去幹嘛啊?是不是去勾大少爺啊?」
被她說得有些心虛,小佩紅著臉沒有言語。
「被我說中了吧,年紀輕輕的,不學點兒好,就想著上位了,真是的!不知道詹姆斯管家怎麼就把你這樣有心機的狐狸精給鬧來了!」
面對菲佣的指責,小佩無法回擊,她比劃著想問一下,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菲佣,讓她這樣討厭自己,菲佣才懶得聽呢,「啞巴!」
「這麼晚了,不睡覺,在這兒叨叨什麼呢?」身後的詹姆斯自是又看到了菲佣對小佩的為難。
菲佣嚇得面如土色,這麼晚了,詹姆斯管家居然還沒休息,她怯怯地問了句,「詹姆斯管家!」
詹姆斯管家冷冷道,「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兒改呢,晚上大少爺是怎麼教育你的,你也是大少爺身邊的老人了,怎麼就這麼點兒肚量?」
「我也就是看到她這麼晚了,還不睡,還要上樓,怕她打擾了大少爺,所以……」菲佣慌亂地解釋著。
「她就是上去伺候大少爺的!」詹姆斯面無表情地說道。
小佩聽了,有些丟人。
本來這菲佣就是在譴責自己,可是詹姆斯管家去毫不忌憚地說出來了。
菲佣聽了,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小佩,還愣著幹嘛,別讓大少爺等急了。」
小佩紅著臉,從菲佣身邊擦身而過,準備上樓。
「他在二樓的客房,不在他房裡!」詹姆斯告了一聲兒。
小佩往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她看到小柔門前的保鏢也被撤去了。
她走過去,猶豫著要不要先看看沐小姐。
她摸了摸身上,因為換了衣服,沒拿鑰匙,最終她還是往二層的客房走去。
她有些不明白,大少爺怎麼不在自己的房間。
客房的門是虛掩著的,小佩輕輕推了一下,門開了。
客房整個都是黑白灰的基調,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汪宇涵就端坐在客廳的白色皮質沙發里,微微闔著眼。
他即便在靜的時候,也像是一個天使,讓人看著心疼。
小佩不會說話,她輕輕走過去,伸手剛要給大少爺捶捶腿,他就輕啟薄唇,微微說道,「小佩來了,先伺候我洗澡吧!」
說著,他睜開了眼。
一雙眼睛依舊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潭一樣。
讓人一看就有沉淪的慾望。
大少爺一上來就很直接地讓小佩伺候他洗澡,這多少讓小佩有些臉紅。
她微微點點頭,過去扶著大少爺。
大少爺個頭只有一米六左右,和小佩站在一起,不分上下。
許是常年吃藥的緣故,在大少爺的身上有股淡淡的藥草香味兒。
汪宇涵被小佩扶著,他能嗅到她身上滿滿的少女氣息。
十九歲花樣的年齡。
小佩把大少爺扶到浴室,然後比劃著,讓他站在一旁等等,她則去放洗澡水。
聽詹姆斯管家說過,大少爺沐浴向來都是用特製的中藥藥材,小佩把中藥藥包打開,把藥草放進去,然後又小心翼翼地試了試水溫。
汪宇涵看著小佩微紅的側臉,在氤氳水汽的瀰漫下,更顯得嬌俏可愛。
小佩抬眼正對上汪宇涵望向自己的眼,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做了一個OK的手勢,淺淺笑著。
汪宇涵覺著自己又沉迷在她笑臉裡帶出來的兩個小梨渦里了,和小柔的梨渦真的如出一轍。
小佩走過來,伺候大少爺脫衣服。
大少爺穿著是藏青色的絲質的家居服,質地娟柔,她小心翼翼地去解他的扣子。
隨著扣子一粒粒解開,小佩的心也緊張到了極點。
她鼻子里嗅著大少爺身上淡淡的藥草香,覺著臉一直燙到了脖頸。
因為緊張她的手微微的顫抖起來。
汪宇涵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低聲道,「小佩,你知道嗎?我喜歡你笑的樣子!」
天真的小佩並不知道大少爺喜歡她笑,只是因為她笑起來唇角的兩個梨渦像沐小柔而已。
汪宇涵喜歡沐小柔已經完全到了一種痴狂變態的地步,就因為小佩某一個地方像小柔,他就想利用小佩,看看自己的生理機能還能不能有反應。
汪宇涵讓小佩笑,可是此時緊張兮兮的小佩根本就笑不出來,她咧咧嘴,覺著自己笑得比哭都難看。
她不會說話,但是心裡所想的都反應在眼睛里。
「怎麼,你很緊張嗎?」汪宇涵問了句。
小佩微微地點點頭。
汪宇涵唇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低聲道,「好了,給我洗澡吧!」
說著他往浴缸邊走去。
走到浴缸邊,許是汪宇涵覺著彆扭,並沒有褪下睡褲,而是直接邁進了浴缸。
小佩長舒了一口氣,她剛才還想著,要是大少爺讓自己脫他的睡褲的話,她該怎麼辦,沒想到,他就光著上身那麼坐進去了。
他閉著眼睛躺在了浴缸里,小佩拿起毛巾給他擦臂膀和胸脯。
他的身上很單薄,皮膚是那種慘白的,在淡棕色的葯湯子里,更顯得白得詭異。
小佩小心翼翼地給他擦拭著身體,半晌汪宇涵問了句,「你是雛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