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暴君厲少,寵溪無度
第50章 暴君厲少,寵溪無度
向遠不怒反笑:「恭喜,如此一來,你撿玻璃的任務更上一層樓。」
董心怡氣咬牙切齒:「你以為你是誰?神氣什麼?不過是厲聿寒身邊的一條走狗罷了,等我出去,我一定讓我爸爸弄死你。」
向遠淡定的笑著:「董小姐在弄死我之前,還是先考慮撿完地上的玻璃渣吧!否則……」向遠的臉色倏然變得難看至極:「你別想踏出這裡半步。」
「瘋子,我是不會撿的,我堂堂董家千金,怎麼會做這樣低微的事,這樣下賤的事,只有蘇簡溪才配做。」
話音還沒有落,忽然……脆亮的一聲,董心怡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速度太快,她整個人還是蒙的,只能捂著臉連連叫疼,死死的瞪著向遠。
「我向遠從來不打女人,不錯……你讓我破了戒,蘇小姐是任何人都沒有資格侮辱的。」向遠的手還揚著,眼看著第二巴掌又要下來。
董心怡的臉疼的要命,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感覺到了害怕。
瑟縮著身子,董心怡捂著臉,可憐兮兮的叫著「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向遠心裡止不住的噁心:「行了,別裝模作樣了,這裡沒有買單的觀眾,你的演技都收起來演給自己看吧!」
「呵……」忽然想到什麼,向遠冷諷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董家的千金?你再也不是了。」
「什麼意思?」董心怡睜大了眼睛,震驚的問。
不可否認,這句話極大的刺激了她。
如果沒有了董家的庇護,她什麼都算不上,更沒有耀武揚威的資本了;董家是她最堅實的後盾,怎麼可以倒下呢?
向遠將手機直接扔在董心怡面前,幾個大字赫然映入眼帘:「董氏集團股票瘋狂大跌,疑要宣布破產。」
「不……不可能!」董心怡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完全不敢相信:「怎麼會呢?我們家的股票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說跌就跌呢?一定……一定是你們動了手腳。」
向遠冷眼旁觀:「還不算太笨。」
董心怡臉色皺失,一片慘白:「厲聿寒,他怎麼這麼狠?不留一點餘地。」
呵……
向遠冷笑指出:「沒有人惹了少夫人,還可以安然無恙,全然而歸的。」
「你,董心怡也不會例外。」
隨後,向遠讓人又拿來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玻璃缸:「地上的玻璃殘渣,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撿起來!」
董心怡冷靜了很多,立馬點頭如搗蒜:「撿……撿……我撿,你放心,我一定撿起來,只要能救董家,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向遠看著已經趴在地上撿玻璃渣的董心怡,心裡很是暢快,她也不算太笨,至少懂得,董家如果破產了,她董心怡才是什麼都徹底沒有了。
而董家只有還有一絲生機,就算她受點委屈,以後對少夫人不敢再興風作浪,至少生活上不會落魄,表面上還會市風光的董家小姐。
而董家滅了,她就是一條十足的喪門狗了。
雖然小心翼翼,但是……灑在地上的畢竟是玻璃渣,董心怡撿到第三片的時候手就被扎傷了。
「啊……好疼。」
可是,必須繼續,咬了咬牙,董心怡繼續撿起玻璃渣。
「蘇簡溪,你等著,有一天我董心怡受到的苦和磨難,一定十倍、百倍、千倍的還給你;我不會讓你一輩子騎在我頭上的。」
「蘇簡溪,這筆賬我記上了,以後慢慢和你算,我們來日方長。」
董心怡一邊忍痛撿玻璃,一邊咬著牙恨恨的想。
很快,不過十分鐘的時間,董心怡的一雙手就都扎滿了傷口,刺疼刺疼;而每疼一次,她心裡的恨就深一分。
向遠出了房間,回到拍賣場在厲聿寒耳邊低語彙報了一遍整個詳情:「厲總,你交代的事,已經辦妥了,董心怡正在乖乖撿玻璃。」
「好!」厲聿寒眸色淡淡,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席墨北心服口服的向厲聿寒豎起了大拇指:「三哥,論陰險毒辣我服你,你太狠了,這樣下去,董心怡的手不廢也毀了,一個姑娘家,一手的疤痕,多猙獰恐怖,還真是丑到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了。」
厲聿寒只是冷哼:「惹了不該惹的人,自然要付出該付的代價。」
所謂「不該惹的人」自然是指「蘇簡溪!」
「三哥,你寬宏大量,我剛剛打擾你的事,千萬別放在心上,還有……我以後再也不惹你了。」席墨北連連道。
厲聿寒嘴角微勾:「沒關係,我不介意,你可以盡情試試。」
靠……他介意啊!席墨北覺得他簡直冤死了。
向遠憋著笑:「厲總這邊的好點子可多著,四少如果興趣濃厚,的確可以一試。」
正在這時,簡溪從洗手間回來,厲聿寒掃了兩人一眼:「安靜點。」
於是,兩人立馬乖乖閉了嘴,畢竟……有些「酷刑」誰也不想輕易嘗試。
簡溪坐回座位,看向厲聿寒:「有點累,我想回去了。」
「身體不舒服?還是手上的傷口疼?」厲聿寒關切的問。
簡溪搖搖頭,頭……靠近厲聿寒的耳邊,輕輕的羞赧道:「還不是都怪你,昨晚一晚都沒怎麼睡著,腿還有些疼呢!」
這話雖然說的隱晦,但厲聿寒馬上就懂了,立馬心情變好:「好,我們回去。」
走前,厲聿寒看向席墨北:「你和向遠等到拍賣會結束,最後一件東西,不管什麼代價,務必給我拍下來。」
厲聿寒走後,席墨北才發泄:「暴君啊暴君,我真是從來沒想到三哥有一天會成為暴君,寵妻寵到令人發狂的地步。」
向遠默默笑著:「四少,背後說人壞話可不好,您還是當著厲總的面說比較好。」
席墨北嘴角又抽了一下,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哥這「腹黑」的體制,就連身邊的人都被熏陶的這麼「腹黑」了。
「三哥為什麼這麼執著最後一個拍品?」席墨北好奇問道:「總該有個理由吧!」
向遠點頭:「的確有個重要理由,因為少夫人喜歡,和她手上戴的碧玉手鐲是一對,厲總說必須拿下。」
席墨北默,再好奇下去,他的心只會更受傷。
簡溪回到家洗完澡就爬上床了,厲聿寒洗完澡出去時,簡溪已經閉著眼睛睡著了。
厲聿寒知道自己昨天累著她了,只是抱著她,什麼都沒有做。
一夜好夢!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簡溪是被手機的振動吵醒的,迷迷糊糊也沒有分清是誰的手機,直接按了接通鍵放在耳邊,略微慵懶的聲音應著:「喂,你好……」
電話那邊,拿著電話的女人徹底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