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黑了,黑了!
玉藻前看著身上的男子,她天狐一族,天生媚骨,一舉一動之間都是那麼撩人,就算是孟嚳也有些把持不住,不過好在他修鍊的功法特殊,對於女色並不是那麼在意,所以他的注意力沒有全部放在這個女人身上,這才沒有被這個玉藻前迷惑,不然他早就屁顛屁顛的聽這個女人的話了,這個女人說什麼他就會信什麼,好像被勾了魂一樣。
「嘿嘿,讓你見笑了,這辟雷決你的確不適合修鍊,這是我天狐族修鍊的特殊功法,只有女子可以修鍊,它修鍊出來的雷霆不是你看見的陽雷,而是陰氣所化的陰雷,這種陰雷若是存入男子的體內,會消耗男子的元陽,有損男子的性命,將來恐怕也活不久。」
玉藻前一笑,她穿著衣服已經換成了浴袍,看上去極為香艷,弄得孟嚳都不好意思看她,她卻極為平靜的和孟嚳說話,彷彿沒有把孟嚳當成外人。
她小心翼翼的斟上一杯茶,隨後將茶水遞給孟嚳,笑著說道:「還問你的如何稱呼,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稱呼,你也不說…」
她有些嬌羞,看上去就好像懷春的少女一樣。
哎!不對啊!
這婆娘怎麼就一直紅著臉,她沒喝酒吧…
孟嚳有些不明不白,他看著一臉春色的玉藻前,笑道:「在下元陽,姑娘我就叫你藻兒如何?你若是不喜歡,我可以不這麼稱呼你,你若是同意,我日後叫你藻兒。」
他的接過茶水,看見茶水裡還有一片茶葉,他突然愣住了,他看著那一片茶葉,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又有一些感悟,不過現如今他正在辦自己的事情,也就沒有多去深思自己心裡想到的那件事情,他喝了一口茶,最後笑了笑。
「這茶水不錯…」
他這話音剛落,一旁的玉藻前就激動的坐在他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說道:「元君喜歡即可,你喜歡叫我藻兒那就叫我藻兒,這府上你就當成自己的家,想要什麼就告訴僕人即可,他們會去置辦,元君你就好好的待在這裡,不要亂跑,這幾天泰山府不太平,我擔心你遇到危險,答應我,不要亂跑。」
玉藻前露出擔憂的面容,整個俏臉都變了色,她一把抓住孟嚳的手,很是平靜的說道:「元君你一定要答應我,我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人,看見你我很安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等泰山府祭祀之後,我就可以安安穩穩和元君在一起了,希望元君不要嫌棄我,我從來沒有和其他男子做過,我只是利用他們來修鍊,元君不要心生誤會。」
她突然靠在孟嚳身上,嚇得孟嚳趕緊把屁股往後面挪了挪,他嚇得不輕,與玉藻前拉開距離,以免自己把持不住。
「那個…」
孟嚳一時間不知道還說什麼,他心裡發毛,暗道:「這個婆娘是怎麼回事啊?她怎麼突然就靠在我的身上,這還不會是想上我吧?我特么只是一個鼎爐啊,你這女人怎麼就可以這樣…我特么…真是無語了!!」
他深吸一口氣,在玉藻前疑惑的面容中,思索了一會兒,笑道:「嘿嘿,藻兒,我還有些不適應,你給我一些時間,我以為我就是做為鼎爐來過一口飯吃,我這個人還沒正兒八經和別人談情說愛,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緩一緩,我剛才也是嚇著了,不是故意避開你的,你別誤會。」
他解釋的時候顯得極為平靜,他也不怕玉藻前對他動手,畢竟他也是先天境,既然大家實力相同,他也沒有什麼怕的,所以真的要動手,玉藻前恐怕也會敗在他的手裡。
不過他是不想動手的,畢竟徐福還在,他還要清算陰陽師,不想與這個玉藻前動手,若是真的動手,他也沒有太多好果子吃,那時候他也會被玉藻前重傷,恐怕到時候就算是一個半步九重天的人都可以和他過兩招,若是遇到九重天巔峰的,那可就慘了,他又要傷上加傷,他不能如此,所以得盡量不和玉藻前動手,除非逼不得已,不然他會一忍再忍。
玉藻前一笑,她突然雙手撐在木質地板上,隨後將自己的嘴唇印在孟嚳的臉上,回過神笑著說道:「原來元君是害羞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既然如此,元君就好好緩一緩,等元君能夠接受我,我們就去扶桑樹下立下誓言,成為伴侶,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衣襟,最後再次跪坐在地板上,為孟嚳斟茶遞水,她好像很喜歡孟嚳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動心,她覺得這是天意,覺得孟嚳就是上天送給她的,她很滿意,甘願如此。
沃日!
這下慘了!
怎麼會這樣?
孟嚳心裡發毛,很是驚訝玉藻前的動作和表現,他心裡很驚慌,暗道:「這女人竟然是想上我,我以為她只是把我當成鼎爐而已…不對啊,鼎爐好像也是這個工作,而且沒有尊嚴,不自在,我當初不就是為了這個來的嗎?現在想來還不錯啊,我可是成了她的男人。如此一來,我可以更容易除去徐福那一脈,其他的就放過了。」
孟嚳點點頭,隨後看著自己身前的茶杯,他發現這個玉藻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竟然像一個小媳婦一樣,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這個女人都是那麼的平靜,他覺得玉藻前不是在說謊,因為他並沒有暴露自己的氣息,所以玉藻前是不可能發現他的,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原因了,玉藻前這個婆娘是真的想上他。
……
他有點慌,不過也沒有太慌,畢竟這種事情他經歷過的,也就覺得沒什麼啦,他看著身前的女子,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說什麼話,他動了動手,摸了摸鼻子,最後無奈的笑了笑。
最後他終於還是決定先穩住這個女人,於是開口說道:「一切都聽你的安排,本來我也是你的東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不想被你禁錮起來,我還是想要人生自由,你可否許我?」
他不想一輩子都被關在這個宮殿里,畢竟這裡什麼也沒有,所以他說自己要人生自由,以免等到徐福倒下的時候,他沒有機會去剷除徐福那一脈的陰陽師。
他也不知道玉藻前會不會答應他,畢竟這個女人一開始說了讓他盡量別出去的,他說要人生自由,這個女人很有可能不會答應,如果不答應,他行事就有些蹩手蹩腳了,只能等待時間,這就很痛苦了。
「可以,不過我會讓兩個僕人跟著元君,元君也不想推脫,你的安全重要,呵呵,既然如此,元君不妨和我在這小玉京里好好走一走,看一看自家的宮殿到底如何?」
玉藻前絲毫沒有把孟嚳當成外人,她站起來,拉著孟嚳的手,將他向外面拉去,嘴裡還說道:「快些走,我晚上還有事,現在有時間陪你走走,等到晚上就是其他的女僕人陪你了……」
她好像少女懷春一樣,心動得小鹿亂撞,她拉著孟嚳走出房間,走到院子里,呼吸著一股新鮮的空氣,感受著鳥語花香。
這個院子不大不小,裡面種植了不少花草,不過孟嚳是一樣也不認識,但他卻覺得這些花草不錯,至少味道不錯,他問起來很是心曠神怡,感受到一股自然的氣息,他很是心安。
「元君,我們去後面走走,路上遇見我的心腹,我也好給你介紹介紹。」
玉藻前拉著孟嚳的手,她很享受這一種狀態,彷彿此刻孟嚳就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她很舒心,把頭靠近孟嚳的手臂,笑著說道:「不知道為何,元君身上的氣質很特別,我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吸引我,讓我靠近元君,彷彿你和我就是同一種人一樣,真是厲害,這就是所謂的的緣分吧…」
她一步步的向前走,也不管孟嚳的表情到底有多犀利,其實孟嚳此時此刻已經不想說什麼了,他想不到自己回遇到這樣的事情,只好乾笑一聲。
隨後他們看見不少庭院和僕人,玉藻前只介紹了一兩個,她說自己只介紹心腹,孟嚳也明白,畢竟不是心腹就記不住,僕人多了么就這樣不好,人多眼雜,最後不是心腹就認不得,還可以認為不是自己府上的。
嗯!!?
這是誰!!?
孟嚳突然看見一個女僕人,一臉黑,他驚訝的看著身前的女人,差點認不出來這是一個人,他還以為這是一個黑猩猩,他目光閃爍,看著身旁的玉藻前,想要詢問她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這到底是誰啊?」
孟嚳面色凝重,看著這個女人,他暗中一驚,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啊,竟然這麼黑,她不會是被什麼炸了吧,被雷劈了?不可能啊,難不成剛才是被玉藻前修鍊出來的陰雷劈了!?」
他面色一緊,不自覺的後退幾步,以免這個女人鋪在他身上來。
突然絢爛的雷光在天空中映射,小玉京的偏峰上突然出現的一柱雷光讓所有人的人都注意到了這種異象。
黑炭女子右邊的庭院里,一個坐下調息,突然臉上陰沉,感應到這股衝天的雷霆,趕忙下床,提上自己衣袍,一邊向外衝去一邊穿衣服,一臉的驚恐。
出事了!出事了!不知道小鹿弄出了什麼!?
她一出門,看著左院冒出一股雷柱,大驚失色:「這是修鍊辟雷決引起的!?不可能啊,辟雷決入門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這個臭丫頭到底做了什麼!?」
女子心頭一緊,趕緊走向左院里,看見她口中的小鹿通體透明,渾身都在流血,一臉烏漆墨黑,她還看見了孟嚳和玉藻前,看見黑炭女子身上的鮮血染紅了她的臉,原本的綠色初花衣服也破碎了,光著膀子坐在庭院中,看上去血肉模糊,身上卻澎湃著陰雷。
女子回頭看著玉藻前,問道:「大人,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小鹿她發什麼瘋!?她這是做什麼,修鍊辟雷決的時候被陰雷劈了!?」
女子以為小鹿在修鍊辟雷決,這才引來了異象。
玉藻前回頭,看著女子說道:「小雲,小鹿這丫頭的確是在修鍊辟雷決,她吞食了滋生出來的陰雷,現在正用功法煉化雷霆,淬鍊自己的身體,增加自己的修為,頭頂的雷光不是異象,是這丫頭吸收不了的雷霆外放出來了!」
她也有些焦急,面色嚴肅無比,道:「小雲,我不知道能不能施展手段幫她壓制傷勢啊,她現在渾身失血,我怕她死在這兒,你和我一起出手!」
不是玉藻前杞人憂天,而是這個被叫做小鹿的女子現在的狀態的確不好,狂暴的陰雷在她體內不斷的破壞她的身體,而她的身體又不停的受損,在這種趨勢下,等她累了,靈氣耗盡的時候,陰雷就會把她殺死。
「小人當然知道!」
小雲伸出手來,手中靈氣纏繞,很是平和的融入黑煤炭的身體,幫助黑炭女子煉化體內雷霆,手中靈氣涌動,她的眼見很高一瞬間就鎮壓了黑煤炭的傷勢。
而玉藻前也同時出手,為黑炭女子小鹿療傷,鎮壓傷勢。
她目光炯炯有神,看黑煤炭的眼神竟然變化了少許,她收回靈力,看著小雲宮笑罵道:「這個死丫頭比誰都能作死,這辟雷決的雷霆明明是用來祭煉,可以多次使用,她卻如此作死,竟然直接吞服!」
「真是傻丫頭,吞食雷霆不僅浪費了其本身的力量,還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危險,下一次她再作死,你給我把她拍暈,拖到我哪兒去!」
小雲一驚,點頭說道:「好!一切都聽大人的,可是小鹿她的身體已經是這個樣子了,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辦法幫她,我看她這個樣子實在忍不住,他如此模樣,大人看著也是心疼,她是傻了一些,不過她對大人忠心耿耿,大人還請一定要幫幫他,以免她死在這裡,大人,求你了!」
孟嚳一笑,他看著這個女人,嘀咕幾句,最後目光閃爍起來,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女人的手段的確高明,讓不敢得罪,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麼,畢竟他的不會出手,出手會暴露他的實力。
玉藻前抽出自己的一股陰雷,彷彿小鹿的頭頂,將她喚醒,最後這兩個丫頭感謝一番,匆匆離去。
孟嚳愣了愣,問道:「這是你家心腹?」
玉藻前哭笑不得,點頭應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