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機關算盡
孟嚳無奈,在與祝融的交談中,他也算是明白這個世界所謂的神不過是些高等生命體而已,他們來自其他星域,來到地球之上,被這裡的人稱為神靈而已。
孟嚳看著還在昏迷的一行人,問道:「他們會這樣一直昏迷下去?」
祝融的虛影笑了笑,說到:「自然不會,等抹香鯨的油耗盡的時候,他們就會醒過來,時間不多了,我要消散了,不過我勸你不要去我安葬的主殿之中,那裡是我龜眠之地,你們離去吧,那裡的東西不是你們能拿到的!」
他的話讓孟嚳震驚,主殿之中竟然還有更為恐怖的寶貝,而且祝融讓他不要過去,這說明那裡是真正的危險,而且就算是半步九重天之境過去也不一定能活著。
「好!既然如此,等到謫仙他們醒來之後,我就離去,不過你可否告訴我,這主殿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
孟嚳還是好奇,畢竟這是太古遺迹,他自然想要知道這主殿之中的寶貝到底是什麼,也好滿足自己的好奇。
祝融一笑,緩緩說道:「這個東西與你無關,你們離去吧,對了,你們早知道句芒那傢伙的神殿也在附近,你們最好是不要進去他的神殿,他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你們人族欠他太多!」
「你們一進去便會被殺掉的,離開吧,我也要消失了,最後這遺迹的機關會馬上啟動,你們若是能活著出去,那也是造化!」
說完,他的虛影漸漸消失,一點一點的消散,那抹香鯨的油燈也開始熄滅了,最後的微光之下,白狐等人終於醒來,好像經歷了什麼大事一樣,緊張的看著四周的一切,不敢相信至少自己出現了幻覺。
白狐喃喃自語,失聲道:「爺爺,你放心吧,狐兒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為天劍山而活,為白家而活!無論何時,無論什麼地方,有白狐的地方,就是有白家的地方,就是天劍山所在!」
他涕泗橫流,在幻境中見到白無念,過於思念而流下眼淚,曾經幾時的景象在眼前重複,他焦著難忍心裡的悲苦。
「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唯有千金散盡還復來!」
李白也是起身,好像喝醉了一般的說著胡話,慚愧一笑,悠然道:「母親,如今謫仙有好好的吟詩作對,將來一定會為帝國盡一份力的,你在天上看著吧,一定要好好的看著我!」
他在幻境里見到很多年前的母親,不由覺得眼前一亮,彷彿一切又回到年少時候,母親壓木屋裡教他讀書識字的那一刻間,無盡的懷念湧上心頭,讓他難以把持自己,不由說出心裡話。
一旁的龍靈也是淡淡的憂傷,雖然她忍住心裡的話不說,但是表情很是冷峻,好像想起從前的種種,有些苦悶憂愁。
相對之下,黑鳥也是奇怪一笑,疑惑道:「怎麼會這樣,我剛才明明看見好多好多的吃的,還有很多很多漂亮的衣服,為何如今什麼都沒有了?」
一旁聽見他言語的日獒哭笑不得,說道:「蠢妹子,你怎麼心裡都是這些世俗的東西啊,好歹你也是八重天的高手,就不能仙風道骨一些嗎?你這樣真是讓我們感覺很丟臉啊!」
「呵呵!」牛嫦對此嗤之以鼻,冷冽的看著日獒,不想說話。
就在眾人陷入沉思的時候,孟嚳走來,冷冷的說道:「這裡的機關已經啟動了,我們返回的過程中恐怕會有危險,所以大家盡量一起走!」
聽見他的話,所有人都有些驚訝,問道:「我們不是要去主殿么?為何現在就回去,難道要讓這遺迹的寶藏落入邪神教的手裡?」
他們很不理解孟嚳的這種行為,各自露出為難的表情。
孟嚳解釋道:「主殿太過危險,裡面恐怕有大恐怖,我們出去守著邪神教就行了,只要他們拿到寶貝,出來的時候我們便將它們一網打盡,這樣以來,便可以一石二鳥了。」
眾人聽了他的說辭也覺得很對,這樣的做法的確是如今風險最低的做法,考慮到這是太古遺迹的關係,基本上沒有人反對這個提議。
白狐一愣,驚異的看著還在冒著青煙的油燈,笑問道:「大司馬,剛才你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你難道看到什麼東西?為何我們要這麼著急出去?」
白狐的疑問又讓其餘的人好奇,為什麼第一個醒來的認要讓他們快些離開這裡。這樣的做法實在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既然進來了,何必又要立馬出去?
「這是命令!」
孟嚳大吼一聲,感受到詭異的震動,立馬說道:「你們聽,機關啟動了!」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偏殿的石頭開始擠壓,出現一條一條的裂痕,讓所有人都有些驚慌失措,他們想都沒想,從偏殿的門沖了出去。
整個大殿開始顫動,沒有一個人沒有感受到裡面的顫動,所以他們才會悸動不已,朝著暗道跑去。
「怎麼會這樣,大司馬,早知道剛才就不廢話了,該聽你的,若是這一次我們能活著出去,那該多好。」牛嫦一臉笑意的說這話,突然他腳下出現一個深坑,瞬間把他坑了下去。
一旁的日獒一驚,一把拉住他的手,嘶吼道:「大丑比,你可別死了,麻辣個巴子,想來我們也有十幾年的交情了,你若是死了,我找誰鬥嘴去!」
突然間他腳下也破碎開來,一個深坑將他們兩瞬間吞沒,就連一旁的白狐等人都沒有伸手抓住。
「該死!」
孟嚳暗罵一聲,立馬從跳下深坑,《夜影》催動到極致,他攀岩附璧,想要抓住掉下去的兩人,卻始終夠不到。
「麻辣個巴子!」
他被迫從深坑上起來,看著白狐一行人,不自覺的搖搖頭說道:「走吧,他們救不上來了!」
所有人都震驚,看著深坑說不出話來,無奈之下,他們只有繼續向外面跑去,各自施展自己的身法,不一會兒就能跑出去了。
死了死了!
孟嚳面色凝重,生怕跑不出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