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搖床
煙花鋪天蓋地的在天空中綻放,每一枚都會變成奇形怪狀的花朵、星星、或者是情詩,表達著新婚兩人的愛意。
月下不僅有煙花,還有對飲承歡的人,李白和陰玄機嘻嘻哈哈的唱著山歌,那景象讓一旁交談的房玉珠、君傾顏不忍直視
「奶奶的熊,奶奶的熊,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哈哈!」
陰玄機大笑,嘴裡說著胡話,右手抓著一大壇酒,左右指著自己對面的李白,取笑道:「謫仙,你個瓜慫,剛才還跟我說千杯不醉,你丫的才喝六壇就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還敢給我裝,老子比你多喝一壇,哈哈,我贏了!」
他醉醺醺的樣子,早已不省人事,偶爾會站起來說一兩句,嘲弄一旁同樣不省人事的李白。在幫忙的公孫四娘見狀,也只是淡淡的擔心一番,她收拾著飯桌上的剩菜剩飯,動作很快,也很是精準,輕拿輕放。
她修鍊的是極為陰柔的《太陰弱水覺》,這功法極其特殊,能將自身的內氣化成弱水,弱水之上一切難以離去,所以那些碗盆都不會脫離她的小手,這也是為何她的動作極為迅速的原因。
《海內十洲記·鳳麟洲》:「鳳麟洲在西海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繞之,鴻毛不浮,不可越也。
這部功法就是以弱水的特性而被創造出來的,所以它本身極為特殊,需要讓自己體內的水汽和內氣結合,以特殊的方法化作弱水,就可以將一切留在手中,或者是內氣的四周。
「我來吧,四娘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我看見陰將軍他在那邊說著胡話,你還是過去照顧他吧,去西邊院子的客房,那裡我已經布置好了,熱水的話也可以在廚房裡盛過去。」紀慕凌一笑,將桌子上的碗筷收起來,示意公孫四娘帶一旁的醉鬼下去休息。
「嗯!」
公孫四娘很是喜歡紀慕凌,所以口氣也很溫柔,笑了笑說道:「孟子然這個傢伙竟然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如今恐怕整個長安城也會知道他對長樂公主的「愛意」了吧,真是亂來,我先帶他下去休息了。」
她晃了晃自己的手腕,將一旁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陰玄機扛起,直接將他帶到不遠處西邊院子的客房裡,又去廚房打來熱水,為陰玄機洗腳。
在擦拭那臭腳,心裡卻是失落的說道:真是的,幹嘛要喝得這麼醉啊?
就在她嘟囔之際,陰玄機突然跳起來,一把抓住她,將她摟在懷裡。她吃驚得一愣,隨後也任由陰玄機作為了。
……
而院子里的李白卻是一本正經的喝著酒,大笑道:「哈哈,陰玄機那個蠢貨,我早就用辟酒之法,這個鳥人還敢在我面前作死,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喝著茶的李淳風很是嚴肅,嘴角一抽,罵道:「你個酒鬼,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使詐的,該死!我看你啊,就是老奸巨猾了,不過上一次在定州遇到了一群奇怪的傢伙,他們在討論孟子然吧,這件事你要不要和我們的新郎官說說?」
上一次黃河之水泛濫,他們也擔心定州、金州、洛陽出事,所以就立刻趕往京畿道,原本打算去洛陽的,沒想到最後因緣際會卻去了定州,在那裡他們解決了一群趁火打劫的傢伙,也遇到了邪神教的人。
「不必了,子然他現在還在悠閑中,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了,而且你可別忘了他的爹可是誰?」
李白猥瑣的一笑,再次舉起酒杯,笑道:「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千金難買寸光陰啊,喝酒才是人生的樂趣,來來來,妖道我們來喝一杯!」
他又開始吟詩,還拉起一旁的李淳風,不停的喝酒,滿嘴騷情。
李淳風無奈,只得走開,不和這個酒鬼廢話,他很是嚴肅,想起孟嚳的父親,說真的,他原本平靜的心也開始躁動起來。
太強了!
他面色嚴肅,想到一些東西,腦海里浮現出一些傳聞,暗道:那個男人真的是太強了,而且他學習的功法可謂是禁忌,那是太古時期的練氣禁忌功法,那種功法竟然也會有人修習出來,這也是為何那個男人無敵的原因。
「可是無敵也有個限度,他終究是活不長的,而且每到月圓之夜就會變得極為虛弱,所以他才要躲起來,為了孟子然呢?」
他喃喃自語,也不關心一旁的李白,思考著孟子然的和邪神教的事情。
……
不久之後,煙火散去,院子里的兩個新人突然相識一眼,又覺得尷尬,將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對方臉上的表情。
「時候也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孟嚳突然一笑,很是淡然的走進洞房,他突然嘴角一咧,輕聲笑道:「沒想到這群傢伙竟然要過來鬧洞房,而且怎麼就連陛下和房相他們也跟著胡來,真是的。」
「不過,老爹怎麼沒來?今晚月亮很圓,預示著團圓,但是在我大婚之日,為何他沒有從洛陽過來?」
就在他失落之際,長樂也走了進來,將房門帶好之後,她面色一紅,有些嬌羞的坐在床榻之上,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孟嚳,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她心裡很是喜歡孟嚳,但是成親這種事情她也沒準備好,也沒有準備好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眼前的男人,她現在有些疑遲了,到底要不要把自己的身體給這個臭小子。
就在他疑遲之際,孟嚳突然一愣,隨後起身向她走去,模樣極其猥瑣。
「啊!」
她突然大叫,一腳踢開孟嚳,嘴裡罵道:「你幹嘛,我還沒有準備好啊!」
「我們能不能先和平共處啊?」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她也注意到孟嚳眼神里的冷漠,這讓她渾身一顫,心頭一僵。
「不是這樣的!」
孟嚳有些焦急,趕忙走到床頭,輕聲說道:「你不想我也不想,我們快些搖床,陛下也來了,外面有人偷聽啊!」
啊!!?
長樂臉色一紅,趕忙走到床榻的另一頭,很不甘心的和孟嚳一起搖起來,搖得她氣喘吁吁,在那裡嬌喘著。而孟嚳則是嘴角一抽,很不服氣的脫下衣服,只剩下裡面的內衣。
他緩緩的走到房門前,故意大笑道:「公主,我打賭外面有人!」
聽到他的聲音,外面的人想要逃走,可惜已經來不及了,被孟嚳抓個正著。
「陛下,房相,你們幹嘛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