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罪名成立

  望著那一幕,虞沫歡不禁被嚇傻了,愣在原地幾秒鍾後,她立刻跑到了虞笑笑身邊,抱起那胖呼呼的身子:“笑笑!笑笑你怎麽樣?”


  小臉兒上的五官都扭曲變形了,虞笑笑感到劇痛,她已經無法開口說話了,隻是看一眼虞沫歡之後,暈了過去……


  “笑笑!笑笑!”急得不知所措,虞沫歡抱緊小家夥的身體,大喊道:“來人啊,小小姐出事了……”


  醫院裏,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藥水的味道,可以看到各式各樣的病人,偶爾還傳出幾聲撕心裂肺的哭聲,令人無法冷靜——


  望著‘搶救室’這三個字,虞沫歡隻覺得難以呼吸,她坐在長椅上,雙手緊張的放在腿上,心裏一陣陣絞痛,臉色早已蒼白如紙,唇色也在漸漸褪盡……


  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剛才的情景,當她看到虞笑笑那張痛不欲生的小臉,就覺得心如刀割,像是自己的血肉被割下來一樣,那股錐心的痛令她記憶猶新……


  這件事是她想象不到的,她根本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麽,所有事情都脫離了她想要的軌道,都太突然太殘忍了。她真的已經決定,今後安安分分的生活,隻可惜這隻是她的幻想罷了。


  她就像被命運捉弄的小醜,從小到大,她的命運軌道就和別人不同,也許是她五年前造下的孽太深重,所以如今她想有一份簡單無憂的日子,上天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等到她抬起頭來看過去的時候,虞敖森已經站在了搶救室門口,高大身影給人壓迫感:“怎麽回事?”


  “少爺,您來了……”先開口的是劉管家,她似乎很害怕,額頭上冒出冷汗,戰戰栗栗的回答:“是大小姐帶著小小姐去花園裏蕩秋千的,結果小小姐就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察覺到劉管家有意無意投遞過來的眼神,虞沫歡不悅的皺起眉頭,站起來望著劉管家,不卑不亢:“劉管家,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笑笑從秋千上摔下來也是我沒想到的。”


  “沫歡啊,你這麽著急幹嘛呢。”尖銳嗓音響起,伍媚看起來非常淡定:“劉管家也沒別的意思,隻是這件事太巧合,不得不令人懷疑嘛,笑笑也不是第一次玩秋千了,怎麽和你一起玩就會出事呢?而且這秋千我們每一年都會進行安檢,好端端的怎麽會斷掉呢?”


  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犀利目光射向伍媚,虞沫歡不緊不慢的勾起唇角:“嫂子,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是秋千斷掉造成的?”


  推理來說,伍媚和虞敖森當時都不在家,這件事伍媚並沒有親眼目睹,而大家也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笑笑受傷這件事上,劉管家並沒有說秋千斷掉的事情,伍媚是怎麽知道的?

  “我……”頓時啞口無言,伍媚臉色變得難看,她看著虞沫歡犀利的眼神,不禁心虛的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什麽。


  “都閉嘴。”低沉嗓音冷漠如冰,虞敖森不悅的皺起眉頭,高大身軀坐在了長椅上,他扶著額頭,看起來很疲勞的樣子。


  “少爺,您也別太擔心。”劉管家見狀,立刻稟明道:“我已經讓人報警了,這場意外到底是怎麽回事,相信警方會差個水落石出,小小姐一定不能受這麽大的委屈。”


  聽到‘報警’這兩個字,虞沫歡不禁心裏一顫,眸子瞬間變冷,犀利的射向劉管家,胸口一起一伏,呼吸變得急促。


  當氣氛變得尷尬時,搶救室突然被打開,虞笑笑躺在病床上,小小的身子被推了出來,醫生摘下口罩衝他們點點頭,示意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緊接著將小家夥送入了特殊病房。


  看到這一幕,懸著的心終於有了著落,虞沫歡鬆了口氣,無奈的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不禁露出了欣慰笑容……


  而走廊的盡頭,正有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向他們走來,看到他們後,禮貌的點了點頭:“您好,請問這裏誰是虞沫歡小姐?”


  對這身警服心有餘悸,虞沫歡不禁變得緊張,她吞口口水回答道:“我是。”


  “虞小姐您好,我們是警察。”出示警察證件後,為首的男人對她說:“有人報警說,您跟兒童虞笑笑今天出事的案件有關聯,我們需要請您到警局走一趟,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


  全身上下都在顫抖,虞沫歡裝作很淡定的樣子,美眸不禁冷了幾層,固執的拒絕:“這隻是一場意外,你們沒有權利懷疑我。”


  聽到她的話,警察笑了:“我們已經去虞家調查過了,這並不是一場意外,秋千的鐵鏈有被鋸過的痕跡,我們懷疑這是一起謀害案件,到底是不是您幹的,我們還不知道,但您是這起案件的當事人和目擊者,為了證明您的清白,您隻給跟我們走一趟了。”


  強製性控製了她的掙紮,虞沫歡一臉驚怒,她還是不肯束手就擒:“你們放開我,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你們沒有權利帶我走!”


  為首的警察不禁皺眉,不耐煩的說道:“請您配合警方調查。”


  對警局有種特殊的恐懼感,虞沫歡使勁搖著頭,仍舊抱著一絲希望,回頭看向那抹高大身軀:“哥,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害笑笑,我真的是很無辜,你別讓他們帶走我好不好……”


  “沫歡啊。”伍媚擋住了虞沫歡的視線,一臉奸笑:“我說你這麽激動做什麽?又沒人說肯定就是你做的,你隻不過是去配合警方調查一下而已,幹嘛這麽抗拒呢?還是說,這件事就是你做的,所以你害怕了?也對嘛,哪個殺人犯會說自己就是殺人犯啊。”


  抿緊薄唇,僵硬唇線體現出他的不悅,虞敖森冰冷的看向伍媚,目光中的漠然讓人心驚,但他隻是沉默著,什麽都沒說。


  見狀,虞沫歡閉了閉眼睛,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她掙脫了警察的控製,冷然開口道:“我跟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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