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春意盎然,富平侯府失身
阮元絲看著裝扮的富麗堂皇的房間,心中卻是無限的悲哀。這樣算什麽?接下來他就接自己進宮,自己成為他後宮的一員?
難道自己的人生就這樣結束了?阮元絲想著想著,心中湧起了無限的惆悵,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飛燕姑娘,你睡了嗎?”門外站著的正是富平侯張放,其實今日,他隻是想過來看看這個被皇上賜名為飛燕的姑娘,原來她就是皇上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子。
“原來是富平侯呀,飛燕困了,正打算歇息呢。”阮元絲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心中一個激靈,他怎麽會過來,他過來做什麽?
“飛燕姑娘,你還是把門打開,我有些話和你說。”張放看著不曾有動靜的房間,輕聲的說到。這句話,可是他的殺手鐧。
“什麽話?在門外說就可以了。”終究是深更半夜,如若是放了這個男人進來,自己日後還要進宮,如若被旁人知道了去,那麽便是死罪呀。
想到這裏,阮元絲還是決定,不要放這個男人進來的好。
“這些話,是關於皇上的,飛燕姑娘,你應該明白的。”張放不放棄的利誘著,不知道為什麽,他想對這個女子說出自己對皇上的那份愛戀,或許卑微,但是他卻是希望這個女子可以代替自己來愛著皇上。
自己和皇上之間,終究不能修成正果,如若這位姑娘進了宮,便是太後懲戒自己的時候吧。想著,張放隻是苦笑,卻還是不放棄的敲著門。
阮元絲一聽,關於皇上的?會是什麽事情呢?想到這裏,還是決定開門一見。
可是,為什麽她會感覺到一絲絲的熱。現在還是春季,到了夜間,便不該如此。雖然心中有著些許疑惑,但是她還是打開的房門。
門外撲麵而來的涼氣讓她瞬間清醒了許多。
張放看著麵前這個美麗的女子,心中是無限感慨。他終究是皇上,隻有美麗如斯的女子才堪堪配得上他吧。
“侯爺請。”雖然身有不適,但是阮元絲還是強撐起來應付這個男子,如果應付不好,便是以自己名節盡損為代價。
張放跪坐在榻上,阮元絲便為張放沏茶。
素手應著嫋嫋婷婷的煙氣,如若青蔥一般,拂在了張放的心上。
他輕輕的甩甩頭,這個女子是皇上的人,自己碰不得。
阮元絲泡好了茶,便斟了一杯遞給張放。高高的舉在頭頂,阮元絲的頭低低的沒下。高位之上的張放看不見她的表情。
“姑娘快快請起,切莫要行此大禮,日後,姑娘若是得了寵,張放還得奢求姑娘的庇佑呢。”張放的一番推脫之詞說的滴水不漏。聽在阮元絲的耳中,卻隻是冷哼。
“日後的事,得日後才能見分曉。如今,飛燕隻是一介舞姬,如此大禮,侯爺還是能夠承受的。”阮元絲沒有起身,隻是依舊維持著姿勢。
張放看見她如此,也便不再推脫,隻是接過她手中的茶。淺啜一口,芳香撲鼻。皇上賞賜的茶,終究還是好茶。
隻是,不消一會兒,他便覺得通身灼熱。
阮元絲望著張放越來越深的瞳色,稍有疑惑。便覺得不妙,盡管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又何嚐不明白如此粗重的喘息是什麽意思呢?
想逃,想呼救,可是卻無路。她心中明白,這是他的府邸,即使是呼救了,也沒人會來。
她隻是一味的懊惱,自己為何要放他進來?
就在阮元絲還在思考的時候,張放已經欺身過來。
灼熱的手掌燙傷了阮元絲的心,自己為何如此懦弱?
她反抗,她捶打著張放。可是,如此的捶打對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卻仿若撓癢,不起絲毫作用,卻是更加刺激了張放。
他發瘋似的撕咬著阮元絲的肩膀。
阮元絲隻是無力的望著他,淚水似斷線的珍珠一般滑落。她的心,卻在一寸寸的堅韌起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自己一定要強大起來,不然,她該如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想到這裏,她想到了獨自待在定陶王府的妹妹,不知道她現在如何,會不會遭人欺淩。
想,終歸是想。
即使她恨不得將麵前的男子碎屍萬段,也不能再阻止他的行為。
罷,罷……無奈的歎息仿佛是鍾鼓一般,聲聲擂在了自己的心頭之上。
紗帳悄然落下,遮住了床上的旖旎風光,卻是擋不住那深深的歎息。
在這個初春的夜晚,阮元絲終於下定了決心,有些事情,她定要爭取。
多年後,她甚至會想,如若沒有今天的這件事情,是否日後的她便不會那麽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