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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情敵之間的對話

  聞人輕果收拾了一下情緒后才不解道:「他為什麼要連著你母后害我的事情也告訴你呢?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你我還活著便好。」


  這次端木卿沒有接話,反而是馬靈兒在一旁嘆氣道:「裴姐姐,你怎麼失憶后就便笨了呢?」


  聞人輕果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有說話,馬靈兒見了這才打擊聞人輕果接著道:「從端木告訴你的事情經過,你也不難猜出皇上的性子,其實他找到了你完全沒有理由特意告訴端木的,但是他卻告訴了端木,還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借著端木來報復打擊背地裡傷害你的人。」


  馬靈兒說完一臉擔憂的看了看端木卿,見端木卿只是皺了皺眉后才放心的道:「現在表面上大周王朝和南慶是聯盟,但是若是皇上為了私事傷害了南慶的皇后,那麼必然會引起兩國交戰,而天下黎民便陷於水深火熱,這是他不能犯險的,但是他又不甘心放過傷害你的人,這才將端木喊了來。」


  馬靈兒將事情的利害關係說了出來,可謂是直接點中事情的要害。


  聞人輕果聽聞后只覺得自己不能思考了,南宮烈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了,偏偏自己還該死的不記得了。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端木卿知道此刻沒有必要再多說些什麼,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該怎麼選擇就看她自己的選擇了。


  馬靈兒也是一陣的嘆息道:「裴姐姐,你先自己靜一靜,我與端木先回去了,二皇子的生辰還有幾日時間,希望你能夠好好的想一想,到時候你是跟著我們走呢?還是要跟著你那個鈺哥哥回去。」


  倆人見聞人輕果呆坐著沒有任何的反應后才相攜著離去。


  聞人輕果此時腦中一片混亂,原本端木卿告訴她的事情已經夠讓她震撼不已的了,但是馬靈兒又拋了一個難題給她。


  是啊,到時候自己該何去何從?


  是接受他們給自己的過去呢?還是選擇裝做糊塗跟著鈺哥哥回到谷中,繼續著隱世的生活?

  聞人輕果從懷中將那翠綠的玉簪拿出緊緊的握著,腦海中突然出現南宮烈那張面龐,聞人輕果使勁兒的搖晃著腦袋,但是卻怎麼也不能讓那張面容從自己的腦海中消失,反而越來越清晰。


  一滴溫熱的水滴落到聞人輕果的玉手上,這突然的溫熱讓聞人輕果收回了注意力,看著手上那滴水珠,卻越看越花,不一會兒水珠便不斷的落下。


  聞人輕果玉手摸向水滴的來源處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哭了。


  聞人輕果再也忍俊不住將小腦袋埋入臂彎中嚶嚶的哭泣起來,她是很想放生大哭的,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


  南宮烈站在暗處看著低聲啜泣的人兒心中便是一陣的難受!


  南宮烈其實早就到了,在端木林帶著司空鈺走後便一直站在這裡,聞人輕果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都沒有錯過。


  就這樣倆人一個埋頭輕泣一個深情注視。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一個細碎的腳步聲將南宮烈的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司空鈺一來便見到南宮烈像個門神一樣的站立在院門口,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便見到聞人輕果正埋頭輕泣著。


  司空鈺劍眉緊皺,眼眸中閃過一絲的不明情緒后才淡淡的道:「若不是你的出現,果兒何至於像今日這般的難受。」


  南宮烈聽著心中也是一陣的難受,他不希望他的晴兒難受,但是卻也不能再次眼睜睜的看著她離他而去,或許在這方面他們三個都是自私的吧!

  頓了半響后南宮烈才輕啟薄唇,聲音顯得有些悠遠的道:「這是她必須經歷的事情,但是她總有一日會恢復記憶,這是你阻止不了的。」


  司空鈺聞言眼眸一縮,似乎可以預見那天的到來一般。


  司空鈺的身子不禁有些顫抖,但是僅僅那一瞬間后便恢復了淡定,語氣頗為複雜的道:「不管你怎麼做,她都是我的果兒,只屬於我一個人的,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攪她,你的出現只會讓她難受而已!」


  南宮烈輕聲的笑了笑,像是自嘲更像是在笑著司空鈺的不自量力,語氣中盡顯著不可抗拒的威嚴道:「她從始自終都是我的女人,我為何要退讓?沒錯,你是救了她一命,對於這點我不給予否認,甚至也從心裡感激你,若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再次見到她,但是有些東西有些人,不是你能幻想的便不要多做無謂的掙扎。」


  司空鈺大手緊緊的握著,手背上的青筋暴露,儘管如此依舊是笑的如浴春風。


  半響后司空鈺才微笑著道:「不管你信不信,最終果兒都會是我的,她更不會跟著你走,結局只會是我贏,回去好好做你的皇帝吧,她要的你永遠都給不起!」


  南宮烈始終都是板著一張俊顏,但是語氣卻是不容人置疑的道:「你憑什麼說她要的我給不起,不論她記不記得,這皇位誰稀罕誰拿去,至於我們的事情便不用你在這瞎操心了。」


  司空鈺狠狠的咬著牙,氣的青筋暴露,他知道此時多說無益,便輕哼道:「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吧!」


  說完司空鈺便甩袖離去,他不敢再待下去了,他怕再多逗留一刻鐘便會將南宮烈撕碎了。


  南宮烈見人走了也沒有絲毫的動作,只是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似乎司空鈺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是啊,依他南宮烈的性子,除了他在意的人之外,何曾正視過任何人?

  相對的他今日能對著司空鈺說那麼對的話已經是實屬難見了,主要原因也不過是看在他司空鈺救了裴安晴一命的份上,不然壓根不會看他一眼,更別提和他說這麼一大堆的話了。


  南宮烈看著還在糾結萬分的裴安晴也知道此刻自己若是貿然上前只會讓她更加的慌亂不安,所以便只好忍著那份思念的心情隱忍著離去。


  而聞人輕果一直沉寂在自己的難過,糾結,複雜的情緒中,渾然不知方才在自己的身後出現過的人,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了!

  翌日一大早,


  聞人輕果因為昨日的糾結結果弄得失眠,直到天灰濛濛亮才淺淺的入眠。


  正在她睡的向天之際,她的小房門便被端木卿一腳踹開,嚇得聞人輕果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邊迷迷糊糊的喊道:「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失火了?」


  端木卿:「……」


  馬靈兒:「……」


  南宮烈輕笑出聲,一臉寵溺的上前將驚嚇過度的聞人輕果一頓的安撫后才輕聲道:「晴兒,鎮定點,虛驚一場而已!」


  聞人輕果聽聞后才放下了懸著的心,先前的睡意早被端木卿那重重的一腳給踹沒了。


  然而這邊的罪魁禍首還一臉的洋洋得意,絲毫沒有為驚嚇到聞人輕果而感到半分的愧疚,反而笑的一臉賊兮兮的神情道:「昔日大名鼎鼎的女人中的大丈夫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端木卿剛剛說完這話便後悔了,因為他看到了南宮烈那一副欲將他殺之而後快的神情,更是看到了聞人輕果那一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的表情。


  馬靈兒見了這才將話題引向正軌道:「裴姐姐不要生氣,我們今日前來是請了大夫來為裴姐姐診治,看看是否能夠恢復記憶。」


  聞人輕果聽后算得上是一般歡喜一半憂啊。


  馬靈兒剛剛說完便讓出一條道來,只見一名鬍子花白的老人背著一個小小的藥箱向著聞人輕果走去。


  聞人輕果很配合的將小手伸出來,老者先是仔細的把脈一番后才在聞人輕果的頭部仔細的一寸一寸的摸著,直到摸到後腦勺時才停了下來。


  老者手中加重了力道使勁的按了按后才開口詢問道:「姑娘可有什麼感覺?」


  聞人輕果聞人一臉老實的神情答道:「有感覺,我感覺到有人在按我的腦袋!」


  眾人聽到前半句眼中皆放出光彩奪目的光芒,結果聽到後半句是險些摔倒,眾人此時只覺得頭頂有一群的烏鴉飛過,相當的無語。


  老者被聞人輕果的冷幽默噎住了,一時間臉色有些訕訕的,半響后老者繼續問道:「除了這個姑娘可還有別的感覺?比如說痛,或者是別的?」


  聞人輕果此刻老實了,聞言只是搖了搖頭道:「沒有任何的感覺。」


  老者這時收回了手端詳片刻后才對著眾人說道:「方才把脈中,可以確定這位姑娘頭部受到了很嚴重的撞擊,這也是她失去記憶的主要原因,而她的腦部中有淤血,因為沒有及時的處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血塊,而這血塊堵在了她的腦部這才引起的記憶消失。」


  南宮烈聽聞后立刻身上焦急的詢問道:「那麼可有辦法醫治?」


  老者只是輕聲道:「現在只能為這位姑娘開一副活血散瘀的葯,先讓其服用看看效果,但是這淤血形成已久,想要除去有些困難啊,這還得慢慢的來。」


  聞人輕果聽后表情訕訕的道:「大夫所言極是,當初我受傷昏迷了兩個月,醒來后因為渾身上下多處骨折所以躺了半年,聲帶也受到了損傷,等可以開口說話之時才將失憶說出來,只是後來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便也沒有治療。」


  南宮烈等人聽后一陣的心酸,而聞人輕果說著這些經歷的時候卻是那麼的風輕雲淡,似乎那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就像平日里喝水一般。


  而南宮烈心中更是痛苦不堪,若不是自己疏忽大意讓自己的弟弟有機可乘,自己的晴兒哪裡會受到這般的苦楚。


  聞人輕果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著南宮烈那一副自責中又帶著一副心疼的神情心下不忍,但是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去安慰她,也只能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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