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長孫無忌的抉擇 三更求鑽石
大唐燒烤鋪三樓包廂,羅章在與魏王經過一番商討之後,定下分成,不管是大唐燒烤鋪,還是皇家家私店,以及從竇家收來的產業與商鋪,所有盈利的份額,魏王佔三成,趙天虎佔半成,至於羅章則佔五成,還有一成半的份額,羅章要進貢到陛下的內務府,也就是俗稱的小金庫里,皇家二字可不是白用的,陛下沒說,羅章也要安排明白,當然羅章不是進貢金錢,而是進貢茅台,大紅袍,這些可都是需要真金白銀從系統里兌換的,一天兩天還成,羅章能扛得住,可時間長了,即使羅章賺的再多都不夠陛下所需的。
對此,魏王完全沒有意見,現如今的生意他佔據三成,說來是他大佔便宜了,他怎能有意見,想來後面每月他的分成又要多出很多,怕到時候笑的嘴都要合不攏了。
半夜,心情愉悅的羅章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月上枝頭了,今夜他不用回高陽的房間,而是去了媚娘的房間,這也是高陽的安排,高陽並不像歷史上說的那麼囂張霸道,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高陽性格還是不錯的,這不,考慮到媚娘,她覺得自己不能一人霸佔羅章,非推脫自己這幾天身體不方便,讓羅章去媚娘房間睡,其實羅章心知肚明,也沒反駁,畢竟這些日子媚娘跟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確沒有,的確有點委屈媚娘了。
而對於高陽的歷史上為何會變成那樣,羅章分析或許是跟房俊那二愣子有著不少關係。
此時的高陽才是她原本的性子,至於以後會怎樣,羅章暫不考慮,這種事也能到時候再說。
一夜風流,媚娘幾乎將這幾日的相思之苦一朝爆發了出來。
羅章可謂是痛並快樂著,當然,快樂居多,痛嘛,就吃點腰子就是。
羅章這裡是快樂了,長孫府卻是被一片陰霾所籠罩著,整個府邸即使是下人走路都不敢走太快,生怕引起家主的責罰。
家主自從早朝回來直到晚上都與家族一眾長老們呆在廳堂里。
廳堂里時不時的會傳出怒罵聲與呵斥聲,甚至還有東西被砸的碎裂聲,以及被從裡面拖出的下人屍體,見此情形,下人能不怕就怪了,雖不知出了什麼事,但肯定是大事無疑。
「家主,這件事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三長老一臉不甘的開口道。
「餘地?你若想讓長孫家跟著陪葬,就有餘地,否則只能這麼辦!」長孫無忌冷著臉道,他何嘗不知三長老的意思,可他不能,一旦保了四長老與六長老,他毫不懷疑陛下會拿他長孫家開刀,或許長孫皇后在世還好點,可現在長孫皇後去世那麼多年,情分就算再好,也有淡的時候,所以這時必須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可是……」五長老還想開口,卻被長孫無忌揮手打斷道:「沒有什麼可是,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什麼錢都敢收,這錢是他們能收的嗎?」
「一個個利益熏心,掉進錢眼裡,出了事自然要付出代價,這事沒的說,陛下那裡雖沒點出此事,但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為了他們二個還搭上了沖兒的前途,原本我在右吾衛為他鋪好的路,現在全部是一場空,他被調去千牛衛當大頭兵,我都不知怎麼跟沖兒說!」長孫無忌有些疲憊的說道。
這下廳堂里的所有人不再說話了,的確如家主所說,有些錢是不能收的,若是沒出事就罷了,出了事,那就必須自己承擔,想要拖家族下水,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有私心,事情關係到了自己,都不再開口,他們怎麼開口?難道說拼著家族沒落也要救他們?他們還沒那麼高尚。
這時,外面跑進來兩個人,一進來就跪了下來,痛哭流涕起來。
「家主,你要救救我們啊,我們真的是昏了頭啊,求家主跟陛下求求情,開恩吶,我們願退出所得的銀錢,只望陛下能夠饒我們一命啊。」廳堂內,六長老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訴道。
至於四長老卻一言不發,昂著頭,顯得很是倔強,似乎到現在都覺得自己沒錯。
眾人見此只是唉聲嘆氣卻沒有一人幫著說話,剛剛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二人根本保不住,既然保不住還說什麼廢話徒增煩擾。
看著跪在地上哀求不已的四長老,六長老,長孫無忌心中也滿是酸楚,他也不想處置四長老與六長老啊,可不處置不行,不處置家族就會倒霉,所以為了家族,只能處理他們二人。
長長嘆了口氣,長孫無忌揮了揮手,就見幾名長孫家的護衛沖了進來,將跪在地上的二名長老給綁縛了起來。
「別綁我,我是六長老,我為家族出生入死,我為家族流過血流過淚,我為家族……」六長老不停的掙扎著,干擾著護衛綁縛他。
而四長老卻任憑護衛綁縛,彷彿認命了一般。
只是任憑六長老如何掙扎也是徒勞,最終還是被綁了個結結實實。
在長孫無忌的閉眼默認下,護衛將四長老,六張老給拖了下去。
整個廳堂內見到此景一片沉默。
至於長孫無忌卻沒再管這事,四長老,六張老死後,自然會給予他們風光大葬,其家人也會得到妥善安置,這是長孫無忌能為他們做的最後一件事,而他卻還要去長孫沖那裡,跟他說出陛下的決定,也不知沖兒知道這消息會不會被打擊的一蹶不振。
對於長孫家發生的事情羅章可不知,即使知道也會大笑不已。
第二天一早,羅章神清氣爽的起了床,媚娘經過一夜的滋潤,也是榮光煥發,整個人氣質都變得不同了,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昨夜羅章可是努力了很多次,按照媚娘的說法,就是想為羅家開枝散葉,這點,羅章無從反駁,就是不知能不能有收穫。
與家人一起吃了早飯,羅章開開心心在十八騎與武紹斌的護持下,騎著馬向著皇城而去。
相對於昨天的精神萎靡,今天就要好很多了,來到皇城羅章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每個人看向羅章的眼神都有點躲躲閃閃。
甚至很多人對著羅章指指點點嘀嘀咕咕,沒有了之前的一擁而上的巴結與客套,彷彿過了一夜,這些人都疏遠起羅章來了,對羅章避之不及,不過這些都是文官一類,武官倒是沒樣的。
一頭霧水的羅章走到武官群中將自己的不解問了出來。
程咬金嘿嘿直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我哪知道!」羅章一臉無辜道。
「唉,還以為你多聰明呢,搞了半天都是裝的啊,你把人竇家給整沒了,那麼大的一個家族啊,說沒就沒了,這件事是誰做的?還不是你,現在都在傳,你有種辦法,可以讓人說實話,甚至對家族再忠誠的人,遇到你,你也有辦法讓其將家族裡的秘密都說出來,你說人家怕不怕你?會不會對你如避蛇蠍?」程咬金詳細的解釋道。
聽了程咬金的話,羅章就知道這壞水是誰放出來的了,昨日在御書房也就那麼些人,其他人都不會亂說,唯有對他恨之入骨的長孫無忌才會幹這種事,為的就是讓人不再相信他,敗壞他的名聲。
對此羅章自然是憤怒的,可憤怒也無濟於事,他怎麼解釋?告訴他們不是自己有什麼手段,只是給竇淮安罐了些酒精罷了,是竇淮安自己不濟,將事情給抖了出來,這事說了會有人信嗎?根本沒人會相信他的,所以他根本沒想去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