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燕雲十八騎 四更求鑽石
在一眾老傢伙們的陪伴指引下,羅章好好的參觀了一番船塢司,一路走羅章的頭就一直點著,除了滿意就沒有什麼話語能表達他心中的想法了!
這船塢司被打造的簡直跟皇宮的後花園一般,花團錦簇不說,亭台樓閣都建造的精美不已,更讓羅章滿意的則是他以後的辦公室,那間屋子十分的敞亮,裡面的裝飾也十分的不俗,就連地上也不知是誰想的,鋪上了波斯來的地毯,這要是被閻家兄弟知道他的辦公室裝飾的如此奢華怕會衝來跟羅章拚命,那可都是他們花錢啊,花別人的錢不心疼,可被人花自己的錢那肯定比割肉都疼。
這也是羅章在之前千叮嚀萬囑咐這些老傢伙們的,不要怕花錢,盡量打造的完美,尤其是他的辦公室,沒想到這些老傢伙給了他一個驚喜,以後在這裡辦公心情都能好不少,哪像之前的破屋子,連牆都要倒了。
船塢司算是建造完畢了,也就剩下一些小東西需要修繕,算是能夠啟用了,大唐可沒有什麼甲醛超標一說,用的可都是綠色無公害塗料,並不需要晾曬才能入住。
算算日程也差不多了,還有二日他就要上早朝,而上完了早朝他就要來這裡正式上班,想想也是,自從他接手船塢司之後還沒老老實實的來這裡上過一天班,也難怪陛下會如此待他,不給他換一個地。
羅章決定,盡量早的把海船給造出來,這樣既能滿足陛下的需要,他也能早日從這裡脫困。
離開了船塢司,羅章沒再去封地,而是直接轉道去了羅家,家裡還有事等著他去做。
等羅章回到家后,就找到了武紹斌,讓他帶著自己去見見那新買來的奴隸。
對於這些奴隸羅章是有想法的,因為中午奶奶交給了羅章一個盒子,盒子里有著一本冊子,這是他祖上傳下來的東西,當羅章看到盒子里的小冊子所寫的東西后,差點大笑起來,小冊子的封面寫著《十八騎戰陣》。
這東西羅章可是知之甚詳的,想他爺爺羅藝之所以能在燕雲熊霸一方,最主要的就是有著一隊神秘的高手,這些高手外間稱其為燕雲十八騎,這燕雲十八騎不但個個身手了得,且每人都極其忠誠,幫助羅章他爺爺立下過不少汗馬功勞,更是數次救助於其危難之中,要不是有著這批高手護衛左右,怕羅藝早就死了,之後怕也沒羅成什麼事,更別說羅章了。
對於羅章來說,當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他正好買了十八名奴隸,現在又得到了十八騎戰陣之法,兩相配合,當真是絕配,只要羅章能依照那十八騎之法調教這十八名奴隸,那他說不定也將擁有一批隱秘的高手,為他辦事,就像他爺爺當年一樣。
羅家演武廳內,十八名十六歲的青年整齊的站在那,等待著羅章。
當羅章到來之時,十八名青年紛紛看向羅章,想看看自己的主人到底是誰,在見到羅章居然是一個不比他們大多少的人後,紛紛驚奇不已,原本他們以為自己的主人會是一個中年人,誰知道會是個青年,不過他們卻並不敢有什麼非議,既然賣身做奴,就要有做奴隸的覺悟,否則他們的家裡就會遭受滅頂之災,這也是武紹斌在購買他們的時候多留的一個心眼,就是用他們的家庭拴住這些人,這樣這些奴隸就不會有非分之想,不忠之心。
對此羅章是沒什麼表示的,在他看來這只是下下策,他有更好的辦法讓這些人忠心,只是沒告訴武紹斌罷了。
站在演武廳的正中央,羅章掃視著眼前的這些年輕人,心中十分的滿意,這些年輕人個個朝氣蓬勃,且根據武紹斌所說,他們的根骨極佳,想來服下生蚝的效果要比他好很多。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章,乃是羅家家主,同時這屆的武狀元,文狀元也是我,同時我還是蘭田縣子爵,並任工部侍郎!」羅章簡略的將自己的頭銜訴說了一遍。
可這簡簡單單的頭銜聽在下方一眾青年的耳中卻震的他們有種耳膜生疼的感覺,一個個瞪大了雙眼,呼吸都有些急促。
實在是羅章跟他們年紀相仿,卻有著如此厲害的身份,不說別的就是那文狀元,武狀元,就把他們給震住了,科舉多難考他們雖然是奴隸但都知曉一些,且除了科舉,眼前的主人居然還是武狀元,武狀元啊,他們一生的夢想,但卻無法實現的事情,這還不算,眼前不比他們大的主人居然還是子爵,甚至還是朝廷工部侍郎,五品大官!
俗話說人比人氣死人,他們跟羅章差不多大,但羅章的成就卻讓他們仰望而不可及,而他們只是一個低賤的奴隸,這難免讓他們心中生出一種悲涼的感覺,誰都不想做奴隸,但家庭,生活所迫,不得不讓他們走這一條路。
見到這些青年的表情,羅章知道自己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那就是打擊他們,將他們心中的那絲堅持,那抹僅存的驕傲給打擊的粉碎,只有這樣,他才能繼續下面的事情。
武紹斌在一旁看著,雖然不知羅章要做什麼,但羅章每做一件事都是有其深意的,並不會無的放矢,他也沒去多問。
「告訴你們這些並不是要打擊你們,而是要跟你們說,你們跟著我未來並不會差,雖說你們是我買來的奴隸,但從你們進入羅家開始,就是我羅家的一份子,我有肉吃,你們就有口湯喝,就比如現在,我會賞賜給你們家裡紋銀百兩,用來改善你們家裡的生活,這還只是一個開始,後面我還會培養你們,時間長了,不但你們會飛黃騰達,你們的家人的生活會更好,他們會因為你們跟隨我而感到驕傲自豪!」羅章的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聽的下面一眾青年激動不已,熱血沸騰,一個個捏著自己的拳頭,幻想著羅章給他們描繪的畫面,不由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武紹斌瞪大了一雙眼,看著面前的一切,這一切他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每當大戰之時,統領們都會說一番這樣慷慨激昂的話語,用來刺激那些上陣的將士們,促使他們奮勇殺敵,以博個未來,使得家裡過的更好一些。
可羅章才多大?他怎麼會這些?又是誰教會他的?真是見了鬼了,此時武紹斌就是這種感覺。
眼下只是一番說辭,這只是開始,後面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話語並不能使得這些人完全忠誠,但榮譽,金錢,會使得他們效忠,這就是羅章的想法,其實這些並不是羅章所想,而是他跟後世的某一位發動了世界大戰的小個子學來的,那小個子就是這樣一步步讓整個國家都崇拜他,信仰他,為了他可以不顧一切,就是少女都因為他的一番慷慨陳詞,去往了秘密的生孩子工坊,為國家造就一個個孩子,這就是崇拜與信仰的力量。
當然,羅章不可能完完全全學會,但別忘了,這裡是大唐,可沒有什麼V也沒有什麼Q,更沒有什麼媒體,所以也沒人抨擊他,這就給了羅章這種新手機會,他只要動用一些皮毛,在這裡就能呼風喚雨。
想想,就連趙天虎都能想到後世營銷的策略,羅章又怎麼能比他差呢。
一番見面之後,羅章沒有在這多呆,而是直接離去,當然,在離去之後,羅章讓武紹斌去找人製作一副他的畫像,就掛在那演武廳的正中,同時讓這些奴隸們每天都盯著他的畫像宣誓,就連誓言羅章都給武紹斌準備好了。
那誓言羅章直接套用了炎夏入當的宣誓誓言,羅章想的就是用這種笨辦法,長時間的洗腦讓這些人種下潛意識必須效忠的念頭,久而久之,他們根本就不會有其他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