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臣服
昏暗的天地中,呼嘯的寒風裹挾著密集的雨點和石塊在空中極速飛行,時不時會有一道閃電在天空中閃過,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雷音。
漩渦蒼拉著兩天枰無,站在一片泥沼中,滿臉戒備的看著周圍的忍者。
身邊,兩天枰無無力的跪倒在漩渦蒼的身邊,劇烈的喘息著,如果不是被漩渦蒼拉著,恐怕此時已經趴在地上。
天地間密集的雨點使漩渦蒼的雷遁和火遁被大大削弱,再也沒有曾經的強大攻擊力,如今漩渦蒼能用的也就只有風遁忍術。
在這一片籠罩在暴風雨的天地中,雷遁、水遁、風遁的自然能量被天地集中在了一起。
但是雷遁的力量普遍分佈在雷雲之上,漩渦蒼的【雷遁·穿雲】根本無法在水花密布的天地中到達,雨點會迅速將雷遁的力量分化在天地中。
漩渦蒼目前還沒有掌握水遁的力量,他唯一完全掌握的也就只有風遁,雖然攻擊手段略顯單一,但是攻擊力卻被大大增強。
「風遁·大風切!」
一道無形的風刃從漩渦蒼的身前出現,飛出一段距離后,迅速吸引天地間的風遁能量,變成了一道數十米的巨大風刃,切割著天空中滴落的雨滴,向著聯軍的方向迅速飛去。
「土遁·泥土流壁!」
在暴雨的作用下,他們所在的地面已經變成了一片泥沼,原本的土流壁也變成了泥土流壁。
雷遁和風遁都被成為最強的攻擊屬性,其中雷遁擅長速度、突刺和貫穿,風遁則是宛如刀刃般鋒利,漩渦蒼掌握的風遁甚至可以將苦無輕易切開。
泥土流壁中的泥土蘊含著驚人的黏力,即便是最強的攻擊,也被泥土流壁的驚人黏力成功阻擋,巨大的風刃消散在泥土流壁中。
「水遁·水龍彈之術!」
在這雨滴密布的環境中,忍者只需要少量的查克拉,就能夠輕鬆使用出曾經無法輕易使用的強大水遁忍術。
在松本一族的齊聲大喊中,一條巨大的水龍突兀的出現在天地中,大量的雨滴也爭先恐後的融入這條水龍,讓水龍變得愈發粗壯。
巨大的水龍在忍者的操控下低頭沖向漩渦蒼和無,也不管周圍是否還有其他家族的人,就迅速對他們發動攻擊。
漩渦蒼和無躲閃不及,被水龍正面擊中,隨即就被水龍攜帶的巨大衝擊力裹挾著沖向遠處,石野和藤原兩族的人也被水龍衝散,只有少數人站在一邊怒視著松本一族。
「松本一郎,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無故對我們發動攻擊,難道你們想要引發戰爭嗎?」
藤原一族的藤原真野對松本一族的臨時首領怒聲喝道。
「松本一郎,你擅自攻擊,想要跟我們和藤原一族同時開戰嗎?」
石野岩對於松本一郎也是一場不滿。
「抱歉,抱歉,剛剛的水龍因為暴風雨的關係變得太大了,我們雖然已經努力控制,但是還是失控了,對此我感覺非常抱歉!」
松本一郎對於兩族的指控誠心認錯,似乎真的為此時充滿歉意,但是他的表情和笑容卻充滿了違和,分明對於兩族的遭遇有些幸災樂禍。
看到松本一郎幸災樂禍的表情和那充滿嘲諷的語氣,藤原真野和石野岩紛紛怒氣上涌,怒不可遏的對視一眼后,兩人準備聯手和松本一郎對峙。
因為剛剛松本一郎的水龍彈之術,藤原真野和石野岩兩族都損失了大量的敵人,尤其是藤原一族損失的更加慘重,因為他們帶出了族群內的大量族人。
現在藤原一族雖然和松本一族在人數上勢均力敵,但是為了徹底消滅在此地的松本一族的族人,藤原真野準備藉助石野岩的力量。
「土遁·泥石埋葬!」
石野一族率先對松本一族發動攻擊,一片完全由泥水形成的特殊土地,突然間在松本一族的腳下出現,原本依靠查克拉能夠站立在水上的忍者,如今卻在這片泥水中逐漸沉沒。
松本一族的人也都不是傻子,看到腳下出現泥水后紛紛逃離此地,除了極少數比較倒霉的被別人打下來后,其他的人都安然離開。
「風遁·大突破!」
藤原一組的人順著風向對松本一族使用了風遁忍術,密密麻麻的風刃和雨點夾雜在一起,隨著狂風飛向松本一族。
「水遁·水龍彈之術!」
松本一族再次使用了水龍彈之術,水龍彈不僅抵消了藤原一族的風遁,還控制著更多的水流再次沖向兩族的立足之地。
「怎麼可能?都是同樣的力量,為什麼兩個忍術沒有相互抵消?」
對於眼前這一幕,藤原真野和石野岩都充滿了疑惑,憑藉忍者出色的感知力,兩人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兩個忍術中蘊含的力量相差無幾,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在最後水遁會突破風遁。
「你們當然無法理解,因為這是憑藉你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辦到的事,只要你們臣服於我,我就能夠給你們夢寐以求的力量。」
虛突兀的從松本一郎的身後出現,對著藤原真野和石野岩沉聲詢問。
雖然虛的突然出現讓兩人吃了一驚,但是他們並沒有將虛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那個始終帶著黑色面具的傢伙根本就是一個無名之輩,不值得重視。
「見過大人。」
松本一郎看到虛后,毫不猶豫的就向他獻出了自己的忠誠,讓松本一郎身邊的族人都吃了一驚,全都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無名之輩,也敢讓我們效忠?難道就不怕被兩大家族的人同時追殺嗎!」
在場的藤原真野性格最為火爆,開口就對虛怒斥道,根本沒有考慮這麼做的後果。
「土之國的四大家族已經被我全部滅亡,失去家族歸宿的你們是否願意追隨於我左右,隨我一同征戰。」
虛並沒有在意的藤原真野的無禮,再次對在場的三大家族的族人發出邀請。
「你這傢伙,你在瞎說什麼?就憑你就想滅亡我族?你有什麼力量去滅亡藤原一族!」
藤原真野聽到虛的話后,立刻怒不可遏的出言嘲諷道,嘲諷虛的不自量力。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說話不經大腦的行為很有可能害死你。」
藤原真野對於虛來說雖然就像螻蟻一樣,但是誰也不喜歡螻蟻每時每刻都在挑戰自己的權威。
「你這混小子……你做了什麼?啊……」
一朵金色火焰突兀的出現在藤原真野的身上,伴隨著藤原真野的慘叫聲,藤原真野就這樣被化為了一堆灰燼,被雨水沖刷融入大地中。
所有人都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耳邊似乎還回蕩著藤原真野臨死前哀嚎的慘叫聲。
這一刻,所有人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虛充滿了恐懼,害怕那朵神秘的金焰突然間落在自己身上。
石野岩親眼看著身邊的藤原真野燒成灰燼內心充滿了震撼,沒有人比他更了解眼前這個男人的恐怖,在場所有人聯手都沒有贏的希望。
壓抑的氣氛會令人的心理迅速崩潰,一位流浪忍者忍受不住這恐怖的氣氛,轉身就想逃離這裡,但是一柄苦無卻突兀的出現在他的心臟處。
寂靜,天地間除了風雨聲和雷鳴聲,再也沒有了其它聲音,所有人都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到了,心臟甚至都停止了跳動,宛如被一雙大手揪住心臟。
「我等願意臣服!」
終於有人忍受不住這駭人的壓迫感,顫顫巍巍的跪倒在地表示臣服。
一人帶頭,剩下的人似乎也找到了宣洩的方向,越來越多的人對虛表示臣服,包括石野岩也是如此。
另一邊,被水龍彈之術沖走的漩渦蒼,終於帶著無掙扎著爬出了水龍彈衝擊而形成的河流,跌跌撞撞的向來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