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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昶風青島搞武器、墳塋白骨嚇美人

  書接上回。


  李昶風笑著對黃局長說:「我們光明正大,還能怕土匪。


  黃局長說:」咱這仨縣四面環山,土匪多如牛毛,你問問那個地主老財安生過。不是家被搶,就是被綁票。那個不過的心驚膽戰。」


  李昶風說:「有辦法。我準備養個五百人的隊伍成立快搶馬隊。不把土匪消滅乾淨誓不為人。」


  黃局長聽說要拉隊伍,眼睛一亮說:「咱這麼多地,養幾百人隊伍算啥。不能讓土匪壓住頭。」


  黃局長又說:「要拉隊伍就多拉點,這年頭,有槍便是草頭王」


  李昶風說:「要那麼多幹啥。咱雖說有半個縣的土地,要搞軍閥割據那就差的太遠了。」


  李昶風說:「咱就養這麼點隊伍。多積糧草那個大帥來了都會抬舉咱的,你信不信?」


  黃局長點頭道:「我信,我信。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李昶風說:「咱要抓緊拉隊伍。最近我要出趟遠門。我有個日本姐夫在青島日本司令部任職。我找他去,讓他想法給咱弄點武器彈藥弄點洋槍洋馬。你在縣上發榜,就說田員外家招家丁護院,要找有武功底子的青壯年。」


  黃局長認準了李昶風是個人物對昶風的話不加分析只考慮如何照辦。兩人十分投機。談到了深夜才騎著馬回去了。


  黃局長一走,房間里就放縱起來,青枝,綠葉都是買來的丫鬟仨人好的親姊妹一般。沒有一點主撲的樣子。她與昶風已成親,便把兩人收了房。絮蕊頭伏在桌子上,醉眼微睜的看著李昶風說:「這個家交給你了想咋就咋吧,這裡的人也交給你了,想咋咋吧。你往青島去十天半月回不來,俺仨咋辦出了事你不後悔。「


  李昶風說:」咱別聲張我悄悄、、、、、、」


  絮蕊尖叫:」你你你想唱空城計?那可不中你可得知道,我們三個弱女子真遇見事了能有啥本事。會有啥結局。」青枝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相公還是別去的好,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綠葉說:「你唱空城計,那不是拿著俺仨開玩笑、、、、、、這個玩笑開不起。」


  三個女人七嘴八舌把李昶風說的頭大了一時間沒了主意。


  這時管家絮媚送過黃局長回來了說:「小姐離不開你,咱就套倆馬車,讓青枝跟著伺候恁倆,讓綠葉跟我在家。讓黃局長多操點心出不了啥事。小姐沒出過門出去散散心也好。「


  李昶風說:」不愧是總管,好主意,好辦法。」李昶風揪著青枝的耳朵說:「你怕不怕呀,日本人見了中國的花姑娘眼都會變的發綠。」


  青枝聽了這話心裡發憷扭頭說:「還是綠葉去吧,她比我膽大。」


  絮蕊說:「他不心痛你怕啥?我是不怕。我真不怕。」


  絮媚說:「到時候化化妝,臉上抹點鍋灰誰也不會招惹了、」絮媚的心機較多,從小領著絮蕊玩與事愛佔個上風本來早該把她收房絮媚等著絮蕊給她說好話,下小架。絮蕊知道他的心思給她鬥上了法。非讓她自己開口不可,一家幾口熱熱鬧鬧歡歡樂樂,唯獨她死要面子活受罪。


  綠葉聽了絮媚的話,覺得有道理。拉著絮媚的胳膊說:「不中,咱都去吧,陪著老爺好好風光風光。真還沒出過遠門呢。」


  絮媚瞧著絮蕊不吱聲。絮蕊忽然有了一個念頭。讓他倆在路上圓了房。


  絮蕊精神一振拍手叫好到:「綠葉說的好,咱都去,開開眼界見見世面」


  絮蕊又給昶風到了一盅說:「男人呀,你看我們姊妹四人。那個不是仙女一般。日後你要是辜負了我們可真是、、、、、、」絮蕊一時語結,綠葉叫道:「天理難容,天理難容。」絮蕊怒道:「你放、、、、、、」


  李昶風心裡也是熱乎乎的說:「有你們這幾隻狐狸精,男人足矣。」


  青枝伸手去揪李昶風想輕狂。絮媚臉上掛不住想走又戀戀不捨。


  絮蕊拉住絮媚的手說:「好姐姐先別走,你還沒有和相公喝交杯酒呢。」


  絮蕊在家裡耳濡目染過她七個姨娘在家裡爭風吃醋撒嬌爭寵,嫻熟女人之道。生怕拴不住李昶風。看見昶風與青枝,綠葉黏糊親熱樂不思蜀的樣子,放了心,釋了懷。心裡一高興,左一杯,右一盞。沒一會頭一歪爬在桌子上便睡了。


  李昶風對綠葉說:「你先招呼點,我去送送絮媚。」說著就拉住絮媚的手就走。一到門外,絮媚就用力甩開李昶風的手絮媚急沖沖的往自己房間里走。一進屋就掩門。但沒掩住,昶風進了一條腿絮媚尖聲叫道:「祖宗,你想幹啥。我和小姐親姐妹一般。」


  李昶風道:「咱倆的心意她知道。剛才她還說你們姊妹四人,你忘了。」


  絮媚往外推昶風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和青枝,綠葉可不一樣。她倆是你的通房丫鬟,咋胡亂沒人說閑話,你趕緊走,你趕緊走。咱倆的事小姐不發話,你不用轎抬我,我是不從你。「絮媚把昶風堆到門外用背擋著門,呼呼的喘著粗氣。。李昶風把門環撞的噹噹響。嚷道:「把手伸出來讓我拉拉就走。」


  絮媚怕驚動了人,顫抖著把手伸出來。李昶風雙手揉著徐媚的手想得寸進尺。不料絮媚「哇」的一聲哭了。嚇的李昶風轉身就跑。


  李昶風自幼生長在嚴肅的山村沒過過這樣的生活,所以對身邊的幾個女子分外的痛愛珍惜,知道要保護照顧她們一生一世,深感責任重大。沒幾天就叫匠人改造好兩輛大馬車。大馬車十分豪闊,皇帝鑾駕一般,馬車變成了小木屋,並用桐油大漆進行了裝飾遠遠看去黃燦燦的油光發亮車廂里還掛著白色的絲綢幔帳,鋪著厚厚的被褥真是行宮一般。能躺,能坐,能打牌。離青島多遠誰心裡也沒個數。一輛馬車拉糧草炊具,一輛馬車拉人。昶風的父親老歪在村裡是性口把式。自幼得過家傳。他挑了幾匹好走騾。顧了一個大把式。他自己單獨駕駛一輛。


  幾個沒出過門的媳婦見了如此漂亮的車輛,個個喜笑顏開。


  絮蕊說:「相公啊你是真能。」


  李昶風道:「看你說的,出門在外讓你這千金大小姐受委屈還行。」


  絮蕊道:「說的怪好聽,真為我呀?」


  李昶風道:「看你說的。」


  絮蕊說:「那好」絮蕊往後揮了揮手說:「你們回去吧,老爺讓我一個人去。」


  李昶風趕緊說:「那誰伺候你?」


  絮蕊說:「這還不好辦,讓兩個老媽子跟著。」青枝,綠葉看著兩輛豪氣闊卓的大馬車心裡高興的不行。聽說不讓去了,傻了臉。絮媚一使眼色,青枝,綠葉鑽到了車廂里。嚷嚷道:「老爺老爺,不讓去不行,不讓去不中。」說著就要哭鼻子掉眼淚的。


  李昶風急忙說:「讓去讓去,開玩笑開玩笑。」絮蕊顰眉道:「誰開玩笑,你說為我準備的。」


  李昶風笑道:「我說為你們準備的。」


  絮蕊偷偷一笑說:「絮媚,你還不上來裝啥,」


  絮媚說:「要不我在家吧,你們親親熱熱幾口子,我去了不礙事。「


  絮蕊冷笑一聲說:「嗨。你別能,把她拽上來」


  絮媚轉身想走說:「我還沒洗臉呢。不中。」


  青枝綠葉拽住了她說:「往車廂里一鑽,要啥臉呀。」


  正說著,黃局長領著幾個馬弁騎著高頭大馬送行來了看見漂漂亮亮的馬車心裡想:這李昶風辦啥事都有獨到的見解,真是個人才,全才,全面之才。幾個女眷往車廂里一鑽,誰也懶得出來了,絮蕊扒著窗帘漏出頭來說:」家裡的事交給你了,別讓出啥事呀。「


  黃局長潤濕了眼眶說:「閨女呀,路上小心呀,有事多給絮媚商量,啊!」


  「著了。」絮蕊答應著把頭縮了回去。


  李昶風穿著緊身服,拿著把軟鞭。精神百倍的打著響鞭,他拿出一份圖紙交給黃局長,說:「這是咱家的改造圖,經過這次改造,一是外表形象比過去好多了。二是安全保衛比過去加強了。你別心痛錢,一切以安全保家為重。你看這幾個女子個個手無縛雞之力,出了事,只怕能耐在大也照顧不過來。「所以日常要把預防措施搞好。近處的工匠你不要用,工匠越遠越好。」


  黃局長點頭說:「經過田員外這場事,不長心真不中。」


  李昶風又說:「還有縣裡辦糧庫的事,也得抓緊今年收麥得用上。這與家裡的安全也大有牽連。「


  黃局長應道:「是!是是!是是是!。放心去吧,多弄點槍支彈喲比啥都強。日本的洋玩意都是上等貨。有了這等武裝,天王老子也不敢下看咱。「


  李昶風打了個響鞭馬車啟動了,幾匹大性口。昂首挺胸,脖子下掛著響鈴叮叮噹噹,真是車轔轔馬蕭蕭十分壯觀,圍觀的村民一大群。四個女人在車相里嘰嘰喳喳說說笑笑。十分歡喜。


  清明初過,正值盛春,陽光明媚、春風和煦,綠枝疊翠、鮮花嫩草。春天的景色是迷人的李昶風的兩輛馬車順著官道咯咯吱吱緩緩而行,他那幾房媳婦個個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踩,哪見過這樣的田園風光,都從車相里跳了出來跟在馬車後面步行。


  李昶風坐在車轅上,哼著小曲,打著響鞭看到地頭有一堆黃鮮花,忍不住從車上跳了下來。薅了一大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給了絮蕊說:「老婆們都好好聞聞補氧啊。上車吧好景多著呢。」絮媚顰眉道:「老爺,你可把話說開點。別拿別人尋開心。」


  絮蕊聞吧把花遞給絮媚,絮媚怒道:「人家讓老婆們聞,給我幹啥。」


  絮媚趕緊把話岔開:「大老爺,別急著讓上車難得小姐好心情,多跑跑吧。」


  絮媚邊說邊蹲下薅野花。絮蕊見絮媚眉宇間有幽怨之色。也知道她早已鍾情於李昶風,心裡想,得趕緊破了她。要不然在一起真不方便。但是絮媚的性子她知道。她知道絮媚是等自己先開口。心裡不由得抱怨道,哼,爭我的男人還的讓我下小架。做夢吧。你想說嘴,誰不想說嘴、、、、、、


  李昶風作為農民的兒子,看著稀稀拉拉的麥苗,心裡沉重起來。風一刮塵埃四起,麥苗倒翻在地漏出白白的麥根,按說,清明埋老鴣{烏鴉}就是說過了清明節,落在地里的烏鴉麥苗應該蓋住。現在呢,別說烏鴉了連麻雀也蓋不住。


  李昶風不由的嘆了口氣。


  絮蕊笑道:「你嘆啥氣,一畝地打一斤糧食還能餓著你。」


  絮媚道:「著什麼急。靠天吃飯,老天讓哪一方窮那一方就得窮。讓哪一方富,那一方就得福。人不當家。命也。」


  李昶風說:「娘子啊,我給你說點大道理。土地原本是人類的共同飯碗,咱霸佔了半個縣的土地,到了災荒年,大多數人沒飯吃,我們就是把糧食收到家裡也照樣吃不好。啥是你的啥是我的。都是大傢伙的。」


  絮蕊說:「你這是土匪老抬的強盜理論。咱現在招兵買馬拉隊伍是為啥。「


  李昶風說:」你說的不錯。要是連當兵的也吃不上,咋辦?」綠葉說:「那也得等我們吃把他們才能吃。」


  絮媚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啊那種時候,誰搶住誰吃。」


  李昶風說:「絮媚說得好,咱現在是有了,但是往後做事要多為天下蒼生想想。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大家快上車趕路吧,這樣越走越荒涼,要是遇著劫路的來搶你們,你們這樣年輕貌美、、、、、、」


  幾個人被說的害怕了,趕緊上了馬車,李昶風打著響鞭兩輛馬車一前一後跑起來。」


  趕了大半天的路,光景是越發不好起來。乾旱的也不見了鮮花野草。麥苗兒稀稀拉拉的露著白白的麥根兒,行走間,路過一片墳塋地,墳塋地長著不少的松柏樹,鬱鬱蔥蔥的。青枝喊道:「老爺,大半天了停停吧,方便方便,」


  李昶風喊住了性口。幾個女眷拖拖拉拉的走到墳塋地,解開庫剛要蹲下,突然尖叫著從墳塋地跑了出來。絮蕊更是叫的沒人聲。青枝的內褲套在腳脖上,一跑便拌翻在地,頭上也磕出了血。綠葉。絮媚,提著褲一溜狼竄跑了過來,絮蕊朝著李昶風乾嗷嗷想跑邁不動腿臉色蒼白汗如雨下。眼看著就要倒下。


  李昶風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隻手抱著絮蕊,一隻手提留著綠葉。


  「汪、汪、汪、」幾隻狗狂叫著四下散開。


  李昶風定睛一看,原來是幾隻野狗在撕咬被餓死的屍體,胸膛已被咬開。露出了白骨很椮人。李昶風的頭髮稍也豎了起來。李昶風一扭頭看見另一個墳頭上,還躺著兩具屍體,一老一少。傍邊還扔著一個要飯棍和一個黑色大海碗。李昶風急忙把絮蕊,和綠葉弄到車上,青枝絮媚還算能顧住事也上了車。


  李昶風急忙揮鞭打性口,一氣跑了幾里地,才停下來,李昶風掀開車簾只見絮蕊嘴片發紫,閉著眼睛軟癱在車相里。絮蕊流淚道:「壞了相公。胳膊腿不能動,偏癱了吧。」


  李昶風知道是驚嚇過度說:「你要敢偏癱,我就上山找櫻桃。」


  絮媚怒道:「你說啥?我們四個白給了。」


  李昶風冷笑。青枝綠葉哭做一團尖聲叫罵:「沒良心,沒良心。」


  李昶風噗噗噠噠打了一遍:「叫喚叫喚,說個玩話。」


  絮蕊忽然來了骨氣:「嚇唬我們,有種你現在就走,別管我們。」


  李昶風急忙把絮蕊抱在腿上輕輕地拍著。


  絮蕊抽泣著:「不去了,回去吧,回去吧。」


  絮媚道:「好祖宗,別說孩子話了,你看這勢頭得趕緊把隊伍拉起來。老爺既然有日本親戚,機會不可錯過。夜長夢多。「李昶風見絮媚十分的沉著淡定,頗有風範,不由的愛由心生,伸手去摸她的臉蛋兒。絮媚急忙躲開滿臉緋紅。


  李昶風怒道:」前邊再有事別說我不管你!」


  絮媚道:「你只要不管我。「


  絮蕊慢慢恢復了元氣,看見兩人吹鬍子瞪眼的樣子笑道:「哎呀火氣大了吧。」


  絮蕊附在李昶風的耳朵上說:「放我出去,你要是個男人今天就做了她。過了今天成不了事,你們在眉來眼去,我可不願意。「


  絮蕊忽然問:「絮媚睜開眼我問你。你是想當總管,還是相當小老婆。」


  絮媚說:「小姐,我聽你的。叫我當啥我當啥。」


  絮蕊說:「不中,你自己說,你想當啥你當啥。自己說、自己說。」


  李昶風笑道:「你們這是幹啥?」


  絮媚道:「求你啦,快說,想娶我,想娶我。」


  絮蕊伸手捂住昶風的嘴:「絮媚天也快黑了,你回去吧這個車廂是給老婆們準備的,你說你算啥,下去吧,下去吧。」


  絮媚看了看車外說:「天黑了我怕、、、、、、」


  絮蕊道:「那沒人心痛你,相公把她推下去,把他推下去、、、、、、」


  李昶風一起身,絮媚忽的鑽到李昶風的懷裡說:「我想當小老婆。」


  絮蕊道:「不中,大聲喊。」


  絮媚只好大聲喊:「我想相公,我想當小老婆。」


  「咯、咯、咯、」絮蕊失聲大笑:「青枝,綠葉,聽見了吧「絮蕊躲了出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會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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