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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立大帥禍端驟起,別邸喋血血成河

  書接上回

  聽了馮潔的話,參謀長頓時精神抖擻起來,他把軍官安置好,又找到李昶堯說:「把你們的金茶盤借我一用」


  李昶堯說:「有啥用?」


  參謀長說:「拿來我告訴你天機。」


  山本五十七拿出了金茶盤。參謀長指著茶盤上的圖像說:「你們看這天女散花的圖像是我們馮潔秘書長啊」這寓意著馮潔秘書長要把幸福撒向人間。因此我們要立她為帥。有此天意誰敢不從。」大家一看圖像果然像馮潔,李昶堯突然說:「向飛碟,向我們金飛蝶。」


  參謀長笑道:「她倆極為相似,但金飛蝶冷麵美人,馮潔秘書長笑面天仙。「


  大家一看圖像果然和馮潔神態更為相似

  老洪剛說:「莫非真的有啥說法?」


  山本五十七笑道:「純屬巧合,這個圖像是根據枝子的臉型修改的,看起來人們的審美觀念是一樣的」


  參謀長回來給軍官們大叫:「弟兄們看看。這是不是馮潔秘書長在向人間撒聖水?天意呀!」軍官們看看笑靨如花的圖像,看看一臉笑容的馮潔,個個驚奇的張嘴瞪眼說不出話來。」


  參謀長滿頭汗水的喊叫:「兄弟們,啥叫天意,在這山窩裡我們發現了馮潔大秘書長仙姑聖像。啥叫天賜良機,就這個小山窩竟有這麼多的光洋,竟有這麼多的金銀器。竟有這麼多的槍炮彈藥。這是幹啥?這是讓我們招兵買馬組建部隊佔山為王獨步天下。」


  營長大喊:「我們要成立忠義救國軍,擁立馮潔秘書長為開國大元帥」


  軍官們歡叫起來:「擁護大元帥。效忠大元帥。」


  馮潔說,我把大家連累的東奔西跑,亡命江湖,真是愧對大家,但是天無絕人之路。願意跟我們起事的,套用水滸梁山好漢一句話;咱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馮潔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十分撩人。:「另有高就的咱發大洋當盤纏,決不為難。」


  軍官們齊刷刷的站了起來舉著拳頭高呼:「誓死效忠秘書長,誓死效忠大元帥!」馮潔一陣激動,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大丈夫胸裝天下,請聽營長訓話。」


  營長身材魁偉,性格粗狂豪放,大叫道:「兄弟們,將相無種,當今天下軍閥割據,四分五裂,時勢造英雄。有槍就是草頭王。生長這樣的年代,天下爭雄,才是男兒本色。今天我們要在這聚大義起大事,創建忠義救國軍,擁立馮潔為大元帥。「軍官們年輕氣盛,被蠱惑的熱血沸騰議事堂驟起熱烈的掌聲和口哨聲掌聲過後,李昶堯:「現在國家瘡痍滿目,災深難種,天下大王多入牛毛你們就別雪上加霜,亂上加亂了。你們要是拿著這些金器光洋去開工廠開礦山我們支持。」金飛蝶以潛了回來介面說:「這些金銀器是這為老人在日本開工廠收刮來的勞動階級的剩餘價值,應用來創造財富,還給社會。」


  馮潔說:「不要太天真了,國家不安定下來。啥也幹不成。你們既然來了窗戶紙破了請支持我們吧,昶堯大哥」您文武全才巨擘人物,這帥子旗一立,這大帥的位置非你莫屬。我,營長,參謀長,許副官,唯您馬首是瞻那時候您可以大展宏圖救國救民於水深火熱之中。讓全中國都過上你們村裡人過的好日子。「馮潔的態度是誠懇的。李昶堯說:」馮潔姑娘,現在揭桿而起只會加劇社會的災難。我們作為老子的後人是萬萬不能當社會的罪人。我們的祖訓就雕刻在山壁上。這裡的財寶你們相中啥了,儘管拿走我們不介意。但是金飛蝶,櫻桃兩個活人你們可帶不走。都是有婆家的人,」


  馮潔默默的聽著琢麽著,細細的打量著金飛蝶和櫻桃十分惋惜道:「當真嫁人了。」


  櫻桃說:「不信把孩子給你們帶來。」


  金飛蝶說:「有關名節誰敢胡說。」


  李昶堯說:「山裡人成家早。」


  參謀長有點橫蠻說:「成家也不中,國家急需人才。這兩個女人必須跟隊伍走。」


  李昶堯大怒,雷聲吼道:「咋,你想搶人?」他抬起手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厚厚的桌面被劈下一大塊,李昶堯厚道和善從沒發過這麼大的火,屋裡人都驚呆了。剛一回神參謀長就要從腰裡掏槍。金飛蝶手疾眼快施展,無影手便奪搶在手。順手用槍管在參謀長頭頂上敲了一下,鮮血順著臉流了出來。


  金飛蝶說:「再敢囂張我敲死你。」那邊櫻桃抓住馮潔的手,掰著她的兩個手指頭輕輕一用力,馮潔便」哎呀,哎呀」彎腰咧嘴的尖叫起來。


  櫻桃說:「叫你的士兵都從陽台上滾下去,別不識抬舉。那邊黑大個擰住了營長的胳膊彎腰低頭的不能動。」


  山本五十七算是開了眼界暗暗讚歎不止。老洪剛捋著鬍鬚說:「我們千忍萬忍不願意翻臉,和為貴嘛。」


  門外的衛兵被這突如其來弄呆了屋內的軍官個個驚慌失措。


  馮潔痛的滿頭是汗連連說:「好姐姐饒了我,好姐姐饒了我,饒了我,我讓士兵滾下去。」馮潔冰雪聰明見李昶堯沒有打鬧的意思到也靜氣抱拳道:「參謀長多有得罪請海涵,老人家說的好,和為貴。」


  馮潔朝外邊揮了揮手,走廊的士兵都退了下去馮潔又說:「就按昶堯大哥說的辦,還請你們多多支持,我們到山下一定要保一方百姓的平安。馮潔為參謀長包紮傷口仍不放昶堯他們走。參謀長一百個不服氣,但囂張氣焰一點也沒了。馮潔、營長給昶堯說好,領著衛兵去清點槍支彈藥,收繳大洋和金銀器去了,「


  金飛蝶與了李昶堯嚷道:「你不該讓他們把我們搶劫一空。村民們不會答應。」


  老洪剛說:「昶堯做的對只要不發生拚命流血事件少點身外之物沒啥。這就是財去人平安。「


  山本五十七說:「搶炮彈藥更別發愁停幾天給松本一郎捎個信啥都解決了。」


  昶堯勸慰金飛蝶說:「只要明天把這批瘟神送走,比啥都強。馮潔答應我明天天不明就走。」副官許四自打認出姐姐許三娘,就一直在姐姐家待著。這是他立功的機會。逮起來營長后,營長的職務不用說都稱他的了。他是在盡心儘力的完成總統使命的。午飯一吃過就讓疙瘩許三娘領著去接追兵了。疙瘩把她姐弟倆領到祖先洞北面的小山洞裡。隱蔽起來。洞在半山腰上和對面的山峰懸崖的高處差不多。雖說是大秋天打頭風還是把人的鼻子刮的發酸,許三娘擤了擤鼻子系了系紐扣說:「兄弟,你肯定追兵能上來?」


  許四說:「有路引。不怕他們不來。總統惱的很,到村西頭路過這嗎?」


  疙瘩說:「路過,沒二路。」疙瘩也沒來過這,站在洞口往對面一看也不過三丈多寬,由於居高臨下覺得對面更窄了,心想要是金飛蝶在這一下子就能跳過去。小明領著一群猴子竄到樹上耍鬧起來。許四打著飽嗝忽然醒悟說:「姐夫呀,的準備點吃的讓他們打打牙祭也中啊……要不然夜裡咋打仗。」


  疙瘩一愣說:「早說呀,這會咋準備。」


  許四說:「心裡亂攪撹的想不起來。不管啥先弄點。「


  疙瘩說:」熬到天黑好好吃一頓,反正打仗在半夜。」


  疙瘩李對小明說:「先去弄點紅薯蘿蔔來。」


  小明打了個口哨領著猴子走了小明走後,姐弟倆說長道短,疙瘩靠著石頭打起瞌睡來。金飛蝶汗津津的閃身進來對許三娘笑了笑,拉起疙瘩打了個背場輕聲說:「馮潔他們決意要舉旗起事,成立什麼忠義救國軍。恐怕槍炮子彈金銀器大洋都要弄走。洪大伯的意思要是有追兵萬萬不能讓他們都進來。可不能趕走了狼,請來了虎。放他們一百多人進來就中,咱暗中可以幫幫他們,讓他們殘殺殆盡才好。現在我們都被圍在裡面行動不自由了,昶堯讓穩住他們我們正好做內應。外面就靠你了。你可得把握好尺寸。」


  金飛蝶轉過身又和許副官客套了幾句,又施展輕功飛泄而去。


  直到天察黑太陽快要落山,滿天的紅霞像簿紗綢緞一樣在天空吊起帷幕一般,對面的山崖上才有了說話聲接著看見,兩個大個馬弁,兩人架著個肥嘟嘟的大胖子的胳膊拱了出來。大胖子嘴一張一合的大喘著,後面的人陸陸續續越來越多。


  許四緊張的輕聲大叫:「團—長。」


  那團長摘下帽子在身上摔了摔,想坐下喘口氣,看見許四臉色露出笑容:「吆,許四,許副官那伙賊人呢?」


  許四說:「都在村裡待著呢。聽我姐夫說他們要成立忠義救國軍,要拉山頭獨樹一幟」


  「我呸」團長重重的吐了一口:「大狗屁,今天弄住他,我就先崩了他,jiba個小營長。真是不知啥叫天高,啥叫地厚。馮潔姑娘呢?」


  許四答:「也在。」


  團長望著深不見底的山溝,有點頭暈,往後閃著身,咋過去呀?」


  許四說:「不好過繞幾百里還是山溝。戒備營過來時摔死幾十名弟兄呢。」


  疙瘩說:「團長。那些反賊正在村裡為非作歹你挑百十個有身手的過來。我們幫你們,放心吧。「許四說:」我姐夫村裡的人個個武功高強今晚一定消滅他們你們不來。我們也要下手。」


  疙瘩扔過去兩條大棕繩搭了個索橋縱身躍了過去。疙瘩到了對面,見那團長不僅肥頭大耳朵,還滿臉大麻子痲子團長從一千多人的隊伍里,抽出一百多練家子,儘管個個滿臉污垢,但細細看來還十分精神勇猛。疙瘩拉著幾個人的手試試手勁,覺得還可以。對團長說:「這些小夥子還馬馬虎虎。」


  團長說:「他們還有多少人?」為了寬團長的心,疙瘩打了埋伏:「還有三百來號人。你們過來一百多人。我們村內民兵有二百多人,還有幾十隻武猴你可別小看我們的武猴,夜裡偷襲殺人。比人還的門。「


  團支說:」你可別大意。戒備營練武的把式多的是有的是高手。不中多過去些人。「


  疙瘩說:」放心吧長官你們不過來人我們也照樣消滅他們,但我們出師無名,有了你們我們是執行大總統命令。村裡已計劃好,今天晚上要設宴灌醉他們,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我們突然襲擊,先發制人。等他們明白過來都差不多了。「疙瘩又向前指了指說:「前面是村西口,那是他們摸過來的地方,那是,他們的唯一出口你們一定在那埋伏好設下重武器。「


  團長說:「三挺重機槍行不行「。團長對挑出來的士兵說:「今天晚上你們過去要聽許副官和這位老鄉的按排。能抓活的抓活的,敢抵抗的格殺勿論。但馮潔姑娘的安全得有保證。馮潔身上還有總統的重大機密:」麻子團長說著話伸手扶住疙瘩的肩膀用力搖了搖,麻子團長比疙瘩高出三分之一,那麼大的塊頭,疙瘩磐石般紋絲未動,麻子團長手中的肌肉條件反射般迅速地有柔軟變成石頭塊十分頂手。麻子團長大吃一驚,知道此人深不可測麻子團長咧嘴道:「真是大海有蛟龍,深山有麒麟啊!」疙瘩李盤馬彎弓拉開架式想炫耀炫耀。以震懾麻子團長疙瘩問小明:「兄弟,吃的弄來了沒有。」


  小明往後一指說:「咱有運輸隊,還能弄不來。」只見一群猴子背著羅筐,穿著黑馬甲雄赳赳氣昂昂跟了過來,小明用腳尖挑起一隻猴子的屁股,一抬腳把那隻猴子凌空踢過來。疙瘩躍起老高,抱著猴子放在地上


  小明更是藝高人膽大,兩隻手抓著兩隻猴在棕繩上緊跑兩步一個跟頭翻了過來。士兵們個個驚呼喊叫。但小明穩穩噹噹把猴子放在麻子團長面前。


  痲子團長驚嘆道:「乖乖,你是不是人啊」


  疙瘩李說:「團長啊,像這樣身手的人咱村裡還有一二百人。」


  麻子團長說:「真的假的呀」卻說那群人格化的武猴看到小明的表演,以理解其意個個打鬧施展身手,在棕繩上跳躍騰竄,士兵們就像看雜技表演,十分緊張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要跳出來。這時一隻猴突然從繩子上掉下去所有的人都大聲驚呼。只見又一隻猴往下一墜一隻抓拽著繩子,垂到空中一隻腳伸到那隻猴子跟前,讓那猴子拽住,往上一甩又把掉下的猴子甩到小明跟前,小明伸手接住,眾人這才鬆了口氣。可是團長的老伙夫因有心臟病到在地上驚嚇病亡。


  團長說:「今天晚上這群猴也參戰嗎?」


  疙瘩點頭說:「參戰,這是我村裡培養多年的武猴,它們不僅武功高強,還會勞動。真正厲害的四大武猴,猴精、猴能、猴英、猴雄,你還沒見它們身材高大和人一樣,一般仨倆人是到不跟的。」


  停了好大一陣人們才想起來猴子籮筐里背地是紅薯,那群士兵算是瘋了立刻哄搶起來,連團長也忘了身份,擠擠扛扛奪搶了兩塊沒死沒活的啃咬起來,覺得可比山珍海味好吃。」


  那團長還說:「真他媽邪了。這裡的紅薯也好。」


  疙瘩對團長說:「少吃點好吃的在後面。」


  團長也不吱聲,只管大口啃吃。


  疙瘩笑道:「今天夜裡就讓小明和四大猴王領著這群猴先把睡在屋裡的士兵給宰殺了會消滅它們一半的力量。」


  士兵們吃了一陣恢復了體力,團長很喜歡這群猴,就讓士兵們給猴軍帽和皮帶,每隻猴還配了一把匕首。那群猴經過這麼一武裝,更顯得威風凜凜。有的頑皮的猴故意找士兵挑釁,嚇的士兵來回跑。


  挑出來的士兵在猴的幫處下慢慢的度過了索橋。疙瘩過去後用匕首順手割斷了棕繩。為了消除麻子團長的戒心,疙瘩又給團長扔過去一籃子蛋糕說:「這是給長官準備的味道不錯,日本手藝。你好好歇歇吧。別忘了後半夜去埋伏。


  團長光顧吃,疙瘩怎樣割斷棕繩,怎樣弄到山溝里他根本就沒發現,搖手答道:「放心吧!」


  疙瘩兩口領著人悄悄地向村裡走去。


  馮潔乃馮玉祥的親侄女,留洋回國她自幼生長在武林世家,她耳睹目然春風化雨,潛移默化,對於舉旗起事早已胸有成竹,晚飯時刻,召集所有兵員宣布舉旗之事。併當眾展示了村裡的槍支彈藥,金銀器和大洋。以及招兵買馬割據為王並準備投靠日本人逐鹿中原奪取天下的宏大理想並許諾不走的弟兄每人要官生三級。還要量才使用。那時當兵的都是無奈的窮人,誰不想得個一官半職。混個出身。馮潔的鼓動士兵們自是歡欣鼓舞。馮潔又讓昶堯把酒罈搬出來,馮潔也是頗有心計之人,她有意讓村領導坐陪,並已在感恩載德說著感激話。營長也抱拳作揖的連說:「多謝成全。」但是,村裡的幾個人就是高興不起來。只是喝著悶酒。李昶堯見馮潔和營長生的俊美整齊,舉止談吐也算儒雅風流。不像為非作歹之人。舉旗起事也是為勢所迫,心裡更是難受,想起人間如此殘酷不由得滴下淚來。


  馮潔見李昶堯如此傷感安慰道:「大哥還在心疼身外之物嗎?」


  李昶堯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下喝了一杯酒笑道:「送妹妹一句話人多無奈,好自為之。」


  馮潔聽后「咯咯咯」的笑了一陣,仰天喝了一盅說:「好哥哥古人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人不過儘力而為罷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妹妹人生的轉折點,。要有奴才變成主子還是舉杯道賀吧!「


  金飛蝶悟出點什麼,舉起酒杯嬌腔婉轉:」好姐姐人的死活就是一口氣。出氣活,閉氣死,沒啥大不了的。佛家語:死就是生,生就是死。人最重要的是骨氣。」大家都得到了釋懷,氣氛變得熱烈起來。相互酬酢,傳杯弄盞,猜拳行令,大呼小叫,要不是馮潔理智,非鬧個通宵達旦不可。到了夜裡兩點多鐘,公事別邸才算安靜下來傳出來醉漢們如雷般的呼嚕聲。


  馮潔為了安全便於集中,除了村西頭守夜的一個班其餘的都集中在公事別邸裡面。房間里、陽台上,房檐下睡的到處都是人。營長相信只要守住村西口就不會有危險。他判斷追兵被甩開了。睡覺前他到村西頭看了看,回來可放心大膽的睡了。


  疙瘩許三娘等人熬到丑時,才領著隊伍悄悄地摸進公事別邸,疙瘩吩咐許三娘回家和村裡人集中在一起不準睡覺等候消息。然後他飄身進了房間,與李昶堯等人回合小明和許副官帶領人從公事別邸的外窗潛入房內猴子們拿著匕首摸著熟睡的人頭,朝脖子上一劃拉就把喉管割斷了。其手法比許副官領的兵還老練。有的兵被猴摸著臉還嘟囔說:「別逗,別逗。」也不過半個時辰,睡在屋裡的士兵都提前到酆都城報到去了。


  卻說,參謀長頭被金飛蝶用槍管敲破之後,情緒一直很低落,別人還在喝酒他就早早躺下了,心裡老是惦記著英子,他賊心不死,還想到伙上看看英子在不在。他心裡清楚,英子比他還要急。他也經歷了很多女人,但沒見過哪個女人比英子還會輕狂。叫床叫的讓人心醉。從房間里出來,見伙房有燈光。心中暗暗驚喜。馬上到氣兒似的粗喘起來。忽然腳下一滑差一點弄了個馬爬,手一摁地沾了一手黏糊糊的,帶著血腥味,用煙頭一晃,滿地流淌著鮮血。心中大吃一驚,掏出手槍「、砰、砰、砰、」連放三槍報了警。院子里的士兵被驚醒都楞在哪裡,許副官領兵衝出門口站在走廊上對著當院開槍狂掃猛射起來,清一色的二十響盒子炮何等威力。戒備營的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嚎叫著亂成一團


  搶一響,李昶堯就叫金飛蝶去救馮潔,麻子團長已交代過疙瘩一定要給總統留下馮潔。一進馮潔的房間,馮潔以打扮齊整,營長也整好了風紀。都正在慌亂之中,金飛蝶二話不說,把馮潔背在背上,對營長說:「你們的追兵已到,快去組織反擊,馮潔我們保護著你放心。」


  許副官正領著人在前面踹門,與營長的馬弁拚鬥。營長顧不得許多,鳴著槍從窗口跳了出來。高聲呼叫:「先隱蔽,先隱蔽。」許副官領著人瘋狂掃射,當院屍堆如山,血流成河。不過片刻功夫,營長已組織好反進攻。雙方互相對射,因為是近距離射擊,雙方的死亡都很大。


  卻說,金飛蝶把馮潔背回來。馮潔聽到窗外的槍聲叫喊聲,面子上還很靜氣,但已亂了方寸。起來坐下弄個不停,李昶堯說:「馮潔姑娘放心,麻子團長說了,無論如何要保你一條命,交給大總統。」


  馮潔流淚道:「難道大哥真的忍心讓妹妹落入虎口。」


  李昶堯道:「我認為你回到大總統身邊才是最好的歸宿。你成立忠義救國軍那是太天真了你一出山就會被各種勢力剿殺。光大總統就不會輕饒了你。再者,你就成功了。也是社會上的禍害,落個千古罵名。我們豈能陷你於不義。」


  馮潔道:「啊,如此深情厚誼,叫我涕零。」


  金飛蝶說:「我們把馮潔姑娘藏起來如何?」


  李昶堯道:「藏到那。我們能與國家抗衡嗎?」


  金飛蝶說:「我們把馮潔姑娘送到江湖上如何?」


  李昶堯說:「馮潔姑娘千金貴體,柔嫩嬌軀,亡命江湖如何是好」


  金飛蝶怒道:「你說是沒法了,非讓她回去窩囊一輩子不可。」


  李昶堯說:「我反覆考慮了。馮潔姑娘別無他途,只有回到大總統身邊才有出路。總統比起過去的皇帝收斂多了,以是社會的巨大進步了。過去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還有佳麗三千。現在總統不過幾個姨太太霸佔女人的合法性的特權少多了。你具有母儀天下的姿色和素質,你要看得開才對。「


  外面的廝殺格鬥聲越來越弱。馮潔滿臉的擔心和悔意,他對老洪剛說:「大伯呀,我們闖到你們這裡,你們對我們是真好。我們真不該向你們打秋風。」


  櫻桃說:「是打秋風?是生拿硬搶。」


  山本五十七笑道:「牛不喝水強摁頭。」


  馮潔說:「我知道錯了.「馮潔站了起來對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樣子十分真誠可憐:「多多海涵吧。」


  李昶堯說:「你們那點作為,是對是錯很難說。我們都能容忍。現在是許副官做內應領著追兵來剿殺你們這也恐怕是天意,你們早走一天,他們晚來一天,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我們是沒法幫你們的,不敢與國家為敵。能做的就是想法保你一條命,


  馮潔說:「大哥別替我發愁了。飛碟說得好,人活著就是一口氣,有氣活沒氣死。沒有大不了的事。如營長有個好歹,我馮潔就已死謝夫君。「


  金飛蝶勸道:「你怕啥呀,大總統不就是比你大幾歲嗎。自古當大官的都喜歡小老婆。「


  馮潔看了看金飛蝶,又看了看李昶堯流淚道:「想我馮潔,出身官宦,自幼父母疼愛,天資聰明,留洋國外,認識幾個國家的文字,精通幾個國家的語言。但卻不能婚姻自主,還不如荒山野姑。蒼天啊,蒼天。公理何在!公理何在!」金飛蝶,櫻桃都聽的潸然淚下。


  馮潔蹺起腳尖朝外瞭望,她盼望著營長參謀長取得拼搏的勝利。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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