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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數事關重大結盟相互學習

  雪卉出使這天,大娭毑曾是領導部落生存過的人知道此行事關重大,大娭毑還專門舉行了個儀式大娭毑還語重心長地對雪卉說:「你出去最合適,惹不出大禍,那些臭男人大不了強求你的身體不能把你咋樣。但你可是去辦天大的事。「


  雪卉,黑妞小綠小山,四個人騎了四頭被訓服過的牛,還帶了四籃子熟雞蛋,在人們的歡送下離開了部落,小山帶頭向北走去後面還跟著兩條狗,牛一歪頭,一不走正道,兩條狗就會咬叫起來。嚇的牛隻有乖乖的朝前直。牛一歪頭,不走正道,狗馬上就咬叫起來,唬的牛隻有乖乖在朝前走。雪卉還用麻繩擰了個鞭子,不時的著趕路。幾個人十分得意。幾個女人想說悄悄話。小綠說:「小山往前走的快點,讓我們胡諂幾句如何?」黑妞嚷到,有什麼可避諱的,男男女女就那兩件東西,還有啥話不能說。雪卉拿著鞭子抽小山的牛:「快滾快滾。」罵黑妞到:「你真是潑辣到家了,你沒臉別人還有臉呢。」雪卉說:「小綠,你上次說去找虎賁,這兒多天了,咋「不見你找虎賁?」小綠憋了一陣說:「我怕他。」雪卉說:「怕他啥?」小綠的臉刷地紅了說:「上次我在樹林里看到他小解,拿著那麼長的東西塞到褲腰裡了,夜裡我想了想,心裡有點害怕。」雪卉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連鼻涕都噴出來老遠。黑妞咯咯咯笑的更響說:「我當是你怕啥,那種東西都是天造地設,沒聽過嗎?天大老鼠只怕貓。」雪卉擦乾了眼淚說:「我說咋回事,你只管去找他,我有辦法幫你。」小綠說:「雪卉你是咋受的,我是想不通。」黑妞還要胡諂啥,只聽小山在前面喊:」快看有人,有人了。」雪卉順著小山的手往前看,果然看見一個大男人彎著腰,抶著個木頭東西,前面有頭牛拉著,還有個婦女牽著牛在前面走。黑妞問:「那個男人弓著腿,彎著腰贔力奮進的樣子,小山那是幹啥?」小山說:「那是翻地吧。」黑妞罵道:「把草翻到下面,不讓羊吃了,羊冬天吃啥,這不是造孽嗎?」雪卉怕那人聽見惹惱人家出事趕緊說:「你不知道別胡諂,沒有用,滿頭大汗的幹啥。」那滿臉皺褶虯髯大漢,看著雪卉騎著高高大大的牛,說:「我說客官,哪來這麼大的牛?」雪卉從籃子里掏出個熟雞蛋,剝了剝皮扔了過去:「吃個鮮,養養勁頭再干吧!」那大漢大概還沒吃過雞蛋,一張嘴囫圇吞了下去。大概感覺很好,眼又忽閃忽閃的看著雪卉。雪卉連忙又拿出一個剝著皮問:「大叔呀,你滿頭大汗的把草蓋住,冬天羊吃啥呀?」那大漢倒也實在,笑著說:「連這也不懂呀,這是在犁地,準備種莊稼。」小綠問:「種莊稼是幹啥?」那漢子說:「打糧食吃飯啊!」黑妞說:「是不是結豆子吃?」大漢說:「是呀。」黑妞說:「天吶,我當是忙啥呢!我們那豆多的是,不用種出來。」那漢子道:「你知道啥呀,那是野豆子,有沒有靠不住,我們這種的豆來年靠準是一大片豆,收成也大呀!」雪卉說:「你們這叫種莊稼打糧食吃!」那漢子說:「這孩子們都知道!」「可是我們不知道,」雪卉說:大叔,你教教我們種田,我們部落里的人都感激您。」小山說:「這可是天大的事情!」大漢說:「種地才簡單,但這事得我們酋長知道才中。」說話的功夫,雪卉、黑妞、小綠仨人拿出十幾個雞蛋讓那大漢和牽牛的女子吃。兩人只知道好吃,也不知道是啥。那牽牛女子道:」仙家妹子呀,這是啥好東西,天上的貢品嗎?「黑妞道:」這是我們那養的雞下的雞蛋!「雪卉說:」大叔你去我們那傳播種莊稼,我們給些雞讓你們養。雞下蛋,蛋孵雞,快著呢!」虯髯大漢道:「你們有這訣竅,真是得相互學習!」黑妞說:「我們是睿智部落,往前走沒多遠,我們等著您!」大漢說:「種地得有犁,明天我就是去了,你們沒犁還是種不成地。」虯髯大漢相中了他們騎的四頭大黃牛,他們的牛明顯的比他犁地的牛高大。大漢就說:「你們到我們的部落里來一趟也見見我們的酋長,有啥好說。」


  雪卉四人牽著牛,跟著大漢到了部落里,立刻被部落里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住了。這是一個較大的部落,與部落之間很少接觸,接觸里往往是捕獵時撞見。往往會因爭奪獵物,而打的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的。雪卉一看那些人充滿了敵意,趕緊將籃子里的雞蛋倒出來讓人吃。但是那些人沒吃過,虯髯大漢和那包頭巾的婦女知道:「連連喊,大家吃吧,雞蛋好吃著呢!」有人的連皮也不剝,咬著就吃開了。酋長問他們來幹啥,大漢說:「他們不會種地,想讓我們去教他們種地。酋長說:」他們還不會種地,那他們吃啥?還飲毛茹血嗎,不餓死他們嗎,叫我們教他們種地,我們願意嗎?」「不願意,不願意。」那群人吃罷雞蛋擦擦嘴,不少人還瞟著另外兩籃子雞蛋,大聲吆喝著,還有人說:「關係到吃喝的大事,咋能把種地的本領輕易的傳出去?」雪卉說:「我產雖不會種地,但是我們會養殖,我們有好多羊,羊會下崽,分養的很快。我們還有好多隻雞,雞下的蛋,我們都吃不完,像這樣壯的牛,我們有二十多頭,一隻牛殺了,就夠我們部落里的人吃二三天,我們才不愁。虯髯大漢聽說他們殺牛吃,炎冒三丈的叫道:」敢殺牛,牛是神不怕報應嗎!」黑妞說:「我們才不怕報應,我們不種地,養牛,就是殺吃的,我們那裡野生的豆物就吃不完,種啥地。」酋長說:「那你們來幹什麼?」想偷我們嗎?」雪卉突然問:「酋長,你們這結社不結社?」當然結社,到月亮圓的晚上,我們聚在一起,吃好的甜鍋盔。」雪卉說道:「我們這次來,就是邀請你們到我們睿智部落,還有諸多部落被邀請去,我們結成一個團社,結社那天準備有羊肉,有牛肉,有雞肉還有雞蛋,雞蛋湯。管大家個夠。我們再交流生產活的經驗,大家結成團社,共同發展。」酋長說:「你們地都不會種,有啥可學的,還不是為了騙取我種地寶貴經驗,我告訴你們,人這張嘴吃多哩,你們要不學會種地,養的再多也得被吃完。」這些話說中了滿腦子經濟學問的雪卉,她眼睛一亮說:「我告訴你們一個我們好的學問的經驗。請問酋長,你們這個部落里有多少人?」酋長說:「這不是都在這,這兒一大堆人。」酋長伸著兩臂掄了一圈。雪卉問道:「這是多少人?」酋長說:「就是這麼多人!」雪卉笑咪咪的說:「酋長我知道你們多少人!」酋長說:「你說我聽聽。」雪卉手一揮說:「這一隻手是五個手指頭,兩隻手是十個手指頭。這十個指頭呢叫12345678910,我剛才給你查了查,你們有150個人。」酋長說:「150人個是多少?」雪卉說:「150個人,就是十五個人雙手指頭多的人站一排,共計十五排,不信你試試。」酋長大惑不解,瓣著手指頭叫人一排一排的站好,最後一數,果然是150人。酋長問:「唉,你是咋弄出來的?」這就是數字學,這是我睿智酋長弄出來的。你們誰會,我再告訴你們,我們虎賁酋長,那才叫虎背熊腰,高大威猛。你們這所有的人都不是他的個,他在一個時辰之內,用一個木杠打死兩頭老虎一頭獅子。你們誰有這樣的神力?」虯髯大漢俯身給酋長說:「我就說了,這是個有學問,值得我們結交的部。雪卉叫道:「人不能固步自封,再停幾天,我們部落邀請許多部落結盟團社,歡迎你們去,不公要吃好,還要把寶貴的生存經驗帶過去。」大漢說:「你們要種地就得有犁,你們用兩頭牛換我們兩張犁如何?」雪卉剛想答應,黑妞說:「別傻,木頭做的犁,咱們睿智一看就會了,這頭牛咱可能吃幾天!」雪卉說:「那也得有東西看啊,種地這麼大的事兒,別嫌虧,不虧。」大漢實在是相中這幾頭牛了說:「你們反正是省腳力,騎著用,我給你們兩匹馬騎,把牛丟下吧!」雪卉說:「我們四個人,兩匹馬咋騎?」大漢說:「兩人騎一匹呀。馬騎起來比牛舒服。」啥都約定好后,他們牽著二匹馬和剩下的兩籃子雞蛋走了出去。黑妞說:「怪不得帶這麼多的雞蛋,今天還用上了。」雪卉說:「你得懂這個道理,再兇惡的野獸,再不好說的話,你讓他吃好東西,他會不感激,最少可以減少敵意吧。」黑妞笑道:「那天的羊群都吃了你這個主意的虧。雪卉說:」這就是我們待人之道馴獸之道。


  路上黑妞不想和小山騎一匹馬,小綠也不想和她騎一匹,小山嬉皮笑臉的走到雪卉跟前說:「雪卉,咱倆騎一匹,我會老老實實的。」雪卉揚起馬鞭說:「誰和你騎一匹馬,地下跑著吧,前面領路。」雪卉擁抱著小綠騎了匹棗紅馬跑著走了。黑妞騎匹黃膘馬揚著馬鞭,還在小山身上抽了一鞭子,揚長而去。小山急的一跺腳。飛跑而去,沒一會兒又跑到了馬的前面。


  還不到一個時辰,他們來到一處水邊,滿坑的清水波光粼粼,碧波里有幾葉小舟,小舟上有個老漢拿著一個大盤的繩子往水裡撒。小綠說:「雪卉你見過這麼傻的人嗎?用那麼好的繩子往水裡撒!」雪卉道:「不會有這樣傻的人,肯定有故事。」幾個人鷹瞵鶚視般看著那老漢。只見那老漢貓著腰,一把一把的又把繩子拉上來。當繩子露出水面的時候,繩子中間竟有幾條大魚在掙扎抖動。幾個人不由的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魚也是極好吃的食物,他們也曾經吃過,不過抓條魚,那可是太艱難了。幾個人正在驚訝,沒提防,在他們身旁邊,蹲著的一個小夥子,手中的長杆子突然揚了起來。長長的繩子上竟然掛著一條尺把長的大鯉魚。那魚差點盪在雪卉的臉上。雪卉的衣服卻被水點子打潤了。雪卉急忙來到跟前問:「兄弟,你這是幹啥?」那漢道:「釣魚,沒見過?」黑妞道:「真沒見過,俺們門口的水坑可比這大的多。」雪卉的腦子裡飛快的打著小算盤,原來那酋長說:「不種地不行,飼養的羊和和牛,早晚得被吃光,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一直在算,現在殺一隻羊,還不夠一天吃,殺一頭牛,也不過吃兩三天,羊和牛吃完咋辦,還過那種吃上頓沒下頓的日子嗎!她在想,門口大湖裡肯定有魚,看見了釣魚她心裡輕鬆了。她想,回去讓每個人都在水邊釣魚,釣一天魚還不夠吃嗎?誰釣出來魚,誰吃,誰釣不出來就餓著,反正羊是不能輕易的再殺了。雪卉越想越美越想越興奮。這次出來太值了,太值了。雪卉滿臉掛笑的拿著剝好的雞蛋,蹲在那漢子身邊,把那漢子嚇了一跳。黑妞在一旁對小山說:」看吧,咱雪卉又要拿著雞蛋哄人啦!」雪卉說:「吃個雞蛋歇歇,你跟我說你咋把魚兒哄上來的。」那漢子大概也沒吃過雞蛋,一口便吞進肚裡,眼巴巴的看著雪卉提著的籃子。嘴沒遮攔的說開了:「是用魚鉤給釣上來的。按說也是哄上來的。」那漢子說著拿著魚繩頭上的倒鐵鉤讓他們看。黑妞笑道:「雞蛋也讓吃了,你就哄傻子吧。」那澦急道:「看你說的,哄傻子,這魚鉤上掛著的食,魚一吃就鉤住了。」小綠出了口氣說:「和雪卉一路套子,哄魚吃食呀!」雪卉說:「大哥,給咱弄點魚鉤行不行,不中咱就用雞蛋換,一個雞-蛋一個魚鉤。」黑妞叫道:「不中不中,一個雞蛋換仨魚鉤,這種東西睿智一看就會做,雞蛋多珍貴。」那漢子道:「一個雞蛋換估魚鉤也中,你要幾個?」雪卉說:「我要六十個。」黑妞道:「要六十個,得二十個雞蛋。」小山說:「雪卉要那麼多幹啥,省處雞蛋吧!」雪卉說:「咱部落里每人一個魚鉤,白天沒事都得到湖邊釣魚,誰釣上來誰吃。往後誰白天也不能往林子里鑽瞎糊弄。」小綠說:「你是說往後白天火上不開灶了?」雪卉說:「是的。白天不開火了,在湖邊釣出魚就地燒烤。往後這雞呀、羊呀,除了病殘的,不準殺著吃,不到大雪大雨天,不準殺吃。我們要知道居安思危。」黑妞說:『你中,辦怕我不中,我白天要打發小山,晚上要伺候睿智。白天不叫鑽林子中嗎?」小綠笑道:「反正你是沒臉沒皮了。白天就在湖邊干吧。叫人也看看洋景。」黑妞說:「你也在湖邊干讓人看呢!」雪卉說:「你上午說的多開放,男男女女就那兩件東西,還說啥。」黑妞急忙攔道:「說是說,做是做,雪卉你咋這個樣。」雪卉說:「往後白天不開火,不準鑽林子,恁倆的事,自己想著辦法,能整多大一會啊!」雪卉指著湖裡的小船說:「這位大哥,小船上的老漢是幹啥呀?」那漢子說:「那老爹是用網撒魚呀,弄好了一網下去,你三天兩天也釣不了那麼多的魚。魚多了吃不完就晒成魚乾,到冬天裡吃預備青黃不接的日子,你們那裡,只要有水就好辦。」小綠說:「我們那的湖可比這大的多。」那大漢又看著雪卉說:「你倒是個會過日子的人,我叫伯嚭跟我回去那預購拿魚鉤吧,記得給不給都中。」伯嚭又說:「讓我給酋長說說,看能不能給你們弄兩張魚網,到湖裡撒魚才能有積累。有餘剩。」


  雪卉說:「伯嚭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晚幾天一定要到我們部落里去結社,到時候我們也有珍貴東西交給你們。好幾個部落里的人都要去,各有各的生存本領。」


  跟著伯嚭來到他們的部落,雪卉她們又發現了驚奇這是個較為先進的部落,已知道用土坯壘牆建房,她們進了房,黑妞跺著腳說:「這可比睿智的窩棚暢亮,」話音沒落進來三個年輕婦女,個個穿著軟質發亮的長長的衣衫。胸前鼓鼓曩曩的。男人們看了眼饞。雪卉伸手一摸,只覺得光滑柔軟,心都想打顫,於是顫聲問道:」好妹子,這是啥衣料?真高級。」那女子說:「高級啥呀,這是絲綢做的。」小綠邊用手摸著那女子的衣襟邊說:「這絲綢是咋來的?」那女子道:「絲是蠶寶寶生的。」這幾個女子穿的絲綢只把雪卉她仨人的衣服比成了破衣爛衫不堪入目。黑妞說:「怪不得伯噽看見了雪卉無動於衷的,原來我們的穿戴太不起眼呀!」雪卉說:「妹子你說是蠶寶寶下了絲,你們織成布,要不帶我們去看看。」那女子想推辭,雪卉用眼一瞟雞蛋籃子,黑妞噗嗤笑了一聲,看你又要用法寶了。伸手給那女子拿出個雞蛋說:「好妹妹,讓你吃仙果,讓我們看看吧!」真是吃了人家的嘴軟,那女子一邊品嘗雞蛋的鮮美之味,邊領她們進了蠶房。但見蠶房裡擺滿了蠶箱,蠶箱里爬滿了蠶寶寶。一片沙沙的蠶吃槡葉的聲響。雪卉笑咪咪的拍著那女子的肩膀。黑妞立刻笑著說:「好妹子,我們用雞蛋換你們的蠶寶寶如何,你開個價。」雪卉擰著黑妞的臉蛋罵道:「你也長本領了!」厲害綠也彎著腰笑了起來說:「再跟你兩天,你的法寶我也學會了。」那女子也被逗的哧哧的笑個不停說:「蠶寶寶好說,你們那有槡樹嗎?別看蠶寶寶小,吃的可多呢!」雪卉傻了眼:「啥叫槡樹?」那女子指著外面蔥蔥鬱郁的一大片說:「看那裡,棽棽的濃葉里,還裹著紅果子叫桑葚。好吃著呢,甜的鑽心。你們那有這樹嗎?沒這樹可喂不成蠶寶寶。」雪卉急紅了眼:「那咋辦那咋辦?」雪卉實在眼饞她們的服裝。伯嚭拿著一包魚鉤,和兩張大網過來說:「我們酋長同意到你們那裡去結社。」這樣的喜訊雪卉再也高興不起來了。可可憐憐的說:「伯嚭大哥,你們女人的衣裳實在是太漂亮了,可是我們那又養不成蠶。」雪卉連著張了幾張嘴,再也沒說出話來。小綠倒爽快道:「伯嚭大哥,先給我們三件衣服讓我們穿穿,每件衣服給你們兩大籃子雞蛋。現在我們有兩籃子,明天再給你們送來四籃子。小山小山,你現在騎馬就走,明天天黑送來。」小山說:「我就是到家,家裡有那麼多雞蛋嗎?」雪卉看伯嚭動心,立刻眉飛色舞起來:「咋沒有,一天一二百個雞蛋,幾籃子雞蛋算啥,我回去給虎賁說咱部落里,每個婦女都得弄一身穿穿。給大娭姆也弄兩身。往後咱部落里除了病號,誰也別吃雞蛋了。」那青年女子提著兩籃子雞蛋跑了,不一會兒,拿來三件黃綢袍子,那黑妞本就潑辣,當著伯嚭的面直接便把衣服換上了,伯嚭急忙迴避。真是人是衣裳馬是鞍,伯嚭再進來時,只覺得房間里多了三個仙女,把他們來的幾個女子比成了醜小鴨。特別是雪卉,直顯的山清水秀,蹁躚裊娜。雪卉輕輕的轉了一圈。裙擺被她舞動的象鳥兒翾飛一樣。伯嚭嘆道:「雪卉呀,我真是看走眼了,原來你比天仙還好看。」說著就想拉雪卉的手,黑妞急忙伸手拉住伯嚭笑道:「再看看這個妹妹。」伯嚭果然細細的打量了黑妞和小綠說:「你們比我們部落里的女人都好看。」伯嚭又說:「你們部落里的小夥子算是有福了。你們都這樣漂亮嗎?」黑妞說:「那到未必,我們仨算撥尖了吧!」小綠道:「你有翠姐好看?」黑妞又說:「美人還有但是不夠多了。」伯嚭說:「我說也是。」雪卉說:「伯嚭大哥,歡迎到我們部落結社今後我們多多養雞你們多喂蠶寶寶,我們用雞蛋換你們的絲綢。你們真是太聰明了。」


  幾個人穿著新衣服,帶著魚鉤漁網,還有兩張木犁,這次小山騎著馬,另一匹馬馱著東西,雪卉小綠黑妞,穿著綢衣服鳥兒翾飛似的輕舞著跟在後面。


  小山大呼小叫的找虎賁和睿智,大娭毑問:「雪卉他們呢?」小山往後一指,「看吧,三個神仙下凡了。」他們抬頭看去,但見綠色的田野里,飄蕩著三隻黃蝴蝶。人們歡呼著迎過去。把幾個天使包圍在中間。小翠站在黑妞跟前一比,被比了下去。丑的一看相差十幾倍。小翠急到:「在哪弄的衣裳,快說快說。」雪卉大聲說:「婦女們都不要急,跟人家訂好了,人人有份。兩籃子雞蛋換一件衣服。往後要多餵雞少吃雞蛋,穿好衣服。」雪卉給大家講了出使的大致經過,人人都深有感觸。大娭毑也說:「我們整天光顧高興,不種地光靠飼養是解決了不根本問題。睿智說:」我們應該廣開生產門路。日子才能過的有保障。虎賁向大家宣布,再有幾天進行結社的活動。


  虎賁為了方便睿智,窩棚里方便說事,組織人擴大了他的窩棚,在他的窩棚里支起一個方方正正的檯面,還用樹蹾當座位,睿智的窩鋪就在檯面的旁邊。剛吃過晚餐,虎賁就到睿智的窩棚里來了。剛坐下,雪卉穿著黃色綢袍,飄了過來。睿智說:「這次你出手,真是不辱使命,收穫太大了。」虎賁說:「雪卉,你認為最大的收穫是什麼?」黑妞說:「最大的收穫,是這幾身綢緞衣服,起先,我們到他們部落里的時候,他們那個伯嚭,卻不正眼看我們,我們也覺得沒法和人家的女人比,等我們一換衣服,可把她們比下去了。那個伯嚭,眼饞的當場就要拉雪卉的的,幸虧我擋住了。」虎賁道:「你倒知道護主。」雪卉道:「我認為這次最大的收穫是要學習人家種莊稼。我覺得這是人類的根本出路。往後這牛是再也不能殺吃了。牛可是人類們的好幫手,我們要多逮些野牛,我們才能種好莊稼。」說到逮野牛,虎賁不由的打了個寒顫,野牛比獅子老虎還難斗,因為要逮活的,太難了。昨天還差點讓野牛抵死。現在小翠還在照顧他呢。雪卉說:「你們就知道憑藉蠻力,不吃虧才怪呢。」黑妞笑道:「知道你的法寶,渾身捆上菜,哄著牛兒吃。」睿智說:「這個法兒試了,牛不像羊那樣好哄,牛不讓近身。」雪賁說:「我還有法寶,明天你們只管在羊圈裡等著捸牛就是了。」棚子里的人都是半信半疑。虎賁相信雪卉的智慧說:「明天我多帶幾個人手。」雪卉笑道:「你明天領人釣魚去吧,我和小翠就行了。」黑妞說:「為啥不帶我!」雪卉說:「你太聰明,法寶都讓你學了還中。」小翠說:「讓我跟你也中,讓黑妞的衣服先借給我穿穿!要不讓大野牛跟著我害怕。「雪卉說:」是呀,是個動物都有審美觀念。穿好衣服肯定會安全點。」黑妞道:「你別蒙人了,把你的衣服借給小翠吧!」雪卉用手摸了摸身上的綢緞,覺得光滑的一陣心動說:「黑妞,你就把衣服借她穿穿吧,逮野牛那可是太危險的事情。牛的重要性今天你不是也看到了嗎?牛,我看往後是我們人類的生活大計。」黑妞說:「那你問問睿智讓借。」哈賁說:「睿智咋會不讓借。」睿智笑道:「還有點不想讓借,唉,為了生活大計,還是借給她穿穿吧!」雪卉我地站起來說:「你們都先出去,借我們窩棚一用。」黑妞笑道:「那你們可要快點完事,幾天了,我們也很想呢!」人一走,雪卉便說:「虎賁,你說怪不怪,這絲綢一粘我的身,我就身子發軟,光想。你伸手摸摸。虎賁在雪卉的小肚上用手揉了揉,只覺得光滑細膩。不由的把雪卉緊緊地抱住。雪卉說:「你想啥!」「想你」虎賁說。雪卉說,知心人要說實話,我給你說,穿著這衣服,任何男人抱著我,我都無法抗拒,你說怪不怪,這絲綢的感覺比皮膚還要細潤,咋回事。」雪卉頓了頓又說:「虎賁真對不起,我無法給你生個純種,不瞞你說,今天那個伯嚭就叫我動心了,結社時我斷定他會來找我,那也是個人物。他會把逮魚的本領完全教給我們,逮魚也是我們的生活大計。伯嚭要是把這樣的生存本領無私的教給我們,他要我我是會給他的。虎賁,我喜歡懂得生計大事的人。還有那個種地的虯髯大漢樣子長的太差,滿臉皺紋,但他只要好好的把種地的本領教給我們,他要是想我,我也會給他。他們的眼神,我都觀察過了,都想把我吃到肚子里去!」虎賁嘆道:「身體是你的,你的自由誰也無法干涉。但是我告訴你,逮魚也好,種地也好,有我和睿智在,都會比他們做的更好。」虎賁兩隻手在雪卉背後,越摸越滑膩,雙手越勒越緊,雪卉伸出食指在虎賁的腰窩裡一捅,虎賁忍不住一鬆手,笑了出來。雪卉說:「他們都在外面偷看呢!」到我們的窩棚去吧,小綠說今天晚上去等你呢,小綠真準備給你生個純種,不過他怕你,你先去吧,一會我去幫你。」虎賁說:「雪卉,我也想學睿智,我也和你單獨一人。」雪卉說:「別傻了。」虎賁說:「我說的是真的。」雪卉說:「我說的才是真的,一會到了小綠那邊,你只要把持的住我就信你我看你敢不敢去!」虎賁說:「我咋不敢去,我就跟她說,你要給我生個純種虎賁,讓她往後不要等我盼我。」黑妞突然探身進來:「什麼純種雜種的,都是純種,只是分不清吧。」小翠已穿上那黃衫絲綢,果然變的十分嫵媚嬌艷。差點把雪卉比下去。黑妞妒火攻心喊到:「我說小翠,你要真借這衣服,今天晚上你這百十斤就等給俺睿智丟下來。」睿智說:「黑妞你可別胡說。」小翠來過幾次,都被睿智回絕了。小翠說:「黑妞這可是你說的,我今晚可就不走了。」說著真的躺下來。


  那時節雖然流行群居野合,但有心計的女子,都會找個固定地方創造較好條件,方便房事。雪卉冰雪聰明,在這方面,她弄了一個最奢侈的愛巢。她讓睿智幫忙,用木板扣了個小房子,一張床大小,既擋風擋又雨。周圍用了五張虎皮鋪墊。溫馨之極。裡面還有紅色夜明珠照耀。虎賁走到那個愛巢時小綠下在裡面。小綠是個非常內向的女子,很少和男人來往但是個感情極為豐富的人。小綠穿著黃色絲綢,仰躺在虎皮上,嘴裡叫著虎賁,虎賁.虎賁一陣衝動但弄出了聲響,小綠一下子站起來,一看是虎賁,身子一軟,倒在了床上,閉著眼睛說:「我還是頭一回。」虎賁把持不住了。。雪卉進來,上去揪住虎賁的耳朵:「你剛才說的啥,你這沒死沒活的是幹什麼!」


  雪卉拍著虎賁的後背說:「快點吧,明天早上去逮牛呢,牛一般都是天不明去喝水。雪卉又對小綠說,小綠,今天我成全了你,你要是不生子個小虎賁,就和別誰胡來,我可不依你。」小綠說:「放心吧,雪卉,為了你,我也會堅持生個純種小虎賁的。」雪卉說:「今天的話我可記住了,啥時候想虎賁了,你就往這來,我不介意,你來一次我讓你一次,你要是敢領其它男人來,看我剝了你的皮!」雪卉雖然說的柔聲細語,小綠卻聽的渾身打顫說:「放心吧,我知足的,就是和虎賁,也不該來這裡的。」雪卉伸手揪住虎賁的耳朵說:咬牙切齒道:」還有你聽到了沒有,別看你五大三粗的,要是想害你,我有的是手段!」虎賁收身站了起來把雪卉攬在懷裡道:「你吃醋了!」雪卉說:「你說!」雪賁笑道:「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但你要用那個女人來測試我,說真的我可真的不當家。」雪卉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說我這睡地兒,不准她人來玷污,還有你別招惹小翠,給睿智丟個純真的,黑妞太風騷,靠不住。」小綠道:「你就別提小翠了,兩人和大夯差點沒死在林子里,還讓黑蛋攆的來回竄。像我這樣傻的,你只怕再也找不著了。雪卉我知道你的心,我一定當成你的一份獻給虎賁的禮物,虎賁睿智為部落做出這麼大的貢獻,他們倆應該比其它人多得點什麼才好!」虎賁說:「能多得點什麼呀,不需要,生是部落的人,死是部落的鬼,我無論出多大的力,都是應該的。」雪卉笑道:「虎南區部落里的,誰都敬仰你,那天打老虎,你出了多大的力,你沒見你打老虎怒目瞪眼的樣子,說真的當時我就想,讓你把我吃了都願意。」虎賁笑道,說真的,誰都沒你大,你看那天不是你,怎麼也沒辦法,把羊弄到羊圈裡,多給你點好處才是最應該的。」雪卉道:「我能得到啥好處!」小綠說:「明天換來綢衣服都緊著你穿你要,都不同意,我跟她弄事。」雪卉笑道:「穿上衣服有啥,還不是為了讓男人看,多挨幾下。」小綠笑道:「那你不是說的沒法了!」雪卉說:「沒法。做為部落里的人,都會竭力為部落辦事的,本身就是公平的,也不應該多得什麼好處,上天是公平的。「


  經過統計,睿智部落男女老少,共計580人,這個部落里人心是很齊的。雪卉連夜把魚鉤發給大家。第二天部落果真停了大火,人齊唰唰的迎著初生的朝陽,也不顧草上的露水,到湖邊釣魚了。虎賁遠遠看見,有十幾頭野牛來湖邊飲水了,心裡咚咚的跳著。找到雪卉,告訴這一驚人的消息。三個核心人物都在為種莊稼做著準備。睿智領著幾個匠人,在比劃著做犁。雪卉問道:「看你慌的,到湖邊了嗎?」「還沒有,快了十幾頭呢,比一個雙手的指頭還要多!」雪卉問:「你查了?」「查了我是瓣著指頭數的錯不了。虎賁著急的說。「你看清了?公牛還是母牛?」虎賁說:「大部分是公牛。」雪卉笑道:「那就好辦了。有沒有頭牛?」雪卉又問虎賁。虎賁說:「有,那頭牛在前邊領著,後邊的走走看看,往前攆攆。挺有意思的。」雪卉說:「你喊點強壯的男人,拿著鞭子,遠遠的圍個圈子,大遠的嚇唬他們,不要讓他們敢往你們跟前跑。」虎賁知其意說:「你這裡,要不要人手?」雪卉說:「我這裡不要,我和小翠,還有大大歡歡就行了。」虎賁不放心:「這麼大的事,你們兩女人我不放心,我跟著。」小山跑來了:「牛到湖邊了,咋弄呀雪卉?」雪卉雖說不慌也緊張起來,心怦怦直跳,喊叫的聲音也變了調。「大歡二歡!」大歡二歡兩條狗聽到雪卉的叫聲,搖著尾巴跑到雪卉跟前撒歡。雪卉又對小翠說:「你快去把咱那頭大花牛牽過來。」小翠說:「那頭花牛正發情不好牽。」雪卉說:「不好牽叫大歡二歡跟著,啥時不走咬它的腿。」小翠拿著準備好的肉塊,扔給大歡二歡,兩條狗叼著肉跟著小翠一顛一顛的走了。


  湖邊釣魚的人都站起來看著十幾頭牛,心裡算著,一頭牛能吃幾天。只有虎賁雪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才算著一頭牛能犁多少地,種多少莊稼。眾人等了半天,見雪卉小翠穿著黃綢,仙女下凡般扭了過來。牽著一頭花牛,還帶著兩條狗。大娭毑也沉著臉在後面跟著,也不搭理眾人,徑直向野牛群走去。虎賁拿著大木杠子要跟過去,氣的雪卉跺著腳斥責道:「虎賁,你拿著大杠嚇唬牛啊!你給我遠遠走開,你要是再敢前來一步,往後我和小翠就再也不會理你,連黑妞小綠也得和你絕交,你信不信!」虎賁說:「我怕萬一有什麼閃失,你看那頭公牛個多大!」雪卉笑道:「你的小嗎!小綠那麼弱沒吃住你嗎!」虎賁噗嗤一下笑彎了腰。雪卉說:「聽話趕緊找人到羊圈裡去,我們把大公牛領進去,你們想辦法用繩子拴住,別傷著誰。」雪卉說完領著兩條狗攆小翠去了。虎賁左右不是,嘟囔著,磨磨蹭蹭的找繩子回羊圈了。


  小翠牽著牛離牛群老遠,花牛突然仰起脖子「哞」的叫了一聲,誰知道那頭大公牛聽到牛叫,頭一梗,四蹄亂撓,尥著蹶子跑過來。雪卉爭喊:「中了,牽回來!」那花牛拖著韁繩不願回來,雪卉用鞭子打著兩條狗嘴裡叫著:「咬,快去咬它!」大歡二歡叫著撲了過去,大花牛不得不跟著小翠跑了回來。三頭大公牛在後面緊追不捨。大娭毑拍著巴掌仰天大笑道:「哎喲上鉤了,上鉤了!」小翠牽著牛,一口氣跑到了羊圈,虎賁還沒準備好,小翠喊到:「快點牛來了!」虎賁嗯了一聲,急忙做好了關柵欄的準備。小翠牽著牛從另一個門出來,到湖邊去了。大娭毑領著人圍了上來:「進去了沒有,進去了沒有?」小翠擦了擦頭上的汗說:「放心吧,進去了柵欄關上了。」大娭毑領著人颳風似的往羊圈去了。湖邊還有幾頭牛在飲水,吃草嬉戲。原來裡邊有兩頭母牛,但那母牛配有犢子,跟本不讓公牛近身,這次花牛,離得玩無又撕心裂肺仰天叫了幾聲,那三四頭公牛又哞哞叫著狂追過來。這次花牛也精了,沒等狗咬開小翠手中的韁繩,一溜煙跑回了羊圈。那兩頭母牛中,也隨著公牛跑了過來。雪卉喊到:「快躲開,牛來了,牛來了!」虎賁急忙搬開柵欄放牛進去。大娭毑二娭毑兩人在柵欄旁邊拍著屁股喊道:「哎呀,十幾對,十幾頭。這個雪卉真是個人精。雪卉,雪卉!」雪卉走到跟前說:「大娭毑,我在這。」大娭毑上前抱住雪卉,興奮的又是親臉又是擰屁股。雪卉掙扎著進了羊圈,那那頭花牛已被那頭大牛騎上交配,把花牛卉的腿一軟一軟的還硬撐著向後退身。雪卉這才放下心來鬆了口氣。心裡不免熱辣辣的。剛巧虎賁睿智一起走來。睿智道:「真中啊,你這叫投其所好吧,一下子十幾頭牛。」虎賁跑過來,抱起雪卉就跑,直奔他倆的愛巢。把雪卉摁倒鋪上胡喊亂叫:「弄死你,弄死你!」雪卉道:「你這樣也不沒怕睿智眼饞。虎賁說:「剛才小翠找他了,我還眼饞呢!雪卉雪卉,你就是個妖精,你知道今天給部落里立多大的功嗎!大娭毑說讓我伺候你十天,啥也不讓干。」雪卉道:「你就快些吧,women結社的日子,有時間嗎!」


  眼看著結社的日子就到了,天忽然下起了大雨,湖裡的水都漫了出來,差點造成水災。睿智的窩棚里也漏了雨。睿智在窩棚頂上蒙了一張虎皮。才算有了一片乾地方。部落里住的大棚也漏遍了。部落里的人都是想著法子在大棚里吊起獸皮。各想各的法子避開雨淋。虎賁雪卉兩人正在談心事,忽然小山和黑妞驚慌失措的跑進來說:「睿智可壞了,火種房被淋塌了,火種全被壓滅了咋辦哩!」火種還是從山洞裡帶來的,為了讓火種保持不滅,睿智打發人建了個小土屋,由於連陰下雨,土牆被雨水淋透倒塌,火種全被壓滅了。虎賁一聽著了慌,急忙領著人去察看,大娭毑二娭毑正在哭泣。大娭毑說:「非說山下好,這下可好了,沒了火種,我看咋吃咋喝。」連一向難不住的雪卉也把臉拉了老長老長的。替虎賁睿智作難。睿智拿著個木棍在火灰里挑來挑去。睿智突然跳了老高,虎賁埋怨道:「高興啥,火種都沒了咋過呀!」睿智說:「虎賁,我告訴你個偉大的發現。從今以後我們人類可能要住上不怕風不怕雨的窩棚了。」雪卉一直在觀察著二人,急插嘴說:「先解決火的問題j再說其它。」睿智說:「我試過,好解決。」虎賁問:「睿智你剛才說啥?」睿智說:「你看下面離火較近的土牆,雨水就是沒沖壞它!」睿智又用木棍敲著說:「這點牆多硬多響!這說明啥,土經過火燒之後可以硬起來,不怕風吹雨打!我們可以用火把土燒硬蓋窩棚!就再也不用怕下雨了。」虎賁一想就是高興的說:」往後咱們人類的居住環境要大大的改善了!」一群青年人,被感染的興奮起來,傾聽著睿智燒土鴻猷大計,只覺得生活充滿了陽光。大娭毑說:「真叫人越活越有勁!」


  睿智是愛瞎搗鼓的人,其實他愛探索物理研究。他發現了火可以把土燒硬而不怕雨淋的物理現象后,回去就給雪卉虎賁研討。睿智說:「咱們人類的生活可是離不開火與水,因為有了火,我們人類才與其它動物有我區別。只有好好研究火,好好利用火,人類的生活才能大大的改觀。」雪卉說:「我們今天的發現對我們日後的生活一定會有很大的改幫助!」虎賁說:「我們得趕快用火燒土,然後用燒過的土蓋窩棚,就再也不怕風吹雨淋了。」睿智說:「用什麼辦法燒呢?」雪卉說:「咱們這有的是柴火,先用水把土弄成方塊,然後架上火燒,多試幾次不就成了嘛!」睿智贊道:「雪卉你說的真好,我們抓緊行動,爭取在結社的時候,再拿出點新成就。」虎賁說:「這具體的事兒交給我來辦理!」睿智說:「我告訴你們倆,我對水和火的認識,任何物體,只要經過火的燃燒。就會產生本質上的變化。而水泥經過任何物體經過水的灌注,都令變得更加清新精神。而不會產生質的變化。水火是相容的。但是只有水火交融,才能有用於我們。你像做飯,鍋里有了水,才能燒火。就象我們這次準備燒土,還得先用水把泥和成塊,才能動火燒。水的特徵是平衡,只要不平衡,水就永遠流動。水往低處流。火的特徵是追求不平衡,再平衡的東西,經過火的燃燒,都會發生變化,或大或小,或高或低。火是往高處的東西。我們要想正確使用水與火。就得掌握這些基本屬性。」雪卉說:「你說的這些是好,可就是時間一長就會忘記了。唉,我們人類需要辦的事太多了。我們需要一種符號記下來。讓人一看到這個符號就明白是啥意思就好了。」睿智道:「有些東西是要記下來。流傳下去才好。」虎賁說:「要想記住也好辦,我們把東西比劃著划畫下來。」睿智說:「這法子好!」睿智說著用棍子在地上劃了一陣問雪卉:「這是個什麼?」雪卉說:「象月亮,這個象個羊。」睿智說:「是這個意思!」雪卉道:「怎樣先把數字記下來,才方便我們的生活。」虎賁伸著手指數:「一個指頭咋記?」睿智在地上劃了一道,果然象個指頭。虎賁又伸出一個手指頭,睿智在地上重疊著劃了兩道,果然象兩個手指頭,虎賁又並著手伸出三個手指頭,睿智在地上重疊劃了三道。虎賁正想誇讚,雪卉卻道:「你們倆也太呆板,要是十個手指頭都伸出來。你就划十道,那不太多了嗎?」虎賁說:「那你說咋辦?」雪卉說:「一個符號就是一個記憶,只要大家都知道是啥意思就中。」雪卉說:「睿智你劃出了一二三,我劃出後面的數,但是你們得讓大家聽我的。」睿智說:「我們儘力辦到。」雪卉拿來小木棍在地上划道:「這是四,這就是五,這是六,這是七,這就是八,這就是九,這是十。」虎賁說:「為啥為啥!」雪卉說:「別問為啥,這個十就代表兩把手指頭,知道這就行了!」虎賁還要問,睿智說:「別問了,這是這個意思,往後凡是咱們的後人,見到這個十,都得知道是兩隻手的指頭數。如果不知道,那他就不是我們的後人。」虎卉打了雪卉一巴掌說:「往後就這樣教我們的孩子,一代一代往下傳。把這些符號刻畫在什麼東西上才能流傳下去呢?」三個祖先真是犯了難。雪卉說:「明天先讓咱部落里的人都學會背,學會刻畫,先用口傳後代,慢慢的再來吧。」睿智說:「雪卉,你最聰明,你明天負責教會部落里所有的人,不僅會查數、記數,還能刻畫出來數,特別是弟弟妹妹,務必教會。虎賁你負責組織人,和泥弄泥塊,我想辦法怎樣把泥塊壘起來用火燒。結社時,我們要給人驚喜,讓人們看看我們的新住棚。」虎賁說:「住的問題可是個大事,大娭毑為啥死守著山洞不願下山,就是擔心住的問題。我們這個部落有一半人是在一場風雪中凍死的。」雪卉道:「我也聽大娭毑說過,我們得務必抓緊時間,雪天雨天,老人孩子沒地方鑽咋辦。我是真害怕。」大娭毑聽說能燒磚建房,不怕風吹雨打日頭曬,真箇是精神百倍。督促著人日日夜夜的精神起來。


  虎賁領著人打出了磚坯,睿智根據火往上走的習性創造性的匠造了磚瓦窯。燒出了能頂風擋雨磚瓦,從根本上解決了人的生存問題。


  結社的這一天來到了。虎賁領著部落里人,整整建好了五座紅磚紅瓦的大瓦房。絳色的大瓦屋在陽光下褶褶生輝。大娭毑搬了個樹墩往裡一坐說道:「我是不出來了你們想咋就咋吧!」虎賁指揮著工匠說:「大娭毑,你還得先出來,還得用磚墁墁地。」磚墁地過後,無異於現代的精裝修。大娭毑進去道:「太奢侈了。」大娭毑話音剛落,只見虯髯大漢部落里的人抬著一個泥胎神像。虯髯大漢說:「我們那種地,全靠這土地神保佑,今天我們結社,得先敬奉這土地神靈。你們的房子這麼好,就叫土地神先住到裡邊吧。」大娭毑一百個不願意,但聽說是土地神,要保佑種莊稼,也不敢多說了,還發話說:「我們這就缺個神靈,尕娃們就讓土地神先住吧,把貢品擺上!」


  且不說大娭毑與大漢在擺貢品敬奉土地神。有兩個部落里的青年人知道睿智部落里美人多聰明,成群結隊的慕名而來,準備和睿智部落里的人較較勁。虎賁住房難著部落里的年青人,接待著外來的客人,從伯嚭部落里過來一個叫大夼的小夥子,個頭很高,膀大腰圓,看起來,比虎賁還渾實。看見虎賁一下就把虎賁抱了起來說:「虎賁兄弟,今天我跟你較量,我贏了,你就叫雪時節妹子送我一程就好了,要是你贏了,我爬在地上讓你騎!」虎賁笑道:「咱倆三次定勝負如何?」兩人擊掌為定。虎賁指著一棵杏樹說:「你看那杏花多好看,誰能摘下來送給雪卉算是誰勝。我跟你說,雪卉最喜歡杏花,不僅愛看愛戴,還愛吃呢,給了他保准喜歡。但是有個條件,誰也不能上樹。」大夼自持個高胳膊長,暗暗得意,嘴裡還說著:「不許反悔喲!」大夼來到樹下,掂起腳尖,伸著胳膊,怎麼夠也夠不著,蹦了一下沒摸著,又用力縱身一跳,拽了枝杏花,但花瓣全被捋了下來。大夼笑道:「我夠不著,看你咋夠著,你能跳多高,你跳吧,我是夠不著了。」虎賁道:「那我開始夠了。」虎賁從庫棚里搬出樹跟,站了上去,輕輕的摘了枝杏花,笑嘻嘻的送給雪卉,還順勢擁抱了一下。人們看著大夼轟聲大笑起來。雪卉說:「大夼你真傻,說了不準上樹,沒說不準墊高呀。再往下你可得多動腦筋,光當傻大個。大夼瞅著嫵媚嬌艷的雪卉,臉紅脖子粗的點了點頭,心裡是一萬個不服氣。大夼有意和虎賁並肩走著,忽然看到路邊有個石墩,大夼笑道:「虎賁,咱倆就比搬這塊石頭,聽說你神力極大。」虎賁道:「中,那你先搬。」大夼彎下腰,搖晃著石頭,就是伸不下手。無法把石頭搬起來。大夼沒一會兒,變腰酸胳膊疼的,喘著氣說:「虎賁,我是不中了,看你的吧,你能讓它動一動,我就服了你。」雪卉鳥叫一樣的笑了起來:「死獃子,你輸定了!」這時只見虎賁拿著個帶尖的大木杠,得用槓桿原理,輕輕一撬,那石頭便開了逢兒,虎賁伸下手,把石頭抱起來了。這一下只把大夼羞的面紅耳赤。跟他從一個部落里來的一個女子嚷到:「大夼大夼,你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貨。你沒法讓姑娘喜歡,沒法俘獲姑娘的心。大夼正在無奈,忽然見頭頂上有鳥在低空盤旋翱翔。彎腰撿起一個石塊隨手向空中擲去,隨著一隻鳥的慘叫聲,有隻鳥從空中栽了下來,鳥頭已被的的粉碎。在場的人目瞪口呆


  ,


  低空盤旋的鳥被驚的迅速的向高空飛去,這時,只見虎賁拿著睿智用竹片為他做的弓箭,瞄著空中的鳥,嗖的射向空中,只見一隻鳥象斷線的風箏,飄飄蕩蕩落了下來。一隻箭穿透了鳥的脖子。外來部落的人卻振奮歡呼起來。都覺得這次沒有白來。真是開了眼界。那咱轟動效應,不低於當代的核試驗。那些經常與野獸近身赤搏的人,都知道有了這種東西,可以遠距離射殺凶禽猛獸了。對生命的安全有了極大的保障。雪卉看著滿臉羞慚的大夼說::「你呀,你忘了******的根本區別。這個世界將被人統治,是因為人知道和有能力利用工具。你這三招比賽,虎賁都是利用工具鑽了你的巧服也不服?」那荷花說:「大夼,別爛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人家睿智部落就是比咱技高一籌。」大夼倒也豁達說:「咱這不是學習來了嗎!」荷花長的也很標緻,兩隻大眼忽靈靈的閃著說:「我們要有心,就得好好學學,別光出歪心眼。」睿智打發人來喊虎賁和雪卉。伯嚭陪著他們的酋長,虯髯部落的酋長坐在土地神的房子里和睿智暢談。睿智心靈口拙表達不出來新意。黑妞一看不中,急忙把雪卉虎賁喊來了。睿智說:「雪卉,虯髯大叔說人類的生存關鍵在種莊稼,結社的名稱應該叫土地神社!」雪卉說:「這不妥吧!雖說神能保佑,但是關鍵還需要人去勞作。沒有人的勞作,啥也弄不成。但沒有個好名稱也不行,要以我說的叫個伊甸園公社最好。」睿智說:「這個名字好,這個地方是咱各部落樂園。」伯嚭說:「這個名字有代表性,就這名兒吧。」大家互相討論講解自己的生產生活技術。雪卉對虯髯大漢的酋長說:「讓虯髯大叔到我們這裡來吧,幫助我們把土地莊稼種好。」那酋長有點不樂意,不搭腔。睿智說:「我們派人去價錢們那裡傳授燒磚瓦技術如何?」那酋長說:「磚瓦燒不燒不打緊,這莊稼不種可不行,虯髯在我們部落里種莊稼是一個高手,咋能輕易離開呢!」雪卉兩眼一忽靈說:「酋長啊,我們也不能白讓大叔在我們這裡,每半年送給你們一頭大公牛如何?你也見了我們的牛有多大多壯實。」那酋長樂了:「那中,我們那牛缺的很。」大娭毑用手偷偷擰雪卉的大腿,雪卉知足其意忙說:「他們傻你可別傻,牛算啥!人們的本領才是最重要的。牛你放心,再有機會,我會給你。」大娭毑還是表明了立場:「我說酋長,俺這媳婦太實誠,往後虯髯在我們這裡,我們管他吃管他穿。一年就給你們一頭牛,你不願意就拉倒。磚瓦我們都燒出來了,我就不信還種不好地!」那酋長果然答應了。睿智笑道:「真是姜還是老的辣。」


  伯嚭倒很豪爽和他們酋長說好,主動提出來,留下來幫助傳授打魚釣魚技術,雪卉也很大方,提出送50隻母雞過去,雙方還約好用羊換綢緞的事項。兩頭羊換一匹綢緞。睿智城的年青婦女都很高興:「只要能穿好,少吃點餓兩頓也沒啥。」伯嚭所在的部落和虯髯所在的部落注重的是眼前利益,睿智部落注重的是長遠效益,用物質換來技術人才,沒有多長時間,睿智等人高瞻遠矚就體現出來了。結社時還約定,每三年來聚會交流一次。這次吃喝歸睿智這個部落,再來時各方還得帶來一定的食物。雪卉當選為伊甸園社社長。主要操持結社時的事物。


  睿智部落富裕起來。伯嚭領著年紀大的捕魚,村裡人根本吃不完。虯髯大漢領著一部分人犁地,點種穀物。虎賁領著壯年,拚命的燒磚燒瓦造房子。他們守著樹林,只要有磚瓦就造房子。睿智還在山裡用火燒石頭,連石灰也燒出來了,對造房子更有利了。睿智對虎賁說:「你一定抓緊建房,爭取每個青年男子分三間房子,可以單獨與一個女子生存自己的孩子。」虎賁說:「我很贊成你這樣的理想,我覺得男女之間的事不好控制不好說。」


  伊甸園團社成立了睿智部落,很長一段時間是部落聚集的中心。但天有不測風雲。春季時,一場一場的北風刮個不停。一到秋天,大雪便沒日沒夜的下了起來,只下的房倒屋塌。蒼天要懲罰懶惰之人,真也是沒法的事。一入冬,大雪便開始飄落,漫天飛舞的鵝毛大雪,一連下了一個多月,大雪厚厚的一人多高,真是天要滅人,無可奈何。虯髯大漢的部落里的男女老少,全部凍死餓死。伯嚭部落里人也無一倖存,只有睿智部落里的人倖存下來,因為他們的磚瓦房在大雪的天氣里完好無損的保存了下來。保護下來那一年莊稼是顆粒無收。睿智在最艱難的日子裡,在伯嚭的領導下,在湖裡打魚為生,拯救了睿智全部落里人的命。在雨雪的天氣里,伯嚭仍領著人打魚,為了取暖做飯,睿智部落把過去搭的居住的木棚全部折完燒光,這個部落里的人算是存活下來了。由於開荒種地太多,雪卉的幾百隻羊沒法在附近放養,部落里決定讓黑妞小翠與大夯小山,領著一部分開始到遠處放牧。起先還能回來團聚團聚,後來越來越遠,形成了游牧部落。這部分人,帶著雪卉的聰明,在祖國的北方興旺發來。雪卉教他們用羊皮做帳子,用羊皮做衣服,他們與大自然做著頑強的鬥爭倖存下來發展下去。相傳,雪卉終身守節,為虎賁生了一個純種小虎賁,小虎賁和虎賁長的很相似,前額隆起,象太陽懸空,眉骨也是高高的精明強悍


  的樣子。在部落時被推選為首領。部落里的人覺得他象太陽一樣,稱他為黃帝。小綠也給虎賁生了個小虎賁,這個小孩更是精明能幹,並且大度豁達。從不居功自傲,積極配合著黃帝,領導著部落廣開生產門路。他們的後代,都會教會他們,十字是兩個手的指頭。中華民族迅猛發展成了人類為數最多的人種。後來人人知道,凡是知道十字的人。都是炎黃子孫,有著不能割捨的血緣關係。


  我們的祖先,在伊甸園團社時代是幸福的,沒有國家、沒有法紀、沒有剝削、沒有壓迫。由於生產力不發達生活資料匱乏,日常生活受過一些罪,但他們的精神是比較松馳的。是令人嚮往的。我們炎黃子孫渴望在人類的高級社會,能夠過上尹甸圓團社時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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