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寅】?【酉】?
瓦特麗和茉莉這一邊。
瓦特麗和茉莉跑著跑著終於跑到了鎮子和森林的邊緣。
走到一顆比較粗的樹前,瓦特麗把右手放在樹榦上,嘟囔著著:「空!開!」
樹榦上打開了一扇門,瓦特麗拉著茉莉走了進去。
進入后,樹榦里是中空的,大約有2米高,剛剛好容納兩個人在裡面。
瓦特麗又把手放在門上,「封!」
在外面看來,門消失了,就是一顆普通的大樹。
從樹榦上扣出了兩個洞,以觀察外面的情形。
瓦特麗又將腳長出了樹根,連接到了這顆大樹的樹根上。
茉莉跑得氣喘吁吁,小聲的問到:「你這是做什麼?」
瓦特麗說到:「我把附近森林的跟都連接到一起,這樣有人靠近我就會發現的。」
茉莉崇拜地看著瓦特麗說到:「阿姨,你還真有辦法。」
瓦特麗送了一口氣,說到:「附近都沒有感應到人,或許那個人跟丟了,再等幾分鐘如果那個人沒追過來,我們就回頭找六月和小諾吧。」
茉莉點了點頭。
瓦特麗思索著,自言自語道:「這兩個人是什麼人呢,找我們有什麼事情。是來抓我獲取情報的?不太像,兩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朝我們這追來。是不是另外一個人在我們前方截擊我?可是剛才為止到現在已經幾分鐘了,追蹤我們的人似乎也不見了蹤跡,如果是他們的目標是我或者茉莉,那一定會在森林中瘋狂的尋找。到底這兩個人的目的是什麼……」
「阿姨,都五分鐘了,追我們的人還在不在附近啊?」茉莉邊朝著樹榦上的洞向外看,邊問著瓦特麗。
瓦特麗剛顧著自言自語,突然被茉莉打斷,一愣神:「茉莉小姐,您說什麼?」
「我說他跟沒跟來啊,好幾分鐘了。要不要回去看看小諾他們?」
「哦,他沒追上來,我們回去看看吧。」瓦特麗邊說著,把腳下連著大樹的根收回,邊開門。
「兩位小姐,你們終於出來了。」門剛打開,就在這棵樹上,那個兩隻眼睛不同的人在樹枝上坐著,頭朝下看瓦特麗和茉莉,邊說邊把手伸出來打招呼。
這男人大概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紀,黑色的衣袍中只露出了兩雙可怕的眼睛。
「你們是什麼人,跟蹤我們的目的是什麼?」瓦特麗右手準備著隨時戰鬥的準備。
「哈哈,大姐,我只是個跟班的,你們只要老實的呆在這裡就好了。」那男人笑著說到。
瓦特麗聽到這句話,想著:不好,是沖著六月和小諾去的嗎?他們難道現在有危險?
「這位先生,恐怕我不能按照您說的做,您最好還是讓開。」瓦特麗蹲下,右手貼在地面上,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喂,喂,大姐,你別啊。我就是個跟班,別跟我過不去,要不我陪你們聊聊天?」那個男人尷尬地說著。
「那我就不客氣了!」瓦特麗發起了進攻。
因為現在是白天,身為植物元素師的瓦特麗在白天也能擁有可以戰鬥的能力。
地面上穿出了無數條樹根,迅速朝著樹榦上的男人飛去,將他捆的牢牢的。
這是植物元素師利用植物的根將敵人捆綁住,讓敵人動彈不得的招數,俗名叫做【捆仙術】。
如果敵人是個元素師,那麼手腳都被捆住了,基本上就無法釋放元素之力,只能束手就擒。
「植物元素師哦……」這男人看了看捆綁住自己的身邊的樹根。
「正是,這位先生,我勸你還是老實的說,你們追蹤我們到底是什麼目的。」瓦特麗問道。
「這個嘛……我也不太清楚哦。他只是說讓我纏住你們兩個就好……」
「果然目標是小諾和六月,找他們兩個做什麼?你們又是什麼身份?」瓦特麗問到。
「找他們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哦,那個笨蛋只是說帶我出來玩,沒想到越走越遠,走到這麼個鬼鎮子里來,我只是想沿途旅遊一下,結果到了這裡,他卻又叫我纏住你們倆……」這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說著。
茉莉快聽不下去了,對著瓦特麗說到:「這個人太墨跡了,我們還是快去小諾和六月那邊看看吧。」
瓦特麗點點頭。
「那這個人怎麼辦?」茉莉又問到。
「就讓他現在這呆著吧,我們先去那邊看看情況再說。」
「好,走吧。」
那人見兩人準備走,說到:「別走啊,你們走了我不好交代。這麼點小事我都辦不好的話,他又該說我了。」
瓦特麗才想到,那個人胳膊上懸浮的水龍,問到:「您能否回到我這個問題。您的另外一個同伴,他是元素師。是什麼身份?」
男子想了想只說了一個字:「【寅】。」
瓦特麗嘀咕著:「什麼銀啊?是不是大舌頭,說的是人這個字?難道是?」
瓦特麗心裡一震!
「你是說【寅】!」
茉莉在旁邊不解的問到:「這是什麼意思?那個人的名字?」
瓦特麗又慎重的問了一遍:「是子丑寅卯的【寅】?」
那個男人聳了聳肩,點了點頭。
瓦特麗立刻跟茉莉說到:「不好,小諾和六月有危險,我們快去!」
那人看兩人要走,無奈地說到:「唉,真是沒辦法,說了別走啊!」
這男人右眼閉上,用左邊的紅色眼睛盯著綁著自己的樹根和地面連接的地方。
眼睛聚焦的地方,樹根都被熔斷了!
十根……
二十根……
三十根……
只用了幾秒鐘,綁在自己身上的數百根樹根變全部融斷。
綁在他身上的樹根也抖抖便都脫落。
那人隨即跳下樹,蹦到了瓦特麗和茉莉的前面,說到:「大姐,你們就老實的呆著,不要讓我難做人哦,我保證那兩個小鬼頭不會有事的。」
茉莉問瓦特麗:「怎麼辦呀,我看綁的挺嚴實的,怎麼一下子就被他掙脫了。」
瓦特麗並沒有說話。額頭上的汗慢慢地滴落了下來。
那人撓了撓頭說到:「看你剛才的反映好像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