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比武大會
王城內殿偌大不知幾百里,硃紅色的圍牆環繞著宮殿,牆的表面刻畫著許些珍奇動物,給其增添幾分光彩。
內院處舞榭樓台,青灰色的瓦片如玉一般晶瑩,層層疊疊的鋪在樓面上,非常的整潔,這反到是普通而不是體面。高樓與樓閣之間勾心鬥角,參差不齊如同層巒一般,浩浩蕩蕩的存在於這王城之中。
「確實不錯!」那白衣男子稱讚道。
如同他所說一般,內殿不需要太過於金碧輝煌,否則會顯得庸俗;到不如這般模樣,給人一種體切的感覺。
北離情反到不覺得有多好,不由望向他們四人,感慨道:「這裡確實不錯,但讓我有些不清靜。」
笑了,那白衣男子到也有些同感道:「這就如同那樓角一般相互穿插。」
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一些別具一格的喜好。
那白衣男子深望了幾眼硃紅色的圍牆,反到說起,「牆鎖住了一代人,而人卻要深受痛苦,去默默的承受。」
「唉!」北離情對那白衣男子說:「你又何嘗不是?」
這樣的問題。不同的人會不同的答案。
那白衣男子看著他說:「我們稱為「萍蹤四俠」,實乃……」接下去說:「浮萍看似飄浮不定,反到是一種自由自在。」
「是的,」北離情並沒有多說什麼。北離情知道他會吐露出一些內心想法。
那白衣男子知道北離情此刻是他的知音,因為他們有著一些相同之處。他想了想之後,也已經知道北離情會知道答案,但是還要說出來,「我看似浮萍卻要受命於王朝,誰教我生於內殿之中?」
自問內心,北離情和那白衣男子卻不想生於王朝的內殿,更不想與內殿的君主同姓。這是一種責任,更是一種羈絆。
「生則生,死則死!」
兩人深深的對望了一眼,
「或許這次能夠脫離這種痛苦吧?」
「萍蹤四俠」只是一種自我戲稱,他們其中三人會堅持著,而對大哥看了一眼,道:「難道大哥這次要……」
那白衣男子笑的有點苦,深情的看著他們三人,道:「我確實要抓緊時間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北離情點頭,表示贊同道:「等這事結束后,我也要擺脫這束縛。」
那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北離情。北離情也知道他眼神里透露出一種期待,笑道:「我北離情今年四十有三,期望能夠與岳兄結伴而行!」
那白衣男子也體會到北離情的熱誠,道:「我北廷岳今年四十二,希望能與你結為兄弟!」
「大哥!」
「岳弟!」
雖然國與國之間經常會有些糾紛,也時常發生一些戰爭,因此也結下了仇恨。可如今卻成為過去,他們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所以也放下了之前的恩怨。
一道身影出現於一處樓閣,然後又落寞的離開。
「大哥你可姓『北廷』,可不能離開北廷王朝,否則會……」老三提醒道。他知道多說也無用,但還是要說。
漢子卻嘆氣道:「大哥你終究還是要追求那虛無飄渺的東西。」
老二一向嘻嘻哈哈,但如今深有體會,卻只能對那白衣男子道:「你確實要去追求你喜歡的東西!」感嘆的同時也感嘆自身,或許他以後也會作出同樣的選擇;畢竟他只有三十多歲。
「謝謝你們能夠理解!」兄弟就是這樣,有時候不能太多言語。
「不用!」他們三人異口同聲道。
他們一行人經過了一小段插曲,也漸漸的步入內殿之中。
迂迴曲折的走廊,左旁的柵欄雕刻著精美的花案,上方的撫手卻是鏤空的圖案,顏色是一種紅色,這使得那些圖案到有幾分歡快。
雖然這裡洋溢著喜慶,但北離情一行人卻懷著不同的心情。
太多時候會很突然,可又符合邏輯。其實北離情與北廷岳是在沙場上相識,兩人是對手,也是知己,所以才會深知對方的想法。
他們交戰了十幾年,卻未曾知道對方的年齡,只是知道對方的姓名。其實他們一直想暢飲一番,但使命不會給他們機會。
如今他們已經放開了束縛,以後有的是機會。
「大哥等下見了你的君主……?」北廷岳對北離情試問道。
「我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北離情非常肯定的對北廷岳說。
北廷岳也點頭回應他。
老二、老三、老四卻是無可奈何,因為他們知道已經下定了決心,是不會更改的,只好回去彙報君主罷了。
他們其實內心裡也很想隨大哥而行,可是情況不允許。
他們不同北廷岳。北廷岳有那實力離開王朝,所以君主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內宮裡的擺設井條有序,很得體,似乎下了一番苦心,顯然這裡的主人善於經營。
北離王朝的君主給人一種很和睦的感覺。炯炯有神的雙目煥發精光,眼神非常的堅定,挺直的身軀顯示出他非常的爽朗。
這是一種「怒而不威,威而不怒」的感覺。
北廷岳知道這就是北離王朝的君主,非常的年輕,差不多四十歲的樣子;不像北廷王朝的君主,已經六、七十歲。
「王兄!」
那君主則是上一代君主的長子,而北離情則是親王之子,年紀虛長几歲,所以才被稱為「王兄」。
「君主!」
北離情輯手道。
君主立馬過去扶住他的手,說:「不必多禮!」
北離情本就是王族出身,而且極其聰慧,不由察覺到了一些什麼,
「難道君主已經知道我……」
他小心翼翼的問。
「唉!」君主嘆氣道:「王兄你也知道我……」
北離情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想象中的簡單。
君主的工作非常繁忙,可以說日理萬機,同時又會提防下面的人,以免有些疏漏的情況。這也是君主需要北離情的理由,如同北廷岳一樣。
「可是我意已訣!」北離情不想再充當工具,只想追求那屬於自己的東西。
這時君主臉色有些陰沉,但又很快恢復過來,嘆道:「隨你吧!」
北離情也是懂得把握一些細節,不由解釋道:「我現在不會急著離開,等比武大會過後才會選擇離開。」他接著說:「希望君主到時能夠成全微臣。」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夠得寸進尺,否則會引起君主不悅。
「到時我一定會兌現承諾,」君主答應北離情。
北離情識趣的不再談論此事。他看著北廷岳道:「這幾位位是北廷王朝的使者,人稱「萍蹤四俠」。」
君主也是極其讚賞道:「久聞盛名!」
北廷岳出於禮節向北離王朝的君主輯手道:「哪裡哪裡,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話雖如此,但的確對於他北廷岳來說,將要成為過去;或者說以後再也沒有什麼「萍蹤四俠」,又或者是「萍蹤三俠」。
「不知使者對這「比武大會」有何見解?」君主問道。
北廷岳被這上來一問,沒有感到有什麼失措,反將一招,道:「在下未敢在君主面前提詞,只是能夠希望聽一下君主的高見。」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和,不急不緩。
「哪裡跟的上「北廷王朝」?據說北廷王朝人才倍出,想必……」君主也是極其巧妙避開話題,而是反發制人。
北廷岳看了看北離情,但見他沒有什麼反應。因為他也顧及北離情的臉面,畢竟現在他是自己的大哥。
「「北離王朝」似乎也不差,」北廷岳回擊道。
北離王朝的君主並沒有感到高興,反到平靜的對北廷岳說:「恐怕到時難以成些氣候。」
雙方都想知道對方的一些根底,但又不意思明說。
君主說完后,看了看北離情道:「多說一些無用話題,到不如讓王兄帶你們參觀一下這裡,好讓我作為待客之道。」
五人輯手告退,「謝君主!」
氣氛越發平靜,君主一人靜靜的注視著內宮的大門外。這時一道黑影從君主旁顯現出來,
「你覺得這會如何?」
突如其來的問話顯然覺得有些不適。
君主並未不悅,只是淡淡的回應道:「我只想我的二兒子去那裡,其它人無論如何不通過!」話畢,他回憶起一些事情,
「我那二兒子自小痴武成性,而且如今達到了常人無法企及的境界。」
黑影漸漸的凝實起來,只見黑袍里的身體似乎有些瘦小,帽子下一片虛無,只是見到一雙空洞的眼睛,其它的全被遮住。
他聽了君主的言辭,笑的沙啞,讓人有些不舒服,而且還說:「他終究是凡人罷了,除非……」
「除非什麼?」君主好像只關注後面兩個字。
「靈體!」
黑袍人淡淡的說,似乎要去看一下他的兒子。
「你們當年抓了兩個孩子,難道是你所說……」君主有些驚訝道。
「那你為何讓我看一下你的兒子?」黑袍人也是想早點知道心中的期待。畢竟「靈體」非同小可;如今那兩個小孩也得了長老的重用,就連那老傢伙也得到了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