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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生個娃娃怎麼樣?

  「你不會是在說反話吧?」我噗嗤一聲破涕為笑,開玩笑的也拍了他一下:「我一天不說,你就關他一天?我若一直不肯說,他不是坐穿牢底了?」


  「這就看你了。」他開了個根本不像玩笑似得玩笑:「軍中的大牢最喜歡那種文弱書生。」


  「好吧。」我抬頭看他,鼓起勇氣交代了全部:「我們倆是指腹為婚,自幼感情就好。我也認定他是我未來的夫君。但,就在聖上把我賜給你之後,為彌補他的親事,把我姑姑指給了他……他,應了……」


  說著,我就又想哭……那段回憶對我來說太慘了。


  被聖旨賜婚下嫁,自小認定的愛人成了我姑父……真狗血。


  「那你呢?你怎麼想?」


  「過去如何已經與我無關。洞房那天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便做好準備與你共度一生了。」話畢,又紅著臉補了一句:「你的承諾不變,我就不會反悔。」


  「嗯,稍後我叫人送他回帝都。」他微笑著答,隨後換了話題:「我今日見著風馳國有探子來,你在家也諸多小心。」


  「知道了。」我低頭,心中知曉,他可能是怕我總想這事兒,所以提別的和我聊。


  多暖心的一個男兒,比那些帝都的公子哥兒們好不知多少倍……可為什麼愛的不是我?


  剛才我被抓到與別人摟抱的一瞬間,我多想他其實是雷霆大怒的把我抓走?


  可他沒有。他十分理智的處理了這件事,問出始末,分毫不差的扮演了一個完美夫君的角色。


  卻不像個情郎。


  也是……我心底嗤笑一聲,我們才結婚一天,只有夫妻之份,沒有夫妻之情,他又哪會管我之前有過多少男人?


  完璧與否他都不在乎,指婚過誰又有何干?他才不會吃醋。


  他喜歡的,只有那個養在偏院里的紅牌……


  可我不是個認命的人,夫子說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堂堂王府小格格,珠圓玉潤白嫩滑溜的……還馴不了個老男人?

  想著,我唇邊勾起一抹輕笑,放下茶杯,踮腳摟住他的脖頸,溫馴的貼過去。


  「夫君……咱們生個小娃娃怎麼樣?」


  阿爾哈圖的表情變化了一瞬,像是習慣性的摟過我,又轉了表情,微微皺了下眉頭,便鬆開來。


  「怎麼想起這個?」


  「我覺得我們該有個孩子。」


  印象中,皇帝那些妃子,不都是生了孩子之後才漸漸得寵?

  孩子是個很重要的紐帶,能把兩個不相干的人綁在一起。


  我心中期待著,如果我有了孩子,或許會有轉機吧?


  可誰知,他只考慮了一下,隨後就面無表情、直截了當的拒絕:「現在還不是生孩子的時候。」


  我聽罷臉色一僵,急著問他:「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麼是時候?」


  「等你適合的時候。」


  話說到這,我只能無奈的跟著哼哼:「行……行……」


  看來一輩子都不會有適合的時候了。若等他覺得適合了,指不定我都黃土埋半截了。


  也是,傳宗接代何時由女人說的算了,他這話的意思,是不是就算是我懷上了,也不可以留?


  像那些不入流的皇妃王妃,喝葯打掉孩子?或者生下孩子就歸了別人?


  ……天,我怎麼會落入這樣的境地?

  阿爾哈圖知我不高興,便和顏悅色的捏了捏我的臉頰哄著:「玉兒,生孩子不是小事,你才幾歲,著什麼急?以後再說,嗯?」


  他說話的時候,或許是有點將軍風範說一不二的氣勢,即使他軟了聲哄我,在我眼裡看起來也是十足的虧心。


  「好,反正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說了算……」


  最後的幾句說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彷彿被挖了心臟似得低迷無力。


  他的話,猶如一盆涼水嘩啦一下潑在我頭上,瞬間澆了個透心涼……怎麼哄也遮掩不了他的疏離。


  腦子裡都是那滿院子的珍惜寒竹,還有雪兔……我也想要。可,應該不用再不自量力了,他怎可能給我?

  連求著給他生孩子他都不幹,還有什麼好掙扎的?

  想到此處,我更覺得心不高興,低垂了腦袋不說話。


  當真是愚蠢……我怎麼會去傻的用這種犯賤倒貼的方式勾引他呢?

  真丟皇族的臉!


  我允自生著悶氣,直到阿爾哈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見我還坐在床邊上,便將我摟在懷裡。


  可惜我還在生他的氣,不想讓他抱著,全身上下都不老實。


  許久之後,阿爾哈圖在我眉頭正中間吻了吻,使勁兒的箍緊了手臂:「聽話,好好休息。」


  我神情一滯,最終獃獃的放棄掙扎,被他攬在懷中,緩緩睡下。


  一夜,什麼都沒發生。


  第二日阿爾哈圖依然早早的起來練兵,他負責防守風馳國的邊疆,最近風馳國蠢蠢欲動,也在密集練兵,故而不能懈怠。


  我很生他氣,我覺得被欺負了。我從小就被父親母親捧在手心,怎地嫁了人了要受這種窩囊氣?

  雖然他戰功卓越配個公主都不虧,但我從不看輕自己,我想要的感情,和一般的女子不同!


  我想要琴瑟和諧的一輩子,最低的要求也就只是個老實忠誠的夫君而已,他不配!


  望著窗外的呼嘯大雪,我心裡百般不適,看著燕兒忙裡忙外的收拾,問她。


  「昨天那個人,將軍放了嗎?」


  「哪個?」


  「就……」我沒好意思說是和我摟摟抱抱的那個,無奈解釋:「刺客。」


  「哦,放了,一大早就派了隊侍衛,押走了。」


  「押走了?」我詫異了一下,但也知曉,他是死是活此時早已無我無關,可心底的悶氣散不開,煩的我坐立不安!


  許久之後,我終於忍不住吵嚷:「叫人準備轎子,本格格要出門!」


  「您去哪?」


  「你管!」


  我沒說,但我實際上是想去訓練場看看阿爾哈圖,心底里有個小魔鬼在叫囂:你越不讓我去,我越要去看看!

  可燕兒聽了我的回答,連連搖頭:「或許不行,將軍說您要裁衣服,派人去請了裁縫來還在路上,您此時若是走了,裁縫來了不是見不著了?」


  「一個小小的裁縫,怎地等一等都不行了?他不知道他是來伺候格格的嗎?」


  燕兒發現我今兒吃了槍葯,瞪大眼睛講歪理,但奴才就是奴才,哪有不遵命的道理,也只能連連點頭。


  「行行,那奴婢去看看轎夫在不在。」


  「看什麼!轎夫不在府里去哪裡了!」


  「這大雪天的,轎夫自然也是媳婦孩子熱炕頭,在家捂著呢唄?就好像那裁縫,若不是將軍花了大價錢,人家不會來的。主子您在帝都受寵慣了,自然是不知道咱們這的苦處。唉再說將軍這人啊,他就是……」


  「我說你怎麼這麼啰嗦!」我心情不順,看誰都不順,一提起阿爾哈圖我就更不爽了,伸出手使勁兒拍桌子:「還不去問轎夫!」


  話才剛說完,也不知道是天冷的緣故還是怎麼,一直在我左手上掛著的奶玉色的上好金鑲玉鐲啪啦一下撞裂!變成了五半落在桌上!

  燕兒吐了吐舌頭,看著目瞪口呆的我:「主子,這……」


  我也驚呆了,看著那鐲子,有種心也跟著碎了的感覺。


  我自幼喪母,這是臨行前父親給的,說是母親留給我的鐲子,僅此一隻!

  「嗚……」我紅了眼圈就要哭。


  燕兒慌了手腳:「主子,夫人,您別哭啊……」


  我更鬱悶了:「我娘給我的東西竟然被我敲碎了,我怎能不哭?」


  「誒?」可此時燕兒卻好奇的拿起了我的碎鐲子:「主子,您這鐲子,不像是剛碎的呀?」


  「啊……?」


  「您看。」她指著那玉的斷茬:「這斷的地方,都是之前用金箔包著的地方,顯然是之前就碎掉用金箔包上了……不是您敲碎的,不要哭了呀。」


  我眨眨眼,心裡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爹給我鐲子的時候,倒是沒給我說過它是后修繕的,但我的奶娘和老侍女都曾說過一個故事。


  她們說,在我三四歲的時候,帝都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雪,負責看著我的奶娘凍病了,也不知怎地,我就偷跑出了王府,一夜未歸。


  第二日,我和一頭黑色的獅子一起出現在王府的庭院里,當時它全身都是血,把我卷在懷裡,奶娘嚇得當場就昏過去了……


  老侍女說我幸運,被猛獸抓到也沒被吃了,只是手上的一對鐲子撞碎了而已。


  這鐲子,這是不是那時候撞碎的?


  而且,我順路想起我有一隻很大的黑色獅子的毛娃娃,我爹說是我有一陣子偏要摟著獅子睡,他沒辦法,就找人做了個假的給我。


  黑獅子……?

  我昨天夢裡那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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