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觀察
「好,那就儘快吧」胖老頭說道,「我覺得這個年輕人不錯,就看他在媒體上對我們俱樂部的熱愛,即使水平還差點但是畢竟還年輕,之後至少對俱樂部忠實嘛。」
「明白,我隨後就繼續跟進。」中年人乾脆的回答道。
胖老頭名字叫夏爾.貝艾迪,中年人名字是洛朗?培爾佩爾,兩人一個是巴黎聖日耳曼的現任主席,另一個則是巴黎聖日耳曼的現任總經理。
兩人同時還都是 C****+電視台的高層,現在巴黎聖日耳曼其實是屬於C****+電視台的。樊尚不知道的是,米歇爾.蒂尼索其實是在爭奪巴黎聖日耳曼主席上輸給了夏爾.貝艾迪之後,才離開電視台,來到波爾多俱樂部的。
兩個人的對話如果被樊尚知道,絕對會樂開花的,而且指不定還給他們來個坐地起價呢。
比賽還在繼續,再丟了第一個球之後,巴黎聖日耳曼開場還有的氣勢已經慢慢的蔫兒了下去,而波爾多趨勢越戰越勇,特別是羅騰,一開始過掉拉被桑德拉塔納和富尼耶后位置差不多到底線了,而現在過掉兩人之後,自己也就是在個禁區角附近,給了他更多的選擇餘地。
前兩次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羅騰都是選擇的射門,但是他的射門準星有些跑偏,兩腳射門一個高,一個偏,離球門還遠著來。
這種情況,樊尚現在是管不了了,該說的賽前都說了,羅騰一開始也是那麼做的,現在可能有點兒成績就飄飄然了。中場樊尚覺得自己還得找個什麼理由敲打敲打他,要不真的真么浪射,不光是羅騰完蛋,波爾多這場比賽也就不好踢了。
讓樊尚這顆心放下的是羅騰的再一次進攻,這次羅滕沒有選擇射門,而是把球轉移到了內德維德所在的右路,內德維德完成了一次遠射,這個質量可比羅騰好太多了,巴黎聖日耳曼的守門員瑞沃特全力起跳,才只是改變了球的方向,最終球砸在橫樑上彈回后被羅歇破壞。
看到今天羅騰的表現,樊尚還真有些捨不得他,今天樊尚就是那曹操,而場上的羅騰就是那一心要離開的關公。
第37分鐘,羅騰再次戲耍了拉被桑德拉塔納和富尼耶兩人之後,內切時又把勒岡給過掉了,這時的羅騰已經快到點球點附近了,勒岡完全沒有改掉脾氣暴躁的毛病,明知道這場比賽是一場決賽,還是莽撞的把羅騰從背後推倒。
「嘟…..」主裁判很果斷的吹響了哨子,但是,最終結果讓樊尚大跌眼鏡,雖然判了點球,但是僅僅給了勒岡一張黃牌。
樊尚剛想發作,然後想了一下在看台上看球的悲催場景,於是先忍住氣,問了羅爾一句,「我如果這場比賽的紅牌,禁賽禁的是哪一場?」
羅爾一想,「下一場國內賽事。」然後羅爾好像反應過來了一樣,猛地抱住了剛剛起身的樊尚。「你算了吧,現在我們領先,上次就是沒攔住你,這次不能再出現這種狀況了!」然後有回頭喊道,「帕特里克,克勞斯,趕緊過來拉住樊尚!」
於是兩人也是一起把樊尚壓住了,只有樊尚的聲音還回蕩在球場,「會不會吹!明明是一張紅牌…….」
直到奇拉維特把點球罰進,幾人才放開樊尚,「樊尚,你怎麼還不吃教訓!」羅爾有些嚴肅的說道。
「其實我只是想去與第四官員說兩句話的,」樊尚小聲說道,「我真的沒想進場內找裁判理論的。」
「哎,好吧,我信了,我們已經2:0領先了,你想找找去吧。」羅爾一伸手,指了指第四官員。
「擦,我現在找有什麼用啊!」樊尚心裡嘀咕道,但是作為一個主教練,威信還是要有的,於是樊尚站起來,走到第四官員身旁,抱怨了幾句剛才的判罰,當第四官員示意讓樊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時,樊尚二話沒說就坐了回去。
再說說剛才那粒進球,剛才奇拉維特成功的罰入點球,奇拉維特也成為了第一個在法國聯賽杯決賽進球的守門員。奇拉維特這個名字註定要很多記錄上留下一筆,畢竟在法國,能進球的守門員可是太稀有了。
在上半場隨後的幾分鐘比賽中,波爾多雖然還有機會,但是比分依舊是沒有改變,當上半場結束的時候,波爾多依舊以2:0領先巴黎聖日耳曼。
羅騰上半場表現搶眼,跑動積極,過人如麻,但是下場的時候,依舊沒有疲態,生龍活虎的。而與他相反的則是巴黎聖日耳曼的拉被桑德拉塔納和富尼耶,兩人就是兩隻斗敗的公雞,低著頭,還不斷的喘著粗氣。
「不知道喬爾.哈特會不會下半場把兩人換下,」樊尚看著這低頭耷拉甲的兩人想到。不過依樊尚對喬爾.哈特的了解,不到70分鐘,這位小學水平的足球經理初學者絕對不會換人的。
中場休息的時候,樊尚只是鼓勵球員們,認為他們表現很好,下半場再接再厲。而對於羅騰,樊尚當然不會吝惜溢美之詞的,還帶動全隊給羅騰鼓掌。
不過在下半場開場之前,樊尚還是拉住的羅騰,「傑羅姆,告訴你,剛才聽主席說,今天巴黎聖日耳曼的主席和總經理都在包廂里關注著這場比賽,效率還要在提高啊!」
「是嗎?」羅騰眼睛又是一亮,「我明白了!」
「這種激勵的方法也真是太怪異了吧!」樊尚在羅騰走後,一邊搖頭,一邊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樊尚,這就是你的能力,能用各種的辦法激發球員的潛力,而且還能在對的時間用對的人。」羅爾不知何時從樊尚的身後出現,拍著樊尚的肩膀說道。
「能贏球就行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了。」樊尚長嘆一聲,兩人走進了場地。
果然和樊尚料想的一樣,巴黎聖日耳曼並沒有換人,喬爾.哈特的思路簡直是太清楚了,就是不知道他在中場休息的時候是怎麼訓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