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4章 搶著收林斌為徒
雪煙和鬼劍不由得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笑意。
童保氣的臉色無比難看,知道邵繼洲這老小子不要臉,可沒想到竟然如此不要臉,都沒給他反應的時間就開口收徒,真要氣死他了。
他就要開口反對,可有人卻先開口了。
開口說話的人,正是林斌,拱手抱拳,滿臉歉意的說道:「多謝邵長老的好意,小子已有恩師,沒辦法再拜您為師。」
雪煙和鬼劍眼中笑意更濃,他倆猜到林斌絕對不會拜師。
可天地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像是見鬼似地看著林斌,竟然拒絕了血丹長老邵繼洲?
就連童保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等事情,滿臉的驚訝。邵繼洲比童保還驚訝,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主動開口收徒,卻會被人拒絕。他以為林斌並非不是不想拜師,而是沒有見過世面,就連忙說道:「柳旭,你有師父不重要,他對
於你只是啟蒙師尊,而你拜老夫為師,老夫是你的傳功師尊,兩廂並不衝突。」一人以師尊,不僅武術界如此,軒轅秘境也是這樣,但總是會出現一些徒弟成長大一定程度后,實力強於師尊,而師尊沒有什麼能教的了,徒弟要是再拜別人為師,那就
會背上罵名,所以就出現了啟蒙師尊和傳功師尊這等說法。
林斌有些無奈,只能再次拒絕道:「多謝邵長老的好意,小子並非是丹修。」
不是丹修?
先天一階的境界,下品丹修的身份,擁有價格驚人的中品墨冰寶鼎,能煉製出中品回春丹,卻說自己不是丹修,這個借口也太……不要臉了吧。
邵繼洲冷靜下來了,也明白林斌是不願拜他為師,這的確讓他很意外,是他邵繼洲的名頭還不夠響亮,還是林斌的師尊在丹道一途上的造詣,比他邵繼洲還要高深?
當下沒時間去想這些,他臉上浮現笑容,捻著鬍鬚笑呵呵的說道:「柳旭,你是劍修吧,你應該不知道老夫也是劍修,拜老夫為師,老夫可教你煉丹,也可教你劍法。」
林斌苦笑著搖頭道:「實不相瞞,晚輩也不是劍修。」不是丹修,也不是劍修,邵繼洲臉色微微有些沉,他根本就不信林斌的話,這是擺明的拒絕他,他老臉可掛不住,就要再問什麼時,童保卻是哈哈大笑出聲,用肩膀將還沒反應過來的邵繼洲撞開,笑眯眯的看著林斌,說道:「柳旭,老夫知道你是器修,不做丹修就對了,拜老夫為師,老夫教你鍛造,同時帶你四處遊歷,三年內必定給你找
到異火,讓你成為煉器師。」
什麼?
銅錘長老童保,竟然也要收柳旭為徒!圍觀的眾人都已經連連驚訝到表情獃滯了,邵繼洲要收柳旭為徒,可柳旭竟然拒絕,而且是再三拒絕,這已經讓人很驚訝了,現在童保又和邵繼洲搶著收徒,今天怎麼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柳旭外,就沒有人能被他二人看上眼的年輕修者了嗎?童保和邵繼洲一樣,想拜其為師的人更是數不勝數,要知道窮苦人家的孩子都是選擇做器修,所以想拜童保為師的修者,比起想拜邵繼洲為師的修者要多太多。上百年來
,這二人也不過只是收過記名弟子,還沒有正式收過親傳弟子。
同時被兩位三星長老看重,搶著收為徒弟,這是何等的榮耀。
難怪會拒絕邵繼洲,原來這小子是器修啊,看來拜童保為師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邵繼洲氣的臉色難看,沒想到和童保鬥了一輩子,竟然在收徒這等事情上輸給童保,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輸給童保,讓他非常不爽,就要開口攪局,哪怕不能把這事攪黃
,也不能當柳旭當眾拜童保為師,不然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然而,在他還沒開口前,林斌滿臉歉意的對童保拱手抱拳,說道:「童長老,不知您聽誰說小子是器修的,這完全是謠言,小子並非是器修,沒辦法拜您為師。」
拒絕了!
這小子先拒絕血丹長老邵繼洲,現在又拒絕銅錘長老童保。
我的天啊,他腦袋莫不是真被門框夾過?不然怎麼可能會將兩位三星長老都拒絕,只要拜其中一位為師,身份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遠的不說,單單在野馬城中,就足夠有資格和城主戴岩稱兄道弟了,可這
小子卻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
柳旭瘋了,童保和邵繼洲也瘋了。
這個柳旭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竟然能讓兩位三星長老搶著收徒?柳旭竟然也不拜童保為師,邵繼洲沒想到峰迴路轉,立刻上前用肩膀將童保撞開,笑呵呵的說道:「童大鎚啊,聽到沒有,柳旭並不是器修,你看他的那雙手,完全就是為
煉丹而生,還有他的身材,哪一點像是掄鎚子打鐵的器修?」童保懶得理會邵繼洲,而是笑呵呵的看著林斌,說道:「柳旭,別想騙老夫,你怎麼可能不是器修。老夫要不是確定你是器修,又怎麼可能跑來野馬城尋找你。你和梁淮還
有廖十娘那個小丫頭關係挺不錯吧,他倆還以為老夫來此是找你麻煩,想要把老夫支到北域慶安城呢,幸好老夫沒有上當。」
「童長老,小子的確不是器修。」林斌搖頭否認,不知道童保如何確定的,但他的確不能算是器修,只不過是掄鎚子錘鍊煉器材料罷了。「你看你還不承認,那老夫只能拿出點證據了。」童保臉上的笑容變得更濃,像是偷到雞的狐狸似地,翻手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柄木工用的鑿子,笑眯眯的問道:「柳旭,你可
認識這個用鐵精鍛造而成的鑿子?」「認得。」林斌苦笑著點頭,這個鑿子是出自他手,是在修建泡麵工廠的時候,他每天捶打鐵精,有個木工的鑿子崩了個豁口,他就順手用鐵精打造個鑿子,沒想到這個鑿子竟然到了童保的手中,很是無奈的說道:「童長老,這隻不過是個木工的鑿子,任何一個鐵匠都能打造,您不能因此就認為我是器修,真的,我沒有騙您,我的確不是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