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兄弟,我們結拜吧
踢館青年笑著轉頭看向林斌,紙扇上寫著字的一面在林斌眼前晃動一下,笑道:「我能從秘境出來,是因為拿到了軒……呃,是一種能夠進出秘境的令牌。」
林斌心頭一動,追問道:「有令牌在身,就能隨意進出秘境?」
「的確是這樣。」踢館青年笑著點頭,而後就潑冷水道:「不過令牌是每座城池只有一塊,是城主大人的身份令牌,一般人見都沒見過。」
「城池?」
「城主?」
林斌和陳子欣先後開口,一個是臉上有驚訝之色,一個是眼中滿是驚訝之色。
對於現代都市人來說,城池城主離著他們太遠太遠了。
踢館青年對於二人的驚訝並不感到意外,笑著說道:「秘境和武術界有很大的區別,是分封制,各路諸侯分別管轄城池,算了,現在和你們也說不清楚,你們以後進入秘境后就知道那裡是什麼樣了。」
陳子欣皺眉思索著,不知是在想什麼。
林斌雙眼亮了,秘境那種地方真的很適合他,也更有一種要下副本的感覺,讓他有些迫不及待,不過神色沒有什麼變化,內心想法不會表現出來。
踢館青年有些打開話匣子的感覺,不過不是對林斌說話,而是對陳子欣講解秘境,明顯都是皮毛上的東西,真說到秘境的核心環境處,踢館青年就會岔開話題。
林斌和陳子欣也都不追問什麼。
一邊聊著一邊喝著,不知不覺幾茶壺散白就下了肚,這才過去一個多小時,還沒到正午飯口呢,忙完喝茶的老闆看的是膽戰心驚,琢磨著等會兒這兩個長頭髮男人喝大了鬧事,得去武館找彭勇過來幫忙。
剛才林斌先自報家門,沒有用假名字。
陳子欣也報上真名,不再用唐欣這個名字。
踢館青年也報上名字,他叫袁玉容,酒勁上涌,帥的掉渣的臉通紅通紅的,醉眼惺忪,傻呵呵的咧嘴笑著,說道:「哥,我二十六歲,你呢?」
「我二十八歲。」林斌也打著酒嗝,臉色也是通紅,從十八歲之後像現在喝這麼多酒的次數是少之又少,不過事先說好不能用內力逼出酒氣,他說話也算話。
「還真是你比我大呢。」袁玉容撓了撓頭,隨後就傻笑道:「不過沒關係,你要是能活著進入秘境就加入逍遙派,那時你得叫我一聲師兄。」
「你對我就這麼沒有信心?」林斌翻個白眼,說道:「你大宗師的境界都能成為逍遙派的內門大師兄,我也是大宗師境界,連秘境都進不去?」
「進不去。」袁玉容打著酒嗝搖頭,說道:「現在秘境人口也不少,資源有限,想進入秘境最低也得是大宗師,你要是半步地仙,還有可能擊敗其他對手,大宗師嘛,沒希望。」
只喝了一瓶啤酒的陳子欣,眉頭皺了起來,說道:「大宗師在武術界已經是罕見的境界了,年輕一代中會有半步地仙?」「武術界靈氣枯竭,想要修鍊到半步地仙的確很難,但要是被秘使選中,秘使會有所指點,從大宗師到半步地仙,最多五年的時間。」袁玉容嗝了一聲,指著林斌說道:「子欣你要是不信我的話,你問我哥,
他以前境界絕對沒有這麼高,是不是受劉半仙指點后才突飛猛進的。」
「是,當然是。」林斌無比嚴肅的點頭。陳子欣不由得看了眼林斌,沒有再追問什麼,她對林斌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半信半疑,不過她也不是很清楚林斌來到東海后境界大幅度的提升,是不是和劉半仙有關,不過聽袁玉容所言,八成是和劉半仙有
關。
林斌突然一拍桌子,大聲道:「兄弟,我們結拜吧。」
袁玉容被嚇了一跳,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結拜?」
「因為我們是兄弟呀。」林斌一臉的理所當然。
「有道理。」袁玉容喝的有點多,腦子不太清醒,傻呵呵的笑著點頭,而林斌立刻搖搖晃晃的拉著袁玉容起身,向著供在門口處的關公像走去。
老闆怕這兩個明顯喝多的傢伙鬧事,巴不得他倆開開心心的,急忙拿來香燭,陳子欣也起身過來,作為結拜的見證人。
儀式從簡。
但血酒還是要喝的。
林斌抓過袁玉容的手,內力外放成刀,割破袁玉容的手掌后往酒杯里滴血,又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滴進酒杯中,而後他一口喝掉一半,袁玉容傻笑著將剩下的半杯灌進肚子中。
之後二人大笑著回到酒桌繼續喝酒。
……
……
袁玉容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頭疼的厲害。
這就是喝劣質白酒的後果。
四處看了看,是在賓館房間里,貌似是套房,正要翻身下床時,林斌端著一杯清水推門進來,遞給袁玉容笑著說道:「二弟,你的酒量還真不行,這點酒竟然睡到現在。」
袁玉容接過水杯一口氣喝乾凈,這才感覺舒服一些,忽然意識到林斌對他的稱呼不對勁,不解的問道:「你叫我二弟?」「還沒醒酒?忘記咱倆昨天結拜的事情了?」林斌笑著接過杯子放到一旁,摸出煙點上一根,見袁玉容皺眉看著自己,他怔了一下后瞪眼道:「你不要和我玩這一套,昨天是你說要結拜的,陳董攔你你還和她
急呢,你別說你都忘記了。」
「不可能是我提出來的。」袁玉容非常肯定的搖頭。
林斌心中一陣發虛,但還是梗著脖子說道:「什麼不可能,就是你提出來的。」
「沒錯。」陳子欣出現在房門口,冷冷的說道:「我攔你你還和我急。」
「不可能……吧。」袁玉容明顯是有些相信了,抬手拍了拍腦袋,說道:「昨天喝的太多,實在是想不起來,隱約記得拜過關公……」
「你手上還有傷口呢。」林斌一見袁玉容半信半疑,就急忙說道:「傷口是我划的,你好好想想,拜關公喝血酒,是不是有印象?」「有點印象。」袁玉容低頭看了眼手掌上的傷口,苦笑著點頭道:「我記得喝過血酒,你半杯我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