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異變
第一千零四十三章 異變
「重要的客人?是什麼客人啊?」謝月如一邊跑,一邊大聲問道。
「你別問了,回去就知道了!」
不多時,林斐然和謝月如,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幾個小時之後,林斐然把謝月如推上了迴轉神義門的汽車!
而林斐然自己,則是火速趕往星月閣!
在星月閣偌大的大殿之內,林斐然躬身站在了一個滿頭白髮的藍袍男人身前,把謝誠在電話中,所說的那一切,告知了那個白髮藍袍的男人!
男人聞言,渾身一震,豁然轉身:「你說什麼?真正的月兒,回到神義門了?」
「是的!閣主!」林斐然竟畢恭畢敬地答道。
「廢物!廢物!」星月閣閣主,指著林斐然,恨聲罵道。
林斐然深深地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喘。
「我早就跟你說,時機一到,即刻把神跡盜取出來,可是你,卻非要迂迴行事,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脫!說什麼神義門夫人,馬上就要參悟出神跡的秘密了……林斐然,你不會是,一直陽奉陰違吧?」星月閣閣主,厲聲喝問。
「閣主,屬下不敢!」林斐然眼神閃爍,急忙說道。
「不敢?神義門的乘龍快婿,自然是好過星月閣的一個小小管事啊!我一開始,怎麼沒考慮到這個關結呢?林斐然,你不會是對那個謝月如,動了真感情了吧?」星月閣閣主,怒聲喝問。
「沒有!」林斐然的額角,有些冒汗了!
「林斐然!我不管你對那個謝月如,是否是真心!我只提醒你,我特意認你為義子,讓你接近神義門,甚至成了神義門的乘龍快婿,就是為了神跡!你不要忘了,你的體內,有什麼!」星月閣閣主,湊近了林斐然,一字一句地說道。
林斐然聽了這番話,便臉色劇變,冷汗倏然而下。
「去吧!最晚明天早晨,我要看到神跡!就在這裡!」星月閣閣主,指了指自己腳下,冷笑著說道,「你若敢不回來,哼哼,後果你自己清楚……」
林斐然連滾帶爬,離開了星月閣的大殿!失魂落魄一般,向神義門的方向趕去!
而林斐然一離開,星月閣的大殿之後,便緩緩轉出了一個一身黑袍的男人。
星月閣閣主,轉向了黑袍男人,打量了他一眼,沉聲問道:「黑袍,尋找神義門門主之女的事兒,一直是你負責辦理的!你找尋了若干年,卻始終找不到!我還以為,那個月兒,早就死了……無奈之下,我只得讓林斐然接近謝月如。可是如今,真正的神義門門主之女,竟然回去了!黑袍,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閣主責罰!」黑袍緩緩地單膝點地,低頭說道。
「辦事不力?呵呵,黑袍,這四個字,不應該是用來評價你的啊!」星月閣的閣主,湊近了黑袍,渾身的威壓釋放出來,居高臨下,大有深意地說道。
黑袍只是不動也不說話。
良久,星月閣主才一揮手,一聲冷哼:「起來吧!這麼多年,黑袍你對星月閣,一直忠心耿耿。我若連你都不相信,還能相信誰呢?」
「多謝閣主信任!屬下告退!」黑袍男人,站了起來,躬身退出了大殿!
走出了星月閣的大殿之際,黑袍男人,轉向了西北方天山的方向,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而無論是林斐然,還是星月閣閣主,亦或是黑袍,都沒有預料到,神義門之內,此刻,正在遭遇著一場驚天異變。
晚宴之後,葉豐和月姬一道,被安排在神跡之側,修鍊功法,參悟神跡。
可是,葉豐剛一修鍊,便清晰感覺到,每一次他運起《醫道心經》,那塊「神跡」,便彷彿受到了某種激發一樣,便有一蓬澎湃的靈力盎然的金光,遁入他的識海。
那金光,比以往任何時候,任何地點的修鍊,都要來得濃郁。
漸漸地,那些金光,沿著中脈,落入丹田,與丹田內那顆小太陽一樣的金丹,緩緩融合在一起……
「這塊神跡,竟有如此神效?這種修鍊速度,可謂逆天啊!」葉豐心頭一片驚喜,不由得發出了如此慨嘆。
而他自己卻不知道,他這種修鍊的速度,根本就不正常!
最起碼,就在他身側的月姬,就根本沒有這種異狀發生。以往,神義門內的任何人,在神跡之側修鍊,也都不曾發生過這種情況!
葉豐的《醫道心經》,似乎和神跡,有著某種特殊的關係……
而葉豐對於這一切,根本就是渾然不知!他只心頭驚喜,默運《醫道心經》,珍惜這難得的機緣,一秒鐘都不肯耽擱地修鍊。
然而,不多時,隨著葉豐進入了一片定靜之中,隨著《醫道心經》越運越純熟,葉豐吸納金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了!
那巨大的神跡之上,漸漸地迸發出越來越明亮的金光,金光漸漸地變得有形有質一般,如同找到了歸宿一樣,沖著葉豐的識海,急速遁入。
陪同葉豐和月姬,一同修鍊的神義門門主和夫人,在這一刻,也終於發現了異常。兩個人即刻雙雙從定中醒轉。
卻一睜眼,便看到了,「神跡」正迸出一道道金光,急速地鑽入葉豐的識海中!
「啊……」這一幕,令謝含章目眥欲裂,驚駭欲絕!即刻便要出手,阻止「神跡」被葉豐吸入識海!
畢竟,「神跡」乃是神義門先祖留下來的,鎮派之寶!傳到了謝含章這一代,怎可在他手中遺失?
而此時此刻,他也根本沒有時間思考,為什麼在葉豐身上,會發生這種異常。他只想本能地阻止葉豐!
然而,謝含章身側的白素繪,卻是身形一動,就攔在了葉豐身前。
「素繪……你這是何意?」謝含章眼睛都紅了,驚聲叫道。
「含章,難道你沒看出來嗎?神跡發生了前所未有的異變,神跡,似乎被葉豐參悟了!含章,我苦苦研究了三十多年的神跡,終於要被徹底參悟了!」白素繪的語氣中,非但沒有驚慌,反而有著無邊的激動,疾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