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夢遊症
第六百四十二章 夢遊症
只是,這種話,打死江貫仲,他也不敢說出口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江貫仲生生忍住了胸口的憋悶,低著頭問道:「爺爺,前幾天,您不是說,已經做了一些安排,要除掉他嗎?怎麼,如今,還沒有動靜兒?」
「媽的,我這就打電話!這群法國黑社會的,一點信用都不講!」江天淵暴怒中,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喂,我之前聯繫過你們,要除掉一個華夏年輕人……對,沒錯,就是叫葉豐!為什麼,你們遲遲還沒有動靜兒?」
江天淵的口氣,十分地強硬。
哪知道,對方卻是在哈哈一笑之後,開口說道:「經過我們調查,這個叫做葉豐的年輕人,並不是你所說的,是個普通的小子。他根本就是個名人。這幾天,在法國簡直是炙手可熱。除掉這樣的一個名人,怎麼可能和普通人,是一個價碼呢?酬金要漲到50萬歐元!」
「50萬?一開始不是說好的5萬歐元嗎?」江天淵憤怒至極。
「除掉他這麼一個風頭正勁的名人,是有可能給我們帶來無盡的麻煩的。50萬歐元,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免談!」對方卻更加強橫地說道。
「放肆!你們怎麼不去搶?」江天淵簡直要嘔血了。
「放肆?別以為我們查不出你是什麼人。如果,你不想我們把幾次通話的錄音都曝光的話,就乖乖地送50萬歐元到指定地點。見錢之後,我們自然會辦事兒!否則,就等著你的電話錄音被曝光給你們的張部長吧!哈哈哈……」對方獰笑著,啪地一聲掛斷了電話。耳機中,只余「滴滴滴……」的斷線聲。
行不義之人,哪有什麼信用可言?
江天淵突然間覺得胸口一悶,一口老血,就頂上了喉頭,儘管他極力剋制,可是,終究是一口老血,狠狠噴了出去!
在夕陽的映照下,那口血,紅得觸目驚心!
「爺爺!」江貫仲一聲驚呼。
「貫仲!」江天淵,面如金紙,被江貫仲攙扶到了車上,氣若遊絲一般,卻依舊顫抖著伸出手來,嘶聲吩咐道,「送錢!給他們50萬歐元!就算是花再多的錢,我也要弄死葉豐那小子!」
伴隨著這一句嘶吼,江天淵,再度嘔出了一口血來……
而此時此刻,葉豐,已經見到了那位傳說中的羅德先生!
羅德先生,今年也就四十多歲,或許,應該稱其為「小羅德先生」,他的父親「老羅德」,便是聲名赫赫的羅德家族的現任掌門人!小羅德先生,自然是家族未來的繼承人!
此番,小羅德特意邀請來了葉豐,是要請葉豐為其小兒子看病。
他的小兒子,名叫大衛,今年只有十四歲。
他的病,比較奇怪,白天跟好人一般無二,可是,到了晚上,便開始發病了,每天晚上,從睡夢中驚起,開門而出,不與人語,跑到屋外就睡到屋外。甚至有一次,從二樓卧室的窗子,直接跳了出去,跌落在樓下的灌木叢中,雖然性命無礙,卻被灌木叢刺得滿臉傷痕。最出格的是,有一次竟然在睡夢中,赤著腳跑出了古堡,跑到了幾里之外,在田野間睡了一夜。
「葉醫生,實不相瞞,大衛的這個病,讓全家人非常難過。這段時間我們為大衛請了無數醫生,可是,幾乎所有的醫生都說,這種病,目前並沒有十分有效的治療方法。只能每晚臨睡之前服用安定。醫生說,隨年齡的增長,大腦皮層逐漸發育完善,這種病,或許可不治而愈。可是,這段時間,連安定對大衛都不起作用了。無奈之下,我只有求助於神奇的東方醫術了。」羅德先生,在一番寒暄之後,詳細地向葉豐介紹道。
並且,差人叫來了大衛!
這個十四歲的男孩子,儘管生在巨富之家,可是,看起來瘦瘦弱弱的,想來這段時間,被疾病折磨得不輕。
而且,臉上、脖子上,還有裸露在外的胳膊腿上,都有一道道的傷痕,看來,這就是那一夜跳出窗外,在灌木叢上造成的傷痕了。
眼見著病人,葉豐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即刻伸出了三指,率先為大衛脈診。
一番脈診之後,葉豐收回了手指,微笑著看向了羅德先生,說道:「羅德先生,此病並不複雜,也並不難治。在我們華夏,稱其為『夢遊症』!」
「夢遊症?」羅德先生一聲驚咦。
「沒錯,我們中醫認為,心主神,肝藏魄,大衛就是因為心肝兩髒的毛病,導致神魂不寧,才會發生夢遊的病症!」葉豐簡單地介紹道。
「哦,我聽不懂……」羅德先生,如實說道。
「羅德先生,這是他們華夏醫術獨有的系統。雖然一時聽不懂,可是真的很神奇!」波頓市長,急忙在一旁說道。
「那麼,葉醫生有治療的辦法嗎?」羅德先生,立時追問道。
「當然!」葉豐說著,伸手入懷,從方寸空間中,拿出了一粒藥丸來,遞到了羅德面前,笑著說道,「這是在我們國內,很常見的一種藥物,叫做硃砂安神丸!只要服用這個葯,不出七天,大衛自然就可以痊癒。」
羅德先生,伸手接過了那粒硃砂安神丸,放在眼前打量了一番,卻招過了管家,把那粒葯,交到了管家的手上,而後,低頭對管家耳語了一番。
葉豐耳力過人,已經聽到了羅德話中的內容,他是讓管家拿著這葯,去檢測一番。
富貴人家,果然把命看得比普通人更金貴!
葉豐把羅德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卻也臉上不動聲色。
一抬手,伸手招過了大衛,葉豐笑著對大衛說道:「看你臉上,這麼多細小的傷疤,還疼不疼啊?我給你塗點藥膏,好不好?」
大衛,眼睛骨碌碌轉著,卻也即刻點了點頭。
葉豐也就從懷中掏出了那盒宜顏桃花膏,挑出了一些,細緻地塗抹到了大衛的傷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