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9章 訓練集中營
第2739章 訓練集中營
「從今天起,你們從未出現過,沒有姓名,沒有過去,沒有未來,你們的生命不再屬於你們,你們是吾國重要的財產,是人民手中的匕首。」
當訓練營的教官大聲的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們就明白從此他們不再屬於任何人,他們沒有榮譽,從未出現,沒有人能證明他們在這個世界存在過。即使已經死去,也無人知道。
因為,他們是隱藏在暗處的利器,也是國家用來打擊敵人的拳頭。
越是重的拳頭,越是鋒利的武器,就要隱藏的越深,才能起到出其不意克敵制勝的作用。
他的檔案和資料都是機密,而為數二十五人的小分隊就是他們唯一的家庭,他們在哪裡家就在哪裡,可能是人煙絕跡的荒原,可能是高山雪頂,可能是酷熱黃沙的沙漠,同烈風和枯木為伍。
不會和任何人交談除了他們自己內部的人,但碰到地方有艱難任務無法完成的時候,他們會穿上警察或者特警的衣服,一個從來沒有出現的新名字,等到任務完成後,他們會被按照程序調離。沒有固定的場所,沒有固定的制服,而他們唯一熟悉的顏色,卻是給戰友送葬時候的黑色。
他們形同幽靈,自稱夜之子,每當黑夜降臨時候和永夜融合一體,黑夜才是他們最好的朋友,而所謂的榮譽在他們看來就是狗屁,他們從來不會為了那些所謂的虛無存活,當盡到了責任,他們只為了自己活著。
「你在我的眼中如同羔羊,收起你那高貴的驕傲,張小洋!」徐川捏著他白皙的下巴,「我不在乎你一個人,即使算上你們全家我也不在乎,這個世界能讓我在乎的人,你絕對不是其中一個,我知道你們這些所謂大少的心態,甚至比你更加了解。」
「你們高高在上臨降眾生,以為只要你們願意別人就會過來舔你們的爛屁股,而我今天要告訴你另外一個道理,」徐川盯著張小洋的眼睛,他的倒影清楚的倒影在張小洋的眼睛中,「你在我眼中就是屁,或者連屁都不如。我警告你,非常鄭重的警告你!」
他的聲音如同鐵氈敲打岩石,一聲勝過一聲,高傲激蕩,血腥暴力,「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也不要試圖去碰我身邊的人,包括白露霜!」
徐川鬆開張小洋的下巴,他大口的喘息著,魔鬼都是從心中來,他剛才真的想殺了張小洋,絕非衝動,然而他現在卻是不能出手,理智告訴他,他已經做到了極致,他還需要為鄧思琪和王蕊考慮,為狗子考慮,為白露霜考慮。
他們都已經走進了他的生命,他不再是是以前幽靈的指揮官,不再是了,在他身邊的除了狗子其他人都是普通人,讓他們面對張家這樣的龐然大物,那太過於殘忍,
「你如果想報復我,儘管來,我都接著,但是你要是敢對白露霜或者我身邊的人下手,你可以試試看我會不會殺光你全家!」徐川背著朝大門走去,張小洋好像垃圾一樣的癱坐在地上。
他被嚇壞了,然而血液在暴虐的燃燒想要燒盡一切,從的心開始,一直到整個人。他的憤怒讓他發狂,從來沒有人,從來沒有人剛這樣對他說話,從來沒有人敢和他搶女人,從來沒有人敢威脅他。
是的威脅他,徐川威脅他了,要殺他全家,張小洋死死的咬著牙齒,看著徐川遠去的方向,他想要衝上去從背後給徐川一刀,再把他打到在地,在講他踩在腳底,使勁的把徐川的臉踩進泥土。
但是當他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勇氣也隨著離開,腦中留在的只有如同野獸的兇惡目光和帶著血腥的威脅。
他沒有讓自己的保鏢在門口攔住徐川,直覺的認為他們不會是徐川的對手,張小洋無力的癱坐在靠椅上,對著瀑布,沮喪的說:「你為什麼不出手,為什麼?就看著我被他威脅。」
好像對空氣說話,又好像自言自語,他的話音剛落下,一個中年人從張小洋背後的房門 中走出來,帶著一臉的苦笑,「我被發現了,他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看門,我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管,你為什麼不出手,你看著我被威脅。」他轉過頭看著中年人。他同樣穿著黑色的西服黑色的褲子,黑色的皮鞋,還有一件黑色的黑襯衣。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看透人間的眼睛,如同秋水汪泉,遠遠的下巴下帶著一點小鬍子,一張喜慶的圓臉現在全是無奈苦澀。
他有同樣不能出手的理由,而他不會告訴張小洋,「他會殺了你的!我保證,一旦我出手,你肯定死。」他語氣很平淡,沒有身為保鏢的覺悟。
「我不管,我一定要報復,不管用什麼手段,徐川必須死。我甚至無法忍受和他生活在同一個地球,他必須消失,我要你去殺了他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張小洋的臉,憤怒的通紅,像一隻小獅子對著男人咆哮。
黑衣男子,皺著眉頭,對於他的憤怒恍如未聞,視而不見平靜的說:「我只答應你父親不讓你受傷!你現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指出說
「我要你有什麼用!」他想到這個人並不是他能指揮得動的。
這是他父親的人,但是他和父親之間的關係也黑微妙,並不是簡單的保鏢,和外面守著的人不同,他在家中地位超群,父親也從來不會要求他做事情,只要他能保證安全就好。
「我責任就是保證你的安全,我答應你父親保護你三年,而現在時間快到了,如果不需要的話可以通知你的父親,你可以提前解僱我。」他的目光複雜的看向徐川離開的方向。
他如同見到了親人,迫切的想要回歸,幽靈已經解散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他留戀的地方,他們如同幽魂在各地遊盪尋找骷髏。而現在他肯定自己是其中最幸運的,他找到了白骨骷髏。
「不可能!」父親不會答應的,張小洋說。有時候張小洋對他都感覺羨慕,他在家中比自己更像張家子弟,無論他有什麼要求父親都會滿足他。讓他感覺很不公平。
「那就在等幾個月好了。我不著急,不過」他停下來看著張小洋,「我還是要警告你一句,不要想著去報復徐川,最好想都不要想,他沒有說錯,如果他想殺你全家,就像他說的一定能做到。」
「你認識他?」張小洋看著男人,他提起徐川的語氣讓他感覺不舒服,「是不是,你是不是認識他、」
他將視線從大門方向收回來,長長的嘆息說:「我不認識他,不過我知道他能做到。而且他身邊應該還有一個人也能做到。」
張小洋頭皮發麻,他感覺自己碰到大麻煩了,他不怕徐川有通天的背景,即使如白露霜他們也算門當戶對,但是徐川像亡命之徒多過正常人,現在還有一個和徐川一樣的人。
但是他心中不甘心,白露霜是他的,沒有人可以碰,徐川已經出軌了。他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男人,每天晚上需要美女的男人。但是這個父親派來的人明顯認識徐川,他的伸手和能力張小洋在初見的時候就無比敬畏。
「不可能!」他堅持,「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徐川的,你沒聽到他說嘛,他接著。」
「只要你針對他一個人,」男人微笑著看著張小洋,他還是心虛了,「不過你肯定你不會涉及到他身邊的人,比方說白露霜。」
他感覺張小洋就像一個孩子,或者就是孩子,難怪他的父親要自己看著他,知子莫如父真的沒有錯,這種天生少爺是不會知道他們那個世界的殘酷和血腥。
張小洋低頭抿嘴,「靠!」他忍不住罵出來,「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啊!」不知不覺中他已經降低了自己對付徐川的標準,無形的妥協了。
但是不報仇他始終難以安心,他難受的要命徐川再他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就像當他年幼纏著白露霜,被她拉出去彈雞雞一樣的難受。張小洋感覺自己快完蛋了,要憋死了。
「我不知道,你自己想,不過我們還是談一下我的合約的問題吧!」男人迫不及待的在張小洋身邊坐下來。「你看三年之期快到了。」
「不是沒到么,你很著急?」張小洋不樂意的說,
「是啊!很著急,真的很著急,比娶媳婦還著急,感覺不能等了。」男人笑的和彌勒佛一樣。
「那你先幫我殺了徐川。殺了他我們兩清。」張小洋說
「不行,不敢。換一個人」男人建議
「把白露霜抓來,讓我先上了。」張小洋很配合的換了一個
男人繼續搖頭,「換一個!」
「不換,就這兩個你選一個,要麼就選擇抓白露霜好了,既然你都說了你打不過徐川。」張小洋說
他使勁的搖頭,表示不同意,一旦合約解除,他就會去找徐川,白骷髏,這個白露霜現在看來明顯是他的女人了,真要抓了她,以後還怎麼混。幽靈沒有抓自己兄弟的女人送給別人的傳統,但是是抓別人的女人給自己兄弟還是可以的。
「換一個?」男人沉聲的說
「算了!還是等合同結束再說吧!」張小洋知道他不會去做,不知道為什麼她始終覺得他和徐川是認識的。還是認識很久的那種,「你是不是和他認識。」
男人轉過身去,裝沒聽到,張小洋大怒,「說!是不是認識?」
「我說過了,不認識。」他轉過頭來看著張小洋,「你看我很真誠的對你說我不認識徐川,不過我認識一個和他很像的人。」
「誰1」
「白骷髏!」他神秘的一笑,「你不認識的,世界上認識他的人很少,」他掰著手指計算,「大概只有不到二十,現在可能更少了額。」
「高手?」張小洋好像看到了報復徐川的希望。
男人很確定的點頭說「高手」
「比徐川怎麼樣,能不能打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