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大使館來人
第六百三十章 大使館來人
「什麼?一百萬一個小時?你怎麼不去搶!」
蔣小柔大吃一驚,簡直驚的快跳起來!
一百萬一個小時,這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就算她家產頗豐,想花這麼多錢也是肉疼。
「我這種修為,收這種價格很合理啊。物以稀為貴嘛。」
陳東倒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
「啊呸!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是教我怎麼變鈔票么?一個小時就一百萬!我告訴你,你這種價格無論怎麼樣都收不到徒弟的!除非你把價格給我降降,否則我是不會答應的!」
蔣小柔一臉不爽,只以為自己被耍了。
但下一刻,她面色一滯。
只見自己的哥哥,全國前十的蔣逸飛一臉崇拜走上前,臉色激動道:「陳宗師,你說的是真的么?一百萬一個小時?好,我要當你徒弟,我先買十個小時,給你一千萬!」
「哥!」
蔣小柔都快哭了!
這尼瑪!剛剛自己才說這種價格不可能收到徒弟,沒想到自己哥哥就出來打臉了。
這還是親哥么?
「小柔,你懂什麼?陳宗師是什麼修為?他的一點指點勝過一切!錢算什麼?哪裡能跟這種級別的指導相比?」蔣逸飛一臉崇拜,繼而轉過身去,期待道:「陳宗師,可以么?」
「不可以。」陳東搖搖頭:「你的根基已穩,再教什麼也教不出什麼。倒是你妹妹,還有塑造性,可以練練。」
「你!」蔣小柔又氣又急,當下咬牙道:「好!那我就買一百萬,先買一個小時,看看你到底教的怎麼樣?」
當下,蔣小柔在網上完成了轉賬支付。
陳東將兩人領到訓練室內。
這裡有一個裝滿水的大水缸。
「脫了鞋子上去,在上面先站半個小時吧。」陳東指著那水缸:「咱們先練練平衡性,先站裝滿水的大水缸,接著水再慢慢減少,最終水缸里再沒有水,你能在上面走一趟連環步不摔倒,那就算是把平衡性練好了。」
「這怎麼站?」
看著面前又滑又窄的水缸邊緣,蔣小柔瞪大眼睛。
「你不站,我就送你上去咯?」
陳東似笑非笑道。
蔣小柔一臉幽怨,只好脫了鞋站了上去。
但她根本沒怎麼站得住,哎呦一聲就跌下去,跌的鼻青臉腫。
「繼續,不要停,不要怕疼。」
陳東運了一股子柔勁,替她壓制住疼痛,又把她送了上去。
但這一次,她比剛剛還差勁,剛一站上就摔進大水缸中。
幾次三番后,蔣小柔全身濕透,香汗淋漓。
「我不練了!不練了!你這是在故意作弄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想報剛剛的仇。」
只不過十幾分鐘,蔣小柔就抱怨起來。
「我故意作弄你?你問問無雙,我是怎麼教她的?無雙,你上去走一趟。」
陳東把手一揮道。
「是!師父!」
程無雙點點頭,一躍而起,踩在大水缸上,左右顛簸,連走上百步,居然穩如泰山,連水都沒有粘一滴。
這一幕,看的蔣小柔一陣咋舌。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以為找了個好師傅就可以學好絕世武功了么?」陳東板著一張臉:「練武這種事情,又豈是兒戲?你沒有求武之心,沒有吃盡苦楚的耐力,又怎麼可能練的起來?」
「練武這麼苦啊,那我不練了。」
蔣小柔吸著小拇指,連忙搖頭。
她今天才發現,原來練武的這麼殘酷的一件事。
「那怎麼行?你可是花了錢的?這時間還沒到呢?」
陳東故作驚訝狀。
「不練了不練了,說什麼也不練了,我走,你,你不許追我。」
說罷,蔣小柔一溜煙趕緊離開,似乎是害怕陳東一般。
「師父,可真有你的!把這個粘人的牛皮膏藥都給嚇走了。」
程無雙咯咯直笑。
「開始訓練吧,一寸光陰一寸金,不要浪費時間。」
「我知道啦。」
程無雙一吐小粉舌,也連忙變得正經起來。
當下,陳東訓練了一陣,走出中央黨校。
就此時,他手機震動,忽然收到一條信息來。
是醫術協會會長葉添龍發來的。
「陳東,米國大使兒子亨利,米國著名醫學大師湯姆遜來訪,點名見你,速至速至。」
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陳東心中咔擦一下,隨後也淡然若素起來。
他就知道,這幫米國人不會善罷甘休。
三十分鐘后,陳東來到華夏醫術協會總部大廈。
大廈頂層,已經被一幫金髮碧眼的外國人所佔據。
為首的是一個俊逸青年和一個中年人。
兩人臉上滿是桀驁和怒火,像是來興師問罪。
單看相貌陳東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個青年應該就是米國大使的兒子,亨利,而這個中年人不出意外應該就是米國的醫藥學大師,傑克遜。
相對於上次的約翰和威廉,明顯這個傑克遜的等級更高。
相對於這些趾高氣揚的米國人,醫學協會一幫副會長姿態就顯得低了很多,一個個心中揣揣,小心伺候著。
「你就是陳東?」
陳東剛一走進,亨利立馬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
「是我,你找我什麼事?」
陳東毫無畏懼。
他做事就是這樣,做了就不會忌憚後果,無論什麼後果,自己接下就是了。
「原來就是你毆打了威廉,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威廉是什麼人?他是我們州長的御用醫師之一,你只不知道這件事令我們州長都大為震怒?」
亨利直接針鋒相對起來。
「毆打威廉?有這回事么?你們看到我親自動手了?再說,你們的州長在我們華夏行不通!就別在這裡假惺惺的作態了!」
陳東直接翻了個大白眼。
米國的國情和華夏不同,是由一個個州組成的聯合眾國,州長擁有很大權利,甚至可以制定一個州的法律。
只不過,這種事情拿到這裡來威脅自己,那就顯得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