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蘇聯之行

  在林棋收購了百雀羚不久后，在國外考察的凱文團隊也回來了，不僅僅買回了各種的化妝品的樣品，而且，文獻、雜誌、報紙廣告也都搜集了一堆。


  凱文非常有信心的表示說道：「海外妝品種類雖然很多，但並不是想象中那麼複雜。化妝品的種類其實很多，不僅僅是護膚，還有洗面、面膜等等各種各樣的產品。有些產品的效果不好說，但花樣多了，市場份額就會增加。」


  「好，那你準備一下，加入百雀羚公司，負責一個研發小組。當然，研發小組不止你一個，那個小組成績好，今後才會作為公司的重點。」林棋說道。


  「我相信，我能做的最好！」凱文說道，「比如，我現在就有一個新的想法，結合面膜和花草、藥材，我準備研發出一款葯妝面膜產品。全世界都沒有這種產品，一旦做起來，僅僅是廣告噱頭，就超過其他！」


  「不錯，還挺有腦子的！」林棋覺得很意外。


  化妝品行業肯定不能完全埋頭去研發，而不知道商業運營。商業運營才是很多產品，能夠脫穎而出，賺取暴利的關鍵。比如，大家都賣類似的產品，你憑什麼讓消費者選擇你？這時候，有腦子的人，推出了差異化的創新，很快就能吸引市場上的眼球。從紅海中殺出，闖入一片新藍海。


  就如面膜後來就不斷的玩概念，什麼黑海的泥土，中草藥的精華，還有各種不明覺厲的名詞。消費者真的懂這些名詞嗎？不懂！


  只不過，概念炒作出來了，總比完全沒有概念的老實產品更有賣點。


  在凱文回到之後，林棋將凱文安排進了百雀羚的負責項目研發，再配合海瑟薇擔任公司的總經理。基本上，新的百雀羚公司的框架，也就搭建起來了。


  安排好了這些，林棋突然就清閑了下來，實際上，他的產業帝國，各大部門都已經擁有自己運營發展的能力。


  林棋也僅僅是決定大的方向，而短期內也沒什麼大的方向要布局。所以，林棋決定出國去看看。


  歐美日韓暫時沒有去看的必要，因為這些國家想要去，隨時都可以去。


  反倒是有些國家，林棋從來就沒去過，並且再過一些年頭，就沒有機會去了，比如——蘇聯！

  林棋倒是對於即將解體的蘇聯很是好奇，想要看看解體之前的蘇聯的人文景觀。


  解體之後的蘇聯，雖然還是毛子。但是……氣質已經發生了大變！所以，在蘇聯解體之前，林棋打定主意，要去蘇聯看一看。


  說起蘇聯，以前長期對峙和冷戰，但近些年蘇聯國內形勢不大好，也不得不跟中國緩和關係。所以，中國和越南戰爭後期，蘇聯實際上已經開始準備賣越南，跟中國緩和關係了。比如，蘇聯即將解體之前，曾經跟中國簽署了一系列的武器、技術的合作協議。如果，蘇聯能撐住，進一步跟中國進行深度合作，也許就不會解體了。


  畢竟，蘇聯解體的問題關鍵並不是其尖端科技和軍事不強。更關鍵的是，其產業非常偏科。農業、輕工業等等方面，都不能自給自足。而且，蘇聯更愚蠢的改變了結算貨幣，原本經互會結算是蘇聯盧布，但是一系列改革之後，蘇聯和盟友的結算貨幣，居然換成了美元。這樣一來，等於放棄了貨幣霸權，進一步加重了蘇聯陣營的經濟困難。看到老大這麼胡搞亂搞，才開始讓盟友失望，龐大的蘇聯轟然解體。


  當然了，如果歷史上，蘇聯跟中國關係更好一些，也許，可能就不會混的那麼慘了。畢竟，蘇聯很多弱勢的項目，正是中國的強勢。兩個原本可以互補的大國，卻因為理念分歧，迅速從蜜月到冷戰。


  這不得不讓人唏噓！


  林棋作為大資本家，本身其實未必嚮往蘇聯的制度。但是，站在公允的角度評價，蘇聯的改革路線應該是錯了。因為，蘇聯因為氣候原因，很多產業原本就不具備成本優勢。盲目的全面以市場經濟為主，只會讓蘇聯迅速的變窮。原本蘇聯可以一定程度上自給自足，因為激進的改革變成迅速的去工業化，越來越依賴進口。


  「林總……蘇聯境內，不像國內，我們沒法確保安全。」負責保護林棋安全的團隊，很是為難。


  「蘇聯危險？能有美國危險嗎？美國人均持槍世界第一，一年死於槍支的美國人，有兩三萬人，不亞於持續發生低烈度的戰爭。」林棋放嘴炮說道，「美國那樣的龍潭虎穴，我不也幾進幾齣，沒見人拿槍打我啊？」


  聽聞林棋振振有詞，保安團隊沒辦法，只能通過政府渠道，中蘇兩國進行溝通。確保林總，去蘇聯之後，能完完整整，毫髮無傷的回來。


  國家高層特別打電話給蘇聯的戈地圖，當做外交大事來將，可見，林總可是被國家當成了國寶了。


  去蘇聯的話要從黑龍江轉火車，還未抵達蘇聯境內，林棋已經明顯感受到了強烈的寒冷攻擊。


  「我去，這也太冷了。」林棋喃喃自語，身體包裹的就跟狗熊差不多，卻依然感覺冷的直哆嗦。因為，這個年代的毛子火車上，也沒有提供空調。


  在火車上熬了兩天一夜，最終，林棋踏入了蘇聯遠東的共青城。蘇聯遠東阿穆爾共青城，位於黑龍江下游阿穆爾河畔。在清末時期，原本是中國的領土，不過，卻是在1859年被俄羅斯殖民者佔領，近代史上中國積貧積弱，也沒機會將之拿回來。


  共青城可以說是計劃經濟的產物，蘇聯建立的初期，動員大量的人員，開始在荒無人煙的地帶，建設大型工業基地。現在的共青城，不僅僅能造船、加工石油化工，而且還能造先進的戰鬥機和發動機。比如，讓80年代中國眼饞而且忌憚的蘇27戰鬥機，就是共青城飛機製造聯合體生產的。


  這樣的工業城市，在戈地圖任期內，減少了軍費預算，連軍隊工資都發放的不穩定，就更缺乏戰鬥機的訂單了。所以，這座靠著軍工訂單繁榮的城市，也變得有點蕭條。


  當林棋來到共青城之後，當地的蘇聯官員，對其進行了不算熱烈的歡迎。因為，此時蘇聯人也在搞吸引外資，但卻並不認為中國商人有多少資本，反而更加歡迎美國、歐洲的商人。即使知道，林棋在華人中算是比較有錢的，但由於林棋的財富又不是太公開，加上，蘇聯官員對於全世界的資本市場不了解，更沒有清晰的統計林棋實際控制的資產，是多麼龐大的規模。


  「林先生，歡迎你到蘇聯旅遊觀光和投資，不過，我們共青城有一些敏感的工廠，謝絕參觀。比如，飛機相關的產業，你沒有許可權參觀，更不允許拍照！」一名蘇聯毛子官員，傲慢的說道，「至於你的安全問題，我們可以保證！希望你在蘇聯旅遊期間，能夠愉快！」


  這種態度，完全就是先進國家對落後國家土老帽的態度。


  林棋不僅皺眉，但是並沒有動氣，反而微笑說道：「久聞蘇聯的魚子醬比較美味，不知道共青城是否有供應？」


  「當然！」蘇聯官員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可以提供最好的魚子醬，但並不是免費的。如果你希望品嘗，需要支付500美元！我們會提供豐盛的晚餐，包括頂級的魚子醬，跟蘇聯總統的魚子醬一個等級！」


  「沒問題。」林棋點了點頭。


  接下來，林棋就在當地的官員的安排下，住進了條件比較好的招待所，至少，這個招待所是有暖氣供應的。


  在安頓下來之後，林棋才知道，負責給他提供翻譯的人，是一位金髮碧眼的俄羅斯美女翻譯，名叫黛安娜。


  她的母親是中國人，所以她從小就會說漢語和俄語，也正是借著語言優勢，她狡猾的報考了外語學院，主攻的外語主要是漢語。畢業后，在外交部混了一段時間文職，後來又成了自由職業，靠著給中蘇兩國的走私商人當翻譯，賺取不菲的收入。


  畢竟，蘇聯解體前，各種胡亂改革，造成了蘇聯經濟動蕩，生產秩序大亂，名義上，價格很低的商品，很快就被搶光。蘇聯人需要通過黑市，幾倍甚至十倍的價格，去購買生活所需的必需品。


  也正是因此，蘇聯催生了有史以來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黑市和走私貿易！

  這些困難，完全是戈地圖的改革和新思維造成。也正是因為這種可怕的改革，造成了人類歷史上超大規模的災難。飽受災難折磨的俄羅斯人，尤其是年輕人，接觸互聯網越多，就越發支持普京。


  蘇聯解體前後，中國雖然沒有搜刮到蘇聯最值錢的遺產。但絕對富了一大批倒爺，這些倒爺雖然不如蘇聯解體后的那些寡頭那麼富，但也冒著冒險，賺足了正常生意一百年也難以實現的利潤。


  「讓老闆給我們來點酒，太冷了，最好是白酒。」林棋帶著翻譯冒著風雪進了一間酒吧，因為蘇聯寒冷的天氣，所以他們這裡的人大都酗酒，因為酒能去除寒冷。


  黛安娜按照林棋的要求翻譯了，但是酒吧老闆卻沒照做，關鍵是他這裡沒有白酒，所以他想了想，最終給林棋上了一款最烈的伏特加。


  伏特加這東西喝的時候有一股刺激的灼燒感，能夠讓人迅速褪去身體內的寒氣，尤其是在冷的時候，真是越喝越想喝，所以不勝酒力的林棋，終於是醉倒在了酒吧里，黛安娜還算可以，將林棋扶到了一家旅館。


  第二天一早，林棋望著沒穿衣服的黛安娜和同樣裸露的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他並不記得自己對黛安娜做了些什麼。


  但是眼前也擺著事實，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說，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還都沒穿衣服，還抱在一起。


  身體……


  他感覺到了自己，自己的身體可能真的做了一些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那個……對不起，我昨天喝太多了做了錯事，真的抱歉。」林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暗恨自己沒控制住，但是他心中仍然有疑惑，只是他沒提出來，萬一這事是真的，自己說出來，這不是讓人家女孩難堪么。


  黛安娜什麼都沒說，只是抓著被子小聲的啜泣著，看她的樣子我見猶憐，更別提心裡有愧疚的林棋了。


  「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例如經濟補償，甚至，你想要移民海外，也可以給你安排，美國、歐洲、香港、新加坡，隨便你選擇。但是我並不能娶你，因為我有妻子。」林棋試探性的說了一句，隨後他趕快觀察黛安娜的反應。


  實際上，林棋知道蘇聯境內是有克格勃，是有那種燕子的。專門培養那種美貌的少女，靠著美色來獲取情報。


  林棋不知道這個毛妹是不是這種人。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你能讓我先冷靜一段時間嗎？」黛安娜輕輕的說了一句。


  「好，我也需要冷靜冷靜！」林棋不禁有點懊悔，尼瑪的，這叫什麼事？雖然，他也想過是體驗一番毛妹，但是，也僅僅是想想而已。


  隨後黛安娜快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林棋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而沒了翻譯的林棋在蘇聯寸步難行，只能靠著說英語來溝通。


  這裡的人說英語簡直就是一股災難，帶著濃濃的捲舌音，什麼都聽不清，當然了，印度人說英語才是最差的，其次是日本和韓國。


  就在林棋差點餓昏在旅館里的時候，黛安娜來了。


  不僅僅她自己回來了，還帶來了她的母親劉翠芳以及他的父親伊萬諾夫。


  「抱歉……」林棋平時談判的好口才和高速運轉的大腦在此時也都罷了工，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艱難的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


  「大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壞了我女兒的清白竟然還不想娶她，這事就是放在中國，你覺得你會不會被唾沫淹死？宋朝的時候，包公狗頭鍘，專門斬你這種陳世美！」劉翠芳是從東北偷渡過來的，她是典型的北方女性的彪悍性格，一上來就將林棋給鎮住了，他在香港和深圳哪裡見過這種場面。


  「你……不好……」伊萬諾夫也艱難的吐出了幾個漢字，關鍵他不怎麼會說。


  「這件事你們來說說，該怎麼善後？」看著黛安娜父母的樣子，林棋的心裡突然有些回過味來了，這一家子人之所以會過來而且沒有大鬧，這不就是想和自己談條件么？


  如果對方是沖著錢來的，那完全沒問題，林棋最不差的就是錢。


  但如果是蘇聯克格勃或其他情報機構設套，那就有點頭疼了。


  林棋不怕跟明面上的人打交道，無論是總統，還是商場巨鱷，這些人通常都是按照明面上的規則辦事。


  但就怕那些克格勃的老特務，他們不是按照規則辦事的。拍出一名訓練有素，顏值頂級的美女，為了任務進行勾引，之後，以此作為條件，索要一些東西，這在邏輯上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