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七百三十二章 虛火
「洛天?」聽到這聲喊聲,大殿中的人們為之一愣,目光紛紛看向大殿的門口。
洛天幾人走進了宮殿,看著地獄和仙界兩方人,沒有絲毫的意外,因為人魚族長已經告訴他們兩伙人都來了。
洛天眼中露出一絲殺機,目光看向地獄的那些人,攥了攥拳頭,一閃即逝,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各位,好久不見啊!」洛天沖著兩伙人打招呼,兩伙人,洛天基本上都認識,只有幾個好像是新晉的聖子,洛天認不出來。
「該死,怎麼會是他!」看到洛天,兩方人都臉色難看起來。
最近這段時間,誰不知道洛天?洛天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有了很大的危機感,不只是地獄,還有仙界。
「唯一的優勢就是在小世界,都是仙王中期,而且看洛天好像上次大戰的傷勢還沒好!」仙界和地獄的人各自傳音,彼此商量著。
嗡……
就在眾人交談間,燭九陰打開了儲物戒指,陣陣的波動傳遞,讓人們的視線轉移到了燭九陰那裡。
仙氣環繞,數十件寶物出現在了燭九陰的周圍,強悍的波動,不斷的散發。
「十件上品仙器,四十件中品仙器,還請燭前輩笑納!」青年開口,臉上帶著笑意。
「有心了!」燭九陰將仙器收了起來,目光卻是看向洛天。
「果然是年少有為啊!」燭九陰感嘆,看著洛天,眼中露出善意。
「示好!」
「我們之前來都沒見燭九陰示好!」看到燭九陰主動沖著洛天開口,地獄和仙界的人心中不是滋味。
他們是誰,代表著兩股勢力,但是燭九陰卻是對天元宗示好,顯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洛天,好久不見!」仙界之中走出來了一個人,臉上帶著笑容,走到了洛天的跟前。
補天山聖子,江逸塵,也是補天仙王的兒子之一,洛天的老朋友。
「江兄闊別多年,風采依舊啊!」兩人抱拳,臉上滿是感嘆,當年的小子,如今都成長為了一方強者,更是掌握著許多人的生死。
「天哥!」之前站在江逸塵身後的兩個人走了出來, 臉上帶著喜色,來到洛天跟前,一個人直接抱住了洛天。
「對不起啊,天哥,上三天被封了,我們下不去!」愧疚的聲音響起,兩人正是葉良辰和葉辰。
「抱歉!」葉辰也開口,雖然沒有像葉良辰這麼誇張,但是卻也是滿是愧疚。
「都是自己人,不必愧疚!」洛天沖著葉良辰和葉辰開口,心中微暖。
當地獄攻打仙界的時候,星河府便是直接被補天仙王招進了上三天,合併到了補天山,因此星河府的實力保存的是比較完好的。
「好兄弟,等下好好喝兩杯!」洛天拍了拍葉良辰的肩膀,對著燭九陰躬身施禮。
「有些事情耽誤了時間,還請前輩見諒!」洛天沖著燭九陰開口,目光中帶著恭敬。
「別客氣,坐!」燭九陰也沒太在意,擺手示意恭候在外的幻海天宮之人,拿來了坐位。
洛天等人直接坐了下來,桌子擺的很滿,看的陳戰鏢口水橫流。
「吃吧!」洛天看著陳戰鏢的樣子,直接讓陳戰鏢等開吃。
「我還真餓了,哈哈!」陳戰鏢大笑一聲,伸手開始扒拉起桌子上的東西。
「戰鏢,你他嗎慢點給我們留點!」看到陳戰鏢動手,貂得助,孫克念等人自然也都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坐在那裡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來,良辰兄弟,好久不見啊,喝一杯!」孫克念等人拉著江逸塵和葉良辰和葉辰坐了下來,幾人吃的熱火朝天,好像沒看到地獄和仙界的人一樣。
「呵呵,果然是土包子,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仙界的人臉上帶著不屑。
「不知道洛兄此次帶給幻海天宮什麼禮物?」王修沖著洛天開口,讓貂得助幾人放下了碗筷。
「誰放屁了?這麼臭?影響老子的食慾!」貂得助冷聲開口,不斷的在自己的鼻子前扇來扇去。
雖然王修看似隨意,但是明顯的是要給天元宗難看,畢竟天元宗底蘊不深,而且經歷大戰,差點把天元宗打沒了,天元宗發展需要資源,拿不出那麼多東西。
「你找死么?」妖晨直接站了起來,長棍落在了手中,目光瞪著王修,若是在其他的地方,妖晨早就打死王修了。
「你們也都進入小世界吧?咱們到時候慢慢玩!」洛天看著地獄和仙界的人,輕聲開口。「燭前輩,晚輩的確來的匆忙,沒什麼東西能夠拿的出手的,不過,晚輩可以送前輩一枚丹藥,讓前輩消除一些痛苦。」洛天輕笑一聲,邁步走到了燭九陰的跟前,手中閃
過陣陣的葯香,一枚金色的丹藥遞到了燭九陰的面前。
雖然洛天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但是洛天卻是丹師,而且還是品階很高的丹師。
在一進來,洛天便是看到了燭九陰眼角有著紅紋,分明是身體之中有著火毒。
燭九陰的名字並不是真正的名字,而是一種凶獸,名字就叫燭九陰,血脈強悍。
燭九陰修鍊的是水屬性的功法,洛天卻是感覺到燭九陰的身體之中有著一股虛火,同功法相衝,這種相衝並不能讓燭九陰喪命,但是卻讓燭九陰疼痛。
「你看出來了?」燭九陰雙眼微微一亮,看著洛天手中的丹藥。燭九陰曾經沒有發現這股虛火的存在,後來發現,虛火已經穩固,燭九陰利用虛火和功法相衝的特性能夠提升他的修鍊速度,就這樣虛火越來越穩固,每到午夜便會爆發
,雖然被燭九陰以無上的修為壓制,但是還是讓他痛苦無比。
「前輩每日虛火旺盛之時,服下此丹,便可緩解,待我從小世界出來,再著手為前輩煉製一爐丹藥,便可以根除!」洛天沖著燭九陰開口。「好,若是真的如此,我欠你一個人情!」燭九陰開口,那種痛苦真的是欲生欲死,即使是他承受起來都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