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落而空、1

  是那麼得藍……


  是那麼一場的透明的藍。


  透著折騰人的氣息，


  是哭泣與枯澀的淚水的氣息，


  是忘卻的淚水，


  早已干跡的淚水。


  不再哭泣，


  不再落寞，


  不再孤單。


  捧著你的手，

  捧著你的溫暖的掌心……


  在那掌心的慰藉，

  在那溫暖中的寄託，


  在那溫暖中的傷惘，


  在那溫暖之中的傷痛，

  所有的那些……


  是忘卻的記憶。


  是相似的曾經，


  是快樂的落飄，


  是一顆石子的跳躍，


  石子跳躍在水平面上，

  是一粒石子飛躍在水面上的記憶。


  那是重新記起的回憶，

  是重新來過一場的深刻，


  那是長久等待的一場傷痛，

  是離開？

  是遊離？

  是不再靠近？

  還是……


  難以靠近……


  咫尺近乎？


  千里之遙？


  如此遙遠……


  又是深刻在內心之中的謎。


  如同迷霧中的迷，

  如同迷宮一般得走不到盡頭，

  就彷彿是沒有盡頭。


  陪伴地從黎明走到落日，


  他們一起，

  彼此牽著手。


  她在那一處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就那麼得偷偷地笑了起來。


  女子笑靨如此動人心魄。


  笑聲如鈴，如雨。


  落雨點的聲碎與聲響，

  卻是落雪的無聲無息。


  是那麼風過樹葉群，


  那群葉搖碎的稀疏聲，


  那是無法傾述。


  無法言語地重新的一場靠近。


  是如此這般重新落難一般的欺騙的呼吸，

  是無法做到的哭泣嗎？

  為何還要如此？為何還要如此？

  如此逃避，


  為何還要逃避？


  還是顫抖得想要逃跑。


  還是毫無辦法的逃避，


  還是毫無辦法地顫抖得躲避？


  ——能躲到哪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