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惘然之哭,3
3而當他踏上了這條路的開始之後,
他就好像是在那裡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一條再也不能夠回頭的一條不歸路,他在那其中毫無辦法。
他在那其中惘然,而他還是那麼得無所謂。
不知道是淡然,是一種安寧與平靜,還是一種冷漠和不在乎。
他在那一時間都分不清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在乎什麼。
他只是在那其中與什麼相違背著。
曾經的那些人總是在那一處厭惡他,
總是在那一處排擠著他。
而父親也是在那裡反感著,
他在那裡撕毀了他的書本和信紙,
父親的咆哮聲還在那裡清晰入耳:
「不去想著如何考取功名,為家庭和家族去爭光,
卻總是在那裡想著去反對那些大貴人,
你可知道,要是和他們反目成仇,
你我根本就沒有一天存活和倖存的日子。
人家怎麼的霸道,怎麼的不公平,或者怎麼的不應該,
那都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來發表看法的。
也不容許,你那種反對的態度。
這個社會有著這個社會的規律,
遊戲規律也不是你所寫的,
自然也不是你所能夠篡改和更改的。
所以,你就最好給我放乖點,
就算不會去討好別人,
也自然不要惹別人嫌棄和憎惡啊。
不要表現的和別人不要太過不一樣了。
你還是隨大流的比較好,不要經常太過於我行我素了!」
落空就在那裡聽著,目光和冰冷地聽著,
而那時候的落空還是個年幼的孩子,
他在父親的教誨和教訓中,他沒有哭泣,也沒有反抗,
也沒有表現得一絲一毫的厭惡和不耐煩。
他只是在那裡靜靜地聽著,
只是在那裡耐心地等待著什麼,又好像是在那裡什麼都等不到的一般。
他的耐心有一種可怕和可怖,就好像是隨著他的安靜的耐心之中,
存在的什麼是在那其中滅亡了的一般,
也似乎是有著的什麼就在那其中完全得幻化為虛無了的一般。
那是無所措的什麼,又好像是在那其中難以追尋,難以追隨,就好像是在那其中追隨和追尋不到的什麼的一般。
很多很多的無所措,也在那其中似乎是存在著很多很多的惘然和茫然,
也在那大量的惘然和茫然之中無窮盡的在那裡追逐著什麼,
也似乎是在那無窮盡之中的是不能夠去注意的什麼,
他不能夠去在乎,也不能夠去珍惜和珍視的什麼。
他就只能夠在那裡無可奈何地去選擇忽視,
去選擇不在乎的什麼。
他就在那裡轉身,就好像是在那其中就要轉身地離開,轉身地走遠的一般。
就這麼得看著自己的兒子在那裡無聲無息得走遠了,
就好像是在那裡對自己的威嚴和威信完全不在乎了的什麼,
葉落空的父親本來還是憤怒的,
但是,在這樣的一幕下,就好像是心頭被澆了一盆冰冷的水一般。
就好像是熱烈的心在那裡被澆灌了冰冷冰冷的水,就在那裡感到冷透了的心,
也在那其中感到冰到心底里,寒到心坎里的一場無所措,
與毫無選擇和猶疑的什麼,做父親的也只能夠在那裡嘆息著,和無可奈何著。
而當那年幼的男孩子,就好像是在那其中就好像是才剛剛開始邁開自己的那一雙就好像是灌滿了鉛一般的沉重的雙腳和雙腿,
他還是在那其中別無辦法,他還是在那其中毫無辦法得選擇一步一步地挪出那間房間。
很多時候,不是為你所願意和所不願意的什麼,就可以在那其中可以輕易地如願以償的什麼。
在那現實生活中很多的事情,想在那其中如願以償是很困難很困難的,
就好像是在那其中變得什麼都不可能的一般,
就好像是在那其中什麼都無法追及和控制的一般。
他討厭自己控制不了的什麼。
但是又在那自我安慰之中,也勸慰著自己,控制或許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事。
在那似乎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日子裡,
他就在那其中得過且過著,生活也似乎是在那其中有的沒的度過了。
而這種的生活隨著時光和光陰的流逝而流逝,
也似乎是在那裡並不遂人心意。
很多的不順心,也似乎是在那其中尋找著什麼樣的借口和理由。
辦不了的什麼,與不可能的什麼,
也似乎是在那裡就好像是通通都會有一個理由,
都會有一個原因,而錯誤的也總是外界,也總是他人。
在那自己給自己找借口,
在那自我包庇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其中變得有了原因,有了借口。
雖然可以找到為自己的不是和不一個而去找到什麼樣的借口和理由的時候,
在那當時的一刻,或許有一種勝利的喜悅。
卻也是一種短暫的喜悅。
而在那短暫的快樂之後,他還是會在那長久的遲疑和困擾之中,悵然若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