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尋找出路,4
4救活了誰,卻葬送了誰。
在這其中會存在一種怨恨嗎?
在這其中會存在一種對不公平的憤憤不平嗎?
但是,這一切又能夠怨得了什麼呢?
就好像是在那其中總要有犧牲者的一般,
當這世間再也沒有犧牲者的時候,
那一切的一切也似乎就會在那其中產生一種惡性循環,
那是一種不能夠解釋的什麼,也似乎只是一種推理,
似乎是不能夠在那裡確定的什麼。
因為,在想繼續往前踏出一步的時候,有著的什麼,存在的什麼,
就在那裡變成了一種禁區,一種不能夠再去深入的去尋覓和發現的禁區了。
當禁區在那裡產生的時候,封鎖也似乎就在那其中產生了的一般。
那是一種痛苦,會在那艱難和悲哀之中感受著一種悲涼,
一種似乎是屬於生命本身的一種悲涼,就似乎是一種不被承認,
不被接受的一種悲涼和無奈,和無所措的什麼,
只是在那裡等待著,也只是在那裡期待著,也似乎是在那裡想要平靜著,
也想在那裡安寧而又平凡地過日子,
但是,卻還是發現到了什麼樣的不安的心,還是在那裡躁動不安著,也在那裡難以安分的什麼。
就彷彿是他的夢想,是屬於他的夢想,他想要去突破著什麼,他想要去追逐和發現的什麼。
但是,就在他一路去尋覓,還沒有尋覓到的時候,他就死了,就死在了那一條尋覓的道路上,也死了一顆尋覓的心靈。
在那死去而又寂靜而又悲涼的內心裡,一切一切都在那裡化為虛無,
也在那虛無之中痛苦,只是在那裡很安寧的什麼,只是在那裡很安靜的什麼,
但是卻在那安寧和安靜之中,有著的什麼,又似乎是存在的什麼在那裡燃燒著,
在那裡熱烈而又不安分得燃燒著,因為也似乎是存在的什麼是他所不願意的,
是他怎麼都在那裡不願意和不情願的什麼,
但是,他卻也還是會在那裡膽怯,
會在那裡膽怯和害怕自己又在那其中重新地成了了一種犧牲品。
他也曾想過,隱藏那些瘋狂的思想,去做一個農夫,
去做一個平凡的農民,隨大流的人,或許那也未嘗不好,
但是,他的心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是在那裡如此這般得不得安寧,
就彷彿他的心在那裡如同在火上面煎烤的一般,是那麼得難受,是那麼得難熬,也是那麼得痛苦。
所以,他又好像是在那其中存在著什麼樣的不安分與無法接受什麼的那一顆焦躁不安的心。
就彷彿是野心在那裡得不到補償的一種的痛苦的一般。
野心,也是抱負,是一種似乎很遙不可及的,
但是,卻有是不可缺少的,也是很重要的什麼,
那是一種對人生的確定,
對人生的解釋和真實得確定與坐落的目標和方位也似乎就在那裡取決於夢想的方向,
與為了那夢想而又願意去為之奮鬥的一種目標和方向。
在那人世間總存在著的樣的想去追尋和發現的什麼,
因為晚了一步,就發現到了,
然後,光陰快速的在那裡從時間的河流來溜過,
也在那其中,忽然間得感到時間與時光虛度得毫無意義,
也在那其中似乎是尋覓不到什麼樣的意義和寄託的一般。
那是一種膽怯,也是一種茫然,似乎也是一種無所尋覓,似乎也是一種毫無辦法的一般。
生命里的輪迴的是什麼,生命里等待與寄託的是什麼,
生命真實得所在乎的是什麼,
如果,生命里沒有什麼是值得去珍惜去在乎的,
那麼生命又有什麼是值得珍惜和在乎的呢?
人的慾望在那裡總是無窮無盡的,就好像是一直都不能夠滿足的一般。
但是,實際上的現實里,真實能夠滿足的又是有限的,
卻也在那有限之中,尋覓著一種知足,
在那知足當中嘆息著,也在那其中順勢和順從的什麼。
那是一種似乎是屬於順從和順應的一種淡定和恬然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