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虛弱之餘，5

  5「那麼那些人現在去哪了呢？」


  白狐的吟靈在那裡忍不住好奇心地不斷地追問道，

  「他們又都是什麼願望呢？」


  「呵呵，他們都化成了鎖憂城的迷霧和空氣和樹木和建築，


  甚至連鎖憂城天空上的星星，


  也是那些前來鎖憂城的人們所變成的。


  我這麼說，吟靈，你相信嗎？」


  雲蝶直視著吟靈的那一對狐狸的眼珠子狡黠地問道，「你會相信嗎？」


  「啊？」驚訝不矣的白狐的吟靈都又吞掉自己舌頭的衝動，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地連續地問道，「那他們又是為了什麼呢？」


  「很簡單哪。」雲蝶在那裡輕輕地說著，

  是一種白狐的吟靈似乎都沒有察覺出來的一種憂愁，

  只是那憂愁在那輕佻之中被隱瞞了起來，「遠離人世。」


  驚訝了好久的吟靈忽然間地說道：「不可能。」


  「為什麼？」吟靈的簡單的否定倒讓雲蝶感到吃驚不矣，「你怎麼會否定得這麼快。」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白狐的吟靈有些猶豫而又遲疑不決地回答道，


  「只是……覺得……這不太可能，

  或在人群中……還是……還是可以的……或許……或許，我還是可以調整的。」


  ——白狐的吟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哦——」雲蝶在那裡帶著奇怪地拖音，


  然後只是在那裡平靜地笑著，「呵呵，但願如此吧？」


  你不信？

  這是白狐的吟靈第一時間的反應，

  但是，又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

  她又是硬生生地將這句問話給吞了回去，

  只是沉浸在那安靜之中，


  反覆地回味著那句話：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


  似乎，就彷彿……事實不會如此的一般……